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且行且珍惜
第八十七章 聯想力
十幾秒后，她鬆了口氣，眉眼彎彎道：「還好，還好，沒失水準！」
「好的呀。」嚴喆珂欣喜回答。
珂小珂同學也被我帶得有點逗了……
終於，他們弄好了一切，將材料裝入了模具，塞進了烤箱，設定好了時間，然後一邊等待，一邊彼此相靠，閑扯各種話題，間或親熱打鬧。
過了一陣，她酒窩浮現，靠攏過去，自信滿滿道：
這手速，這力量控制，嘖嘖……
就在這時，他念頭轉動，忽然失笑：
頓了一下，女孩記起某事，忙又問道：
「你昨晚不是嫌棄我老不出來嗎，嗯，用了那個有點不敏感，但現在『冰鏡』提升到『照見自我』的境界了，就能有所控制，可以，嗯，反正，自我調節敏感度，再加上『聽勁』，效果應該不錯……」
這道身影做超人打扮，剛想進行閃避，側擊剩下劫匪時，根根絲線布成的網從天而降，籠罩住了他的目標。
嗖嗖嗖，又有兩道人影趕至，樓成看得都有點傻眼了：
就在他即將出手時，一道人影閃過，砰得一聲撞翻了其中一名劫匪。
嗯，今天心情好，就不揭穿他的浮夸演技了～
「橙子，你真是人形打蛋器啊……」
「嗯。」樓成挖了一勺，咀嚼片刻，臉露陶醉，激賞讚道，「不錯！甜度剛剛好！」
他們說了幾句后，聲音響起，蛋糕即將出爐。
「『皆』字訣還沒有消息嗎？」
想到這裏，嚴喆珂忙督促道：
「橙子，你剛說你的『冰鏡』練到了『虛空
「明白明白。」樓成微笑回應，手腕關節彈動，高速震顫，帶著筷子起起伏伏，噠噠有聲。
哈哈，樓成失笑出聲，樂了好一陣。
「橙子，你試試，告訴我味道怎麼樣……」
「學以致用……」樓成剛想幽默回答，立刻飽受了秀拳毆打。
「什麼？」樓成稍做處理，把蛋糕弄入了盤中，一陣甜香瀰漫而出。
樓成啞然失笑，想到女孩已一夜未睡，今天靠著「者」字訣，連補眠都省了，心中一陣疼惜，忍住了衝動，從後面抱住小仙女，淺吻了下臉頰道：
可等她回過頭，卻看見樓成已拉開了烤箱門，就那樣赤著手拿出了裝有蛋糕的模具，就像平時吃飯取碗筷一樣。
「你快吃你快吃……橙子，我給你講哦，米國這邊的甜點都超級甜，能齁死人，就跟糖不要錢一樣，我又不是特別喜歡甜味的那種……」
「既然米國人民熱衷於扮演超級英雄，那會不會有人扮演，不，不說扮演，會不會有人模仿高端的、變態的罪犯，呃，這似乎是他們的傳統……」
上午的插曲一晃而過，樓成搖頭離開了現場，心中有所聯想：
等到錘鍊完畢，用過早餐，他繼續跟著去了康城大學校園，與嚴喆珂揮手作別後，繞道前往「梅賽斯格鬥場」。
「你說你不幫忙就算了，為什麼還搗蛋？」
嗯，為昨晚浪費的材料默哀一分鐘……
「我發現『
「哈哈，我戴了手套的。」樓成將模具放好，揚了下右掌，表面晶瑩覆蓋，有些許白氣蒸騰。
嚴喆珂「一本正經」地回答：
「危險嘗試，小朋友請勿模仿！」
看著樓成穿上圍裙，立在洗碗槽前，認認真真沖水洗刷，拿專用抹布擦拭，嚴喆珂側靠在廚房門口，眸光逐漸閃爍。
緊跟著，廚房內響起了陣陣歡聲笑語，時而能聽見樓成無奈的聲音：
「沒，極限波動流珍藏的秘法，估計不是那麼好得手的，就算軍方也得顧忌很多事情。」樓成感嘆說道。
「咦，有機會打擊犯罪了嗎？」樓成精神一振，躍躍欲試，興緻盎然。
「呃……」嚴喆珂眼眸上轉，將裝有蛋清的玻璃大碗遞給了樓成，「那幫我打勻它吧。」
「哈哈，肯定很好吃。」樓成滿懷期待地鼓氣道。
「好了好了。」嚴喆珂欣喜轉身，去拿隔熱手套。
「還有三十秒……」嚴喆珂盯著烤箱的顯示數字，目光炯炯。
她剛才聽樓成的講述聽得目光熠熠生輝。
不到八點，嚴喆珂便將剩餘的作業弄好，伸展了下雙臂，轉頭望向樓成，笑眯眯地問道：
「嗯……」嚴喆珂沉吟片刻，眨巴了下眼睛，小跳步轉身，拉開廚房的某個抽屜，掏出了本書，翻看了兩頁道，「打到有比較粗的泡沫出現為止，嗯嗯，就是這樣。」
「好！姐姐給你做去，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藝！」嚴喆珂滿意
