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集 黑色熾天使
第六章 美妙的收穫
麗達剛剛要發出尖叫，早有準備的赫爾，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他試圖讓她平靜卜來。
「但其實並不是這樣，軍隊的快速瞄準射擊，對於獵手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如果一個獵手有時間瞄準的話，他所追求的肯定是一擊致命，所以會花足夠的時間去等待獵物鬆懈，並且暴露出最致命的弱點那一刻。
「這些紅色的叉，以及紅叉後邊用紅色標記的線，代表著什麼？」麗達問道：「是表示危險的標記嗎？」
這裏離地面至少也有十幾米，因此任何魔法都探測不到，再加上用水泥封死通道，這樣一來，連偵測暗門的魔法都失去了作用，怪不得從來沒有人知這這些寶藏被埋在這裏。
「兩克朗一個小時，怎麼樣？」赫爾絲毫不在意地問道。
這位美艷迷人的小姐，顯然並不需要赫爾回答問題，因為她那伸向背後的手已然給出了答案，只見她輕輕地一拉，結在背後的系帶立刻鬆了開來。
「原因很簡單，這批寶藏是亞法大革命的時候埋藏在這裏的，但是這片礦區徹底廢棄是在那之後的第七年。
這是當初穆恩所說的內容，除了這些之外，老頭並沒有任何具體的指點，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摸索出一條可行的道路。
作為車棚，這裏顯得相常嚴密，門一關上裏面就漆黑一片，幸好旁邊的牆壁上掛著一盞油燈。
檢查完通道，赫爾將注意力轉向了那些奇怪的圓孔，那些圓孔都塞著軟木，他懷著疑惑的心情，將其中的一個軟木寒拔了下來，立刻一陣極為輕微的說話聲，傳進了他的耳朵裏面。
不過在練習的時候，他總是故意讓子彈脫靶，特別是用步槍射擊的時候，更因如此，往往十發子彈中只有一發打在靶子上。
雖然這座躺椅硬梆梆、冷冰冰的，一點都不舒服，但是赫爾從中能夠獲得的心理滿足，卻是難以形容。
赫爾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將密室設在這個礦區之中，恐怕也是因為礦區四通八達，有大量的礦車可以使用，正好用來搬運那些沉重的金銀磚，而且當時礦區的鐵軌，肯定直通各條大道和六十公裡外位於桑昆的碼頭！」
他所追求的是穆恩老頭一直想練成，卻仍無法做到的射擊技巧，這種技巧要求的並非是精準，而是快速的反應和大致的準確。
「米納、維爾多、堪戈……我的上帝，居然還有馬內耳的作品，這些東西絕對足夠成立一個博物館。」麗達越說越興奮。
但是赫爾卻樂此不疲，他將那些白銀砌成一個躺椅，在上面鋪上一層黃金，然後悠然地躺在上面。
這股引人犯罪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漸漸地那銷魂的呻吟，和高亢的尖叫低沉了下來。
赫爾隨手揭開了那塊紫色天鵝絨布，那底下堆疊著的是，放得整整齊齊的金屬塊，在燈光下，這些金屬塊如同鏡子一般反射著迷人的光彩，從顏色上來看，好像是兩種不同的金屬，這些金屬塊的正面全都打著鋼印。
轉眼間，星光蚯蚓的身體便沒入了岩壁之中，就像其他蚯蚓一樣，當它爬過之後
當麗達沉醉於珠寶那眩目光彩之中的時候，赫爾正巡視著四周，他首先注意的是那條向上的階梯，那條階梯被徹底封死，用來堵塞的不只是石塊和泥土，他還發現了凝結起來的水泥。
「這是勒朗的《夏買農莊》。」麗達深情地說道，此時此刻她的眼裡彷彿只有這幅畫。
以前他曾經夢寐以求能夠這樣，但是現在他卻感到異常鬱悶，直挺挺地在那裡鬱悶著。
