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鐵血中華》第七卷 進退

第526章 民主基金會(三)

第七卷 進退

第526章 民主基金會(三)

不!不僅是這樣。王明山已經想明白了,現在的韋澤都督已經站在了一部分老兄弟的對立面上。而且事關老兄弟家族的千秋萬代,這樣的矛盾絕不可能因為都督的一句話就能夠化解。
「呯!呯!呯呯!」槍聲突然就在前門處響了起來,大老爺猛然睜開眼睛,精神從對美好過去的追憶以及對不久后狩獵的憧憬中掙脫出來。隨著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前門被踹開的聲音傳來。米克羅什老爺拎著獵槍衝進屋內,他並沒有盲目的繼續前沖,而是先躲到了一個櫃後面,然後側過臉向大廳裏面看。隨著慌亂的腳步和驚叫聲,屋內就熱鬧起來。
「可是即便那幫老兄弟們真的達成了自己的目的,民朝也不會重回那個時代。生產力水平真的不同了。」王明山不樂觀。
「我說,我說。米克羅什老爺在後花園!」承受不住壓力的管家尖叫出聲。
「女王不準備來塞普勒斯旅行了。你們大概失望了吧?」王明山在黨委會議上聽了彙報之後,用帶了些嘲諷的語氣說道。
11月底的巴拉頓湖畔已經頗冷,在韋澤那個時空,從中國明末小冰河時代啟動的變冷階段直到1900年才結束。天空中紛紛揚揚飄落著蓬鬆松好幾厘米大小「全球變暖」的前兆。
「是」「是」「聽到了」。那些民團的傢伙們紛紛表態,看首領發言完畢,那個帽子被打落的傢伙趕緊把帽子再次扣在頭上。
「到底有什麼要求?」王明山被沈心的話弄到理解不能,老兄弟們裏面的確有人品不怎麼樣的,不過被否定到這樣程度,那得多過份呢?
推了推帽子,首領站起身,帶著部下開始行動。儘管心裏面還是頗為緊張,但是首領相信那些傢伙們的運氣可不是總是那麼好,還會有外國朋友來拜訪。
「不用擔心我,都督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沈心倒是出聲安慰自己的老朋友,「再說,反對的人不是沒有,想搞特權,那絕不可能給大多數人特權。幸好都督搞了這麼多年賤民法,平等不說深入人心,但是現在普通民眾出身的大學生已經佔了大多數。再過幾年,普通人民群眾中來的大學生數量只會更多,而且整個社會對公平正義的需求也會更強。現在的唯一問題就在於,都督還能活多久。只要都督生理上沒有糊塗,再撐過去十年,局面就會不同。」
米克羅什大老爺心中一陣惱怒,他沒想到管家竟然這樣的沒骨氣。隨即他想到的則是襲擊者馬上就要往後面衝來。大老爺非常不爽的靠在牆邊,輕輕拉動槍栓。對方人數看來不少,若是就這麼陷入對戰,他可完全不利。至少聽那聲音,敵人拿的是長槍。現在就要利用這支連發的步槍來解決敵人。
民團首領看著這麼一群部下,心裏面一陣哀嘆自己太倒霉,新招來的傢伙們居然都是這樣的廢物。之前前可不是這樣,至少幾個月前不是這樣。那時候民團裏面有相當的骨幹成員,那個夏末的時候突襲這幾家的退役軍人之時,大家凶神惡煞,戰意滿滿。沒想到的是這幾個退役軍人竟然來了拜訪的朋友,裏面居然還有中國人,然後戰鬥就開始了。
米克羅什就見到小姑娘低頭思索了片刻,然後抬頭,冷冷的用手指指著對面的米克羅什。
