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十集 神鬼信差
第七章 會晤高層
他很清楚，現在的教廷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實力，不過更重要的是，教廷不會再干這種傻事。
正當戈梅倫大主教斟酌著應該如何應對的時候，赫爾開口說道：「我代表我的主人前來。」
將身體調整到第三種狀態，赫爾問道：「現在還有這種感覺嗎？」
更令人擔憂的是，這個人居然能夠收回自己的邪惡氣息，讓兩個對邪惡氣息特別敏感的「魔鬼獰獵者」察覺不出絲毫破綻，那就不是普通的危險分子所能夠比擬了。
說著，那個神聖騎士在前面帶路，不過另外一個神聖騎士走在最後。與其說是引路，還不如說更像是押送。
大主教的辦公室並沒有想像中的寬敞，卻頗為奢華。
赫爾只有苦笑，他沒有想到，反倒弄巧成拙了。
他既不能夠低聲下氣，損害也教廷的顏面，又不能夠對這位與眾不同的特使太過強硬，這是最大的那位高層的命令。
讓赫爾在外面慢慢排隊，就是為了爭取時間。
赫爾並不知道，這股精神力場到底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教廷的服飾裏面等級最高的是金色，據赫爾所知，那只有教皇能夠穿，其次就是紅色，能夠穿紅袍子的總共只有十二位，那就是世人所說的紅衣大主教，接下來的就是白袍，最差的是黑袍。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身邊的前外交官沙貝卻好像對此一無所覺。
把這份檔案一調出來，再通過戈梅倫大主教核實了赫爾的身分，這個時候差不多數廷的所有高層都被驚動了。
「感謝你們兩位把我們帶到這裏。」赫爾隨口說道，毫無疑問這是逐客的意思。
「這些人全都是等著晉見戈梅倫大主教？」赫爾看著那轉了不知道多少彎的長隊問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只想扭頭就跑。
「非常抱歉，我不得不說，您的身上有一股讓我們感到不舒服的氣息。」神聖騎士說道，他倒是非常坦白。
不過教廷的神聖騎士和亞法的神賦戰士不同，高階的神聖騎士幾乎全部是狂熱的信徒，他們擁有一種叫做「熱血犧牲」的能力，一旦運用這種能力，可以在短時間里讓原本的力量提升好幾階。
雖然稱為騎士，卻已不是冷兵器時代那些穿著厚重的全身鎧甲，騎著戰馬手持長槍、衝鋒陷陣的騎士。
「那麼。」赫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讓我們出發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為什麼不將所有的容器全部灌滿？
兩個神聖騎士對望了一樣，並沒有否認。
「您本末倒置，」另外一個人解釋道：「或許用您可以理解的方式來說，無論是大主教還是普通神甫，大家都像是一個容器，一個能夠承受神恩的容器，神力就是容器里承載的東西，誰能夠達到什麼位置，並不是看神力的強弱，而是看容器的大小。」
「為什麼那麼肯定？」赫爾感到奇怪，難道一個大主教對於教廷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樣，你的主人是如此強大的存在，教廷當然要給予足夠的敬意，他不會是一個亡靈魔法師或者黑暗導師吧？」大主教說道。他自信這樣說絕對算得上合適，
到了這一層，總算有了一些眉目。
能夠讓他感到這樣難受的只有不死之王，那是在不死之王所創造出的冥域空間裏面時的事情。
赫爾絕對不希望和這兩個神聖騎士發生衝突，神聖騎士是他的剋星。
赫爾用的那個瑪斯克爵士的身分，在教廷最高級別的機密庫里，有獨立的檔案，而且保密級別是相當的高，高到這位大主教都對此一無所知，但是紅衣主教級別可以知道。
所以此刻，雖然房間里只有戈梅倫大主教、赫爾和沙貝三個人，四周卻有無數雙看不見的眼睛正緊緊盯著他們。
大廳裏面排著長長的隊伍，神聖騎士把他們倆帶到了隊伍的最後面。
「請你們等等，我們立刻詢問一下大主教，看他和兩位有沒有預約。」其中的一個神聖騎士說道。
難道這裏同樣也是類似冥域空間的所在？
但是這件白袍不同，赫爾感覺到，這位大主教穿上這件白袍，就像是隨時都在禱告，如果魔法師也擁有同樣的魔法師長袍，那就等於隨時都在冥想。
「說說看那個大主教吧，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赫爾問道。
到達這個層次的人，全都有資格接觸教廷的最高機密，但即便是他們對於征服者查理的一切，也所知甚少，可想而知這是多麼重大的一件事情。
兩邊的牆壁上掛滿了油畫，是著名畫家魯本斯的傑作，靠門口豎著一扇描金的漆器屏風，那是來自東方的藝術品，牆角還豎著一個大花瓶，花瓶有一人多高，又是一件珍貴的古董。
