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夕陽之二啊

第53章 撞爆他的蛋

夕陽之二啊

第53章 撞爆他的蛋

小李子一笑:「你當你自己多好呢?說人小姑娘是小衛生巾,我估計她到現在都沒用過。」
不過老狗一聽賤狗可不樂意了,悄悄沖我們說:「那個小衛生巾嘴咋這臭呢?」
我走過去一手捏著小狼人的臉,一手捏著小吸血鬼的臉問道:「你們平時都吃啥?」
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吸血鬼冷哼一聲:「下賤的人類不配跟我說話。」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悲慘的被趕去了老狗的那個屋,因為糖醋魚說要摟著兩個香香軟軟的洋娃娃睡覺,暫時不需要我了。
小李子不勝酒力,沒喝兩口,就趴在床上打滾,老狗沖我們使眼神:「我們阿奴吧他不?」
「幸好這是日用超薄的,不然你真的塞不下。」金花掏出一包厚厚的在我們眼前晃了晃。
我繼續清了清嗓子:「你們兩個聽好了,以後,你們就得跟著我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得幹什麼。地主家也沒多少余量,我們可沒義務養個奶奶。」
吳智力為了不讓紙條掉下來,繃著臉說:「什麼叫可憐?這簡直是慘無人道。」
我:「……」
我摸著額頭:「我覺得那個小姑娘挺可憐的。」
吳智力用紙塞住鼻子,瓮聲瓮氣的沖我說:「不是啊,這幾天盡吃油炸的了,上火。」說完就見他塞鼻子的紙被血染的透透的。
就在我們抬起小李子準備用他來小弟弟撞燈柱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小狼人一襲半透明的兒童睡衣,提著個枕頭站在門口,愣愣看著我們四個,耳朵豎得直直的,我們也愣愣看著她,在片刻之後,她悄然無聲的把門帶上,關門的一剎那我看見了只屬於女人的滿臉八卦。
我喝了一大口傳說中的軒尼詩,沖吳智力說:「你知足吧,比起讓你愛到昏天暗地的時候再給你一刀砍了,你現在甭提多幸福了。」
小狼人想了想:「糖醋排骨。」
我想了想,道:「是挺怪的。」
我走到她身邊摟住她肩膀:「你看,咱倆算是龍鳳雙胞胎吧,這邊也有小月,你還多了個哥,你賺了。」
小吸血鬼仰起頭,看著我:「低……我還沒發育呢。」
糖醋魚坐在沙發上和畢方一塊玩著小吸血鬼,老狗坐在小月旁邊試圖讓趴在他身上的小狼人叫小月媽咪。小李子則在一邊整理他迷一般的旅行包。
我撓撓頭:「這不好吧,輩兒不好論。」
老狗捂著臉:「丟人了,丟人了,剛認的閨女。」
小月見他倆越說越下作,咳嗽了一聲,道:「你們要是再這麼下流,我就給你們洗腦。」
老狗眼神一定:「就說是他自己要求的!」
小月這時候走過來沖她們說:「不要試圖玩弄我們的感情,你們一百多年不是白長的,特別是你。」小月指著小狼人,眼裡精光一閃,狼人小姑娘就好像被過了高壓電一樣,蔫了吧唧的從老狗身上爬下來。
我說完就趕緊補充:「今天晚上的事兒等會全給忘了啊,不然咱要被上老虎凳。」
「楊雲,我們生個兒子上了她吧?」糖醋魚捏著小吸血鬼的臉沖我說。
吳智力笑著說:「我沒事。」
糖醋魚猛的敲了我腦袋一下,然後摟著被我露出的天地威壓嚇得打哆嗦的小吸血鬼,沖我說:「你有臉沒臉,你跟一小姑娘計較個屁,她是我的人,你動她試試,我不讓你上床啊。」
我和吳智力縮在角落裡和金花在斗地主。
老狗抬起頭看著小月,小月點點頭。老狗的臉色瞬間多雲轉晴,滿臉得意,轉頭聞了聞自己胳肢窩。
「你們怎麼都這麼厲害?」狼人小姑娘嘴嘟嘟的沖小月說。
老狗吃著亂七八糟的蔬菜,沖小李子說:「你單身那會兒改革還沒開放呢吧?你好歹該幹了都幹了,我到現在剛入門兒。」
糖醋魚這時候把一臉不情願小吸血鬼抱在懷裡,捏著她臉:「一百多年不也還沒發育么,那麼在意這個幹啥。」
我摸了摸鼻子:「我真信你是小月的姐姐了,連來個那個都準備兩套方案。」
我指尖凝結出一把長長的水刺,抵在小吸血鬼的腦門上:「我告訴你……哎喲」
「看來你的地位也就比得上一根黃瓜。」老狗坐在床邊扣著腳趾頭,擠兌我。
我回頭沖小李子樂道:「你是嫉妒你小姨子跟你不熱乎吧?」
糖醋魚指著小狼人說:「以後不能吃糖醋的,改紅燒的。」
吳智力撓著牆:「都怪你們,都怪你們,我會被他給弄死的。」
