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鳥獵食圖譜》第二十三卷 現代都市奇談

第四百六十八章

第二十三卷 現代都市奇談

第四百六十八章

伯符很開心——他抓到了波多野老師一樣的日本女中佐,似乎還是啥特高科之類的,這一點書房裡的一些個非保密文件可以作證。伯符主要就是在書房裡「拷打審訊」這個「女特務」,等他用十八般武藝六十四式招數一一在女特務身上演練之後,方才想起問問這個女特務的名字。「八千流華靜……」這個女人有氣無力地說,這個女人的意志已經崩潰了——似乎。
他再也不需要喊叫,也不需要拔槍了——因為他的腦袋現在轉了一百八十度,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背後的牆壁。而原先準備沖入氣管的空氣也已經從胸口部分凹陷的地方釋放出去了——伯符一拳擊碎了這個傢伙的胸廓,肋骨刺穿了肺部與胸部的肌肉與皮膚。這個傢伙幾乎是立刻就斷了氣,伯符上前了一步拉住這傢伙的衣服,然後輕輕將這個死鬼放到了地上,同時順手就抽出了他死前想摸的槍看了一眼,「南部十四式!這種爛槍也好意思拿出來!」然後將這把槍就這樣丟在了死人的身上,同時伯符抽出了自己的槍——看上去跟那把爛槍還有點兒像的傢伙,往胯部的槍套里塞了塞,在房間里四下看了一看之後轉身出去了,同時將房門帶好——雖然鎖已經沒用了。
走廊的最後一個房間是下女的房間,這個倒是讓伯符有點奇怪,「怎麼會是女僕的房間在最裡面!原來如此……」當伯符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就在房間對面是一個隱藏得很好的小樓梯,他探頭看了看,下面是廚房與客廳的後門。伯符轉過了頭看著面前的房門,門沒有鎖,裏面有著一個歡快的歌聲在唱著日本的民歌。伯符還是輕輕敲了幾下門,裏面的歌聲停止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是岡田先生嗎!我就來。」然後蹬蹬蹬的腳步聲向著門口走來。
「居然還是華族啊……」伯符得意洋洋地說了一句,「好像就這樣宰了有點可惜……」伯符接回了這個女人被脫開的關節,「要是你羞憤自殺,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煩。哈哈哈哈。」
伯符已經卸掉了那個女人的關節——就連下巴的關節也沒逃過,隨後伯符扛起了這個女人就走……「接下來所作所為應該是非常正常的愛國行動,就讓我用行動來抗擊日本人的侵略!」
伯符的腳步無聲無息,在房間外面停了下來——這是那個攜帶武器男性的房間,就在走廊的倒數第二間。伯符微笑著曲起了手指,對著門敲了兩下,「你好,查水表的。」
廚房有一道門是通往後花園的,伯符推開了門沿著花間的小路走到了櫻花樹下,這並不是高大的八重櫻,低矮而茂密的櫻花樹現在正是花期之末,伯符繞過了花木,站定了看著前面幾米處的老頭與女子。
「無刀取!」老頭只覺得手裡一疼,一股大力生生將他握住的刀柄從掌中扭出,但是這都比不上他看見那個男人用雙掌合住他的長刀帶給他的驚訝。不過他也沒有機會喊出第二句了,刀光亮起彷彿帶著尺八的聲音,伯符收刀,刀尖微微下垂,滴落唯一的一滴鮮血。老頭從腰部斜挎到肩膀噴出大量血跡,然後半個身體就這樣滑落下來——他被伯符一記左切上給砍了……到死伯符也不知道這老頭叫啥名字。
伯符主動推開了門,然後手指一彈,一個昏迷的女體就被伯符挽住,然後直接丟到了床上。「要說男女有別還是真的,差別待遇啊……」一邊輕聲感嘆著那個叫岡田的死人運氣不佳,一邊伯符就出門沿著樓梯下去了。
「不敢,觀閣下之精氣神絕非吾國國人。這個倒是小老兒一點觀人之術罷了。」言畢,這老頭突然一聲大喝,當頭就是一刀斬下。
「前一秒鐘還彬彬有禮,下一秒鐘就掏刀子砍人……你這功夫倒是練得好。」伯符嘴裏說話,雙掌卻是一合,將迎頭劈下的長刀合在掌中,隨後一扭便奪下了長刀。
很快,那個老頭就說話了:「閣下所來恐非善事,還請賜教!」一口中文京片子典雅而流利,一點點日文腔調也聽不出。「你倒是一眼就看出我是中國人啊……」伯符走向了老頭,嘴裏也回答道。
那個和服的女中佐反應極快,她直接從和服的袖子里拔出了手槍準備射擊,又是刀光亮起,如同夢幻一般的左雉。刀光消失之後,女子才剛剛扣下扳機——沒有任何反應……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手裡的南部十四式手槍從槍管開始的上半部已經被非常平滑地切開了,裏面的機構,甚至槍膛里的子彈都被非常光滑地分為了兩半。她只來得及喃喃了一句:「如此劍道……」隨後就感覺身上的關節疼痛,渾身無法發力。
要說這日本人的養氣功夫還真不錯,看見了陌生的高大男子出現在了後花園里,居然也沒有大喊大叫露出一點點慌張或發怒的神態。老頭就好象在公路上看見一個普通人擦肩而過那樣淡淡地看了伯符一眼,倒是那個女中佐微微皺起了眉頭,試圖站立起來喝問——但是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看了二樓一眼,用一種瞭然的眼神看著伯符。「這麼快就知道不對頭了!反應還真快。也難怪,我過來的小路唯一的入口就是廚房,而如果是從大廳進入小廳然後經過廚房過來的話,多半會被那個死鬼跟女僕發現……」
在這個囂張的笑聲中,這個女人艱難地撿起了衣服,但是她沒有自殺,甚至沒有做出一點向外面巡邏來去的日軍士兵示精的舉動。她的目光彷彿不經意地掃過了伯符放在書桌上的槍——那是一把魯格P08海軍型,烤藍的槍身發散著幽幽的光芒,槍身上輕微的划痕說明這把槍已經久歷戰火。但是她收回的目光看見的卻是那個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沒等裏面回答,伯符已經十分輕鬆地扭斷了鎖舌,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如此巨大的力量卻控制得極好,沒有造成任何多餘的聲音。房間里那個穿著軍常服的男人才剛剛從一張桌子邊的椅子上站起來,帽子也沒帶,正非常驚訝地看著推開門進來的伯符,嘴巴張開試圖喊叫,同時手往腰部摸去準備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