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妖怪》第四卷 世界大戰

第二十八章 房飛馮

第四卷 世界大戰

第二十八章 房飛馮

那個酷愛說繞口令的漢克斯搶先道:「他叫房飛馮。」
房飛馮道:「沒有炮彈了,不過換一挺機槍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房飛馮拍了拍阿破道:「來吧小夥子,給你這個。」他把幾張圖紙遞到阿破手上,阿破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回仍是阿破道:「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房飛馮微笑道:「沒錯,傑克政變前它一直在我們國家的近代軍事博物館里,誰都能看出來它的產地——不得不說,雖然這個符號沾滿了血個罪惡,但比德國現在最有名那個人字標性感多了!」
「這些機構都已經在葉子叔叔的掌控之中?」
阿破看了看老頭手裡的火槍道:「他手裡拿的那是什麼玩意?還能響嗎?」
阿破正鬱悶呢,心不在焉道:「這是什麼……呃,這東西怎麼用啊?」
我和無雙笑道:「別說了,你就是!」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小慧看了看那張寫滿公式的紙,伸個懶腰,笑道:「現在終於領略到這幫『非職業性戰士』優於民兵的地方了。」
小慧驚喜道:「真的?你們這裏還有什麼人?」
「各種機構還都在工作嗎?」
房飛馮道:「在我看來不難。」
隊長還想問什麼,終於搖頭苦笑道:「算了,不管你幹什麼,總之你有你的打算,我們有我們的,這些人我幫你找來就是,可是你最好別妨礙我的計劃。」
阿破:「……」
小慧則有點無措道:「我該怎麼跟他交流,英語行嗎?」
小慧跟房飛馮握了握手道:「那這個笨蛋就交給您了,請多費心吧。」
小慧簡短道:「有用!」
隊長帶著我們走了幾個房間,終於在寬闊地帶的一截木上找到了這位年過60的駕駛員。
房飛馮用眼神徵詢隊長的意見,小慧道:「請你們相信我,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我保證讓葉子儘快回家。」
小慧道:「能帶我們看看您的坦克嗎?」
「讓我們去見見那位坦克駕駛員吧。」小慧說。
小慧興奮道:「太好了,你把我剛才說的這些人都找來需要多長時間?物理學家、氣象專家——」
隊長道:「不是說了么,什麼人都不缺,工程師、醫生、教師、作家、環保學家,都有!」
老頭矯健地跳下樹樁,揮手道:「跟我來。」他大步在前走,帶著我們來到一間沒有了大門的車庫,車庫裡一個龐然大物被帆布矇著,看形狀確實像輛坦克。
隊長笑道:「坐過這個的人還真不多,我去叫人幫你開。」
隊長果然不久就找來一大幫人,小慧也不羅嗦,和幾個物理學家嘀咕了幾句,抄了幾個公式,又和氣象館的館長聊了一會,拜託了一句,然後就各自解散了。
小慧眼神閃爍道:「你們國家的氣象館沒有罷工吧?」
房飛馮瞟了他一眼,用手輕輕摩挲著坦克的車身道:「難道你沒看出來這是一輛坦克嗎?」
我們頗感意外,想不到這個時候她還有這個閑心。
「只能說是大部分吧,有些部門或是因為罷工或是因為別的原因癱瘓掉了。」
隊長好笑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這個感興趣,不過你說的動力學什麼的——我們的戰士里有好幾個加州理工的博士,你閑了可以向他們請教。」
「是的。」
小慧道:「它的大炮還能用嗎?」
隊長道:「很不幸,罷了。」
老頭抬頭看了一眼阿破,一邊繼續擦著槍一邊用純正的普通話慢條斯理道:「這不是什麼玩意,這是一把拿破崙時期的手槍,我花了8萬美金從E-bay上拍的,而且——我確定它能響。」
小慧道:「救葉子啊,還能幹什麼?」
小慧道:「你們的計劃就是開著它,衝出森林,然後一直衝進皇宮,把葉子從鐘塔上救下來,再開著它返回基地?」
房飛馮道:「騷亂剛開始的時候,我出於保護文物的考慮把它弄了出來,就在前些日子,在幾個機師的共同努力下我讓它又動了起來。Pzkpfw4-G型坦克,德國戰車的代表作,時速可達40公里,雖然跟現代坦克沒法比,但是衝擊卡車應該還是可以的。」