臭婊子!竟然這樣害我!米克羅什老爺心中罵道。他第一反應就是抬起搶想一槍把這個小姑娘給斃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暴露,他就遲疑了一下。就這麼一個遲疑,一道身影突然閃過,米克羅什大老爺就見到一個人端著槍,從視野外橫著蹦過來。這樣的姿勢讓對面那人始終面朝米克羅什老爺的方向。他手裡平端著一桿老實火槍,就見火光一閃,大股的鐵砂在白色煙霧的推動下衝出槍口。那些灼熱的鐵砂射入米克羅什老爺體內的時候,大老爺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
雪花繼續靜靜的下著,從民宅窗戶上掛著窗帘,從窗帘縫隙裏面看得出屋裡面有亮光。為首的兩位已經各領著一隊人形成了包夾的態勢。他們分別躲在雪堆後面。其中一堆的頭領深深呼吸了幾次,然後對手下地說道:「一會兒你們直接對著窗戶開槍,絕對不要有絲毫留情。」
「所以都督現在以黨主席的身份繼續宣傳革命,宣傳共產主義的基本理念。共產主義,社會主義要推翻的就是人壓迫人的制度。不平則鳴,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沈心的聲音非常有力。
會議自然有會議的規矩,王明山和沈心只用完成自己的任務即可。會議結束之後,沈心晚上9點才跑來和王明山見面。把一包吃食撂在桌上,沈心說道:「餓死了,開吃。」
幾個月過去,這件牽扯到外交的事情已經平息。米克羅什老爺覺得若是還讓那幾個礙眼的退役軍人活著,只會持續打擊他在此地的聲望。於是新一輪的解決辦法出爐,那就是殺雞駭猴殺一儆百。
站在棚子下,米克羅什老爺手拎拎著中國的步槍,這是非常棒的槍,是軍用型改裝成的列強。這桿槍在夏天一槍就解決了那個吉普賽毛賊,因為這個毛賊居然敢勾引米克羅什老爺家的一個僕人的女兒。那小姑娘芳齡十六,如花似玉,米克羅什老爺垂涎已久。幹掉了那個吉普賽毛賊后,僕人終於表示了順從,現在那個小姑娘正赤裸的睡在米克羅什老爺的卧室中。一想到自己粗暴對待這個身下的小美人,回想那個小美人痛苦的掙扎的模樣,大老爺嘴角露出了笑意。
王明山的眉頭微微皺起,如此做法對革命世家的好處當然能夠想象,但是王明山並不喜歡這樣的做法。沒等他說什麼,就聽沈心繼續說道:「這些幹部學校出來的學生,以報送生為主。即便是成績非常差的,也得保送二流大學。你也知道,大學畢業后安排工作,可是有很多門道。哼哼!」
得知了沈心當了國家主席,王明山心裏面一直有些芥蒂,現在聽了最新的局勢,王明山發覺自己在海外竟然是好事。從內心的秉持來講,王明山不喜歡萌官之類的做法。不過王明山出身不是普通人,他非常清楚這些老兄弟們如果一起動作起來,到底有多大力量。
民團團眾們看著民宅內冒出滾滾濃煙,躲在樹后或者別的掩體后,緊張的用槍瞄準屋門。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殺人,所以先是對窗戶開槍,對門開槍后,這些人把引火之物從破碎的窗口扔了進去。沒多久,屋內就冒出滾滾濃煙。但是即便到了這樣的程度,屋內沒有人聲,也沒有動靜。又過了一陣,整個木頭房子都燃燒起來,依舊沒有任何人衝出來。
這些人都是巴拉頓湖附近大地主米克羅什老爺手下的民團,他們一個個神色緊張,緊緊握著之前背在背上的步槍,貓著腰,緩緩包圍過去。幾個月前,米克羅什老爺派遣這些人去收拾村裡面幾名退役的士兵。平常的話,退役的士兵多數都是加入米克羅什老爺麾下的民團。而那幾名退役士兵不知道吃了什麼熊心豹膽,居然拒絕加入。
所以王明山突然笑了,「沈心,開玩笑總得有個尺度。我不信這所有老兄弟都會這麼干。你我也是老兄弟,我們可就不會這麼想,更不會這麼干。」
