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異界》第十集 謝謝合作

第1749章 插翅難飛

第十集 謝謝合作

第1749章 插翅難飛

這時,阿三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唐寅身邊,低聲說道:「大王,有一位名叫廖飛的人求見,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稟報大王。」
金宣出類拔萃的地方可不僅僅是靈武,另外還有煉丹,她對各種藥物極其敏感,周聰特意選果酒來掩飾其中的迷藥,若換成旁人,或許真就被他騙過了,但是金宣卻察覺到其中的異樣,並在第一時間提醒了皇甫秀台。
廖飛看出來了,周聰現在已打定了主意要幫血衣侯做事,自己再怎麼勸也沒用,想要活命,只能自救。
「並沒有,說是只有見到大王才會講。啊,對了,他說他是周聰的外甥。」阿三說道。
廖飛遲疑片刻,向左右瞧瞧,見房間里除了唐寅外只有阿三在場,他這才低聲說道:「風王殿下,今晚您絕不能住在大章,必須得趁夜立刻逃出城去,不然,恐有大禍臨頭!」
他正琢磨,暗自心急的時候,皇甫秀台和金宣一同站起身形,拱手說道:「對謝周大人的盛情款待,時間不早,我二人也得回去了!」
通過周聰和呂通的談話可以聽得出來,這次的事,血衣侯洪越天是幕後主謀,他勾結周聰,企圖靠洪家軍的武力來強行殺害唐寅。
他倆之間太熟悉了,只需一個眼神或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呦!迷藥起作用了!周聰心中狂喜,強壓住興奮之情,還裝模作樣地關切問道:「皇甫長老?金長老?兩位長老怎麼了?難道這麼快就醉了?」
入夜,周聰按照他和呂通商議好的計劃,去往別院,請皇甫秀台和金宣吃夜宵。
唐寅含笑擺了下手,說道:「聽說,你有急事要面見本王,不知,所為何事?」
周聰暗暗咧嘴,滿臉堆笑地說道:「金長老請放心,風王殿下下榻的別院絕對安全,不會發生意外的,今晚金長老儘管敞開了喝吧!」
「這?」呂通一怔,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大人覺得怎麼處置他二人為好?」
呂通聳聳肩,說道:「小人也沒看到,不過,飛少爺一向謹慎又膽小,估計估計現在已經嚇跑了吧!」
果酒的度數不高,喝起來就像飲料,即便是不會飲酒的女子也能喝上數杯而不醉。周聰當然不是要用果酒把他二人灌醉,而是要借用果酒的果香味來掩飾混入其中的迷藥。
沒有回話聲,皇甫秀台還發出勻稱又冗長的鼾聲。
唐寅點點頭,難怪此人能接近守衛如此森嚴的別院。他說道:「讓他進來吧!」
「我不知道,這麼難辦的事,還是讓風王去費腦筋吧!」
說著話,他先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皇甫秀台沒什麼反應,默不作聲地拿著杯子,金宣則是笑吟吟道:「周大人太客氣了,如此盛情款待,我和皇甫長老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剛才在席間,金宣僅僅是看了皇甫秀台一眼便引起他的警覺,杯中酒他是一滴都沒粘,全部不留痕迹地倒在坐塌上了。
進入房間后,青年看眼唐寅,而後急忙垂下頭,快步上前,拱手施禮,說道:「小人廖飛參見風王殿下。」
他二人未敢走正門,悄悄從後窗戶跳了出去,快速地向別院而去。
說著,她舉了舉杯子,正要飲酒,可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把酒杯放了下去,搖頭說道:「我和皇甫長老得保障風王殿下的安全,不宜飲酒,還是不喝了。」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周聰偷眼觀察皇甫秀台和金宣,他二人仍是神情自若,毫無昏迷的跡象,他暗自心急,難道,血衣侯給自己的迷藥不對,或是他二人的修為太高深,迷藥對他倆不起作用?
周聰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連連搖頭,說道:「血衣侯只讓我迷昏他二人,可沒說要取他二人的性命,自作主張,弄巧成拙怎麼辦?」
「不了,再不回去,若讓風王殿下知道,會不高興的。」金宣搖了搖頭,接著,轉身要往外走。她的腳步還沒邁出去,身形突然搖晃起來,隨後單手扶頭,不由自主地坐了下去。
「哦兩位長老,再再多喝幾杯吧!」周聰急忙也跟著站起,急聲挽留。
「哼,難成大氣!」周聰冷哼出聲。
皇甫秀台聞言,下意識地揚了揚眉頭,金宣的酒量如何他心中有數,幾杯酒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怎麼今日突然變得矯情起來。
周聰又連續呼喚數聲,確認他二人確實已不醒人事,他整個人如同虛脫似的坐了回去,長長吐出一口氣,同時挑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周聰身子一震,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連聲應道:「對、對、對!多虧你提醒得早,不然等會就出大事了。」說著話,他快步向外走去,邊走邊問道:「飛兒呢?怎麼沒看到他?」
