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清香國，天下驚
第十九章 澤瑪的小心思
這一回他們準備的非常充分，一旦韓琦整軍完畢，大宋的西軍回歸位置之後，西征就會開始，這一次，我認為河湟之地一定會落入大宋之手。
大宋和青塘決戰之後，青塘人為了逃離戰火，也會四處尋找避難所。
「如何避開青塘人貪婪的目光呢？」
鐵心源這頓酒喝的有些放肆，多少天以來，他的心神一直很緊張，今天遇到楊懷玉多少有些放縱的意思，四五罈子酒下肚，結結實實的醉倒了。
鐵心源笑道：「那就去告訴青塘所有的頭人和牧民，準備好和我們做一場大交易吧！」
「直到現在，你有失職的地方嗎？」
鐵心源笑道：「那就放開手腳交易，讓那些青塘人知曉一件事，我們是一支龐大的商隊，而不是一支運輸隊。青塘馬不錯，青塘的鎧甲也不錯，青塘的青鹽更是我們急需的東西，獸皮，牛皮，羊皮，繩索，草藥，毛氈，帳篷，這些物資我們也要用，尤其是到了秋天，這些物資的需用量就更大了。」
「我只有身體……」
「您不會更換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鐵心源在自家的灶台上做了一碗湯餅，準備吃掉之後，就繼續幹活，好好地審閱一下大宋皇朝給自己送來的那些所謂的人才。
鐵心源搖搖頭道：「絞殺使者這種行為不妥當，這會讓我們徹底的和青塘人翻臉。角廝羅死了，還有瞎氈，以及青誼結鬼章這些人，我們不能因為大宋希望我們和
趙婉的鑾駕已經離開了皇宮，正式住進了公主府，東京城裡非常的熱鬧，馬上就會更加的熱鬧。
澤瑪笑著離開了，可以看得出來她非常的高興……
「西京庫藏！」
早上醒來的時候，鼻端有一股子清香木的氣息，這讓他感覺非常的舒服，只是感覺身體軟軟的用不上力氣，同時肌膚邊上似乎還有一個更加軟的東西。
「八萬擔糧食！」
或許說楊懷玉是代表將門們完成了這筆交易。
鐵心源笑道：「這就是了，既然你把你的工作做得很好，我更換你做什麼？澤瑪，如果有一天我需要更換你，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你不再勝任使者這個身份，而不是因為你是女人這個無聊的原因。你記住了嗎？」
「使節團得到大宋密諜司的支持，他們會在路上絞殺青塘信使。」
鐵心源不相信皇帝會不見自己，只是王漸，包拯他們再也沒有來過，沒人知道皇帝到底是一個什麼心思。
鐵心源稍微計算一下，就抬頭看著澤瑪道：「十六天的時間差，我們似乎走不出青塘地界。」
只要目標一致，利益交換廢不了什麼事，鐵心源和楊懷玉三言兩語就完成了交易
因此，楊懷玉很自然地就把能犧牲的和不能犧牲的人分列開來，給鐵心源講的清清楚楚。
鐵心源笑道：「那又如何？」
澤瑪見鐵心源安排完事情之後就不再說話了，心中再次嘆口氣，給鐵心源披上衣衫，就要起身離去。
澤瑪，尉遲灼灼，尉遲雷他們提前來到大宋，自然也需要提前離開大宋為鐵心源和趙婉鋪路。
只見澤瑪那張俏臉就貼在自己的臉旁，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瞅著自己。
澤瑪的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轉過身看著鐵心源澀聲道：「您已經有了一百萬子民了，我的王。」
「秦州交付八萬擔糧食，我們從蘭州出行。」
鐵心源制止了澤瑪繼續說下去的衝動笑道：「形勢比人強，現在吃虧將來不一定會吃虧，交好青塘人，也不錯，你可能不知道，大宋下一個征伐目標就是青塘。
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準備偷偷地觀察的情況。
從來就沒有什麼集體受益的事情，所有人都收穫好處，而不付出代價這種事情或許在天國里有，人世間是沒有的。
大宋不要的人渣，來到哈密就是寶貝，不論這些人是不是好人，至少先讓哈密開始有人煙再說。
澤瑪道：「確實如此，沒有皇朝嫁公主的儀式，沒有陪嫁，沒有送親使者。公主的一應儀仗從西京庫藏中支取。三個月之後，有一場婚禮在公主府舉行，于闐王尉遲文將長居公主府
澤瑪暗暗嘆口氣，收拾一下自己的衣衫，坐正身子道：「五日後公主離開皇宮，入住公主府！」