王明山沒吭聲,只是盯著沈心看。沈心從少年時候就是這樣,總是有些話不會直接說。不過沈心卻有個特點,如果是真心親近的人一直盯著他看,他往往會把後面的話說出來。果然,沈心扛了一陣,壓低了些聲音繼續說道:「老兄弟們這些年經營,那個不是有些培養出來的自己人。哪怕是都督早早推行退休制度,他們還是要努力安插自己人。」
說到最後,沈心已經忍不住冷笑起來。
沈心苦笑著搖搖頭,「明山,現在不是都督是不是能容下這樣的事情,而是各個地方上到底有多少人在這麼干。都督一個人再能幹,如果民朝七十七省自己偷偷這麼幹了,都督怎麼辦?」
「感想是,現在才知道都督到底多偉大。他能輕鬆解決的問題,我就很吃力。他能解決的問題,我就未必能解決。」沈心邊吃邊說,那種鎮定讓王明山心裏面非常羡慕。從少年時代,沈心就是如此。
「都督當下正在推行法制,咱們的這些老兄弟們可是不高興的很。」沈心還是邊吃邊喝的狀態。
「我明白大家的想法,我這一把年紀,對未來的晉陞根本沒有打算。你們還年輕,有闖進。若是覺得這個單位沒有進步的機會,我同意大家離開。」王明山用年長者特有的寬厚態度對年輕同志們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難道最初的那些射擊直接把人給打死了么?民團頭子不解的想。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自己的運氣會這麼好。而民團中靠後的一員則低下頭,輕輕的在胸口划著十字。消息是他泄漏出去的,這個成員和這幾個退役軍人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不過這位一年前是羅賓漢黨的一員,而兩個月前聽了當地農民間開始流傳的有關中國的傳說,對那樣人人都有土地種的國家非常羡慕。
「都督現在怎麼樣?」王明山很關心這個。
「米克羅什在哪裡?」前廳傳來怒吼聲。
「我們當年在安慶的時候還覺得滿清面對太平天國不會失敗,但是都督領著我們不僅每戰必勝,更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明山,我覺得都督有句話非常對。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其實都希望能夠做到更好的自己,都希望能夠看到一個更好的世界,並且在那個新世界里生活。現在你覺得讓人民再回到滿清時代,吃不飽穿不暖,整日里朝不保夕,大家肯么?」沈心很樂觀的樣子。
民朝教育體系是韋澤建立起來的,雖然八年義務教育已經是法律,不過實際上的小學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高中考大學都是統一考試。這是韋澤反覆強調的必須公平的事情。老兄弟們的提議無疑是要和韋澤對著干呢。
端起步槍向著巴拉頓湖的方向瞄準,殺戮的衝動和衝動帶來的愉悅的興奮洋溢在米克羅什老爺心中。解決了那些不識好歹的退役軍人,米克羅什老爺就可以和當地的地方官、法官以及其他貴族一起去參加狩獵活動。
說到這裏,沈心苦笑起來,「明山,你在海外,又是大家不願意去的非洲那邊,肯去你那邊的人基本沒有,你是不清楚這裏面的事情。都督想方設法的維持制度,老兄弟們下台之後胡搞的人多了。但是有退休制度,又有公務員法,政府裏面好歹有不少原本無關的人進來。但是都督畢竟是一個人,他和不少人勉力維持也只是能維持下去。可我覺得壓力越來越大,早些年的時候老兄弟們自己都在崗位上,對於無能之輩容忍度很低。可他們都老了,眼看著沒幾天好活,對自己的子弟們的環境提出的要求你想都想不到。別說早三十年,哪怕是早十年,提出這樣要求的人只怕早就被成了公敵。可是現在……」