金宣白了他一眼,聽他的話,好像自己是用下三濫手段的鼻祖似的。懶得理他,她幽幽說道:「看起來,那個凌夜傳回的消息是真的,川人果然要對風王動手。」
同一時間,皇甫秀台也坐了下去,和金宣一樣,身子搖晃兩圓,雙目突然向上一翻,仰面而倒,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廖飛?唐寅眨眨眼睛,印象中自己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他問道:「有沒有說明所為何事嗎?」
不管心裏對周聰的印象如何,終歸是伸手不打笑臉人,聽他是來請自己用膳,皇甫秀台和金宣倒也欣然接受。
周聰準備的夜宵十分豐盛,由於事先打聽過皇甫秀台和金宣的喜好,還特意交代下人把菜肴都做得很清淡些,至於準備的酒水,都是川國特有的果酒。
等見面之後,他把皇甫秀台和金宣可是好一番恭維,誇得簡直是天上有、地上無,他像已仰慕多年似的。
皇甫秀台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表示無妨。見狀,金宣這才放下心來,舉杯向周聰示意,隨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此話一出,別說唐寅怔住,阿三臉色也頓是大變。他下意識地跨前一步,沉聲問道:「廖先生此話何意?請再說得清楚一點!」
「這個周大人簡直是不知死活,竟然在師妹面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是班門弄斧!」皇甫秀台坐起,向四周望了望,見門窗都已關閉,他哼笑一聲,並抖了抖衣襟。
見皇甫秀台和金宣已雙雙把杯中酒喝乾,周聰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下心來。他臉面笑容,連連向皇甫秀台和金宣敬酒,席間的氣氛看起來的其樂融融,甚是融洽。
廖飛繼續道:「受血衣侯的脅迫,姑父無奈,只能按照他的命令行事,現在大章城內的郡軍已與洪家軍串通一氣,風王殿下若是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這時候,呂通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先是查看一番到底不起的皇甫秀台和金宣,然後快步走到周聰近前,滿面喜色地說道:「恭喜大人,看來迷藥起作用了!」
「是!大王!」阿三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時間不長,阿三帶進來一名三十左右歲的青年。這人長得文質彬彬,中等身材,一看就像是個書生。
頓了頓,他又急聲說道:「大人,趁他二人現在昏睡,當」說著話,他抬起手來,做個橫切的手勢。
呂通點點頭,應道:「大人英明!」他話鋒一轉,又道:「等會洪家軍入城,郡首府還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子呢,大人得趕快把家眷撤走,以免受到牽連。」
雖說那位洪將軍已經說了,這種迷藥無色無味,但周聰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以防不測。
「師妹,我們現在怎麼辦?」
金宣沉吟片刻,然後轉頭看向皇甫秀台,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
席間,周聰端起酒杯,對皇甫秀台和金宣笑吟吟地說道:「兩位長老陪著風王殿下連日趕路,太辛苦了,下官在此先敬兩位長老一杯。」
「血衣侯想要的只是風王的人頭,至於他二人,不要管,就讓他倆在這睡吧,等血衣侯來了之後再做定奪!」
且說唐寅,他在房間里無所事事,便讓人找些川國的書籍,隨意的翻看。
等周聰和呂通離開之後好一會,原本躺在地上的皇甫秀台和趴在桌上的金宣雙雙動了動,緊接著,二人睜開眼睛,看著他倆清澈放光的眼神,哪有半點被迷昏的跡象。
「我們現在得趕緊去通知風王。」皇甫秀台站起身,作勢要向外走。金宣搶先拉住他,然後向後窗努了努嘴。皇甫秀台一瞧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轉而向後窗走去。
呦!即便是那麼沉穩的唐寅聽聞這話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廖飛咬了咬嘴唇,把心一橫,正色道:「血衣侯今晚便要謀害風王殿下,現在十萬之眾的洪家軍就駐紮于距離大章不足十里的耀縣,今晚子時便會入城,等到那時,風王殿下便成為洪家軍的瓮中之鱉,插翅難飛!」
她囫圇不清地說道:「本座似乎是喝多了」話音還未落,只聽咣當一聲,她的頭已重重地碰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