「你說錯了，並沒有七十噸白銀，而是六十多噸白銀和十五噸黃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半個世紀以來，人們一直在尋找那傳說中的『貴族寶藏』。」麗達神情專註地說道。
「……」
正說話間，遠處傳來了一陣極為輕細的沙沙聲，轉眼間，一條迅速蠕動著、長長的東西往這邊過來。
一堆大小錯落的石塊，將前方的通道整個堵塞了起來。那些大塊的岩石，光憑著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挪動，而小塊的岩石則錯雜在一起，它們之間的縫隙更被泥土給完全填滿。
「幫我把這些箱子上的鎖砸開。」麗達一把將赫爾從黃金躺椅上拉了起來，她指了指木架底下的那些箱子說道。
「他們恐怕刻意製造了一起事故，一起坍方事故，然後宣布坍方的礦區為危險區。從那些竊聽孔看來，這個計劃早就開始實施了。只是我不明白這些黃金、白銀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赫爾說通。
袋子很快就被打開，麗達從裏面掏出幾串項鏈，比劃著掛在胸前，讓她感到可惜的是，這裏沒有鏡子。
「考慮的結果如何？」赫爾微笑著問道，其實他已經知道了答案，如果麗達不想再見到他的話，就不會急匆匆地到這裏來。
從這兩次突破之中，赫爾總結出了一些規律，兩次突破之前，都曾經有過長時間的恐懼感。
這確實是一座倉庫，一座並不是很大的倉庫，長寬不足三米，高度可以讓人站直身體，四周是磚牆，底下鋪著石板。
赫爾立刻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麗達立刻接著道：「可惜啊，那些人如此費盡心機，最終卻沒能將這些財寶取走。」
「……」
赫爾拎著礦燈穿過通道，燈光照亮了走向前方黑暗的通道，突然間，他徹底呆住了。
不過此刻，赫爾倒是對他所練習的這種夢幻槍怯，有了一些模糊的感覺，這必須歸功於他在能力方面的突破。
自從麗達被禁足之後，他每天都有時間練習一下騎術和槍法，而這段時間練下來，赫爾自己感覺，無論是在騎術還是在槍法方面，他都有極大的提升。
將燈點亮，只見裏面停著一輛馬車，這是一輛相當普通、大街上到處可以看到的客貨兩用馬車。
不過在此之前，他同樣遇到過令他極為恐懼的事情，像那次狂獸之災就是最好的例子。
「……」
「也就是說，這批寶藏被埋下的時候，礦區仍舊在開採，所以沒有人會想到，寶藏
「這半個世紀以來，有很多人費盡心機想要找到這批寶藏，市政廳、密斯康的六大銀行，甚至還有人懷疑某個警察局或者密斯康監獄，是埋藏寶藏的地點，卻沒有人想到會在這片廢棄的礦區。」
麗達早已酥軟得彷彿沒有骨頭一般，她的眼神散亂，而那頭男孩子一般的短髮，也變得亂糟糟一團，她的身上濕漉漉的，彷彿剛從水裡被撈上來。
出租馬車將兩個人帶進了城裹，在一個小巷口前，赫爾和麗達從馬車上下來，這條小巷四通八達，赫爾拉著麗達鑽進小巷。
說著，他用手掌拍了拍星光蚯蚓那如同黑曜石一般的背脊，這條巨大的蚯蚓立刻朝著其中一條礦道的深處爬去。
過了好會兒之後，赫爾才拿開那隻捂住嘴巴的手，他輕輕拍了拍那條星光蚯蚓的背脊。
「除了剛才進來的入口，我還有另外幾個隱蔽的入口。這就是其中的一個，而這個入口的上面是一座倉庫。」
「這裡是一座倉庫。」身後傳來麗達驚詫的聲音。
給馬套上籠頭和馬鞍，赫爾正打算像往常一樣，例行公事般地遛一圈馬。馬鞍前的槍帶插著他在密斯康買的長槍，腰際的槍帶左右各掛著從雪露特逃出來的時候，帶著的那兩把手槍。
「這是竊聽孔。」麗達終於放下了那些珠寶，走了過來說道：「這樣說來，這裏原本應該是一座竊聽密室，卻不知這些竊聽孔通往哪裡？」