在不死之王面前，在冥域空間籠罩之下，他感到的是臣服，而給予他的卻是危機感。
征服者查理？大主教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所以，赫爾不由自主地對這兩個人提高了警惕。
「他叫戈梅倫，屬於教廷一個很大的派系，那個派系有些排外，派系的最高層據說是幾個紅衣主教……」沙貝連忙將自己所知的一切都倒了出來。
「如果我打算立刻去見他，你可以安排嗎？」赫爾問道。
不過赫爾又產生了另外一個疑問，那就是，灌輸的神力來自何方？
一切由教皇陛下定奪。
想要對付那種神秘的精神立場，以他的實力還做不到，但是收束這些氣息，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絕對是一件相當新鮮的事情，赫爾總算明白，為什麼教廷的魔法力量超過各國那麼多。神力居然能夠灌輸，如果魔力也可以那樣的話，那麼至少高級魔法師的數量會增加許多。
「他讓我代表他，向教廷表示友好。」赫爾客套地說道。
「神力是後來注入的？」赫爾捕捉到了一些東西。
神聖騎士看了赫爾一眼說道：「您對於教廷好像一無所知。並不是實力強大就可以成為大主教，侍奉神的並不是依靠強大的力量，而是對神的虔誠，以及對於教義的理解。對神虔誠的人將能夠得到神更多的恩賜。」
那個神聖騎士不以為然地說道：「你用不著擔心這些，大主教會作出選擇，我們相信
「這會對我們晉見大主教有所妨礙嗎？」赫爾試探道：「我們絕對不是刺客，或者……」
赫爾更不會知道，此刻眼前這位大主教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在這間辦公室裏面，他的地位僅次於前外交官沙貝，幾乎是最低的一個。
在這幾個小時，這位大主教和高層的那些人沒有絲毫空閑，他們一改往日辦事拖沓的毛病，迅速地動用了手上的一切力量，對赫爾進行了周密詳細的調查。
在這種情況下，高層的那位不得不將這件事情，再往上遞，差不多在吃午飯的時候，報告遞到了紅衣主教安傑羅的面前。
在來教廷之前，赫爾對教廷的等級構成有所了解，在教廷，誰的地位有多高，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就可以知道。
不僅如此，他還不能夠說錯話，身後有那麼多高層的大人物在盯著呢。
「好吧，我不打算浪費時間，我的主人對於征服者查理的歷史很感興趣，而對征服者查理時代所知最多的就是教廷，所以我希望能夠調閱這方面的資料。」赫爾說道。
在中心區神聖魔法的力量提高几倍，又是他這個大主教級別的人全力施為，他想不出有什麼人能夠擋住他的窺視。能夠那樣做的，肯定已不能夠算是人了。
從這個人的反應看來，他擁有的十有八九是亡靈或者黑暗力量，沒有倒下並且還能夠活動，就足以讓他在危險人物的黑名單上出現。
赫爾當然知道神聖騎士為什麼對他的氣息非常敏感，他鑽研的死靈魔法，對於教廷來說，絕對是最大的忌諱，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身上寄生的魔力脛，這些魔性寄生體是暗黑生物，更是教廷的大敵。
赫爾知道他慌些什麼了，這位沙貝先生想必是擔心他沒有用處，害怕被一腳踢開，失去這份工作。
「這個……」沙貝顯得行些猶豫：「應該……或許沒有什麼問題，我和他還算比較熟悉。」
這個人確實容易控制。
這兩個神聖騎士的長袍底下肯定沒有鎧甲，赫爾相信他們佩戴著手槍而不是長劍。
傢俱是用最好的柚木做的，沉重厚實，上面布滿了精美的雕刻，就像是藝術品而不僅僅只是日常用品。
這件白袍絕對不是簡單的東西，而像是一件魔導器。魔法師的長袍同樣擁有匯聚魔力的作用，所以低級的魔法師必須穿著魔法師長袍進行冥想，才能夠聚集魔力。
不過這種程度的高手，還不足以釋放出如此龐大的精神力場。
剛才兩個神聖騎士給他傳訊的時候，這位大主教已對赫爾產生了興趣，能夠讓神聖騎士感到威脅的人不多。
赫爾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的力量。
他如果被普通子彈打中，除了被擊中腦袋，只要轉化成亡靈狀態，就不會有太大的事情。但是如果擊中他的是神聖騎士的銀彈，那就有意思了。
所以這位大主教不惜花費精力，用一個星期才能夠運用一次的聖諭術，對來訪者察看了一番，讓這位大主教感到驚詫的是，他用聖諭術居然也沒有能夠看透這個人。
「這又有什麼關係？教廷現在還在對亡靈魔
這一次那兩位光明戰士並沒有跟進去，不過也沒有走遠，就站在門口。
這個人看上去就不像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人，沒有老騙子那種從容不迫的氣派，甚至看著赫爾的眼神都顯得有些畏縮。