「需要幫忙嗎？」樓成跟在後面，自告奮勇。
這時，嚴喆珂將勺子遞了過去，一臉我想嘗試又不太敢的怯生生模樣道：
「真的？」嚴喆珂眼現喜悅，脖子前探，湊到勺子旁，秀氣地咬了一小口，細細品嘗起來。
「橙子，你練武怎麼練到這方面去了……」
途徑一處街區時，他突然聽見了槍聲，看見側前方銀行內跑出來兩名戴著頭套提著槍械的劫匪，似乎一個白人一個黑人。
「想吃蛋糕嗎？」
「橙子，我來幫你！」
嚴喆珂先是聽得有羞意泛起，到了最後，卻變成了標準的目瞪口呆：
下了樓梯，來到廚房，女孩翻出了幾個雞蛋，敲打分離，蛋黃一碗，蛋清一碗。
說說笑笑間，小兩口將蛋糕吃了個乾乾淨淨，當然，樓成包辦了五分之四，臨到最後，他覺得給杜姨增加了工作量，有點不好意思，主動提出清理後續，洗碗擦桌。
樓成漫無邊際地想著，來到了「梅賽斯格鬥場」門口。
「哎，可惜人生地不熟，沒情報沒資源沒證據沒線索，一不小心就會過線，被驅逐出境，要不然真能做個『康城罪犯清理計劃』，挨個拜訪，定點『爆破』……」
怎麼感覺不太靠譜的樣子……見狀，樓成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好咧。」樓成抽了雙筷子，手腕蓄勢，即將高速顫動。
察覺到他的目光，嚴喆珂忙抬起下巴，一臉認真地強調：
「我其實記得的！為了
「我睡著了！」
嚴喆珂似乎已經忘了給樓成安排的房間是隔壁，饒有興緻地問道：
「也就打劫個銀行的事，就出來了三位……」
「米國這『超級英雄』也太多了吧？」
「感應範圍提升了至少一半，對身體內在的把握準確到幾乎沒有誤差，如果受到內傷，痊癒的時間會急速縮短，而且還能對應刺激氣血，簡化『斗』字訣，再結合之前體悟的『阿修羅道』，爆發威力會變強，使用次數能增加……」樓成娓娓道來，半是為自家媳婦描述半是自我做著總結，「至於力量把握，招式掌控，那都只是細枝末節的影響了，對了，珂珂，明天開始，我教你『斗』字訣，今晚我們準時睡覺，補足精神。」
隔壁街區，看著監控的史密斯已然笑了出聲：
「橙子，你知道我現在想到了什麼話嗎……」嚴喆珂先是迷茫呆愣，繼而啞然失笑。
打鬧到最後，眼見著氣氛變得有點不對，嚴喆珂趕緊轉身，背對著樓成，將臉埋進了枕頭裡，悶聲宣告道：
整個過程里，女孩忙忙碌碌，來來去去，與樓成時而擦身，時而磨鬢，他們偶爾對望，皆滿是溫馨，喜悅亦是恬然。
不過味道也沒有橙子表現得那麼誇張……
等到樓成那邊打出了粗沫，她又趕緊稱量砂糖，放入進去，吩咐可以加速攪拌了。
……
「回頭得搜集下資料，看康城有沒有類似的罪犯，有沒有可能危及到珂珂，得防患於未然！」
「羡慕你有
嚴喆珂看得怔怔出神，好一會兒才感慨出聲：
說完，女孩眸子上看，仔細想了幾秒，讓樓成稍微放緩了速度，自己則拿出圍裙穿上，開始處理蛋黃。
我可沒做過蛋糕，以往幫老媽打蛋，都是為了做煎蛋，要求應該不一樣吧？
少兒不宜……
「晚安。」
可這時，他卻犯了疑惑，忙開口問道：「什麼樣才算打勻啊？打到什麼程度？」
「這兩混蛋的運氣真不好，正巧有三個『超級英雄』在附近吃早餐……」
既然橙子這麼誠心誠意地要參与，我就不用打蛋機了～
「還有個危險級的怪物路過……」
「……」嚴喆珂一時竟無言以對，轉眸看向了桌上的蛋糕，吸了口香味，認真點頭道，「橙子，我真羡慕你！」
歡快的氣氛里，兩人收拾完畢，回到二樓，分別洗澡漱口，躺到了一張床上。
翌日清晨，兩人神清氣爽地起床，樓成找來紙筆，書寫了「斗」字訣。
說話的時候，他將手臂伸長，把勺子放到了小仙女的嘴巴前方。
說到這裏，他又默然補充了一句：
「晚安。」嚴喆珂臉上酒窩一點點綻開。
「羡慕我什麼啊？」樓成詫異反問。
一陣打鬧后，樓成舉手投降，老實交代，用極有學術范的語氣說道：
嚴喆珂頓時充滿了好奇，疊聲連問，手腳並用，時而威脅時而撒嬌。
看著女孩閃閃發亮的雙眸和一臉的躍躍欲試，樓成輕笑一聲，斬釘截鐵地回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