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三集 帝國震動
第九章 風雲突變
「這裏的警察是幹什麼的？關押犯人的地方也能夠讓人隨意進出？據我所知，那一般是在地下室吧，只要封鎖住地下室的通道，沒有人能夠硬闖出來。」皇儲說道。
「將軍，」馬丁仍舊像以前那樣稱呼道克曼侯爵，這同樣也預示事情緊急：「黑色熾天使再一次出現。」
「駐守在密斯康的兩個兵團在幹什麼？衛戍司令部呢？難道又被攻克了？」道克曼侯爵大聲吼道。
突然間天空之中隱隱傳來的一陣鳴叫聲，引起了赫爾的警覺。
從彩票上，他賺了不少，至於那些房子，當初是租給聯合鋼鐵公司的，是聯合鋼鐵把房子改成了民宅，沒有花他一個錢，後來他又用六塊地皮換了聯合鋼鐵位於密斯康的六塊地皮，所以雪露特一下子冷清下來，並不影響到他。
「拿著步槍，一個普通的士兵，可以擊斃一千年前的重裝甲騎士，只要把木頭砍光，開出一條路來，森林里的那些魔獸根本不足為慮。更何況，就算步槍對付不了它們，不是還有新發明的武器嗎？火炮、轉輪機槍，我想象不出有哪種生物能夠承受住它們的攻擊。」皇儲不屑一顧地說道。
侯爵塄了半晌，才喃喃說道：「這怎麼可能？黑色熾天使並不是那麼嗜殺的人啊，以往他雖然也殺過人，不過大多是在混戰之中，像這樣大規模的殺戮，還從來沒有過，那確定是黑色熾天使嗎？」
能夠生活得好一些，對於他們來說，永遠都只是不切實際的夢想。
「哼，一個黑幫的老大。我不知道擊敗了亞法成為大陸霸主的我們，居然需要害怕一個黑幫人物。」皇儲說。
「黑色熾天使把那裡的警察全都殺光了。」馬丁少尉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肯定是他，不過他比以前厲害多了。」馬丁說道：「有兩個警察躲了起來，他們是現場目擊者，而且從殺人的手法來看，也是黑色熾天使獨有的方式，他攻擊的手段非常特別，至於說殺人的理由，或許是因為警察逼問口供的時候有些過火了，引起了黑色熾天使的憤怒。」
對於聯合鋼鐵來說，錢根本算不得什麼，這個冷冷清清的賽車大會，簡直就像是扇了他們一記耳光似的，更別說，聽到福利改革被取消的消息，整個聯合鋼鐵南方分公司的上上下下，幾乎全都變得消沉了下去。
赫爾並不打算親自動手，他又召喚出了一個陰影傀儡，剛才就是這東西替他挨了一發「七彩虹光」。
這是他殺掉的第十二個魔法師。
道克曼侯爵嘆道：「這個人和魔鬼山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是魔鬼山脈裏面那位的代理人，而魔鬼山脈，即便在教廷最為強盛的時期，也不敢發兵征討，更別說現在。」
「很可惜您不是一個軍人。」侯爵說道：「如果帝國的軍人全都如同您一樣英勇無畏，那帝國或許真的能夠戰無不勝，可惜像您這樣的人實在太少了。」
那些亞法人明白了，貝魯人到這片土地來就是為了搶東西的，他們是一幫強盜，雖然偶爾也會有一兩個另類，不過，這種另類在這個強盜之國也同樣過不下去。
「布朗頓最著名的抵
當魔法師的屍體倒下的時候，在房間的另外一角，身穿著黑衣戴著黑色面具的赫爾走了出來。
在侯爵的辦公室里，兩個人第一次面對面地爭論了起來。
「除了魔鬼山脈當然沒有第二種可能，魔鬼山脈和黑色熾天使之間的關係，一向都很奧妙，他們為了不同的利益經常會走到一起。」馬丁少尉說道。
侯爵的語氣里明顯帶著嘲諷的味道：「再加上魔鬼山脈的地形，根本就不適合大兵團進入，山裡的那些魔獸經過一千多年的繁衍，無論是數量、還是危險程度都不是教廷時代可比，其中達到極度危險級別的魔獸的數量，恐怕就有幾十萬頭，次危險級別的超過千萬之數。就算我們的一個士兵能夠殺死十頭魔獸，我們也沒有那麼多兵力可以消耗在這裏。」
那個魔法師臨死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樣輕易地破開了他的防護罩。他死得有些不甘心，因為他可以施展空間護盾，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就用不著喪命了。
陰影傀儡是死靈系的中級魔法，可以用魔法製造出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實體影像，雖然是影像，不過這東西卻可以攜帶物品，赫爾當然不會讓傀儡拿一把刀子去捅人，他的手上有的是武器，不管是擅長偷襲的魔絲，還是強攻無敵的收割者，都非常好用。
因為賽車大會的緣故，布朗頓、乃至三大行省都有很多人來到這裏。而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從那些收回產業的人，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之中，人們已經明白了一切。
「這是您以強勢一方的角度看待問題才會產生的想法。」
「可能是大規模的精神控制。」開口的是雅茜，這位女空騎士此刻代替她的老師負責城堡里的大部分事務。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那只是謠言，但是沒有想到，只過了一天，聯合鋼鐵公司的人就急急忙忙來收回各項產業。