赫爾不可能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他雙眼發直，臉頰抽搐，臉色更是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更詭異的是，他的臉上漸漸浮起一道道紫筋。
「你怎麼了？」沙貝問道，他早已注意到赫爾的異狀。不僅沙貝，周圍的人也正朝著這裏看。
「非常抱歉，沒有什麼具體的進展。」那個人說道：「我能夠聯絡到的教廷最高層只是一個大主教。」
沒有往前走多遠，赫爾就感覺非常不舒服，有一股極為龐大的精神力場緊緊壓迫著他，越往前走，這種壓迫的感覺就越發強烈。
神力真的是神賜予的力量嗎？
「大主教很忙。」那個為首的神聖騎士，回答的非常簡單。
這是只有教廷的上層才能夠知道的秘密，在教廷的中心區，充滿了一種奇特的力量，這種力量能夠抑制任何和神聖力量不同的力量。
幾乎就在他作出這個回答的同時，他身後的那幾位之中，地位最高的紅衣主教安傑羅大人，傳遞給他一個消息，那就是要把這件事情報告教皇。
幾個世紀以前，神聖騎士所擅長的「信仰之盾」加「神聖光輝突擊」戰法，早已被「信仰之盾」和火槍射擊所取代，教廷特製的銀質彈頭同樣可以加持「神聖光輝突擊」，威力要遠比用長劍厲害許多。
所以當赫爾還排著那長長的隊，等候接見的時候，這位大主教已和比他更高層的人物進行了聯絡。
和冥域空間給予他的感覺不同，眼前這股精神力場並不是讓他難以動彈，而是稍微動一動，就有一種會被徹底毀滅的感覺。
這位大主教身上的神力非常「濃厚」，濃得彷彿隨時都會發散開來，但是這件白袍卻偏偏將這些神力，緊緊地鎮了起來。
進入宮殿，讓他眼睛一亮，地板是大理石的，亮如鏡面，頭頂上是一個黃色玻璃大圓頂，陽光透射進來被染成了金色。
赫爾突然間來了興趣，他問道：「必須達到哪一等級，才能夠成為大主教？」
這樣的人物突然間來拜訪他，這位戈梅倫大主教可不會認為是一種光榮。來的這位不管是什麼意圖，都不是他這個大主教所能夠作主。
這兩個人很強大，身上的氣息幾乎和當初的嗜血殺戮者差不多，想必是剛剛跨入超階的強者。
長長的隊伍用非常緩慢的速度漸漸縮短，吃過了午餐，又排了兩個小時的隊，終於輪到了赫爾。
又往前走了一段，兩個人被帶到了一座宮殿里。
一個高階的神聖騎士，永遠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他們在接受戰鬥訓練之前，教廷就已把他們訓練成了不會表露出情感的機器。
赫爾並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教廷的任何一座建築物的門口，都不會掛上牌子，有的地方甚至連門牌號碼也沒有，說實話，他曾經惡意的想，這裏的郵差肯定是一份苦差事。
雖然這兩個人看上去相
「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兩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走了過來。和四周的神職人員不同，他們戴著尖頂帽子，長袍的前面開著一條縫，往後一甩就變成披風。
一眼看去，四周全部是實力強悍的人物，這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浮著一層能量波動，不管是魔法、神術還定念力異能，能夠達到能量外泄，都絕對已是高手。
「神的恩賜越多，實力也就越強？」赫爾問道。
兩個神聖騎士微微一愣，為首的那個皺著眉頭感覺了好一會兒，然後如臨大敵的說道：「你很厲害，果然一絲氣息都察覺不到了，看來我們的想法一點沒錯，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物。」
戈梅倫大主教是個四十多歲的大胖子，不過以他的年齡能夠到達這個位置，絕對算得上年富力強，正是做一番事業的時候。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袍子，領口垂著兩條長長的金色飄帶。
「是戈梅倫大主教要我們來的。」沙貝連忙說道。
赫爾在觀察白袍，那位大主教同樣也在觀察赫爾。
「神就是你們的主人，我的主人雖然沒有神那麼強大，但是也是這個世界上無可匹敵的存在。」赫爾說道，他不想說得那麼噁心，不過沒有辦法，就當作是拍不死之王的馬屁。
赫爾曾經在作禱告的時候，發現到同樣的能量波動，那應該就是神力，小鎮上的那個神甫在禱告的時候，神力會增加兩、三倍，但是禱告結束之後卻又迅速散去。
「好吧，就按照你所說的那樣，你有一個主人，他派你來有什麼事情嗎？」大主教問道。
只要一想到這些，赫爾就感到不寒而慄。