老狗搖搖頭:「我又不是傻逼。」
金花從口袋裡掏出包衛生巾遞給他:「用這個。」
小李子想了想道:「改革是開放了,糧票兒還在。」
老狗瞪著他說:「你他媽也得忘,不然連累人。」
我們三個:「……」
老狗道:「黃世仁跟喜兒就這麼說的。」
老狗則一臉被玩弄的挫敗,坐在那一言不發。
吳智力說:「你們就這麼欺負我吧,就我一個光棍,剛喜歡上個姑娘,就被惡狠狠的掐斷。」
小狼人點點頭:「也行,是排骨就行。」
「你是不是也經常痒痒啊?」畢方這個連我都能欺負的,居然也敢先出聲聊騷糖醋魚,活該她悲劇。
金花想了想,噗嗤一笑:「是你賺了。」
而這時不知道糖醋魚和畢方在對小吸血鬼幹什麼,反正小姑娘尖叫著被畢方倆人壓在沙發上,小姑娘一隻手架在糖醋魚肩膀上,不停的撓著空氣。
這時被糖醋魚摟在懷裡的小吸血鬼用那種看強姦犯的眼神看著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反正我已經在你手上了。」
這時候吳智力和小李子穿著睡衣和大拖鞋拿著兩瓶酒和幾盤子東西,走進屋。
金花說完,吳智力馬上捂著鼻子,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出血了,出血了。」
畢方在旁邊嘿嘿笑著,接嘴道:「到時候怕你忍不住。」
老狗說:「你不就好這口兒么?」
我坐在小李子身上說:「想想明天小李子知道之後咱怎麼辦吧。」
小李子吧唧一下嘴:「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怪呢?」
吳智力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狼人小姑娘挪到老狗身邊,拉著他的手:「我是靠氣味的,爸爸,這點你放心。」
而最關鍵的,吳智力居然接下了,熟練的把衛生巾撕開卷了卷,塞進鼻子里。而這時金花都是在綳不住笑了,大聲笑了出來,豐滿的胸部顫顫巍巍。
當我們把兩個小蘿莉放在沙發上輪流問話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兩個人簡直是冤家,明顯不對路,小吸血鬼罵小狼人是賤狗,小浪人說小吸血鬼是跳蚤。反正都各不相讓。
我剛想說話,小月皺著眉頭沖我說:「想也不行。」
金花抽了一口道:「我一不唱歌,二不叫床,為什麼要好嗓子?」
而那個蹭著老狗不下來的小狼人則弱弱的說:「娜娜知道了,我一定聽話。」兩隻耳朵軟趴趴,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突然好懷念單身啊。」小李子喝了點小酒,滿腹牢騷。
我清了清嗓子,問那兩個小姑娘:「你們兩個,聽好了。」
小李子悄悄對我說:「你看他那德行。」
老狗心疼的摸了摸她腦袋:「閨女,你放心,這混蛋連雞都不敢殺,他就嘴上說說。」一個二十來歲的叫個一百多歲的叫閨女,我他媽的。
「你這個低賤的人類,你玩的起玩不起,就仨人玩不要錢的你還偷換牌?」我學著小吸血鬼的語氣罵著偷換牌被金花給逮住的吳智力。
吳智力一捂自己臍下三寸道:「太殘忍了點吧。」
小月一樂,指著小吸血鬼:「她的真的只是十五歲,她跟老王八一樣,一直都在睡。」
金花拿了我一根煙點上,認同的點了點頭。
「花兒,抽男士煙對嗓子不好。」我給金花點上煙,然後告誡她。
吳智力指著自己一臉紙條沖我說:「我再不贏幾盤,臉上沒停車位了。」
小吸血鬼說:「我不能吃素菜,一吃就拉肚子。」
金花聽到姐姐這個詞,停止了笑聲,抽了口煙:「不知道那邊的小月怎麼樣了。」語氣失落,充滿思念。
我笑了:「你去試試,看你怎麼死的。」他別說過糖醋魚那關了,就是小狼人他都不一定打的過。
我:「換你,你信這話么?」
「啪嗒」小李子掉在地上。
麻煩的事兒馬上就出現了,那個叫漢娜的小姑娘一步都不肯離開老狗,而那個叫艾希亞的小姑娘逮誰都看不順眼,除了沖畢方搭眉順目的,對其他人直接就是一句『你這個低賤的人類。』
我陰陰一笑:「抬起來,小弟弟撞燈柱。」
我扔給他一把口袋裡放了半個月的衛生紙:「你他媽抵抗力太差了,人家就說了一句叫床,你就能把自己給意淫出血,你也是一牛逼人。」
吳智力從鞋子里掏出一根細鋼絲,兇惡的說:「我們去把那個小姑娘滅口吧。」
老狗鑽進被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