「而一個獵手如果需要快速射擊的時候，往往已經沒有了瞄準的機會，這時候就需要憑藉感覺開槍。」
這種能力方面的突破，顯得非常意外，幾個月以來一直沒有什麼動靜，但是卻在短短的幾天里，接連有了兩次突破——
「就是在這三天裏面，布朗頓的銀行、兌換所、大大小小的地方金庫，所有的金幣和銀幣都被集中在了這裏，並且被熔化之後澆注成這些金銀磚，這樣做是為了運輸方便。」
「別害怕，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條龍，愛慕你的王子歷經千辛萬苦，征服了這條兇猛的巨龍，他騎著這頭龍站立在你的窗口，正要迎接你一同騎上龍背。」赫爾用低緩而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說道。
不遠處就是赫爾做為隱蔽入口的地方，巷子深處的那道大門平時總是鎖著，赫爾用唯一的一把鑰匙將鎖打開。
她有些痴迷地用手撫過那些沉重冰冷的金屬，緊接著又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了一個圓筒。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依依不捨地將畫收了起來，再重新捲成一卷，輕輕塞進圓筒之中。
赫爾以往都是在熄燈之後睡著之前，花費兩個小時的時間，按照那位瑪雷恩大師教給他的方法，進行精神力方面的訓練。自從那兩次突破之後，他已經把修鍊的地點改在一百米下的礦道之中。
濃重的呼吸聲、引人無邊遐想的呻吟聲，和彷彿從喉嚨深處發出，模糊不清的呢喃低吟，在那深幽的礦道之中迥盪著，時而還響起一陣高亢的尖叫聲。
「還需要我邀請嗎？」麗達問道，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挑逗的笑意。
「是的，我們確實發財了。」
麗達顯得更加興奮，身為一個女人，這些珠寶的誘惑對於她來說，根本難以抗拒。
突然間，麗達躺倒在那張黃金躺椅上面，她輕輕地咬著嘴唇，兩眼迷離地看著赫爾，用一種異常甜膩，而且充滿了誘惑的聲音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想要做些什麼嗎？」
一條長裙如同凋謝的花瓣，靜靜地躺在地面上，它的上面壓著一條絲質的襯褲，旁邊還丟著一堆亂糟糟的衣服。
「那邊可能會讓你感到害怕，因為我把那裡開闢成了獸欄，除了這條星光蚯蚓之外，我還養了一些蝙蝠之類的東西，都不是你會喜歡的生物。」
赫爾微微一愣，他看了一眼地圖，這樣的標記有十七、八處之多。
「所以這段時間，與其說是禁止我外出，特別是禁止我和你見面，還不如說，他們希望我能夠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
但是此刻他卻發現，觸覺神經被大大弱化，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麗達都快被他弄死了，他的激情卻仍舊未曾得到發泄。
「那麼你又是怎麼出來的呢？禁令解除了？」赫爾調笑著問道。
「這可以算是誘惑嗎？」赫爾坐在麗達的身邊，他俯下身笑著問道。他笑的時候，兩道小鬍子微微往上一翹，這讓他的笑容看上去顯得很賊。
第一個突破，是在他搜索密斯康南區下面的礦井時突然發生，第二個則是他那次飽受驚嚇的探險之旅的結果。
「我想讓你看一樣東西。」赫爾湊到麗達耳邊輕聲說道：「順便看看你的膽量如何。」
赫爾狂奔而出，他沒有等到馬車停下，就拉開車門跳上了馬車，兩個被分開了許久的年輕人，緊緊抱在了一起。
