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銀河渣滓傳說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七月一日23點，戰役結束了。多達一萬五千艘的瓦倫斯坦艦隊只有六千艘逃回了行星，其餘的艦隊有五千艘被擊毀，四千艘投降。外圍的游擊艦隊見到主力潰散，在與達爾克上校交戰時僅僅只損失了一千艘艦艇的情況下居然一鬨而散，各自撤離了戰場，有部分回到了艾堅福特行星，另外有不少人帶著自家艦隊跑回了老家……
「是。」爛賭鬼、法夫尼爾的老友迪克馮卡爾准將說道，隨後立刻就出去了。
皇帝有點驚奇地道，看著對事態的意外感到訝然的國務尚書。
國務尚書說了之後，斯坦赫夫元帥臉上浮現出苦澀的表情，回答他道：「這一點我們也不是沒有想到，但我等身為軍人，如果因而被說成因棧戀地位而不肯引退，壞了規矩，那就太令人遺憾了……無論如何請受理此事。」
不到五分鐘后，有個人悄悄的回來了。因為略有跑步，七十五歲的立典拉德侯爵得先調緩一下自己呼吸的節奏，去到皇帝所在的薔薇園時他已回復了肉體上的平靜。
「那個流氓也完成了鎮壓叛亂啊……齊格飛，他的才能確實足以配上他的軍銜呢。但是，但是這個屠夫！竟然完全無視平民而進行戰鬥！」萊因哈特對同樣鎮壓了叛亂勝利歸來的吉爾菲艾斯說道。
「這不是很好嗎！」
八月九日，奧丁，羅嚴克拉姆元帥府。
「伯爵既如此說，國務尚書的看法如何呢！」
法夫尼爾艦隊發起了正面的猛攻！法夫尼爾將艦隊編成斜線陣列，斜面面對著敵人的游擊部隊，可以隨時變陣掩護側翼，而他自己的旗艦洛基號在斜線的頂端，帶著部下的三千艘戰艦對當面的叛軍發起了第一輪攻擊。
皇帝低低地發出乾涸沙啞的笑聲，使國務尚書為之戰悚。就像掉進無有盡頭的黑暗深淵，讓他從靈魂深處感到一種徹骨的寒冷。
「其餘的由我統率，全軍目標艾堅福特星系！埃克哈特星系裡的艦隊不要去管！」
不過很快就傳來一個消息，壓住了吉爾菲艾斯的光輝。魯道夫·馮·法夫尼爾上將鎮壓瓦倫斯坦叛亂也告成功，這個勝利遠遠超過了吉爾菲艾斯的武勛。法夫尼爾上將將雷恩哈爾特送到了奧丁處刑，本人也獲得了一級上將的晉陞。
「哦，你真是毫無私心啊！」
這一次由於要塞陷落，某些人就認為機會來了，將三十年來的隱忍一朝拋棄。瓦倫斯坦公爵——當年利夏爾大公的大舅子，將自己的外甥雷恩哈爾特推出了前台「帝國的正統繼承人！」以此為名義發起了叛亂。瓦倫斯坦公爵的觸手在三十年裡伸得很長，附近的幾個星系裡有很多地方貴族是他的黨羽。亂旗既然舉起——埃克哈特、華天佩爾克、亞蒙特呼貝爾、奇霍伊莎星系同時叛亂了，一時間帝國整整有五個星系開始了聯合叛亂。
「是的。」
首先，吉爾菲艾斯假裝要前去救援瑪林道夫領地，令敵人產生這種錯覺之後再急轉前往卡斯特羅普領地。馬克西米利安由於害怕根據地被攻奪，立刻解除對瑪林道夫領地的包圍，被迫率全軍向卡斯特羅普領地急行，就這樣，瑪林道夫領地的危機解除了。不過吉爾菲
七月五日，艾堅福特星系戰鬥結束，法夫尼爾繼續開始鎮壓周邊逃離的貴族叛軍。八月九日，全部五個星系的叛亂皆鎮壓完畢。
皇帝的聲音像彗星那不吉利的尾跡一掃而過。
「陛下英明！說起來為臣也有所忌憚……」
「就讓它轟轟烈烈地滅亡吧……」
