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真封神無雙

第253章 帶著你嫁妝和妹妹

真封神無雙

第253章 帶著你嫁妝和妹妹

從語氣上來說。玉藻前絕逼是和這幾個人認識的,而且要不是積怨已深,要不就是有什麼前緣未了的勾當。不然絕對不會用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畢竟九尾狐在岐山裡也算個比較厲害的存在了,大盈若缺這個道理她肯定是直到的。而且一般人的心理也都不會對陌生人用這種口氣說話。
而這時候糖醋魚突然冷哼一聲:「你排隊去吧你,你領號兒了么你?上銀行取錢都得排隊,你想上我老公還不得排隊?你知道多少人想吃了他么?」
金花長嗯了一聲:「我也楊雲,年年一等獎學金,還有一大堆男人追著我屁股後頭跑的楊雲。」
我揮揮手:「細節放一邊。」說完我拖著狐仙大人走到玉藻前身邊,拍了拍她肩膀:「你弟兄找你。」
說話間,突然四周出現了數百個在房頂跳躍著的黑點,我指了指那些黑點:「都是你們的人?」
這時候貼了一臉紙條的糖醋魚回頭說道:「他明顯想看你熱鬧,你不讓他看,他折騰你一天。」
黑狐狸男整了整衣服:「二公主,族裡讓你回去……」
說完。我蹲在椅子上:「我告訴你們,我不是嘲風。不要老把我跟那孫子聯繫在一塊兒,我楊雲,大學掛了十三科,補考花了五百四的楊雲!」
我聳聳肩:「這個你不能碰,你要碰了,你就死定了。」
我點點頭,扭過臉看著黑狐狸:「讓你滾。」
我愣了愣:「你確定他們不是谷歌贊助的么?」
他愣了愣,然後也用這種神神秘秘的口氣說道:「您是二公主的丈夫嗎?」
糖醋魚從口袋裡掏出已經皺巴巴的兩本結婚證,翻開之後指著上面跟我說:「這個就是我了。至於是姐姐妹妹你就別管了,反正疼啊爽啊都有她一份,她就當嫁妝好了。」
玉藻前慵懶的躺在長椅上,用細嫩的小腳丫子在狐仙大人身上噌著:「不去。這個地方根本不屬於我。我要出去。」
為首的那個人連連點頭:「就是這樣的。」接著他指著大門:「能帶我們去見見二公主么?」
「嗯,對了。剛才那條蛇跟我說啊,說馬上我就會變成兩個人了。」糖醋魚好像很不在意這種在別人看來很重要的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看吧,我真的從來沒覺得您隨便的。
不過對於這個黑衣人的要求,我還是欣然同意了,我對於這個二公主的稱呼,八卦之火可是熊熊燃燒著呢,我平時就指著點兒八卦找樂趣。要是讓我放過到手的八卦,那絕逼不是我的辦事風格。
金花切了一聲,拍了拍畢方的肩:「你上!」
於是我捏著她的腳趾頭,把她的腳扔到了一邊:「趕緊穿起來,你身上的味兒,比你妹妹的味兒重多了。」
那我不是賺了?同時娶了雙胞胎姐妹花?