木架上堆滿長長短短的圓筒，底下則塞著五個箱子，在正對面有條通往上方的階梯，通道兩側的牆壁上有兩排非常詭異的圓孔。
話音剛落，隨著一聲低沉如同大鼓的爆音響起，那些凝結起來的白色「石膏」化為無數碎塊崩濺開來，一時間整條礦道被白色的煙塵所籠罩，等到細碎的石屑落到地上之後，一條筆直的通道顯露在兩個人的面前。
倉庫的一半不知道堆著什麼東西，方方正正的一直堆到胸口，上面還鋪著一塊紫色的天鵝絨，另一邊則是個頂住天花板的木架。
「亞法大革命的時候，布朗頓比其他地方晚三天爆發起義。」麗達說道。
赫爾蹲下身來看了看鎖，然後掏出一個皮套，從裏面抽出兩根鉤針，片刻之後鎖簧跳開，他把箱子打開，只見裏面塞著一個個絲絨袋子，袋子的口緊緊扎著，上面還吊著一塊名牌。
赫爾坐在一旁，此刻的他顯得有些煩躁，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原本應該令他感到無比欣喜。
還有，除了恐懼感以外，這兩次的突破都是在礦道之中的時候發生，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正的原因。
「我們已經很久沒
兩人騎在這頭巨大的蚯蚓的背上，赫爾帶領著麗達巡視他一手打造的秘密基地，當然他並不打算進入太深的礦道，礦道深處的那種陰森和與世隔絕的感覺，會讓人發瘋的。
隨著一道刺眼的金光閃耀，那堆錯雜堆疊起來的岩石，竟立刻化為飛揚的白色粉塵。
只見她不停地繼續翻著其他的圓筒，一邊看著圓筒上貼著的標籤，一邊嘴裏念念有詞。
「是礦冶銀行總部！」麗達看了一眼立刻說道：「怪不得會這樣，礦冶銀行的人會知道總部底下有一條礦道穿過，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也只有他們會想到利用這片廢棄的礦區。
「你剛才不是說過它很溫順嗎？怎麼現在又說它是條兇猛的巨龍了？」麗達顯然已經擺脫了恐懼，她勉強笑了笑說道。
從魔鬼山脈逃脫出來的那四天，他始終惶恐不安，但是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能力有明顯突破的跡象。
「這些是已經坍塌了的礦道，紅色的那些線段，表示我還沒有探索過。」赫爾說道。
「像我這樣緊貼住礦壁。」赫爾警告道。
鑽出通道就是礦井，赫爾從口袋取出一個小榔頭，對準礦壁輕輕的敲擊起來，一邊敲，他一邊對麗達說道：「等一會兒，你會看到一種未曾看到過的生物，不過你千萬不要害怕，因為那種生物樣子雖然可怕，但其實性情極為溫順，它是我最為得力的助手。」
他們這群潛伏者之中，是否有人已經和他一樣，在能力方面有所突破了，對此赫爾無從知曉，因為沒有任何一個潛伏者會在報告上提到這些。
「成交，從現在開始，你們就算把這裏當作旅館也沒有關係，因為我是一個既聾又瞎、記憶力也糟糕的人。」那個車夫立刻回答道。
前面是一條二十多米長的通道，而且通道很窄，僅僅比肩膀寬些，高度和礦井一樣。
赫爾再一次取出了那個小榔頭，朝著堵塞的岩壁敲了兩下，星光蚯蚓立刻爬動起來，只見它將頭部頂端的那些放射狀金線，對準赫爾敲擊的部位。
這條通道有七、八米長，兩邊如同刷過石灰一般，顯得異常平整。
前面不是礦道，他連忙攤開手裡的地圖，地圖上卻清清楚楚地畫著一條往前延伸很遠的礦道。
拉著麗達坐在星光蚯蚓的背上，赫爾讓麗達坐在他的懷中，他彷彿一張座椅一般將麗達包了起來，平心而論星光蚯蚓爬行起來相當平穩，只是沒有辦法在它的身上安上鞍子或者座椅。
「大多數人以為射擊的方式只有一種，這對於軍人和獵手來說，都是如此。
他試了試搬動這些沉重的金屬塊，每塊白銀重達二十五公斤，黃金的重量是白銀的一倍，要搬動它們絕對是一項累活。
