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第六卷 再見,劍神

第三十二章 封王

第六卷 再見,劍神

第三十二章 封王

「你自己成為最強的諸侯!」
我們倆騎馬進了皇城,李公公就等在議政殿外,一見我就眉開眼笑道:「史王爺,皇上在竹樓等您多時了。」
「別這麼說,你其實就是我師父一樣。」
「哦?」我問,「您圍困太師府有成果嗎?」
「就說他們士兵如何?」
……
朱嘯風皺眉道:「這個小妮子真有這麼厲害?她不是受了重傷嗎?」
朱嘯風握拳道:「顧藉這個老賊,把朕騙得好苦。」
朱嘯風不依不饒道:「那天時呢?對了,黑吉斯人夜能視物,這是真的嗎?」
我好笑道:「就為這事?那皇上準備封我一個什麼王呢?」
史動這些日子忙得頭朝天,這天晚間才第一次到家,我陪他簡單用了些飯,史動飯畢問我道:「迪載,皇上一直說要找你商量事情,怎麼這些日子一直不見動靜?」
「朕要聯合黑吉斯,合力攻下女兒國,這幾天朕和顧藉就是在商量這件事!」
我又驚又喜道:「您有辦法了?」
黃一飛重重地嘆了口氣道:「重建談何容易?縛神衛不但要千里挑一的精英,還得經過長時間的訓練磨合,而且不是說4個人就能順利編成一個小組,有時候經過一兩年的試驗才發現這4人不能搭配,一切都得從頭再來,其艱辛可知,如今的縛神衛是名存實亡啊。」末了他恨恨地道,「總之,顧家父子著實可惡,可惜我不能親手殺了他們!」
我心頭一熱,這老和尚和我荒山作別時就在為這事操心,這些日子居然真的在冥思苦想,只不過看來成果甚微,我忙道:「讓大師費心了。」
我說:「明顯要高一個水準,就是人數少了些。」
我心癢難搔道:「不管那些,先試試看嘛,到底是什麼辦法?」
我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皇上找我來是有急事嗎?」
朱嘯風道:「比黑吉斯和我洪烈的士兵如何?」
我使勁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哦,意思就是施展不開、沒用、白搭。」
水墨道:「所以要解決這個問題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朱嘯風再也沒有召見我,好在前線的消息不斷有朝廷的軍報傳來,黑吉斯按兵不動,四大國師也沒有什麼新作為,我最擔心的是怕老媽們著急,卻又不便單獨跟女兒國書信往來。
我一驚一乍道:「還有這樣的法子?」
朱嘯風親自為水墨搬了椅子,一邊問:「大師這話怎講?」
此時此地,我只覺腦子裡一片混亂,禁不住地握緊雙拳道:「這絕對不行,我不同意!」
「哦,那你再說說女兒國的士兵和將領有什麼特點?」
到第三天朱嘯風終於派人來找我進宮,只是派的這個人讓我有些意外——是黃一飛。
我心下釋然,原來朱嘯風找我來就是為了問這些問題,我思索了一會道:「黑吉斯的三名主帥中,我和澹臺朗算是打的交道最多,這個人我只能用『兢兢業業老奸巨猾』八個字評價,我劍氣不靈的事就是他看出來的;吳司中沒什麼可說,他的指揮風格中規中矩,最值得一提的是秦義武。」
「除了您還有誰?這可是皇上親口許諾的事,奴才就算提前恭喜您吧。」
水墨道:「小史將軍也不必太失望,老衲根據你的情況總算勉強想出一種牽強附會的法子,以後遇到緊急關頭,或可一試。」
史動道:「還真有,我們抓了幾個黑吉斯的探子,一併由皇上親自審訊,皇上好像也在利用這條線在跟黑吉斯交涉什麼。」
朱嘯風冷冷道:「無毒不丈夫,自古成大業者豈能在乎小節?」
朱嘯風道:「戰報上說邊境一戰她們折損了4萬人馬?」