大老爺靜靜的靠牆站著,聽到幾個人的腳步聲向著後面走來。平穩住呼吸,大老爺準備站在牆邊,等著敵人過來。那個方向過來之後先看到的就是通往後花園的門,正常情況下,那些人會直奔門而去。
12月4日,米克羅什老爺被殺的消息震動了整個布達佩斯。米克羅什老爺本人有個小爵位,他的兒子們在布達佩斯軍隊和官員系統內都身居中級,還有相當的前程。連準備去義大利過冬的茜茜女王都不得不延後行程。
等大家笑了一陣,王明山才說道:「都督有指示,咱們中國革命花了快20年才成功。那時候我們內部有活動空間,外部的干涉也非常微弱。匈牙利革命想成功,除了自己空間小之外,歐洲列強雖然不太可能直接出兵,但是他們想支援反革命力量,同樣很容易。」
天空彤雲密布,昏暗的很。雪地上有一行人沿著一條覆蓋了厚厚雪花的道路向前行進。近看的話,這幫人都穿著厚厚的棉大衣,帶著棉帽,手上是厚厚的棉手套。他們背上背著步槍,頂著風雪向前走。到了村落附近之後,一行人散開,包抄向幾棟居民的房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求求你放過我。」怒吼聲后是管家的哀求聲。
「這……你是不是……」王明山說了兩小段之後就無法說下去。沈心是主席,王明山深知沈心的政治觀念完全追隨韋澤的立場。那就意味著沈心在風口浪尖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如果大老爺真的被殺,會不會出售他名下的土地呢?那些羅賓漢黨與得知消息的退役軍人向他承諾,解決了米克羅什老爺后要給這位民團中的內應分上一份滴。那時候也許這位民團的成員還能夠從中買到一塊地也說不定?這樣美好的想象只維持了一瞬后就消散掉,好多年了,好多好多年了,只見農民們賣地,只見貴族和地主老爺們賣地。還真的沒見過老爺們賣地,窮人買地的事情。
王明山翻了翻眼睛,他很討厭這樣的「假設」。不過王明山考慮了幾秒鐘,他的臉色已經變了。人都是追求利益最大化,如果真的容忍有些老兄弟們這麼幹了,結果必然是所有老兄弟在很短時間裏面都要這麼干。堅決反對這麼乾的韋澤都督「將」會成為老兄弟們的對立面。
根本不用煽動,上層輿論從恐懼到要報復只用了不過短短兩三天時間。
沈心此時也吃的差不多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冷笑道:「呵呵。明山,你在海外你不知道。不是所有老兄弟要這麼干,但是那些想這麼乾的老兄弟們要求別的老兄弟別擋他們的道。你覺得這樣的局面下會怎麼樣?」
「喂喂!」王明山大驚,他連忙問道:「都督能容下這樣的事情?」
米克羅什大老爺此時正站在豪宅後花園的棚子下面,外面很冷,但是老爺心情不錯。昂貴的中國藥物根治了他的瘧疾,身體恢復健康后再派遣民團再次去幹掉那些退役軍人,是揚眉吐氣恢復地位的一戰。夏末的時候戰鬥遭到慘烈失敗,而且還牽扯了中國貴人,這讓米克羅什老爺一度非常不安。但是他在此地的人脈很快運作起來,事情的真相被查明。那幾個中國老爺不是退役軍人的朋友,而是退役軍人的戰友的兒子的朋友。中國老爺帶了僕役到這邊旅行,退役軍人的戰友的兒子充當導遊。民團的那幫人囂張慣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殺人,於是遭到猛烈的還擊。