隊長:「……你想知道什麼?」
房飛馮想了想道:「整整一天吧。」
她這一大通話說下來使得老房臉色變了變,他隨即道:「顯然情況不樂觀,根據它的健康狀況,它大概最多還能全速跑半個小時,也就是20公里左右,我們的計劃是把它隱藏在拖車裡,然後儘可能地靠近皇宮,突發攻擊。」
隊長笑道:「忘了跟你們說,我們的中國話就是他教的。」
「坦克的基本操作原理和示意圖,我們可沒有過多的損耗讓你實驗——還有,以後見著什麼別光問這是什麼東西,多問問這東西怎麼用,也許這樣那姑娘就不會認為你是笨蛋了。」老房把手裡的煙斗遞給阿破,「喜歡抽這個嗎?」
房飛馮微笑道:「人要是熱愛一樣東西,總不難控制它。」
我們目瞪口呆……
小慧雙拳互抵,皺著眉道:「這可不好辦了。」
小慧篤定道:「這個計劃成功率根本到不了三成,恐怖分子在皇宮以外的布防範圍遠遠大於20公里,也就是說最好的情況是你們能開著它衝進皇宮,卻出不來。」
小慧回頭跟阿破說:「聽見沒,給你一天時間,學會讓它動起來。」
「是的。」
小慧認真道:「那您告訴我,現在有一個腦子雖然不太夠用但還勉強算不上傻,思維不發達但身體協調能力還湊合的人,學到剛能讓它動起來的程度,需要多長時間?」
交代完阿破,小慧跟隊長說:「大致說說富加現在的情況吧,我們來到貴國以後除了熊還沒見到別的東西。」
無雙忍不住道:「這好象是納粹的坦克。」
房飛馮納悶道:「你讓他學這個幹什麼?」
我沒什麼興趣,小綠則是不敢坐,所以我們就一起在下面看小慧玩,那個吊籃上的大袋子膨脹開以後,又加了幾把火,這玩意便飄乎乎地升起來。因為只是一個遊戲項目,所以也不可能飛太高太遠,籃子下面是有根繩栓著的,氣球大概飛了五六十米的高度便繞著一個中心打起了圈圈。
隊長遲疑了一下,對房飛馮點點頭。
老頭鬱悶道:「其實我給自己起的中文名字叫黃飛鴻,不過房飛馮就房飛馮吧,讓他們說到這個程度我已經很滿意了。」
隊長跟我們介紹說:「這是我們的武器專家。」
小慧道:「坐這個到皇宮的話需要多長時間?」
我們忙都整衣站好,老房一扯帆布,一輛灰濛濛的大鐵疙瘩便呈現在我們面前,讓我們大跌眼鏡的是:從履帶和炮台看這雖然是輛坦克,但卻是一輛辨別不出年代的坦克,坦克身上的浮銹雖然被精心打理過,可還能看出歷史留下的痕迹,我轉到它的另一邊,更是大吃一驚:在它的身側,打著一個大大的「萬」字型符號,只要稍有常識的人都能看出,那是二戰時德軍的標誌……
我失笑道:「你想就憑這個去救你們的公主?」
小慧道:「好學嗎?」
小慧若有所思道:「就是說它的使用壽命只有20公里,如何使用好這20公里才是最重要的。」她忽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你是怎麼學會駕駛坦克的?」
隊長道:「很方便,可是你找這些人幹什麼?」
小慧道:「有人會駕駛嗎?我想玩玩。」
隊長道:「房飛馮(老外說到這份上確實已經不易了)是高級工程師,熱愛武器,平時我們的槍械都是他維護的。」
阿破:「……合著這半天你說我呢?」他轉向我們大聲抗議道,「我是那種……」
隊長失笑道:「這個我可沒研究過。」他叫了一個人來鼓搗熱氣球,這人從前就是這裏的工作人員。
小慧點點頭,忽然指著那片空地上的熱氣球道:「那些都還能用嗎?」
小慧玩了一陣下來,托著下巴道:「這東西牽扯到動力風力學,主要制約因素還是風力風向,想從這點到那點必須得由老天爺說了算。」
……
房飛馮拉著帆布的一角,沖我們眨眨眼睛道:「要有心理準備哦。」
隊長繼續道:「不過氣象館的館長就在我們這裏,和他的設備……」
老頭微胖,已經歇頂,叼著一個煙斗正坐在樹榦上用絨布擦一把老式火槍,他神情溫和嘴角帶笑,坐在那裡倒像個慈祥的外祖父,很難把他跟坦克聯繫在一起。
房飛馮終於沮喪道:「可我們只剩下這一個選擇了。」
我嘿嘿乾笑道:「老先生怎麼稱呼?」
無雙道:「而且你們還沒把清除障礙的難度算進去。」
房飛馮聽到坦克兩個字,眼神一亮,從嘴裏拿下煙斗道:「糾正一點,那可不是我的坦克,不過你們肯定會喜歡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