達爾克上校帶著一千艘臨時分配給他的驅逐艦高速地在敵人一萬五千艘的游擊艦隊中穿插，對面的敵人混亂不堪，「這幫廢物！混編到這種鬼樣子，機動全無啊！」叛軍的戰艦和巡航艦在外圍，裏面是補給艦和登陸艦，結果就是機動力下降到一定地步，但是防禦力倒是很不錯，「這根本不是游擊陣型！他們應該在正面的……」達爾克狂笑道。「攻擊！攻擊！所有驅逐艦軌道炮全力攻擊！反正到處都是敵人，不會打不中！」
另一邊的卡爾准將率領的三千艘巡航艦比法夫尼爾早了一天出發，在不計後果的高速跳躍下在六月二十五日已經抵達了漢恩星系。他不顧一切地下令直接用艦炮和隕石向暴民所在地開火，不分好歹一概毀滅。同時帶著骷髏面具的法夫尼爾艦隊陸戰部隊也開始了空降，「殺死一切會動的東西！」在這種咆哮下，卡爾統率著陸戰隊鎮壓了叛亂——超過四十五萬以上的平民和暴民死亡，至於到底有多少事平民，有多少是暴民，已經根本無法分辨了……但是他成功地只用了一天就完成了鎮壓任務，在留下部分艦艇和陸戰隊進行軍管之後。卡爾帶著其餘部隊高速去追趕法夫尼爾的主力了。
「這樣做的話，也好，細節就交由國務尚書處理，沒有其他事了吧！」
魯道夫·馮·法夫尼爾在此之前也在頭疼于部下的廢材方面，他接收的艦隊里有許多的刺頭和殘兵敗將、無能之輩，雖然由於上百年與同盟的戰爭，幾乎所有的帝國軍人都有戰爭的經驗，但是這沒法給法夫尼爾艦隊帶來戰鬥力上的提高。一時間法夫尼爾上將也沒有多少辦法進行整肅，好在機會馬上就來了。
在皇帝的聲音中沒有一絲一毫尖銳、激動或熾熱的成份。不禁令人聯想起風沙的聲響，活脫脫是毫無生氣老人的聲音。
皇帝所說的話意外的明晰，使得國務尚書為之震驚。
「……年輕的伯爵能有此見識，臣深表佩服。臣也希望對有功於國家的三長官，能給予寬大的處置。」
立典拉德侯爵不得已只好前往皇宮向皇帝佛瑞德李希四世遞呈三長官的辭職奏章。
「什麼事！」
色彩豐富和芳香亂舞的薔薇群之中，皇帝仿若朽木一般站在那裡。老貴族走近過去，非常謹慎的跪倒在地。
但是，武勛畢竟是武勛。吉爾菲艾斯晉陞為中將，並授與金光燦爛的「雙頭鷲武勳章」。
兩人退出了宮殿。
榮格海因里希楊准將得到了命令，他下令斜線陣列的中央——巡航艦分艦隊開始加速，全力突擊開始，多達四千艘的巡航艦艦隊前面並沒有全力推進，而是一直慢慢前進與瓦倫斯坦的艦隊交換著炮火。現在突然之間
仍是以那有氣無力的衰弱樣子聽取國務尚書報告的皇帝，命令侍從到元帥府傳喚萊因哈特。只需用TV電話就可達成的事，還特地派人前去傳喚，這是顯示銀河帝國皇帝至高無上權力所必需要的形式之一。
古斯塔夫馮修特克豪簡也晉陞為中將，爵位成為了子爵；迪克馮卡爾升任少將，進爵男爵；榮格海因里希楊晉陞為少將，為此他破除了自己僅僅維持了5分鐘的戒酒的誓言，然後在艦隊的慶祝宴席上表演了熱辣的脫衣舞秀；賽爾菲馮達爾克晉陞准將，他同樣在宴席上喝到酩酊大醉，被卡爾趁機贏去了一大筆錢，欠下了上級一堆債務……
災難不僅於此，卡斯特羅普星系的卡斯特羅普公爵馬克西米利安由於繼承權的緣故同樣發起了叛亂，扣押了前去調停的馬林道夫伯爵弗里茨，前後兩次擊敗了帝國派出的討伐軍。
七月四日，瓦倫斯坦公爵自殺，雷恩哈爾特「大公」被生擒。整個艾堅福特行星上的貴族都被夷族，家產被洗劫一空，許多的貴族女子被按軍銜分配……平民的連帶傷亡也非常巨大。最後的傷亡數字無法統計，估計超過一百五十萬平民和貴族死亡。
法夫尼爾的主力戰艦艦隊在旗艦的帶領下開始轉向，瓦倫斯坦公爵先前正忙於與法夫尼爾艦隊的斜線陣列進行炮戰，在得知側翼開始崩潰的時候，他下令中央艦隊開始轉向。
