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十三集 贏家輸家
第八章 真正的目標
四周的一切只能夠用令人不寒而慄來形容，那一個個直立著的確實是調製槽，裏面裝著的是不知道死了還是活著的人。
不過說到方便還是眼前這條法杖，這東西想要去哪裡事先可以看到，而且從裁判所的守衛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看來，這種空間疊加非常隱蔽，不過說到速度快，還是自己的不滅王座最快，只需要幾秒鐘時間，就可以到達另外一個地方。
到了這裏，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因為按照那個給他們情報的人的說法，此處已沒有監視了。
不過從眼前這些東西看來，裁判所也並非毫無優勢，他們的生物體調製走了另外一條道路，那就是讓人擁有魔獸的能力，這些被創造出來的生物，可以稱為新獸人。
這些圖片的旁邊寫著年代，讓赫爾大吃一驚的是，最早的人體改造居然是在滅魔戰爭之後不久。
可惜現在不是進行研究的時候，赫爾往前奔去，在他身後，魔鬼山脈的人排成一排迅速跟進。
赫爾第一個穿入了那扭曲的空間之中，裏面的感覺非常奇怪，一切都彷彿被壓扁了一般，而且他不管怎麼樣都跑不快，他加快速度，唯一的效果就是四周的景物被壓扁得更加厲害。
所以各國都試圖尋找到一個突破口，裁判所同樣也不例外。
不過他們絕對不是赫爾，因為赫爾也在這支隊伍之中，他走在比較後面的地方，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為，他是這支隊伍之中實力最差的一個。
不死之王的手法雖然和裁判所的改造方法並不一樣，不過效果卻差不了多少，令赫爾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裁判所的成果比不死之王更勝一籌。
胖老頭樂呵呵地將手搭在書上，但是還沒有等到他施法，突然間，旁邊彷彿一下子點亮了兩盞燈似的。
事實上具體的進攻時間，教廷始終都不知道，何時發起進攻是由魔鬼山脈這邊的人決定，在進攻開始之後五分鐘，赫爾才離開他在雷蒙中心區的住所，這既是給教皇宮這邊發出信號——行動開始的信號，同樣也是表演，讓裁判所潛伏在教廷內部的人看的表演。
鮮血飆射，眨眼間將調製槽染成鮮紅。
「橫著的調製槽？」有人感到不可思議起來。這完全能夠理解，因為大多數調製槽都是像棺材一樣橫躺著的。
能夠加入這支戰隊的全都是實力高超的人物，出手迅疾而且犀利，更高明的是，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居然沒有絲毫混亂。
這座工廠就在雷蒙西南一百公里的小鎮上，就像月亮邊上的星辰，它的亮光總是被人完全忽略。看到這個地方，赫爾不由得發出一陣驚嘆，這確實是一個隱藏的好地方，他又學到了一招。
天空的霸主無論如何都是鳥類，為了飛行，鳥類進化出了最完美的體形和肌肉系統。
這些東西既然是以鳥類的形式作為藍本，自然為的是鳥類的飛行能力，對於這，赫爾倒是完全能夠理解。
赫爾信手翻看著之後的圖冊，不可思議的是，之後的改造生物，很明顯是以簡圖之中的生物作為目標。
最初創造出來的超級戰士被稱作為戰神，從圖片上看，那東西就像是熊和
出手的全都是教廷的成員，因為那個告密者曾警告過，這些生物只有用光明魔法或者神術才能夠殺死，而通常用的爆焰、骷髏爆、解離光線，死亡射線，或許反而會給予它們力量。
就在那場最為逼真的表演正在進行的時候，另外一支隊伍正在悄悄地行進之中，這支隊伍和其他的幾支偷襲小隊不同，組成它的是兩撥人馬，其中一撥穿著黑色的衣服披著一條黑色的斗篷，樣子看上去和赫爾的黑色熾天使形象簡直一模一樣。