沈心又吃了幾塊牛肉,這才說道:「有人提出要建立幹部學校,幹部學校招收的學生么,那得家裡是根正苗紅才行。好大學和好院系,必須優先招收這些幹部學校裏面的學生……」
若是僅僅如此,幾個退役軍人也不可能引發米克羅什老爺的震怒。當收租之時,幾名退役士兵們居然給村裡面的窮人稍微撐了撐腰后,民團頭子就和這幾個人攤牌。要麼加入民團,要麼滾出村子。
溫姓老兄弟的事情在王明山腦海里被記起,從那之後他不記得看過類似的案例。王明山雖然能理解老兄弟們不高興是怎麼一回事,他還是忍不住問沈心:「大家怎麼就不高興了?」
就在此時,大老爺對面的另一扇門開了,那個僕人的女兒穿著睡衣,帶著不安的表情來看看發生了什麼。她先看到了米克羅什老爺,然後衝進來的人就喊道:「那個小姑娘,別動。我們不會傷害你。你知道米克羅什在哪裡么?」
「共產黨開始殺人啦!」「我們再也不安全啦!」
這一句話就讓王明山覺得回到了少年時代,那時候大家最大的感覺就是餓。不管是沈心或者是王明山,兩人碰頭的時候總要弄包吃食。包裏面有牛肉、雞肉、小菜,還有一盒麻辣小龍蝦。王明山想起韋澤都督引進了小龍蝦之後,大家立刻就多了一種食物。
參加會議的同志都是民主基金會的成員,聽了王明山的話之後,大家忍不住鬨笑起來。大家都聽說過這位匈牙利女王的艷名,傳說中她端莊美麗聰穎睿智,塞普勒斯島上人口不多,同志們大有看珍稀動物的心思。
「王書記,從王士珍同志講述的內容加上我們了解的內容,匈牙利國內的反動派們並沒有滿清那麼腐朽,匈牙利國內的革命力量也沒有咱們當年那麼強大和堅定。我們乾脆多等等?」有同志說了心裡話。
他的七八名手下愣愣的聽著,頭領見這幫人都是沒什麼戰鬥前的兇悍,他忍不住一巴掌拍落了一個傢伙緊緊勒在腦袋上的棉帽,然後又把方才的話惡狠狠的說了一次。說完之後,他追問一句,「你們聽到了么?!」
「唉……還不是為了自己家裡的那些孩子。」沈心嘆道。
「消滅威脅王國制度的匪徒!」「絞死那些共產主義者!」
閉上眼深深吸口氣,米克羅什老爺覺得自己彷彿能夠聞到狩獵場中子彈的硝煙味以及獵物的血腥味。這讓大老爺渾身舒爽起來,他相信生命想繼續存在是通過吞噬其他生命實現的。那些殷虹的葡萄酒其實就是葡萄的鮮血,不管是主食或者副食,不管是蔬菜或者肉類,吞噬別的生命才能讓自己的生命延續下去。擁有這一帶全部土地的米克羅什大老爺就該是吞噬這裏的那個人。至少在半個多世紀之前,這裏貴族土地上所有的「活物」都歸領主所有。那真的是美好的舊時光。
「真的能么?」王明山有些不樂觀,他知道老兄弟們和他們的子弟以及山頭的人有多大的權力。
最後有超過一半的年輕同志選擇了離開,王明山也回國述職。到了北京,已經是1896年1月初。在會場上見到老兄弟沈心,王明山心裏面很是激動。40年前,沈心一把將王明山拉上了革命的船。40年後,沈心在名義上已經是民朝名義上的船長。王明山親眼看到之後也覺得真心是世事難料。
一想到之前的血戰,首領就覺得彷彿有電流在神經中往返般。子彈的火力之猛,中國人射擊技術之佳,都是首領從所未見。十幾人的民團死的死,重傷的重傷。除了首領之外都被放倒在地。死的回到上帝的懷抱,沒死的也受了重傷,失去戰鬥力。等他們完全恢復健康都得明年,但是米克羅什大老爺下令,今年必須收拾掉那些人。
「現在你也是國家主席啦,有什麼感想么?」王明山笑道。
「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崩了你。三……二……」拖著長音的數數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