不僅僅是如此，法夫尼爾艦隊中有七名少將、十六名准將、三百多名校官死亡。法夫尼爾藉著戰役的機會清洗了一批無能的、犯錯的軍官，下令將他們全部槍斃，上報給軍務省的都是無稽的理由——戰死是好的，很多都報了個暴病身亡。
在此次平亂中，吉爾菲艾斯顯現出其非凡的用兵才能，萊因哈特感到很滿意，他元帥府內的提督也點頭稱是，門閥貴族為之驚愕。不僅是萊因哈特，連其心腹都有著如此高明的手腕，對他們而言絕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真可惜！慢了一步！」法夫尼爾看著對手的中央艦隊開始轉向後說道。「好了！叫榮格全力突擊！給瓦倫斯坦最後一擊！」
「反正都是要滅亡的話……」
「你是認為他膽大妄為，不只會致力於其身為重臣的權力，也許還會企圖篡奪皇位吧！」
萊因哈待前來晉見后，皇帝將三份請辭遞了給這年輕的帝國元帥讓他先看了一遍，然後以那種像叫小孩子選擇禮物般的口吻詢問他，想要哪個職位！看了憮然地站在一旁的國務尚書一眼，萊因哈特答道：「自己沒有立下任何功績就去搶奪他人的地位，這不是臣所做得到的。伊謝爾倫要塞的失陷是因為傑克特、修特豪簡兩提督的疏忽，而傑克特提督也已經以死謝罪，另一位則在敵人的獄中。我想沒有其他應該擔負罪責的人了。無論如何請不要責罰三長官，希
同時在靠近同盟的漢恩星系，潛伏已久的「民主主義分子」也發起了地面暴動。
「看上去沒錯，應該是我們在攻擊他面前的艦隊時，命令側翼攻擊我們，最後自己上來撿便宜沒錯了。」修特克豪簡指指點點到。
心急於根據地危機的馬克西米利安，對背後的防備疏忽了。吉爾菲艾斯將艦隊隱藏在小行星帶之中，急襲其毫無防備的後方，給予毀滅性的打擊。
吉爾菲艾斯被任命為指揮官平定卡斯特羅普叛亂。而他將這歷時半年的動亂在僅僅十日之間成功地平定了。
「就是三萬頭豬，那也有三萬頭啊。不是那麼好打的。」修特克豪簡少將皺著眉頭。
七月三日，艾堅福特登陸戰打響。法夫尼爾在行星軌道上再次摧毀了超過三千艘的瓦倫斯坦敗兵，其餘投降。他本人更是帶著登陸部隊登陸行星，在行星上展開了被稱為「艾堅福特大屠殺」的劇目。法夫尼爾下令無差別地用艦炮炮擊行星除貴族莊園之外的一切目標——之所以躲開貴族莊園，僅僅只是由於那樣會搶不到東西而已。不過他也下達了一道命令，盡量避免對平民出手，「那幫窮鬼也沒多少東西好搶的！不如去搶貴族！上女人必須付帝國馬克！分配戰利品必須按軍銜！」
「是羅嚴克拉姆伯爵的事嗎！」
帝國上代皇帝奧特佛利特五世有三個兒子，現任的弗里德里希四世當時不過是一個被淡忘的皇子，上面還有一個被立為皇太子的兄長，下面還有一個負重望的弟弟。當年兄長和弟弟爭奪這張皇位的時候先後死亡，他這個完全不被人看好的皇子繼位，期間完全是靠了運氣。他的兄長——正牌的皇太子利夏爾大公有一個嫡子在他登基之後下落不明。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孩子被大公妃的家族帶到了自己家的領地星系——艾堅福特星系。佛利德里希四世也並沒有要求內務部進行追查，大家心照不宣讓這個孩子在他的外祖父家就這樣自生自滅。
「也無需跟他多廢話，全艦隊直接攻擊他的正面！讓賽爾菲馮達爾克上校帶著他所屬的驅逐艦分艦隊去跟那些廢物在側翼周旋。」
