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歸大作戰
第一百六十四章 永生？
「我們可以讓她活命，只要她說出所羅門的內線，並願意和我們合作。」商若曦立刻開口道。
「什麼好處？哼，遠遠比你們想象的美好得多。數千年人類歷史上所有人都追求的東西，他們願意雙手獻到我的面前。為了它，我願意背叛一切！」塞倫狂熱地嘶吼道，「儘管用刑法折磨我吧，我絕對不會屈服。因為黃金聯盟才是我真正的歸屬！我的心永遠屬於所羅門！」
「你……你想說什麼？」他的話施放出一種鬼氣森森的威壓，讓本來已經瑟瑟發抖塞倫倉皇到了極點。
「你不能這樣！這是違反戰俘條例的！」塞倫凄聲道。
「是，是！」塞倫留下了屈辱的眼淚，低聲說道。
「……」青鴻勉強笑了笑著，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說清楚一些。」青鴻厲聲道。
「誰是所羅門內線？」青鴻問道，「說出來，我們可以讓你活命。」
「是。」祖神通點了點頭，轉身拉開禁閉室的大門走進了房間。
「我……我要求按照紋章黃金兩方的戰俘條例對我進行處理，用我和黃金聯盟的戰俘進行交換。其他的一切條件，我都拒不接受。」塞倫用沙啞的嗓音低聲道。
「不……不會。」青鴻的眼中閃過一絲暗色，猶豫著答道。聽到他含糊的話語，眾人心中都打了個寒戰。
「死到臨頭還嘴硬？」祖神通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這裏不是軍隊，我們也不在戰場上，對你這樣的叛徒，我們可以用最殘酷的刑訊手段逼供。你現在說出來，一切都好辦
看到塞倫已經徹底放棄抵抗，青鴻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轉頭出了門。
「青鴻？！」看到他過來，商若曦忽然靈光一閃，「對啊，你剛剛擊墜了塞倫的花妖，也許你對她有一定震懾力，不如你去試試，看看能不能從她嘴裏榨出點東西來。我們必須知道，黃金聯盟的內線和他們提出的條件。」
「她居然把彈射魔法門定在了渡鴉城，」何邊骨摸著下巴沉思道，「早知道我們查一下彈射魔法門的記錄就該知道她是內奸。」
「塞倫·柯斯特納……」祖神通拉了一把椅子在塞倫對面坐下，「為什麼背叛聯邦？為什麼背叛北方軍？誰和你取得的聯絡？黃金聯盟的內線是誰？你都泄露什麼情報，立刻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什麼？」無論是屋內的青鴻，還是牆外的商若曦等人都驚呆了。
「這是一個秘密。是近一百年間新興的魔法，據說是一種……一種靈魂魔法。我……我知道得並不清楚。但是這種魔法令沉睡在冷藏冰室中的魔鬼們都復活了過來。這也是一百年前，黃金之逆襲能夠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成名上百年的魔鬼們率領黃金機甲擊垮了毫無準備的紋章軍。」塞倫顫聲道。
「你知道……東方人對死亡有一種理解。」青鴻將手在桌面上輕輕握住，「如果人還有未了的心事，在他死亡的時候，靈魂會
過道門突然打開，青鴻一邊用手帕擦著汗水一邊快步來到單向玻璃牆附近，朝商若曦敬了一個禮。
「他們給了我證據。證明永生真正存在的證據。」塞倫顫聲道，「他們的魔帥查斯特·蘇利文就是明證，他是五百年前第一代黃金聯盟首腦之一的後代，大災難之前的金融寡頭之子。他到現在還活著，而且身體極為健康。」
「嗯，神通，現在我們沒有專門的刑訊員，你看你能從她口裡問出任何東西嗎？我們需要知道她為什麼要叛變，都泄露了什麼訊息，並看看她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商若曦沉聲道。
「她叫作魅影艾麗絲，是美靈公司的總裁，她的內線部隊最近都已經被清掃出了北方，我可以提供她曾經接觸過的北方要員名單。不過最高級別的將領就是我了。」塞倫老實說道。
「不，我想我會私自處決你。」青鴻低聲道，「這是對被你害死的中央軍上萬戰士起碼的補償。如果活著放你走，任何人的心裏都不會接受。」
「她在北方的地位已經僅次於漢默，依靠她的能力，她本來有希望成為下一屆的眾神之王團長。權勢和金錢她在北方都已經佔全，她還想要什麼？」何邊骨用手敲著玻璃牆，沉思著說道。
「為什麼我會在這裏？為什麼不在渡鴉城彈射魔法基地？我應該在渡鴉城彈射魔法基