黑衣男人完全看呆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像條狗?」
我一聽有這等好玩的事,連忙抱著狐仙大人的腦袋坐在長椅的另外一頭兒,狐仙大人好像比我還好奇,從我胳肢窩下面把腦袋伸出來,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姐姐。
玉藻前把手裡的茶杯捏了個粉碎,秀眉一挑:「讓我滾的時候,我滾了。現在你們讓我回去?對不起,滾遠了。」
我見我心裏想的被自己媳婦兒給揭穿了,頓時顏面大失,我感覺自己突然變成了三十多歲穿著睡衣上超市買西紅柿的中年婦男,在路口看到兩輛自行車相撞之後,還極力慫恿別人打一架的那種,讓我覺得我的人品十分低劣。
狐仙大人仰起頭看了看我,然後開始猛地朝我身上用尾巴扇香風。以表示對我誇她姐姐沒誇她的憤怒。我還能指望一隻外國的狐狸能理解博大精深的中文反語么……
「怎麼還有一個狐族的?而且我不認識。」黑衣男子皺著眉頭指著狐仙大人問我。
而玉藻前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形了,她扭過頭看著黑狐狸男:「今天我心情好。你有事就快說。」
這時候玉藻前悄悄靠到我耳邊,在我耳邊低聲說:「雖然我很愛我丈夫,但是我不介意和你上床哦。」
狐仙大人晃尾巴可不是高興,我算是摸熟她了,她搖尾巴那可就是做好了充分的咬人準備,隨時就是用她半尺多長可愛的小牙狠狠的釘在別人身體的哪個部位上。當然,至今被釘的最多的就是我。
「二公主……」為首的那個男人看到玉藻前之後,居然顫抖著叫出了二公主這個名字。
小三浦也把手舉了起來:「這裏這裏這裏。」
金花吐了吐舌頭:「沒完了,厲害,你強姦我啊。」
我覺得有些不甘心,這孫子手下敗將還這麼橫,最討厭這種仗著自己是個小公務員就人五人六兒的人了,我酒吧進啤酒那批發鋪老闆老孫的兒子,還是個檢察院的檢察官呢,那可是行政編!見著我們照樣客客氣氣的,哪有這孫子這樣兒。
玉藻前眼中凶光一閃:「滾,」
糖醋魚點點頭:「說是要有一段時間融合期,融合什麼也沒告訴我。」
其實烏泱泱的一大幫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面前的感覺是很微妙的,我突然感覺我好像是個隻身對抗超級黑社會的孤膽英雄,又突然好想變成了一個殺手組織的頭目,朦朧中彷彿又是一個對著特務部隊發號施令的將軍。反正這種感覺我很喜歡,如果有機會我也花點錢雇一幫子人穿成這樣,跟在我屁股後頭。
黑狐狸男走出去之後,外面響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應該那些被召集過來準備打群架的公狐狸們都各自執行任務去了。
「嘲風大人,你肯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干吧。」
玉藻前不屑的哼了一聲,伸了個懶腰,露出一截圓潤的肚臍眼:「隨便。」
「那我到底是娶了你還是娶了你姐姐?還是娶了你妹妹?」我直接問糖醋魚。
「可是,二公主。這次機會難得啊,代長老下了特赦了,她還特別關照說,這次如果看到您,務必要讓你也回去。」
我咳嗽了一聲:「胡扯,我是你家女媧娘娘的老公。」
我聳了聳肩,示意沒給她帶吃的。她這才在失望之餘發現了我身後的那個黑狐狸男人,這下狐仙大人可來了興緻,她眯著眼睛在那個黑狐狸面前繞來繞去,還不停的聞著,尾巴不停的晃。
說完,狐仙大人就咬住我的小腿不鬆口了。
黑狐狸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代長老她……」
而這時候,幾個就在馬路對面吃完早餐的小朋友溜達溜達的就跑了回來,小三浦從人群里鑽出來之後,直接蹦到了我懷裡,指著我面前的那幾個男人問道:「搜狐怎麼來了?」
不出一會兒,搜狐執法大隊就已經站在我面前了,並且驅散了周圍的人群,人家可是合理合法有營運執照的,所以很輕易的就把圍觀群眾給疏散了,那些爺們雖然有不少很不甘心的,但是畢竟懂行兒的都知道,在這個節骨眼要是跟狐狸族杠上了,那絕逼不是鬧著玩的。
黑狐狸看著玉藻前,不依不饒的說道:「二公主,那我們今天就是抬,也要把你抬走。」
畢方獃獃的看著金花:「做么?」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點點頭:「搜狐大隊,全體隊員。」
我瞄了瞄她的溝,咳嗽了一聲:「這裏面的關係很深吧,嗯……很深。」
而狐仙大人很委屈的哼哼著說人話:「咬不動。」
「我跟你們去可以。但是我要妲己親自過來接我,反正這裏的人她也都認識。」
