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極速穿越
第二十三章 腎癌早期
「錯，密度不大說明惡性程度高，我懷疑是惡性腫瘤，也就是癌。」
我心裏就是一提，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啊，等朱嘯風出去，我急忙問：「什麼情況？」
我一把把瞪著眼睛的黃一飛推了出去，大夫這才問：「你哪不舒服啊？」
「閉上嘴，準備好了嗎？」
我譏笑道：「你跟我說這個有意思嗎？誒對了，我的解藥你什麼時候給我？」
大夫把片子放下，問：「你是他什麼人？」
孟姨又在一邊插話道：「看病還是得去中心醫院吧，你問問他是槍傷還是刀傷，要是怕警察找麻煩，我倒是還認識幾個……」
「別別，朕信你就是了。」
沒有任何過度和適應期，君臣二人上了馬路全發起了痴，這時候還是白天，馬路上最多的就是各式車流，朱嘯風自命身份一路緘默，黃一飛也不屑問我，不過悄悄地跟朱嘯風道：「皇上，以卑職看這些會跑的鐵殼子無非就是馬車而已，只不過內設機括罷了。」
黃一飛小心翼翼道：「皇上，要不咱們回去跟各位大人商量一下？」
這兩人本都不是隨意受人擺布之輩，不過初來乍到這陌生離奇的世界還在發懵，也沒表示反對，我找了兩套衣服叫他們換上，開車載著二人直奔中心醫院。
「朋友。」
「你這算好的，沒聽說過看病難看病貴嗎？有我在你起碼不用擔心錢。」
「我有空再聯繫您。」我掛了電話，跟朱嘯風說：「你是要吃還是要喝，還是想先休息一下？」
旁邊就聽孟姨焦急道
我撓撓頭道：「那就割唄，病人的工作我去做。」
我一甩手道：「走，這病咱不看了，我這就送你們回去！」
朱嘯風雙手冰涼，死死抓住我道：「你是不是騙朕？」
我聽到這實在忍不住了，好嘛，這倆土鱉跑這玩解構來了——還上緊發條，鐵皮青蛙那屬於80后的集體經典回憶啊！我說：「你們回去可以試試，不過我額外給你們一個提示，以後宮裡蒸包子多觀察，琢磨蒸汽比研究彈簧有發展。」
大夫輕描淡寫道：「病人左腎內部有陰影，大概有3×2公分那麼大，簡單說就是長了一個瘤子，密度不大。」
朱嘯風正色道：「你什麼時候答應過來幫朕朕什麼時候給你，你也說了，咱們公是公私是私，朕絕不可能把解藥給我洪烈的敵人，你要是覺得朕有失厚道也可以反悔。」
朱嘯風道：「這就完了？」
朱嘯風明白過來以後徹底抓狂了：「他三兩句話我就少一個腰子？他都沒給我號過脈！」
我掃他一眼道：「你當然沒有帶錢的習慣，你這城管大隊的大隊長帶錢也花不出去吧？」
「他家人都死絕了，有什麼事您就跟我說吧。」
「那您家裡愛瘋4S一定不少吧？」
我趕緊問：「密度不大是不是表示沒事？」
黃一飛道：「放肆！」
朱嘯風點頭道：「要讓咱們洪烈的能工巧匠使鐵殼子動起來不難，難的是如此快疾如飛動力持久。」
黃一飛尷尬道：
黃一飛道：「住院是什麼意思？」
大夫點點頭：「下午就住院吧，我儘快安排手術。」
朱嘯風把這些日子的情況一說，大夫又簡單了解了幾句，在處方上刷刷寫了兩行我們都不認識的字一指門口：「上三樓拍片——記住先交費啊。」
大夫也不再計較，轉問朱嘯風：「你怎麼了？」
我拿著號又帶兩人上了二樓，依舊是人滿為患，朱嘯風皺眉道：「怎麼看個郎中這麼麻煩？」
我看著他道：「出去之前咱們先得把一些事情說明白了——任何國家都有排外心理，我們這也不例外，你這個『朕』不能再用了，衣服也得換了，一會跟我出去之後別問東問西的，我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
本來我可以把話說得更委婉一點，甚至就說這是一個小手術，可是我最恨他拿解藥要挾我，我面帶笑容道：「這手術做不做隨你，你要說不做我現在就送你們回去。」
「就是說你的皇帝走不了了，得跟人家這裏住著，可能得吃兩天素，還得灌腸。」
我把手鐲往包里一按，頃刻就覺恍惚起來，約摸也就是一根煙的工夫，我們三人就出現在了我的龍門客棧里。我不禁笑道：「越來越輕車熟路了。」
我說：「您讓孟姨不要著急，小薇很安全，下次我就把她也帶回來。」我又道，「爸，您知道咱們這裏的醫院哪家比較靠譜嗎？」