「你說大話，我……我才不信，我不信……」塞倫的聲音已經失去了控制，顫抖而嘶啞，忽高忽低，情緒接近崩潰。
「如果她不說，你不會真要幹掉她吧？」何邊骨又問。
她顫抖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單向玻璃牆：「永生。他們會給我永生。」
「你的刑訊手段不就是電刑？別忘了，我可是風系妖孽使，電刑就好像對我做桑拿一樣，別拿出來丟人現眼。我要求按照紋章黃金兩方的戰俘條例對我進行處理，用我和黃金聯盟的戰俘進行交換。其他的一切條件，我都拒不接受。」塞倫仰頭道。
「呸！」塞倫冷笑著一口啐向祖神通，「祖隊長，你的那點手段我還不知道嗎？儘管使出來吧，你永遠無法從我這裏得到任何資料。」
「我們需要你和我們合作，答應了的話，說不定你可以活著去接受他們給你的永生之禮。但是如果你敢出任何花樣，我保證你會死得慘不忍睹。」青鴻冷然道。
「塞倫，我以為她愛著漢默，絕對不會叛變北方。」阿波托吃驚地說，「眾神之王最值得信賴的副團長居然背叛聯邦，說出去都沒人敢信。」
「黃金聯盟給了你無法拒絕的好處，你只差這麼一點就可以拿到手。死亡彈射本來可以讓你脫困，沒想到卻把你彈回了基地大篷車。你一定心有不甘，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安安心心去死的。」青鴻淡淡地說。
「讓我們做
「你不是黃金聯盟的人。戰俘條例並不適用。」青鴻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嗎？我覺得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好受。這樣在死亡循環的時候，你會一次又一次經歷死亡時的痛苦感受，永世不休。這是對你背叛聯邦最起碼的懲罰。」
「我……我……」塞倫此刻毫不懷疑青鴻會殘忍地殺死她。青鴻戰鬥的兇殘和瘋狂她深深地領教過，這魔鬼一樣的人殺人根本就象吃蠶豆一樣乾脆，在他的手下，她的命就像螞蟻不值一提，「我說，我說，不要……不要殺我。他們的條件是……」
「魔帥蘇利文……」青鴻轉過身，朝著單向玻璃牆看了一眼。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商若曦喃喃地說。
「她原來制定的地點一定是主力大篷車，應該是最近幾天偷偷改動成渡鴉城基地的。」作為顧問前來的夏語冰解釋道，「不過她可能不知道，到了絕對地獄的邊緣，彈射魔法門的距離和後方拉得太遠，不可能真正彈射到北方。所以彈射魔法進行了一下參數修改，把彈射地點臨時換成了主力大篷車。幸好我們有這一重設置，否則她很可能會永遠被囚禁在了異度空間里。」
看到他走出門來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地紛紛點頭。
就在這時，祖神通從過道門外走進來，向商若曦報告道：「青鴻已經回來了，他立刻就過來。」
「她瘋了！」商若曦等人都被她表現出來的狂熱所震懾。這是只有狂熱邪教徒才會有的狂熱和偏執。黃金聯盟到底給了她什麼東西？祖神通回過頭來，朝單向玻璃牆求助地望了一眼。商若曦無奈地打開通訊，讓祖神通出來。
禁閉室外牆壁上的單向玻璃之後，商若曦、阿波托等三神團的高層人物隔著玻璃看著塞倫瘋狂的樣子，都露出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永生的方法是什麼？」青鴻立刻問道。
「好的。」青鴻二話不說，一把推開禁閉室大門，大步走到塞倫的面前，坐到了剛才祖神通坐過的椅子上，默默看著塞倫。
看到青鴻陰沉的臉龐，塞倫下意識地渾身一縮。這個人剛才在半分鐘之內就把花妖打成了渣，如果不是她果斷手動開啟了死亡彈射，在機甲護甲數值到95％的時候她已經被炸成灰了。青鴻絕對恐怖的火力和強悍兇猛的攻擊勢頭，將一種深深的恐懼種在了她的心靈深處。再加上暗鬼封魔加持陣種在花妖上的滿身暗鬼，從某種程度上也影響了她的神志。造成她一看到青鴻，就無法控制地開始顫抖。
「你這個瘋婆子，黃金聯盟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居然這麼冥頑不靈？」祖神通狂怒地站起身，雙掌狠狠拍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