水墨道:「這個法子靈不靈還在兩說,老衲已無半點劍氣,一切只能是憑空設想,也許這辦法從開始就行不通也說不定。」
水墨臉色頓時肅穆道:「這個卻是不敢!」
當年縛神衛第一次到帥府的時候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當然,往好聽了說也可以叫意氣風發,如今黃一飛故地重遊只剩了孑然一人,我見他始終有些鬱鬱寡歡,寬慰他道:「黃哥,兄弟們的事兒也別老放在心上了,這次好在皇上沒出什麼岔子,縛神衛怎麼都是皇上最鍾愛的部隊,總有重新建好的那天。」
朱嘯風也不深究,他話題一轉道:「對這次和女兒國的聯盟你怎麼看?」
黃一飛道:「顧家父子這些日子被嚴密看管在監察院,旁人絕難見到,所有的審問都是由皇上親自進行的。」
朱嘯風盯著我的眼睛緩緩道:「女兒國王!」
說到這個我略有些興奮道:「飛鳳軍的單兵素質很強,整體配合、紀律性都很好。」
水墨呵呵一笑道:「小史將軍放心,老衲盡量在你出發前把此事辦妥。」
朱嘯風笑了起來:「這麼說黑吉斯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嘛。」
我驚訝道:「你也沒權審問嗎?」
朱嘯風:「……」
我眼睛望天道:「也不是什麼重傷,將養些日子就可痊癒。」
我訥訥道:「不是,咱們背後就是信州,可以進城的呀。」
我說:「人多吃得也多,黑吉斯戰線甫一展開就急於要和我們決戰,據我爺爺和眾將分析,他們應該在糧草方面出了問題,這三百萬人沒有糧草,也只能像沒油的汽車一樣擱淺。」
「為什麼?」
我說:「我也納悶,有什麼比前線還重要的事?」
黃一飛苦笑道:「不說這些了,皇上說有要緊事找你商量,咱們還是走吧。」
朱嘯風道:「情報上說他是馬吉玥幼年玩伴,只因為伴駕邀寵才受了重用,是個繡花枕頭。」
朱嘯風坐在我對面道:「錯,這件事卻是急不得。」
我嘿嘿一笑道:「無聊有時候也是好事,等戰事一止,我倒寧願永遠這麼無聊下去——皇上找我來什麼事?」
「史王爺,是叫我么?」
「……那是什麼事?」
我說:「是真的,但是他們目前好像也沒因此佔多大便宜。」
我苦笑道:「以前還有跡可循,現在完全沒有規律了,前天也是碰巧才救了皇上,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趙芳華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嘯風和水墨一起道:「沒油的汽車?」
我不再多說,和黃一飛分別上了轎子,趁著夜色進了宮,這次仍是取道竹林,李公公等在竹樓下,見我下轎上前賠笑道:「少將軍先請竹樓上用茶,皇上他馬上就到。」
我說:「黑吉斯人勇武好鬥名不虛傳。」
原來黃一飛始終放心不下朱嘯風,我剛走沒多久他就留下建制完整的四組縛神衛保護史存道,自己帶著剩下的人趕奔京城,結果半路上就得到線報,說朱嘯風已經轉危為安,他們這才稍稍放心,暫緩了速度,于昨日抵京,今天來見我一則是為了傳達旨意,二則也是為了表達縛神衛的感激之情。
朱嘯風手握茶杯良久不語,冷丁道:「那以你看,我們洪烈帝國和女兒國的飛鳳軍正面交鋒,誰的勝率更大一點?」
我痛心道:「是的,女兒國為了對抗黑吉斯可謂傾盡全力,可見她們的女皇很有誠意。」
朱嘯風一笑道:「小狐狸碰上你爺爺那隻老狐狸,戰果如何還有待考證。賢弟你曾到過黑吉斯,他們的總體兵力你有個大概了解嗎?」
「那黑吉斯怎麼辦?」
「是的。」
「不知道您問的是哪方面?」
「啊?」我吃了一驚道,「皇上是什麼意思?」
朱嘯風扶額道:「嗯,論智論勇我們都不遜色,就是在人數上我們實在差得太遠。」