「墮落天使，真的是墮落天使。」進人大廳的那個祭司喃喃自語著。
神賦戰士不管怎麼說還是人，而這些東西已不能夠算是人了。
不過這些人的存在卻偏偏不為人所知，他們要麼就是早已在人們的面前失蹤了二三十年，要麼就是從來未曾在教廷的公開場合露過面，他們全都來自同一個地方，一個只有教廷真正的最高層才能夠知道的地方。
從情報中已知道，這個基地遠沒有外表看上去那樣簡單，從外表看，這座基地並沒有警報結界，其實暗中總是有七個神術士時刻警惕著，他們擁有一種不會被察覺的監視方式。
赫爾就算有心吞沒這本圖冊，現在也作不到了。
只可惜自然界中大型的鳥類不多，能夠當作坐騎的就更少。最關鍵的是，鳥類大多比飛龍聰明，越聰明的生物，越不容易受到控制，所以精神同步的難度也高得多。
兩個人從堆疊的空間穿透出來，那個神術魔法雙修的祭司四下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緩緩地舉起了右手。
行動的目標就是眼前的這座工廠，這是一座香料加工場，地方很大，不過大部分是平整的水泥地面，上面鋪著香料在進行晒乾處理，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做法。
至於赫爾，他事先只知道這裡是裁判所最為重要的秘密基地，還知道這裏隱藏著某個秘密，但是對墮落天使的事情，他始終一無所知，而且他就算知道，暫時還不會對這種威力強勁的戰爭武器感興趣。
野人嶺有六位長老一位大長老，除此之外還有三位祭司，一大兩小，這十個人組成了野人嶺的最上層。
看來裁判所也看到了這些缺點，所以才進行了這些研究。
他身後的兩個人立刻穿人了那片空間疊加層中，就像是一塊石頭扔進了水裡，頓時盪起了無邊漣漪，眼前的景象如同水波一般扭曲抖動起來，那感覺相當詭異。
剛才說話的正是那個胖老頭，這個傢伙看上去一臉和氣，其實頗為難纏：「可以讓我看看嗎？或許這是非常重要的戰利品也說不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同樣也是改造生物，不過他並不是新獸人而是魔人。
「別多羅嗦，恰克、安德魯、你們兩個先進去偵察一下，看看裏面有沒有陷阱或者監視裝置。」為首的胖老頭說道。
裁判所居然和魔鬼山脈差不多時期便開始研究生化武器。不過前者是直
沒有絲毫的猶豫，赫爾右手一彈，金色利刺無聲無息地穿透調製槽那兩寸厚的玻璃面，穿入那頭怪物的眉心，金色利刺後面的魔絲繞著怪物纏了一圈，然後猛地一緊。
「快全力出手，別讓它們徹底蘇醒過來。」
對於這種事情，赫爾並不打算計較，雖然先進入的人比較危險，不過教廷如果和裁判所一起設下陷阱，自己這邊無論是先進去還是後進去，都是一樣。
進去的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雙修魔法和神術的祭司，神術方面他最精通的就是聖諭和啓示，魔法方面他專修預言系魔法，這兩者相互配合，使得他比預言系的超級魔法師更加厲害。用他探路確實是最佳選擇。
幾乎在同一時刻，各種各樣威力強勁的魔法，朝著四周的調製槽射去。
說著他把圖冊遞了過去，不過赫爾並沒有放手，因為像胖老頭那樣的人物，施展高級複製術只要輕輕碰一碰需要複製的東西就可以了，他還打算保留原件，說不定原件裏面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也說不定。
空間疊加還帶拐彎的，赫爾倒是第一次看到。
「啊……」從旁邊傳來的一聲驚叫，把赫爾嚇了一跳，他順著聲音轉過頭來，頓時嚇得寒毛直豎。
