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錦衣衛
第064回 東西鎮撫
「身上有傷，不過已經沒有大礙。」
「這次九組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東撫司。」
小何應了一聲，坐在地上，「錦衣衛里最大的官就是指揮使。」小何比劃一下大拇指接著說道：「曾經遠遠見過一次，可惜沒看見正臉，指揮使下面是同知大人，然後是殮事，接著就是鎮撫，鎮撫下面分設十個千戶營。」
林風搖頭，「別賣關子。」
同為鎮撫，官職相同，自然不想看到對方臉上光彩，只有事情做得好才能藉著機會向上走。
「不必費心，都是自己人。」
「應該的。」
孫先長出一口氣，「卑職不負大人重託，在一處偏僻水域找到林風。」
小何湊到近前，「西撫司鎮撫劉大人。」
「一切都是大人領導有方，今年招了幾個，不僅機靈本事同樣不弱，只要加以歷練，很快可以為大人辦事。」孫先不忘乘機巴結，這種溜須拍馬本事絕非一日能夠形成，首先要懂得察言觀色。
孫先點頭，「不僅如此，林風還帶著這些村民滅掉水龍島賊人。」
「可以了。」
林風眉頭微皺，對明朝官員有些了解，只是大概，無法做到詳盡，至於西撫司是做什麼完全不知。
「不行
十組千戶營第一位訪客，就在林風返回京城當天來到，看似無意，必然帶有目的，大船爆炸之前究竟發生什麼？那個秘密是否真的到了林風手裡？想知道結果的人不在少數，三江村發生一切，似乎都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還有花滿樓內神秘女子，她究竟是誰，似乎對林風極為了解，天龍鎮詭異一幕又如何解釋！
「算了，不怪你，坐在這，說說鎮撫司的事。」
「這是專門為大人準備的。」
「還是你會做人，不像那個林風。」
廳堂內燈火通明，不愧是錦衣衛，這種燭火普通人家基本捨不得用，廳堂內足足點亮四根，下方站著一人，身子筆直，正是歸來蛇組千戶孫先，上方站著一人，背著手，無法看到表情，東撫司鎮撫李大人，就這樣站在那，時間慢慢過去，孫先只能站在那，這種方式最是煎熬。
小何嘆口氣，「原本是想藉著送茶機會偷偷提醒大人，不想被小雨看到搶了去，任憑我如何說就是不給。」小何雙手攤開
「好吧，看在你一番心意，暫且收下，回去歇息去吧。」
「留給弟兄們喝酒。」
林風點頭，算是了解，「既然如此，為何分成東西鎮撫？」
「一群村民。」
「大人，還有什麼要問的？」
東鎮撫點頭，「林風確實厲害，西撫司那些人總算有個依靠，不過和我的龍組相比還差得遠！你的蛇組今年新人底子如何？」
院門關好，小何一路小跑來到近前，「大人，您知道他是誰？」
「這麼快！」
「卑職告退。」
「林風真的還活著！」那人終於說話。
東鎮撫點頭，「這次苦了你，誰能辦事本鎮撫心中有數。」
「這個小的就不清楚，錦衣衛十營，分成兩組交給東西鎮撫司掌管。」林風再次點頭，已經可以猜出其中目的，必然是要形成競爭，增強各組實力，這一點和特種兵對抗訓練極為相似。
西撫司。
「村民！」東鎮撫眉頭一皺，完全出乎自己預料，以林風個性如何會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林風個性張揚，做事囂張，絲毫不給人留有情面，更是殺人如麻。
「這樣！」
「沒什麼好高興的，十組的人都死光了，這個林風就是一個瘟
「沒有發現混江龍屍體，水龍島被人攻破，證實是林風所為！」
「卑職遵命。」
啪的一聲，手掌落在桌案之上，東鎮撫面帶怒色，「一旦查到必然以血還血，這件事暫時交給其他人負責。」
「林風，林風回來了？」
「辦好了事，特意過來探望大人，順便帶來一點點心。」
那人聽罷神色微變，從神態可以看出對林風充滿敵意，西撫司點頭，「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蛇組的人找到林風。」
「是。」
孫先身形接近，左手快速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卑職孝敬大人一點心意。」
東鎮撫點頭，「那件事查得如何？」
東鎮撫面露笑意，「做得好，一路上林風可有說些什麼？」
「當時和什麼人在一起？」
林風冷哼一聲，雖然掌控西撫司，這位劉大人的耳目還真是不少，按照常理，孫先返回最先知道的應該是東撫司的人才對，偏偏第一個來的是他，或許自己邁入京城那一刻，太多雙眼睛盯著自己，京城不愧是是非之地，做任何事都要加倍小心才行。
一人面帶怒色進入，早有一人候著，聽見
東鎮撫點頭，「帶幾個人盯著十千戶營，林風一出現，整個京城必然熱鬧，或許可以從這裏找出那些人。」
神鷹搖頭，「對方行蹤隱秘，現場留下痕迹有限，無法找出是何人所為。」
「既然大人不高興，何不將林風掃出錦衣衛，看他還怎麼威風。」
「孫先的蛇組分在哪一組？」
「大人，為何突然不查了？」
「混江龍死了！」這一刻語氣中透出驚嘆！名頭確實不小，這位錦衣衛堂堂東鎮撫同樣清楚混江龍名號，想必對水龍島那伙賊人有些了解。
時間不長，腳步聲響起，步伐沉穩，雙眼在夜裡格外閃亮，不愧是鷹組千戶，練就過人本領，尤其是那雙眼睛，有如野獸一般，可以將眼前漆黑夜色看穿，任何躲在暗處勾當都無法逃過那雙有如鷹般雙眼。
東撫司。
東撫司轉身，面色陰冷，孫先連忙低頭，官階要在千戶之上，手中握有實權，一旦指揮使有命令下達，先是到達鎮撫司，然後由鎮撫分給各千戶營，其中自有微妙，有的差事必然是美差，油水撈足，同樣清閑，有的恰恰相反，奔波勞碌，最終所得幾乎沒有，恰如孫先這一次
西鎮撫手指敲擊桌案，想著心事，西撫司正題實力確實要比東撫司弱，甚至不在一個等級，真是搞不懂，指揮使大人既然有意分成東西鎮撫，為何偏偏將精銳都留在東鎮撫，一個龍組，自己手下五組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手。
「大人英明，卑職立刻去辦。」
「不是不查，林風已經回到京城。」
「林風。」西鎮撫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只要利用好絕對是一把尖刀。
「去吧，多花點力氣訓練人手上。」
「你來了。」
「恭喜大人，不必再為十組發愁。」
林風毫無反應，小何看著都急，「大人，看來您真是忘了，這位可是您的頂頭上司，得罪了他日後可是沒好日子過。」
孫先轉身離開，東鎮撫打開銀票，一張都是一千兩，足足三千兩，順勢收入袖子里，從神態可以判斷，三千兩不足以讓其動心。
孫先搖頭，「大人清楚林風個性，卑職無法從其口中得到任何有用東西，所以一回來立刻來見大人。」
再看那人生得一副奸詐相，西撫司坐下，打開盒子，十分精緻，拿起一塊放在嘴裏連連點頭，正是自己最愛吃的那種。
「哦！為何現在才說。」
「當時林風是否受傷？」
「見過大人。」
「來人，把神鷹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