我說:「黑吉斯在邊境上一敗,一舉損失了70萬眾,我說句混賬話,咱們洪烈軍即使是敗,也絕不會敗這麼慘。」
朱嘯風笑咪咪地看了水墨一眼道:「大師,聽到這種話你作何感想?」
朱嘯風目光灼灼道:「你為什麼不同意?」
我點了點頭抬腳上了竹樓,無意中居高臨下一看,只見竹林里燈火通明,新上任的禁衛軍在附近穿梭巡邏,連黃一飛帶來的那些縛神衛也都充任其中,朱嘯風被人行刺了一次大概是怕了,我轉身進了竹樓坐下。小太監端著托盤走進,托盤上放著一杯幽碧清澈的茶水,小太監道:「這是屬國進貢的上等茶葉,尋常人喝不到的,劍神將軍請慢用。」說罷虛掩上房門退了出去。
朱嘯風皺眉道:「你是說我們的士兵做不到這一點嗎?」
我訕笑道:「當然,說人心所向也行,其實我主要是想說咱們洪烈佔了地利人和,黑吉斯焉能不敗?」
「好,怕了你了,以後還叫你大師。」我本來是真心想套這個近乎的,不過老和尚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竟始終不肯答應。我說:「大師,以你看皇上把咱倆找來就問了一堆廢話,他是怎麼想的?」朱嘯風百忙之中接見我和水墨,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事,結果翻來覆去都是說些軍報上就能了解的內容。
窗外忽然有人道:「阿彌陀佛,小史將軍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我們的人更像是人!」隨著聲音,水墨款款走入,我忙站了起來。
正說話間,外面有人傳報說黃一飛到了,我忙把他請進來,黃一飛跟史飛打過招呼,對我說:「少將軍,皇上急著要見你。」
「這就像一個擁兵百萬的超級強國,軍力雖強但是都被分封在了各地成為諸侯,敵人來犯時若偏巧你在開諸侯大會,自然是無往不利,可是多數時候,你的諸侯不聽調動,也就造成了你目前這樣雖有蓋世劍氣卻處處被動的局面。」
「那奴才先行謝過了。」他領著我和黃一飛進了竹林,黃一飛按例在樓下守候,我一個人上樓進了竹亭,朱嘯風正背對著我在窗前凝立,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道:「賢弟快坐。」他滿眼都是血絲,顯然是這幾天勞累過度所致,但是神情頗為亢奮,有似乎有滿腹的疑問要和人商量。
史動道:「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顧藉父子一旦暴露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用他們來要挾黑吉斯,馬吉玥未必肯出多高的價碼,況且顧藉讓我們洪烈帝國損失慘重,皇上一定不會放人的。」
水墨點了點頭道:「老衲自小史將軍上次離京之後一直也在思索應對之法,似你這種情況是老衲生平僅見,著實稀奇。」
我一笑道:「皇上雖然這麼說過,不過既然還沒兌現你這麼稱呼不大合適吧?」
朱嘯風欣喜道:「什麼弱點?」
我撓頭道:「也不是,怎麼說呢,咱們洪烈軍不是沒贏過黑吉斯,勇猛起來一樣置生死於度外,只是他們的情緒會有高潮和低落,會有高興和恐懼,相比黑吉斯,我覺得我們的人更像是人。」
我大聲道:「可這不是小節!」
「哦?從哪點能看出來?」
「為什麼?」
朱嘯風眼睛發亮道:「為什麼,是因為人心所向嗎?」
「大將軍不會武功,但稱得上智勇雙全,在軍中威信很高。」
朱嘯風擺擺手道:「我也就是順口一問,聯邦大陸只有兩個大國,相互權衡對比也是正常。」朱嘯風接著問道,「你和蘇競接觸不少,那麼她的武功和你比較孰高孰低?」
