《回到晚清的特種狙擊手》第五卷 攝政天下

第0576章 朝堂爭鬥(上)

第五卷 攝政天下

第0576章 朝堂爭鬥(上)

他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大聲道:「奕譞是皇室郡王,李振卻敢殺死奕譞,太不像話了。范諫,去通知下面的人,準備彈劾李振。哼,皇上想倚仗李振,可是這個李振殺了奕譞,必定遭到王公貴族的攻擊。本王要看看皇上能否護住李振,若是失去了王公貴族的支持,皇上的位置恐怕都坐不穩,別說那幾個月大的孩子。」
奕有氣無力的點頭,沒有精神。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東華門外已經人滿為患。
官員中,忽然傳出一聲喊聲。
「昔年,唐朝的太祖李淵為了強大自己,不也向突厥稱臣做兒皇帝嗎?等到了李世民的時候,國力強盛,一舉扭轉局面。自此,再無人敢提及李淵向突厥稱臣的事情,反而是突厥向唐朝稱臣,不敢再生出事端。」
……
奕嘆氣道:「本王答應了吉爾斯基的條件,割讓黑龍江以北的地方,以及庫頁島等地方,換取俄國人出兵相處。唉……想當年,聖祖康熙爺在黑龍江地區的雅克薩大敗俄國人,一展我大清威風。現如今,我卻要藉助俄國人的力量爭奪帝位,有愧於列祖列宗啊!」
范諫坐下后,說道:「王爺,陳圓德和吉爾斯基離開了嗎?」
范諫又說道:「一個小時前,李振斬殺了九門提督奕譞,斬殺了提督衙門的右翼總兵穆世奇,還誅殺了效忠於醇郡王奕譞的十二個官員,已經九門提督衙門控制在手中。王爺啊,李振此人殺人如麻,已經祭起了屠刀。您若是還在為割讓土地的事情煩惱,恐怕李振的屠刀到了脖子上都不知道啊!」
奕目光環視一圈,發現桂良沒來,問道:「桂良怎麼沒來?」
奕眼中露出驚訝之色,道:「奕譞真的被殺了?」
房門推開,一個四十齣頭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既想爭奪帝位,卻又不想作出賣國之舉。
只是,他終究是為了帝位而賣國。
所有參与朝會的官員聽見,立刻挺直了胸膛,並且竊竊私語的聲音停下,全場肅靜。參与朝會的官員仍然是分為三個陣營,一個是肅順、端華、載垣等人的,另一個是恭親王奕的,還有一個是中立的,這三個陣營的官員開始陸續進入城門。
范諫聽了后,心中明白了奕的想法,立刻勸說道:「王爺,您這是暫時的,誰都有困難的時候啊!況且,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每一朝的史書是勝利者書寫的。只要王爺能夠登上帝位,一切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這個中年人五短身材,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他的眼眸狹長,長了一對小眼睛,眼眶微微凹陷,鷹鉤鼻,嘴唇細薄,面頰瘦削,透著一種刻薄寡恩的味道。一眼看去,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偏偏他走進來,奕卻站起身說道:「先生請坐!」
「恭親王來了!」
跟來的小廝立刻解釋道:「王爺,您忘記桂良大人患病了嗎?現在桂良大人已經不能起床了,所以無法來參加朝會。」
奕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還是微微一笑。
書房外,傳來略顯尖唳的聲音。
這樣做,自然是告訴其餘的官員他有容人的雅量。肅順卻沒給好臉色,不耐煩的說道:「早什麼早?天都亮了,還早個屁啊!」肅順說話粗魯,完全是滿清宗室貴族的一個異類。
范諫道:「真的被殺了!」
奕的臉色一下變得漲紅起來,眼中滿是怒火。
他神色恭敬,擺出一副尊老的模樣。
范諫說道:「王爺,北方俄國人出兵的條件是什麼?」
咸豐六年,七月初三。
只是,他心中卻憤怒無比,心中想等登上了帝位后,一定要狠狠的羞辱肅順,再把肅順發配邊疆,報今日之仇。奕退了回去,又見杜翰、載垣、端華等朝中重要的大臣來了。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屬於奕陣營的人也跟著走了進來。
奕邁開步子走去,笑吟吟的道:「奕見過肅順大人!」
范諫笑著應下,轉身離開。
「王爺,是卑職!」
陳圓德、吉爾斯基和奕商議了具體的事情后,離開恭親王府。
東華門是紫禁城的東門,門外設有下馬碑石,門內金水河南北流向。官員們上朝,一般都經過東華門入宮。此時,東華門的城門上燈火通明,一個個站崗的士兵都是嚴陣以待,東華門的大門緊閉,並沒有開門。參加朝會的文武百官幾乎都已到齊,站在門外等著。
奕道:「你說的道理,本王明白。」
無疑,奕心中是矛盾的。
范諫是道光年間的秀才,只是范諫屢試不中,想要繼續往上科考,但每一次都是名落孫山,最終心灰意冷,沒能走上仕途。奕和咸豐爭奪帝位的時候,范諫進入了奕的府上,作為一個幕僚替奕出謀劃策。
奕口中的先生,名叫范諫,天津人。
「嘎吱!!」
這個消息他是知道的,卻忘在腦後。他心中暗罵桂良是老狐狸,因為奕沒有了桂良的大力支撐,朝中的力量就小一分。
正當奕枯坐在書房中陷入沉思的時候,書房外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奕抬頭看向門外,沉聲道:「誰啊?
一頂轎子停下,恭親王奕大步走了出來。他穿戴整齊,神情嚴肅,眼中帶著凝重之色。奕走下來后,無數的官員紛紛趕過來行禮,奕也是一一的回答,非常和善。奕眼見又有一頂轎子停下,卻是肅順從轎子中走了下來。
范諫嚴肅的說道:「王爺才華出眾,是做大事的人,不是咸豐那樣的無能昏君。只要王爺登上帝位,銳意改革,一定能讓大清強盛起來。到時候,王爺揮軍北上,一舉收回黑龍江以北的地區,再無人敢提及這件事。王爺啊,現在到了最關鍵時刻,不容有任何的閃失,您可不能在婦人之仁啊!」
奕哦了聲,已經記起來。
此刻,奕一個人坐在書房中,神色凝重。他已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甚至有種呼吸快要窒息的感覺。他割讓土地換取俄國人的支持,已經是賣國之舉。雖說奕不斷的安慰自己,心中依舊是忐忑不安。
奕道:「進來!」
「狗奴才!」
城門打開,一聲大吼傳來:「百官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