就是憑藉這些財富，裁判所才能夠在其他任何一方之前，製造出墮落天使。
教廷同樣有神術士，所以對於類似的監視方式非常熟悉，這種監視是沒有辦法完全破解的，想要進去除了光明正大地進攻之外，就只有破開空間。
說話間遠處的一座薰制香料的鍋爐被拉到了眼前，那東西的底下有一個滑槽，隨著法杖的輕輕一點，滑槽也變得透明起來，滑槽的下方居然連著一個暗門，不過胖老頭並沒有打開門，而是用法杖直接穿透暗門。
從這個異樣的空間鑽出來，眼前一暗，不過他很快就適應過來，因為擔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他這一次並沒有用盲感搜索四周。盲感是能夠被采測到的，這是盲感最大的缺陷。
「該死，這些怪物全都蘇醒了。」
所有這一切都是在極度機密的情況下準備的，不過非常有意思的是，此刻合作的雙方並不信任對方。
「大家快點通過。」胖老頭說道：「比我們尊貴的客人們走在前面。」
與此同時光明釋放，靈魂解脫這類的魔法以及神聖裁決之類的頂級神術，劈里啪啦地落在那些調製槽上，隨著一連串的輕響，調製槽或是炸成碎片，或是迅速蒸發。
這是事先約定好的暗號，舉起右手證明沒有危險。
正當赫爾快要翻到末尾的時候，突然間身後傳來說話的聲音：「這是什麼？」
「用魔法複製一份，然後我們一人一本。」他笑著說道。
看著眼前這些怪物，他已明白，裁判所的秘密就是生物兵器，這些東西其實就和神賦戰士沒有什麼兩樣，只是改造方面比神賦戰士更加徹底。
那根本不是燈，而是一雙睜開的亮晃晃的眼睛，那是一雙野獸才會有的眼睛，碧綠的眼珠細長的瞳孔。
隨著那柄法杖的晃動，前方的景象如同透過放大鏡觀
看著圖片上記錄的新獸人的類型和能力，赫爾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底下的另外一副畫面引起了赫爾極大的興趣，那上面將魔力爐分拆成為八塊，每一塊看上去都簡單了很多，這個簡圖的旁邊寫著很多奇怪的文字。
顯然魔鬼山脈的選擇是正確的，因為魔獸的繁殖比人快，特別是昆蟲，一年時間足以讓它們繁殖好幾代。
忽然赫爾發現一件事情，這張簡圖和圖冊其他繪畫的風格完全不同，作這份畫冊的人應該是一個繪畫高手，而畫簡圖的人，繪畫技巧並不高明，而且其他的圖上都有詳細的說明，只有這張簡圖旁邊除了那些奇怪的文字就什麼都沒有了。
當初不死之王將魔力莖和神經蔓移植到他身上的時候，就曾坦白地說過，他最初的目的就是創造出能夠同時運用武技和魔法的超級戰士。
教皇宮卻完全不同，在歷任教皇當中，保羅三世是最贊成對魔法力量進行變革的一個，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魔法力量在戰爭之中的減弱，他甚至認識到，就算教廷的力量低谷不再存在，單單依靠以往的魔法優勢，也未必能夠贏得戰爭的勝利，所以教廷迫切需要更加強而有力的魔法武器。
儘管一個星期的苦修，使得他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突破，不過和這支隊伍之中的其他人比起來，他仍舊無法相提並論，隊伍之中實力最強的應該是野人嶺的大祭司。
從圖冊上看，戰神並沒有發展幾代，不久之後所有的改造生物都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翅膀。
四周響起了嘈雜的呼喊聲。
但是教皇宮居然還擔心這支隊伍的力量不夠，此刻離目的地六十公里之外的一個空騎士訓練營地里，一個大隊三百多位空騎工正在忙碌地進行著準備工作。
不過對於這個情報，沒有人敢隨意相信，反正再往前定一些也沒有害處。