「您怎麼還叫我小史將軍,上次不就說好了嗎,叫我迪載就是了。」
我說:「我只大略觀察過,只能說黑吉斯總兵力仍在三百萬以上。」
我想了想道:「就拿我和縛神衛被圍的一役來說,當時黑吉斯有5萬士兵,他們的主將直言不諱地表示要讓他們送死,這些士兵居然沒有絲毫畏懼,如果不是後來他們的將領改變了主意,這些人明知必死也會衝上來,而且不會有任何猶豫,這一點很可怕!」
我坐在那裡,朱嘯風卻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我百無聊賴,聞見那茶水清香撲鼻,便端起來啜了一口,隨即一飲而盡,我剛把茶杯放下就聽竹樓上有腳步聲響,原以為是朱嘯風來了,出去一看卻是送茶那個小太監跑下樓去了。又等了片刻,朱嘯風終於出現,他看了我一眼,道:「賢弟,這幾天無聊壞了吧?」
我開玩笑道:「皇上不會是想利用顧藉父子跟黑吉斯要一大筆贖金吧?」
朱嘯風繼續問:「那他們的將領呢?」
這時我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隨口道:「蘇競的武功天下無雙,憑招式我永遠贏不了她。」
史動道:「這幾天皇上一直在密審顧藉父子,似乎有重大收穫。」
我說:「遲早有他們還債的時候,黃哥不用著急。」
我看看外面的月色疑惑道:「現在?」
水墨笑得有些勉強道:「迪載,你的劍氣無跡可尋,要知帝王心思更加不可捉摸。」
以李公公這樣的身份,別人想賄賂都找不到門道,他跟你討賞自然不是為了銀子,主要目的其實是套近乎,我笑道:「嘿,那還用說,少了我還拿不出手呢。」
「這人行事風格詭異,像只小狐狸。」
朱嘯風哼了一聲道:「你別跟朕說什麼小節大節,我卻知道你為什麼不肯打女兒國。」
「你看朕的樣子像開玩笑嗎?」
朱嘯風一字一句道:「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史迪載,我說得對不對呀,龍劍神?」……
朱嘯風點頭道:「從個人素質來看,要比我們洪烈帝國的人強嗎?」
水墨緩緩道:「你的劍氣遍布全身,就像百萬雄兵在漫無目的地漂泊,以前你想指揮它們要先把它們集於丹田,我這個法子卻是讓你跟著它們一起漂泊,兵在哪,將在哪,你自己就是諸侯,當然用不著再等它們集結。」
我聽得又是糊塗又是激動:「那具體要怎麼做呢?」
我好笑道:「咱們一個大內統領一個左前將軍,坐什麼轎子啊?」
朱嘯風聽水墨似乎跟他打起了機鋒,滿臉疑惑。我卻有些霍然開朗道:「不錯,黑吉斯人更像是野獸,遇到弱小時他們就凶,但如果你比他們更凶,他們就會像畜生一樣逃竄——黑吉斯軍一旦狠性被打沒了,敗退起來也是咱們洪烈軍所不能及的。」
我吃了一驚道:「皇上,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啊!」
「是什麼?」
李公公怔了一下隨即又滿面笑容道:「少將軍近教訓得是,那麼等封號正式定了之後奴才可是要討賞的。」
「對,沒錯!」
「呵呵,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老衲以後可要僭越了。」
「那咱們走吧。」
我霍然站起道:「皇上,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咬牙道:「先不說黑吉斯能不能信任,女兒國盛意拳拳地派兵來幫我們,你這麼做不是昧良心嗎?」
「先跟朕說說前線的事吧,你跟黑吉斯人交手多次,對他們有何了解?」
我脫口道:「好事啊,沒有女兒國就沒有先前的大勝。」
