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好幾號當鋪
第八十九章 四面楚歌
眾人各回各屋，誰也不再搭理他。我對他說：「羽哥，現在你又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了，你再不『破釜沉舟』，可就什麼都完了！」
項羽問：「我該怎麼說？」
吃過晚飯，包子把我拉在一邊，神色不定地說：「你真的答應我爸5萬塊財禮？」
我左思右想，忽然想到一個替死鬼：老虎。老虎雖然是大洪拳的傳人，但散打這種東西他不可能不會。我馬上給他打電話，電話那邊一片歌舞昇平，我笑道：「虎哥，泡妞呢？」
「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借都沒地方借去。辦事宴租車租婚紗哪不要錢？」
我跟他說：「還能怎麼辦？她打過來你就跟她聊聊嘛。」
老虎沉吟著，說：「強哥不是我駁你面子，你說的這幾個人資質怎麼樣啊？要是光因為和你關係好我可不親自教。」
他這麼一問，我也出了一身冷汗。梁山上有會散打的嗎？散打比太極拳還晚吧？
我沉默了半天，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了。
李師師嬌聲道：「表哥……」
「她跟你說什麼了？」
項羽愣愣地說：「你們不能這樣吧？」
劉邦看著項羽的眼睛說：「你不是一向瞧不起我嗎？當年『鴻門宴』反正我是去了，明天看你的了。你要不去也行，以後少跟我牛B！」
「她從保姆那兒
這是個問題。要不買本書我教他們？我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我是一個快要結婚的男人，為了願意嫁給我的女人和我的下一代，我有責任遠離一切危險，我並不想練葵花寶典。
我興奮地說：「那太好了，幫我帶幾個徒弟吧。」
「呵呵，可以理解，董平去你那兒了嗎？」
「強子吧——哥們恕我直言了啊，我這電話上有7個編號強子的，你是……」
李師師笑道：「我自然知道的。」
「……反正把你所有證件都帶上就行了。」
包子探出頭來說：「不是你和我爸定的日子嗎，10月2號？」
「離了不也是結過嗎？」
我嘿嘿笑道：「我是無所謂，反正睡也睡了。」
「是呀，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
我把電話給項羽看了，他訕訕地放下沙發，有點難為情。劉邦委屈地說：「你老是不相信我，以為我要害你。」我瞪他一眼：「怨你賤！幸虧我手快，要不我那沙發還不得報銷了。」
我呵斥她：「閉嘴，去！」
「……後來離了。」
我小心翼翼地說：「虎哥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帶著人直接去找你。」
劉邦說：「你那沙發本來就三條腿……」
老虎失落地
我說：「聽出我是誰了嗎？」
項羽受不過激，一拍桌子道：「有什麼不敢的？」
場面一半香艷一半尷尬，大家面面相覷。李師師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們一眼，接起電話：「喂，小冰啊，哦你說中午啊……是啊，那人是我表哥，他電話是……」項羽突然顯得無比緊張起來。
看來包子剛才是真沒聽見我說什麼，她說：「嗯，這個提議不錯。哎對了，領結婚證都要準備什麼？以前你領過沒？」
包子狠狠踹我屁股兩腳，罵道：「狗東西，你就會算計我。」
她這麼一叫，所有人都同時出現，來勢兇猛。我還抱著包子一條腿，身體緊貼，她為了保持平衡一下一下地跳著……
我笑著說：「前段日子我學校開業你還來的……」我聽他好象還有點迷糊，索性說，「咱們在古爺那兒還掐了一架。」
我撓著頭說：「是我定的嗎？」
「你說什麼？」包子又換了把菜刀擦著……
老虎立刻恍然說：「對不起呀強哥，最近忙昏了頭了。」
我趁她踢完第二腳撈住她的腿，把她拽到我懷裡，賊忒兮兮
老虎爽快地說：「行，你讓他們來了報你的名字，我安排人照應，學費全免。」
劉邦忽然把臉貼過來，壞笑著說：「小強好功夫呀，不累嗎？」
問劉邦？他有沒有結婚證先不說，有也恐怕不止一個吧？
項羽大驚，急忙去搶電話。劉邦擰著身子嘿嘿笑說：「逗你呢，沒那麼發。」項羽這才住手。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奸詐的笑，包括二傻。
包子單腿跳著，雙手掄著王八拳，不疼不癢地揍在我肩膀上。這時李師師猛地從卧室鑽出來，叫道：「張冰來電話了！」
包子也哈哈笑起來，說：「劉季不是結過婚了嗎？你去問問他。」
「其實我發的是：小妞，跟我上床吧……」
老虎倒是很嚴肅：「泡什麼妞呀，談筆生意。」
我們走的時候，老保姆千恩萬謝地把我們送了出來，項羽回頭對她說：「我會經常來看爺爺的。」
項羽趕緊從兜里掏出電話，原地繞著圈圈說：「怎麼辦怎麼辦？」
屋裡的人都裝做各忙各的樣子，不往我們這裏看一眼。
包子邊擦碗里的水邊說：「嘿，新鮮啊，光聽說過女方賴婚的，還沒聽過男的也干這事。」
一說這
劉邦道：「說個屁，你又不會發簡訊，我幫你回她。」說著邊按鍵邊喃喃念，「客氣啥，你爺爺就是我爺爺。」
我跟李師師說：「表妹，明天你找機會中途開溜，張冰要是明白人自然就知意思了。如果她不找借口逃跑，那羽哥就有戲了。」
等她打完電話，我問：「張冰？」李師師點頭。
項羽電話又響，這回他主動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讓我們大家看。張冰回的是：「呵呵，你真是個好人。明天我請你和小楠吃飯，方便嗎？」後面也打著一個笑臉。項羽看著劉邦，劉邦說：「看我做什麼？你決定去還是不去吧。」
到了樓下，項羽一下拉住我。我搶先說：「別問我，什麼也別問我，我都是瞎猜的。」
老張是何等樣人，一聽就知道我拿他的話沒當回事辦，又敲打了我半天，最後老張說：「對了小強，你的那些教練我見過不少，別都是野路子吧？有會正規散打的嗎？別上了擂台給我丟人。」
我說：「你這叫什麼話？什麼是『他』呀？那是你爸。」
包子一下急了說：「你給他5萬我們拿什麼結婚？」
……
這
題外話說夠了，我馬上進入正題：「虎哥，你那兒教不教散打？」
我說：「你問過你爸了嗎？真的是10月2號？那天我有點喝多了。」
我立刻義正詞嚴地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找個時間把結婚證領了。」
包子探身換了個笊籬擦著，說：「你是覺得太早呢還是太晚？」
我這才發現我和包子還保持著一個探戈里的高難度動作，我急忙把她放開，加入到無所事事的人群里。
項羽一聲暴叫，提起沙發就要砸劉邦。我急忙按住他，拿過電話來按開發件箱一看，上面寫的是：「不用客氣，照顧老人是應該的。」難得的是後面居然還打著一個笑臉。
我把手搭在項羽肩膀上說：「羽哥，這回可是人家主動邀請的，不去不合適了。再說，你總不能就這麼躲著張冰吧？這叫什麼事啊？」
睡覺之前，我又接到張校長的電話，他問我比賽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我支吾著說挺順利。
我：「……」
說完我也不理他，沖正在刷碗的包子喊：「你剛才說再過倆月我們結婚？」
我順勢試探她的口風：「那……要不傢具就先別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