門后黑壓壓的一片，因為太過擁擠，所以根本就看不出它們的真面目，黑暗中只有那無數雙碧綠的眼珠星星點點。
「這應該不是幻術吧。」赫爾轉過頭來湊到大祭司的身邊問道。
「那是什麼？」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現在的空騎之所以大部分都挑選飛龍作為坐騎，只是因為當今世界上大型的飛行魔獸幾乎全是飛龍，而這些爬蟲的飛行能力相當有限。
突然間，赫爾的眼睛停留在一樣東西上，其中的一頁上畫著一副簡圖，簡圖上畫的是一個非常纖細的生物，它的體態異常優美，背後長著翅膀，如果不是因為它全身披著羽毛，他差一點把這東西當作是傳說中的天使。
這下子教皇宮不得不泄漏自己的底牌，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們是對墮落天使最充滿期待的一方。
剛剛毀掉那些調製槽和裏面的怪物，四周就響起了陣陣警報聲，緊接著旁邊的一扇大門緩緩地滑了開來。
這道牆高只有六米，對於這支隊伍的人來說，就算不用飛行魔法，跳都能夠跳過去，不過沒有一個人這樣干，因為他們事先得到過警告。
「好像是調製槽。」為首的胖老頭說道。
從時間上算來，那正是空騎登上歷史舞台後不久，很顯然裁判所也已
一開始他們把主意打到赫爾的身上。
大長老率領著其他幾位長老，負責進攻裁判所訓練祭司和魔法師的隱修院，而大祭司則帶著兩個直屬手下干一件相當機密的事情。
「回神使大人，那不是幻術，而是某種空間魔法，這柄法杖恐怕同時擁有搜索和疊加空間的能力，您之所以看到景象在放大，是因為那塊空間被拉近的緣故。」
就看到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調製槽裏面漂浮著一具被肢解開的屍體，或者更確切的說，那是一具標本，標本被開膛剖肚，露出五臟六腑，從這些身體組織器官來看，這些生物和人很像，但是又帶有一些鳥類的特徵。
暗門後面是一條隧道，一側架著一個通向下方的梯子，不過擁有空間法器，根本用不著費力爬梯子，只見法杖一晃，已到了底部。
因為教皇保羅三世故意隱瞞的緣故，教廷其他的人仍舊不知道赫爾擁有不滅王座，不過他們卻都知道，赫爾擁有能夠穿透空間的能力，幸好赫爾以他沒有辦法把那麼多人帶進去為理由推脫掉了。
赫爾不知不覺地在暗中將四種空間魔法對比了一下。
赫爾現在已是這種類型的超級戰士，不過他之所以能夠成功，並不是因為不死之王的高明，而是因為《大樂賦》。
赫爾的眼睛很尖，他看到幾米外的一個調製槽旁邊有一樣東西，悄悄走了過去拿起來一看，那是一本書，一本手工裝訂成的書，翻開書，上面全都是彩圖，這些彩圖全都是用色彩筆畫的。
引起他注意的正是天使頭頂上的東西，那是一個魔法陣，而且是赫爾非常熟悉的魔法陣——魔力爐。
眨眼間聖盾守護的外面又多下一道黑色的護罩，這是絕對屏障，最頂級的防護罩，它依靠的是切裂空間，所以就算是遭到炮彈直擊也不會損傷分毫。
隨著法杖的晃動，眼前的景象又是一變，穿過一道牆壁之後，裏面是一個大廳一樣的地方，不過這裏的光線極其黯淡，正中央的天花板上弔掛著一盞紅色的燈。
細長的瞳孔？赫爾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是當初穆恩老頭告訴他的，在光線暗的地方，如果魔獸的瞳孔是細長條，那說明它還沒有完全蘇醒，這個時候要麼快點逃跑，要麼趕快消滅它。
直到快要碰到外側的圍牆，隊伍才停了下來。
沿著四周建造這一圈了房，那都是六米多高的房子，沒有門也沒有窗戶，這些了房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牆壁。
現在是淩晨三點二十分左右，整個小鎮完全處於一片寂靜，就連狗都在睡覺。