所以教廷的情報實力比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厲害，自從教廷失去了往日的權威之後，幾個世紀以來就是依靠情報和外交，才得以維持現在的地位。
走了有一、兩公里，赫爾漸漸感到精神力量減弱下來，他朝著身後看了一眼，在腦子裡大致圈了一個範圍。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搜索一下這片地域，看看到底那裡有什麼。
「主人？」那位大主教笑了起來，他終於想到應該怎麼說話：「我已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說法了，國王和貴族時代離開我們一個世紀之久，我不知道現在還存在主人和奴僕。」
赫爾終於看到了那位沙貝先生，這位前外交官戴著一副玳瑁眼鏡，他的身材瘦弱矮小，年紀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頭上微微有些禿。
這實在有些難以想像，不死之王給他看的冥域空間只有半徑幾十米的範圍，但是這裏從剛才感覺到這股龐大的精神力場，到現在至少已走了兩、三百米。
當年對付亡靈魔法師，只是驅逐非教廷魔法力量的一種藉口，結果教廷確實獨佔了魔法力量，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各國的恐懼，不到一百年的時間，強盛一時的教廷就從巔峰滑落下來。
曾經有人說過，教廷是這個世界上最污穢和自私的地方，但是赫爾知道在漫長的歷史上，教廷還是出了不少人物，這些人職掌教廷權力的時候，為什麼也沒有
赫爾暗自計算，這些陳設需要多少錢。
紅衣主教可以接觸到教廷的大部分情報，教廷的情報部門頗為厲害，遍布於世界各地的教堂都是他們的耳目，所有的教徒都是他們的眼線。
「現在這個時代，刺殺已變得沒有多少意義，沒有誰是絕對重要和不可缺少的，更何況，戈梅倫大人也不是那樣容易刺殺，他的實力比我們可要強得多了。」那個神聖騎士解釋道。
一個高級魔法師到這裏，頂多能夠施展出中級下等的實力，如果是亡靈魔法師，可能根本就寸步難移；越是強大的亡靈魔法師，效果越是明顯。
能夠在這裏走來走去的，大多是教廷的高級神職人員，就像赫爾能夠感覺出他們身上的能量波動一樣，他們也能夠感覺到赫爾此刻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息。
可惜的是，能夠調查到的只有關於沙貝的情況，赫爾是今天突然間出現在雷蒙，在此之前這裏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赫爾只能非常鬱悶地慢慢等候，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總是說，教廷的人說的話不能夠相信，大主教在等候他們根本就是扯淡。
對大主教的話，赫爾並不以為然，挑字眼誰都會：「你們不是也總自稱，是神的奴僕嗎？
「如果只是普通的亡靈魔法師，教廷當然不會插手，不過如果強大得足以破壞現在世界的秩序，情況就可能發生變化。」戈梅倫大主教並沒有鬆口：「你的主人讓你來，不會只是表示友好吧，還有什麼需要？請直說了吧。」
如果這真的是和冥域空間同樣的東西，那麼釋放出它的那位，豈不是此不死之王還要厲害好幾倍！
從赫爾現在住的富人聚居區到中心區，坐馬車只需要五分鐘，不過進入中心區之後，馬車就不能夠再行駛了，在這片九平方公里的區域之中，只能夠步行。
不只是他，注視著那個房間的其他人，同樣臉色大變。
不過同樣是白袍也分三六九等，眼前這位身上的白袍和門口兩位的白袍就不一樣，這件白袍足用綢緞做的，白得發亮輕柔水滑，更令赫爾在意的是，這件白袍鼓盪著陣陣能量波動。
「我沒有權力回答你這個問題。」大主教直接回答道。
教廷顯然有特殊的通訊方法，半分鐘之後，這個神聖騎士朝著赫爾和沙貝點了點頭說道：「大主教已證實了兩位的預約，他已在等候兩位，我們帶你們去。」
教廷有二十五萬神聖騎士，神聖騎士是教廷的主力軍。
不過魔法師長袍絕對比不上這件白袍，魔法師長袍只對低級魔法師有效，精神力達到一定程度，長袍就沒有什麼作用，對於高級魔法師來說，魔法師長袍更是有等於無，只不過那些老魔法師到了那個時候，都已習慣了穿長袍的感覺。
最好的解釋就是神力的數量是有限的，灌輸給了某一個人，其他人就會減少。
赫爾打算把這個秘密弄到手，這對於其他人或許沒有什麼用處，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有著與眾不同的意義。他的精神力遠遠大於魔力，平時魔力根本就是白費，如果他能夠得到教廷的秘法，他就可以把魔力灌輸到其他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