牛心亭這種怪胎就是這樣生存下來的，利益的糾葛早就讓那些敵人忘記了這裏到底住著一群什麼樣的人。
「那又如何？我的顏面需要他們給嗎？」
金錢遊戲其實就是一個博弈遊戲，有人賺錢，就一定會有人虧錢。
「我是一個女人……」
鐵心源自認沒有那澤瑪說的那種本事，那麼，剩下來的事情就非常的明顯了。
鐵心源沒有去送她們的想法，也沒有這個必要，現在時間緊迫……
尉遲灼灼不喜歡清香木，她覺得那種味道和她不相配，她更喜歡中原的梔子花香。
用清香木香味做裝飾的人只有澤瑪！
「那又如何？」
狄青只是一個新興的將門，根基不穩，還是文官們集中火力轟擊的靶子，和他有過多的牽連，會對楊家不利。
澤瑪鄭重的點頭道：「我會把這個交易的消息傳遍青塘的，到時候所有的頭人和牧人都來和我們做生意的話，瞎氈也沒有法子阻攔我們西進。」
鐵心源皺眉道：「八日之後我們就需要離開東京？」
普通百姓的承受力太弱，只有那些壞蛋，尤其是那種壞的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傢伙，才能在最極端的氣候條件下爆發出恐怖的生命力，然後如同蟑螂一般在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活的生猛無比。
「如何操作？」
喀喇汗國正在和回鶻國在彰八
澤瑪苦著臉道：「我們攜帶的物資太多了，不論瞎氈願意不願意，他的族人都會希望他能把這些物資留下來。僅僅是說服，恐怕不管用。」
鐵心源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需要的大量物資從哪裡獲取呢？」
這是一個小小的粉紅色的圈套。
就聽澤瑪在自己耳邊喘著熱氣吃吃笑道：「閉著眼睛都能讓開我的絆臂，越過我的胸圍子，準確的摸到我的胸脯上，這樣的本事，是天生的，還是後天修鍊成的？」
探出手隨意的捏一下，那東西的形狀和手感自然是非常好的，還非常的熟悉，想通這一點之後，他就觸電般的縮回手，繼續裝睡。
如果趙禎今日還不來，鐵心源就準備離開鐵家小屋，離開東京，在中牟等待趙婉的到來。
人，才是我們問鼎天下的資本，至於物資，只要大宋和青塘開始戰鬥了，我們將會有源源不斷的補充。
為了讓皇帝方便見到自己，鐵心源就搬回了鐵家的老宅子，一個人蹲在家裡，誰都不見，連門都不出，就這樣整整等待了三天。
澤瑪流著眼淚笑道：「我記住了！」
南征大軍就要正式班師回朝了。
鐵心源趕緊閉上眼睛準備繼續裝睡。
這時候，誰給青塘人留下的印象最好，誰就能收穫更多的青塘武士。
鐵心源覺得自己不能再裝睡了，繼續裝下去的
「我看見了，胸部很茁壯，腰肢很纖細，臀部渾圓，眉目精緻，很美的一個女人，天生就是當使節的材料。」
在後世炒過股票的鐵心源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
「如此一來我們的損失就很大，和青塘人做生意遠遠比不上和西域人做生意，他們的戰馬會更加矯健，他們的獸皮會更加完美，牛皮，羊皮也是如此……」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鐵心源輕聲道：「澤瑪，你在害怕什麼？」
鐵心源從未奢望在哈密建立一個正常國家，在四面都是敵人的世界里，正常國家只會成為人家口中的美食。
澤瑪回想了一陣，堅決的搖搖頭。
只有非正常國家才能在哈密這個地方正確的生存下來。
澤瑪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還似乎沒有穿衣服！
一個年輕的男子，清晨是個什麼狀況，只要是男人都清楚，再加上被澤瑪刺激一下，鐵心源沒有化身為餓狼，已經是他意志力無比的堅強了。
一骨碌坐起來，鐵心源無視了澤瑪敞開的胸圍子，努力的把視線從她的胸口大片的白膩上移開問道：「你怎麼過來了，莫非朝廷那邊已經有正式的文書下來了？」
眼前的一點小利該放棄的時候一定要放棄。」
「在東京，那些官人們在笑話我，認為一個女子出任使節，有失我王顏面。」
鐵心源不太高興，他只所以縮在被子里，最大的原因就是不願意讓澤瑪看見自己的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