朱嘯風起身道:「好,朕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大師和賢弟自便,朕先走一步了。」我們兩人把他送出門口,相互對視了一眼,均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只好胡出主意道:「那顧藉老了經不住折騰,顧德彪卻還年輕,你就算打他一頓出氣皇上也不會怪你吧?」這裏面也帶著我的私人恩怨,說實話我是看那個顧德彪非常惱火。
我滿腔興奮頓時化為烏有,首先,老和尚也說了,這個辦法管用不管用還在兩說,其次,對於有難度的東西我向來是敬而遠之的,我要是但凡有點天分,蘇競當初教我武功的時候就不會那麼艱難了,最後,還有未知的隱患——別最後搞成「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吧?但這畢竟是水墨的一番艱辛,我勉強道:「多謝大師了。」
水墨道:「其實簡單說來就是別闢蹊徑,令你全身的奇經八脈隔過丹田就能與劍氣建立溝通,那時,劍氣在手就使用手上的劍氣,劍氣在腳就使用腳上的劍氣,從此以後,你運用劍氣就是由外而外,再也不是由內而外了。」
水墨問我:「小史將軍劍氣仍是那般嗎?」
我嘆氣道:「別忘了先前的情報都是誰給的——全是一派胡言,他是不是馬吉玥的少年玩伴我不知道,但絕不是繡花枕頭,此人用兵不拘一格,有時兇狠有時狡猾,從不講表面功夫,從不吃眼前虧,而且能屈能伸,是最讓我摸不著頭腦的一個統帥。」
我說:「不過我感覺這個人年紀一定不大。」
我拍手道:「您形容得太好了。」
到了門外我剛要叫人備馬,黃一飛道:「皇上特意叫人備了轎子,咱們坐那個走。」
我臨別的時候黃一飛跟我說:「皇上讓我代他傳話,他要你這幾天不必急著回前線,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跟你商量。」我應了一聲騎著烏龍騅回歸史府。
水墨淡然道:「暫不可知,老衲只知道只有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才能稱得上強大,野獸再兇殘也只能逞一時之勇,最終要麼被人馴化,要麼死在陷阱弓箭之下。」
我說:「也可以,但是不會那麼從容,至少會有怨念,但是黑吉斯的士兵自始至終沒有情緒上的變化。」
我愕然道:「什麼意思啊?」
水墨道:「就是這個法子修習起來難度頗大,而且似乎還有幾處很大的隱患,老衲至今仍在尋找破解之法,所以暫時還不能教你。」
黃一飛搖頭道:「皇上對這兩人十分上心,好像從中得到了什麼重要情報。」
朱嘯風面有亢奮之色,忽然一拍桌子道:「朕想到該封你一個什麼王了!」
「那倒沒有,就是性子狠,榮譽感和紀律性很強。」
水墨知道這是朱嘯風在為自己鳴不平,他淡淡道:「老衲劍氣全無,一切都是空談。」
水墨道:「人之所以被稱之為人,就是因為人有開心、沮喪、興奮、恐懼,黑吉斯軍只能被叫做行屍走肉,他們兇狠殘忍的背後,也一定有其致命的弱點!」
水墨沖我擺擺手,笑道:「老衲來遲一步,請皇上和小史將軍恕罪。」原來朱嘯風這次會面也請了水墨。
朱嘯風道:「所以我們的人還是不如黑吉斯人堅強?」
黃一飛一笑道:「皇上做事總是出人意表,想必有什麼深意吧。」
朱嘯風隔著桌子坐在我對面,大聲道:「朕決定了,先攻打女兒國,待其國破,你自然就是女兒國國王!」
水墨道:「小史將軍的問題在於劍氣不靈,而不是沒有劍氣,其實以你劍氣之強天下無人能匹,不過只有在它們匯入丹田時才能發揮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