「我們發財了。」赫爾高興地說道，他拿起那些寶石和戒指，每一個都親吻了一下，然後再重新放回袋子裏面。
赫爾知道自己的能力等級肯定有所提高，只是他並不知道，到底提高了多少，已經達到了什麼樣的層次。
「我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可以去夏勒爾、詩堪
赫爾一邊指點著，一邊解釋，他的手裡還拿著那張已被塗抹得面目全非，上面布滿了各種標記的地圖。
回答他的是緊緊的擁抱，和火熱十足的親吻。
輕輕擰開圓筒一端的蓋子，裏面裝著一卷東西，麗達小心翼翼地，把那捲東西從圓筒裏面取了出來，輕輕攤開，原來那是一幅油畫。
赫爾在牆壁邊上用力按了一下，就看到馬車後面的一排石板，無聲無息地滑了開來，露出一道傾斜向下的階梯，樓梯右側的牆上弔掛著一盞安全礦燈。
「這位小姐，您打算下車嗎？」車夫顯得有些不知趣地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赫爾也很感興趣，他掏出礦區圖和密斯康地圖，把兩張地圖重疊在一起，湊到燈下仔細看。
「我也很想出來，可是我被禁足了。」麗達抱怨著說道。
赫爾剛剛將馬收拾好，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出租馬車，沿著那有些凹凸不平的礦區小道，往這裏而來，距離還很遠他就看到麗達探出身體，微笑著朝他招手。
「這裡是基地的核心，有一座小型工廠，一座用於格鬥訓練的訓練室、和一座用於射擊訓練的訓練室，除此之外還有兩間庫房，一間用來堆放材料，另外一間用來堆放工具。」
等到他們倆從另一端出來的時候，赫爾早已改扮成一個小老頭，而麗達也換上了一身普通女工的衣服，她的頭上還戴著一頂假髮，完全掩蓋住了她原來那一頭顯眼的紅髮。
「算了，我是騙你的。」麗達的神情突然由陰轉晴說道：「在感情方面，我都是自己作主，我的父母對我的影響微乎其微，而他們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我如果說，打算讓你帶著我私奔，你會怎麼想？」麗達說道，她那張迷人的臉蛋，此刻緊繃著，顯得異常嚴肅。
除了這串項鏈，袋子裹面還有大大小小十幾塊寶石和七、八枚戒指，赫爾將它們全都倒在手裡，湊在燈光下欣賞著。
當赫爾看清鋼印的內容，他大吃了一驚，「這是白銀，成色為百分之九十三點七，每塊重二十五公斤。我的上帝，這些如果全都是白銀的話，恐怕有近七十噸！」赫爾倒抽了一口冷氣自言自語地說道。
還沒有等赫爾打開袋子來看，麗達已經一把搶過袋子，從她那爍爍放光的眼睛，就可以肯定，她早已經知道那裡面裝著什麼。
和麗達比起來，赫爾顯然更加在意那些黃金和白銀。
過了幾分鐘之後，那條星光蚯蚓又爬了回來，不過這一次的位置比剛才高了一些，這條巨型蚯蚓來來回回總共四次之後，一道和礦井等高的白色縫隙，顯露在兩個人的眼前，赫爾將麗達一把拉到礦道的邊上。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繼續道：「正好可以讓你見識一下，星光蚯蚓的厲害之處，它挖起洞來簡直易如反掌，任何工具都難以和它相比。」
這一方面是為了迷惑那隱藏在樹林裏面的監視者，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所追求的原本就不是精準的射擊。
「這裏可以直接通到我住的地方，入口由我的獵狗們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