帝國統帥部一陣混亂，所有的兵力布防都要全部調整，原先是按攻擊批次設置的艦隊必須在短期內全部改成封鎖迴廊出口的防禦設置。而伊謝爾倫要塞後方的星系的防禦設施也要重新建造和激活。比這個更讓帝國統帥部頭疼的是，帝國內部某些野心家的相繼叛亂。
軍務尚書、統帥本部總長、宇宙艦隊司令長官——這三者被稱為帝國軍三長官，「卿等不迴避責任也不棧戀地位，這種廉潔實在值得稱道。但是三長官的職位一旦懸空，恐怕至少會有一個職位落入羅嚴克拉姆伯爵的手中了！你們也不想自己所做之事將會成為他晉陞階位的助力吧。你們在經濟上沒有困難，就將你們今後一年的薪俸收歸國庫作為處罰如何！」
第二天，對於免除奧貝斯坦上校責任的命令與調第十七艦隊回到奧丁的命令同時下達了。
「陛下已經知道了嗎！」
「如此好了，陛下，今後一年，收回他們的薪俸，充當為戰
就這樣卡斯特羅普的動亂，很簡單的解決了。雖說平亂要花上十天的時間，但六天是從帝國首都前往征途所花費的，二天是在卡斯特羅普做事後處理，實際的戰鬥不過只費了二天的時間而已。
「那你們兩人可以退下了，我得去溫室照料薔薇了。」
六月二十四日，叛亂開始后的第六天。法夫尼爾艦隊全軍出擊。一萬二千艘戰艦快速地撲向埃克哈特星系。
「魯道夫，放棄我們的駐地嗎！」修特克豪簡說道。
「並不是從人類誕生開始就有高登巴姆王朝存在的，就像沒有不死的人一樣，也沒有不會滅亡的國家。在朕這一代讓銀河帝國滅亡也沒有什麼不好吧！」
「你又要說朕給予安妮羅傑的弟弟過度的地位和權力了吧！」
「好了！現在我命令！迪克馮卡爾准將！你帶三千艘巡航艦和一半的登陸艇去漢恩星系，以最快的速度將暴民鎮壓下去！我給你三天時間用於星系內的鎮壓！七月一日我要看見你和你的部隊出現在我的艦隊裏面！」
「微臣惶恐，陛下……」
「要稟報此事之前，臣唯恐此事會引來陛下的不悅……」
軍務省也捏著鼻子認可了，反正本來也是被踢到那支艦隊的廢物和刺頭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吧。法夫尼爾由於在行星上的屠殺倒是又得到了個花名「德拉肯」……
六月十七日，帝國在伊謝爾倫要塞失守的消息里震動不已，從現在開始，叛亂者可以踏上帝國的土地了。光想到這個可能，帝國軍部的軍官們就頭疼不已，要塞守備司令修特克豪簡上將和駐留艦隊司令傑克特上將的名字被無數人詛咒。修特克豪簡是投降的，他的貴族身份被褫奪，本人被軍事法庭缺席判處無期徒刑，而傑克特上將由於戰死的緣故，並沒有受到更多的責罰，但是依然沒有獲得特晉而是被按上了一個強制退役的名頭。
而從戰場中逃脫的馬克西米利安，被期望能減輕罪行的部下所殺，殘餘者則全部投降了。
埃克哈特星系中的叛軍數量不多，畢竟是帝國內部的星系，並沒有面對同盟，所以平日里駐留的帝國艦隊頂多也只有一千艘。而且在叛亂后多數投降而少數逃到了法夫尼爾的夏亨星系，埃克哈特星系的貴族們的私兵也不多——窮鬼星系能有多少私兵！所以埃克哈特星系中所有的叛軍也就是四千余艘。叛亂軍中的貴族各有打算，誰也不會用自家的兵力去跟帝國硬拼，法夫尼爾也不理睬他們，直接驅使艦隊高速通過了這個星系，進入了叛軍的老巢——艾堅福特星系。
叛軍由多位貴族的私兵編成的游擊艦隊立刻暴露了最大的問題——指揮不統一，結果就是混亂不堪，被為數只有一千的達爾克艦隊遠遠地逐離了主戰場，但是由於數量的問題，達爾克也不敢過於逼迫。