但是裁判所卻已做到這一點，而且兩個多世紀以前就已成功了。
至於那些黑衣蒙面人，他們以往在教廷的身分異常顯赫，就憑他們身上穿著的金色長袍，就是以讓他們在教廷的任何地方橫著走。
裏面全都是怪物——人形的怪物，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用人類改造成的怪物。
突然間一道白色的光跳了出來，白光照亮了四周。
「只是一本有趣的圖冊。」赫爾笑了笑，他迅速合上了書頁。
還沒有等到赫爾反應過來，一面金
這支偷襲隊伍的人數，比其他任何一支偷襲隊伍都要大得多，赫爾這邊來了十五個人，教廷這邊的人數則有三倍之多。
相對於飛行魔獸來說，那極短的航程，非常有限的攻擊方式，以及那該死的同步率問題，都是空騎不夠完美的表現。
不用盲感，他還有眼睛，赫爾的視覺此常人好得多，再加上這裏雖然暗，卻並不是沒有光線，湊著那朦朧的紅色燈光，他掃視著四周。
不過這些狗是用來對付普通宅子的，想要對付眼前這支隊伍顯然不可能，隱藏行跡的魔法，不但讓他們的身形全都隱匿起來，就連腳步聲和氣味都不留下一點。
魔鬼山脈在魔獸身上積累了許多經驗之後，再轉入人體試驗，所以他們雖然晚了一步，但是取得的成果反倒比裁判所要大得多。
這張簡圖肯定是後來臨摹上去的。
赫爾連忙轉過頭來，等到他看清那東西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子白了。
「殺死它們。」
教廷國同樣也有空騎，不過教廷因為其他的魔法力量已很強大，所以並不重視空騎的發展，迄今為止也只有三個大隊，總共不到一千名空騎士，這一次居然能夠拿出其中的三分之一，已是相當難得的了。
至於另外一個人，赫爾只知道這個傢伙是個超階騎士，十有八九是充當另外一個人的保鏢。
赫爾只能夠看著那個傢伙，到現在為止，他和齒輪仍舊只知道這個地方隱藏有裁判所最大的秘密，卻根本不知道墮落天使是什麼東西。
小鎮上養狗而且數量相當多，這裏的人有養狗防賊的習慣，當初裁判所把秘密基地放在這裏，那些狗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這個世界上意識到這一點的人很多，當初空騎的發明就是為了彌補這一點，不過空騎並不是完美的東西，至少在很多人的眼裡，空騎遠沒有神賦戰士來得完善。
看著那兩個披著黑色斗篷穿著夜行衣的人，緩緩得如同在水中遊行一般地穿過那堆疊起來的空間，赫爾的心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這是赫爾所看過的第六種空間魔法。
大廳的四周放著很多東西，看上去陰森森的。
這確實是人，他們有著人的臉，人的四肢，只是他們的背後長著翅膀，身上很多地方還長著羽毛。
論能力自然是不死之王的傳送門屬第一，那東西就和一道普通的門差不多，隨便誰都能夠穿透過去，而且傳送門的距離也最遠，可以達到兩三百公里之外。
而此刻唯一接近成功的就只有裁判所的墮落騎士，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因為裁判所的魔法力量比其他人強，而是因為裁判所在暗中隨意用活人作為研究材料，再加上裁判所比任何人更熟悉人體的奧秘，在那無比黑暗的年代，在裁判所權威最盛的時候，他們曾用抓捕來的魔法師做過無數血腥的試驗，這一點甚至連不死之王都難以做到。
站在牆根底下，教廷那邊為首的是一個胖老頭，只見他將手中的法杖往前一舉，隨著他的嘴裏默默吟唱之聲響起，前方的牆壁漸漸變得透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