狐仙大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歪著腦袋楚楚可憐的看著我,我咳嗽了一聲:「我什麼時候說要把你賣了?你被害妄想症啊?李子傳染給你的吧?」
姑娘們正在玩麻將,小三浦從我懷裡蹦蹦跳跳的跳到小百合懷裡,開始給她媽支招。而玉藻前正坐在長椅上和狐仙大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狐仙大人還依然是那麼汪汪叫著。
還有這等好事……
小三浦油乎乎的嘴親了我一口。咯咯的笑著:「二爸爸別鬧了,這幾個人是狐族的搜狐小隊,專門負責解救被困的母狐狸。」
玉藻前臉沖我這邊趴了下來,乳溝深深不見底。
不過幸好,狐仙大人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二逼,這真不容易,幾百年長下來,還能二兒的這麼可愛,這如果不是天生的殘缺,那絕逼就是天性純良。
這幫人穿黑的,我就讓我那幫人穿白的。可轉念一想,我那邊兒只有奔喪的人才聚眾穿著白衣服招搖過市,這不吉利,不吉利啊。
金花舉手:「算我一個。」
不過為了我的八卦之火,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帶他走進了門。
玉藻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哈哈一笑,坐起身:「別以為我是隨便的女人哦,其實這隻是個面子問題,當初她趕我出來,現在她又讓我回去。真以為我是她附屬品么?我現在可是抱著您這條大腿呢。」
我咳嗽一聲摸了摸狐仙大人的腦袋:「乖,別跟這幫壞蛋瞎胡鬧,你都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而這時候,臉上貼著紙條的金花,點上根煙:「誰敢動一下,直接弄死。」
我嘆了口氣:「算你厲害行么?我輸了。」
玉藻前的眉頭緊鎖,看了看周圍越聚越多的男性,一扭頭鑽進了房間,然後把大門緊緊的關了起來。
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首新疆民歌,就是那首結婚帶著嫁妝和妹妹的歌,小時候只是覺得很奇怪,現在越想越覺得其中奧妙太不可對外人言了……
於是我站起身,沖為首的那個勾勾手指頭,接著湊到他耳邊說:「後果自負,跟我無關。」
我捏著她鼻子笑著說:「少奶奶,你別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膽兒這麼小……」
「你們快滾!」
見到我進來之後。狐仙大人就像訓熟的狗一樣,噌得一聲蹦到我身邊,伸出舌頭一臉飢餓的看著我。
我一聽金花的話就是一個激靈:「誰弄?要弄你弄啊,我可不管。」
我剛說完,糖醋魚就跑了過來坐在我腿上,很委屈跟我說:「你看,當初你是個癟三的時候,我就跟了你。現在你越來越厲害了,身邊的漂亮妞越來越多了,我容易么我,我壓力多大啊。」
玉藻前仰起臉沖我展顏一笑:「讓他滾。」
我突然想到了小蛇蛇跟我說的話,八成是它要把女媧妹子給弄回來了吧,難道……難道真的跟小三浦說的一樣?那個只知道吃飯睡覺的糖醋魚才是糖醋魚?而這個活蹦亂跳的糖醋魚是糖醋魚的妹妹?
「屬下遵命……」
她出來之後,身上的味道直接把四里八鄉的老少爺們全給勾搭了過來,看著這幫猥瑣的人畜,我頓時感覺我的形象無比高大了起來。當然,小李子也馬上開始悄悄的布起陣來,自來岐山之後,我們還沒真正的動過手兒呢,小李子這種人渣,絕逼是手癢了。
脫了鞋的玉藻前,身上的味道更加的濃重了,我覺得我太陽穴兩邊的血管在噗通噗通的跳著,感覺自己好像爆青筋了,跟馬錦濤似的。
我愣了愣,您隨便不隨便,我是不知道。反正當初您表示我們可以隨便上您的時候,我們可都沒有如您所願。這種女人太可怕了,比妲己都厲害多了,剛才還傾倒眾生呢,這會兒又溫良賢淑起來了。果然還是我那傻乎乎的會往自己臉上沾口水貼紙條的糖醋魚可愛,看來老人們常說的,桃花眼的女人不可靠,要娶老婆就要娶那種老婆臉的。
黑衣男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吹厲害。」說完就指了指門:「帶我進去!」
我看著金花:「有完沒完了?」
我一走進門,香味差點把我熏了個跟頭,而那孫子的鼻血直接就流下來了,看那猥瑣樣兒就知道丫還是個處男,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
我看著她:「兩個人?」
我這麼一說,玉藻前反而笑了出來:「喂,你太沒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