法夫尼爾的第十七艦隊駐留在最靠近瓦倫斯坦叛亂軍的夏亨星系，當叛亂開始時，帝國統帥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的艦隊。「命令我們全力投入到鎮壓叛亂的戰鬥中去！但是後援呢！」這是接到命令后的參謀長古斯塔夫馮修特克豪簡少將的問題。
魯道夫·馮·法夫
所有的一切在後陣的空母艦隊到達攻擊位置後到了高潮。王爾古雷和雷擊艇不停地攻擊亂作一團的敵軍，將他們打成宇宙的塵埃。不斷地有軍艦停止了動力試圖投降，也有不顧一切發動跳躍準備碰碰運氣的傻瓜……
「混雜不堪的布陣！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嘛。」法夫尼爾上將看著熒幕中叛軍的布陣說道。
一時間風雨飄搖。瓦倫斯坦和雷恩哈爾特之亂卷進去的五個星系，帝國的駐留部隊或者受到了滲透投敵，或者由於受到奇襲而被殲滅或者敗退，叛亂軍一時間有席捲半個帝國的聲勢。
「不過瓦倫斯坦多少還有點腦子，自己的部隊獨立一團縮在後面，前面布置了幾隻其他貴族的艦隊，剩餘的傢伙都編為一隊在外圍準備偷襲我們的側翼。他想撿便宜！」法夫尼爾說道。
「啊！」
正面的法夫尼爾艦隊發揮了斜線陣型的威力，隨著距離的拉近和時間的流逝，對叛軍發射炮火的戰艦越來越多，正面的幾隻貴族艦隊在強力的打擊之下紛紛潰散，反而阻擋了後面為數一萬五千的瓦倫斯坦艦隊的火力發揮。就在法夫尼爾所在的斜線尖端逼近瓦倫斯坦艦隊一翼的時候，前面躲在法夫尼爾三千戰艦身後前進的五百艘雷擊艇母艦開始發進雷擊艇，而同樣躲在戰艦身後前進的一千艘高速驅逐艦也高速從戰艦間隙中突進，快速繞到了瓦倫斯坦艦隊側翼的側面發起了近距離轟擊，打亂了陣型之後雷擊艇突入開始炮擊！瓦倫斯坦艦隊的一翼開始了崩潰——連鎖反應開始了。
七月一日，全艦隊抵達艾堅福特星系。一萬四千艘戰艦面對著瓦倫斯坦叛軍三萬艘戰艦。瓦倫斯坦軍的山頭五花八門，各個貴族都有自己的部隊，瓦倫斯坦公爵和雷恩哈爾特「大公」擁有著最多的兵力——大約一萬五千艘戰艦，其餘均為各個貴族私軍，瓦倫斯坦公爵可沒法直接指揮他們。
「萊因哈特大人，像法夫尼爾上將這種人，最後是必然會自食其果的！」
「援軍的話，估計很難。帝國總參謀部現在應該是無法抽出多少艦隊來支援我們。伊謝爾倫要塞出口的艦隊配置，而且配置的艦隊現在是羅嚴克拉姆元帥的麾下，他現在只能抽出一支艦隊用於卡斯特羅普叛亂，其餘都要在前線布防。另外的艦隊，一半以上必須駐留防禦帝國首都，其餘的最多只能當做防波堤阻止瓦倫斯坦叛軍向帝國腹心的攻擊。所以，基本上這次叛亂的平定要靠我們自己了，好在瓦倫斯坦軍也是一盤散沙，數量上頂多也就是我們的三倍——大約四萬五千艘，同時分佈在五個星系。我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法夫尼爾長篇大論地解釋給了自己的參謀長。
「是的！向來平定叛亂，要麼是先剪除羽翼后再消滅罪首，要麼直接斬首任其自散！最重要的就是時間！現在我們就要趁瓦倫斯坦還沒有來得及全軍集結的時候，一舉端掉他們的首腦！」
他們此刻還不知道法夫尼爾到底殺了多少人……
「既然你們兩人都這麼說，朕也不會給予他們苛刻的處分。但是也不能完全不追究罪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