「下午就住院，有問題嗎？」
孟姨道：「性病的話那就得等晚上12點以後看電視廣告了。」
這時小倩的聲音在外面怯怯道：「小龍哥，我能托你一件事嗎？」不等她說，我道：「明白，我這次去就把你的骨殖帶來，別妨礙你修鍊。」
朱嘯風擺了擺手，胸有成竹道：「水墨大師不說朕也明白，他雖然教了你一些應急之法，但隨著你劍氣操控越來越熟練，丹田的作用會日益劇增，你不肯幫朕，終有一天你會再度成為一個廢人，別怪朕不提醒你，你中的毒雖然不致命，但是時間過長卻有可能導致你丹田廢壞。」
我把車停在醫院停車場，領著兩個人來道人頭攢動的大廳，前面已經排了長長一隊人，輪到我時窗口裡面的人直接問我掛什麼號，我說：「腰疼掛哪科？」
我略略鬆了口氣：「好割嗎？」
我無語道：「你不是不厚，你是很厚——臉皮厚！」
我憤憤道：「老子真應該先把你領到仁愛醫院治治你心裏的梅毒！」
……
「他直系親屬呢？」
我們排隊排了半上午，終於叫到朱嘯風的號了，我們三個一起擠進去，焦頭爛額的大夫呵斥道：「病人進來就行了還帶倆保鏢？你以為你是部長啊？」
我掃了他一眼，先拿起電話打給老爹，我老爸一聽我的聲音，有些掩飾不住的激動道：「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朱嘯風捅捅黃一飛：「你帶錢了嗎？」
朱嘯風凌亂道：「灌
大夫自信一笑：「沒有萬一，我割過的腎也不下七八十個了。」
大夫一愣，問我：「你到底跟他什麼關係啊——我怎麼覺得你幸災樂禍的？」
朱嘯風眼眶發紅，喃喃道：「朕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朱嘯風發獃道：「啊？」
我說：「你要現在割，好了沒事人一樣，萬一等裡頭的髒東西擴散了，你的心肝脾胃腎都被沾上，那就得全割了！」
黃一飛疑惑道：「骨殖？什麼意思？」
我抓住朱嘯風的手，黃一飛道聲得罪，趕緊拉住了他主子的手臂。
「就是腰子，人都有倆腰子，少一個死不了。」
我趕忙道：「不是外傷，是臟病。」
老爸緊張道：「你受傷了？」
朱嘯風道：「這錢朕回去以後還你。」
「泌尿外科，你掛專家號還是普通號？」
大夫擺擺手道：「你也別慌，還沒來得及擴散，這種情況我們見得不少，割了就沒事了。」
我一指朱嘯風：「是他。」
朱嘯風心事重重道：「朕好得很，儘快辦正事吧。」
朱嘯風崩潰道：「那朕豈不是死了？」
我笑嘻嘻道：「可不是嘛。」
我把朱嘯風和黃一飛帶到一間小屋裡，手裡握著蘇競當初用來穿越的手鐲，腳下的大包里是各種形狀的藍田玉。
大夫喝口水說：「這就得跟病人商量了——如果單割腫瘤，手術難度很大，而且手術過程中有可能導致腫瘤破壞引起擴散，把左邊的腎摘除那就簡單多了。」
我說：「那萬一不是惡性的呢？」
朱嘯風和黃一飛卻被眼前
我頭皮發炸道：「啊？」
「……這是最簡單也最安全的辦法，做不做這個手術在你們，不過從我的角度看，你們沒別的辦法。」
我拽著他道：「這才開始。」
小倩道：「多謝小龍哥。」
「就是把水從你屁股里灌進去，把你肚子里的大便都衝出來，做這手術得開膛破肚，你屎尿橫流人家大夫瞧著噁心，把早飯吐在你肚子里你好了以後跟人說話也一股雞蛋灌餅味……」
我領著倆人交費、排隊，朱嘯風被我按住又拍了兩張片子，回到二樓時醫院都快下班了，大夫舉著片子看了兩眼，對朱嘯風說：「你先出去吧。」
「專家號。」
「不是，是我一個……呃，就算朋友吧。」
黃一飛捂住嘴道：「別說了……」
黃一飛認真道：「我看也不難，只需造出大量彈簧齒輪軸條，外加一攢力擰扣，上緊發條之後應該速度不慢。」
老爸止住她的話頭，說道：「就去大醫院吧，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要過去坐坐。」
在醫院的走廊里，我言簡意賅地把大夫的意思跟朱嘯風說了，尤其著重告訴他：「你得拿掉一個腎。」
「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走，就是知會您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