「除非他們感到自己活不下去了。」道克曼侯爵提醒道，他可不希望手下把事情看得太過簡單了，如果亞法人絕望了的話，他們會選擇同歸於盡。
「黑色熾天使？」道克曼侯爵差一點驚叫起來，這絕對是他最討厭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爭論。
年輕的女空騎士並沒有回答，只是敬了個禮就轉身出去了。
瘋狗巴米對這樣的結果當然不肯善罷罷休，他怒氣沖沖地拉著另外兩個菲利普家族的成員，去求見皇儲殿下。
「將軍，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黑色熾天使把人救出來之後……」
「是這樣，警察抓捕了二十五位曾經在索朗鋼鐵廠任職的工程師，為的是詢問出索朗鋼鐵廠已經被銷毀的那一部分技術的細節，可惜沒有什麼進展，後來聯合鋼鐵自己插手其中，用他們的人取代了負責詢問的警察。先是用刑訊的辦法，沒有結果之後——」
「所有的兵團都調動不了，密斯康的人
「只要每一個廣場上都放置一個催眠裝置，一個星期的時間，足夠讓兩百萬人全部受到深度催眠，然後就只需要一個信號，比如讓他們拿起武器和貝魯人對峙。受到催眠的人就會以為那是他們自己希望做的，只要有十分之一的人走上街頭，以亞法人喜歡湊熱鬧的性格，其它人也會走上街頭，然後也一起被控制住。」雅茜分析道。
「過火？說得具體一些。」道克曼侯爵說道。
這絕對是一起大案，不過，當局顯然並不打算因為這起案件而惹怒夏隆，畢竟，夏隆和魔鬼山脈的關係是眾所周知的，別說這一次只是有人被毆打了，就算是夏隆因此而殺掉十個八個人，當局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堂堂大陸第一霸主，居然會害怕一個地方上的勢力？當年的教廷做不到，未必今天的貝魯也做不到。」皇儲固執地說道。
「雖然我們的人沒能得到最詳盡的作戰數據，但是從千方百計弄到手的情報里，可以看出魔鬼山脈的作戰方式非常有效，這也是陛下為什麼讓我同他們合作，為什麼需要開發戰爭魔機，為什麼我們也開始培養魔獸的原因。」道克曼侯爵說道，這些全都是機密，不過對於這位皇儲來說，有資格知道大致的情況。
就像現在，他事先根本就沒有發現絲毫徵兆，等到聽見撕扯捲軸的聲音和感覺到魔力噴涌的時候已經晚了。
「道克曼侯爵。」雅茜說道，她很不服氣馬丁少尉的說法，所以打算親眼見識一下那位赫赫有名的黑色熾天使：「請允許空騎兵團出動。地面上堵塞了的話，就只有從空中進入，出動空騎士，也能夠讓底下的市民感到震撼或者恐懼，這樣就可以減輕精神控制的程度。
至於那些剛剛過上安穩日子的貝魯人來說，他們心中的鬱悶就更別說了，和亞法人不同，他們心中的鬱悶還沒有地方訴說。
至於那些店鋪和作坊，也是他和聯合鋼鐵各投資一半，雖然聯合鋼鐵想要連同他的那一份也吞掉。不過兩天之後，提議吞掉他那一份投資的人，全都慘遭暴徒襲擊，其中就包括瘋狗巴米，這條瘋狗的兩條腿都被打斷了，雖然經過牧師的治療沒有殘廢，卻至少要在輪椅上坐一年半載。
「如果只是誘引而不是強行控制的話，就可以做得到，最近這段時間不是發生了很多事情，讓亞法人非常不滿嗎？這股怨氣就是誘因，從最初產生怨氣，到現在徹底爆發，有一個多星期了吧？這足夠讓催眠深入人心了。
最合適背這個黑鍋的，當然是身邊這位皇儲殿下。
當天下午，皇儲就匆匆忙忙地前去見道克曼侯爵。
用盲感鎖住底下的人，這樁建築物裏面總共五個衛兵，剛才被幹掉一個，底下還有四個，其中有一個是六階的神賦戰士。
他連忙吟誦起咒語，又召喚出一個陰影傀儡，
聽到這些，道克曼侯爵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道：「我們的人和這件事情有關嗎？」
現在至關緊要的，是把黑色熾天使解決掉，然後找一個人背下這個黑鍋。
進來的是馬丁，看到他，侯爵就知道大事不妙。
「精神震蕩」還有另外一個好處就是，事後不會被發現曾經施用魔法的痕迹，精神系的魔法的特徵就是乾淨沒有殘留。
「我們還可以用恐懼術，讓市民進一步恐慌，雖然不能夠驅散精神控制的效果，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壞，兩相抵銷之下，那些亞法人就會自己作出選擇，我相信到了那個時候，前一段時期的收網行動在他們的心中留下的影響，就會發揮作用，平民一般來說，不會和政府對抗。」
幾乎一夜之間，一切都又回到了幾個月之前的樣子。
「戰爭不是憑藉想象就可以獲得勝利，別人的戰爭有的時候是最好的借鑒，不久之前魔鬼山脈剛剛和教廷的裁判所開過一戰，魔鬼山脈的人不足三百，他們依靠的就是大量的魔機、魔獸、和一次性使用的魔法裝置，卻把裁判所打得一敗塗地。
馬丁猶豫了一下，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太光彩：「他們抓來了那些工程師的家屬，想要用這些家屬進行威脅……當時死了一個女人和兩個小孩，有一個工程師想要拚命，也被打死了。」
「我批准你的提議，不過別把事情做得太過火了。我可不希望看到有人因為恐懼而開槍。」
「您就聽任帝國的威嚴受到挑戰？」皇儲微微有些惱怒地說道，他可不是來辯論的，如果他現在不是皇儲而是帝國皇帝，他早就發號施令，把那個叫夏隆的黑幫老大給逮捕起來了。
「那些工程師呢？黑色熾天使肯定把他們全都解救出去了，他給自己背上了一個包袱，現在，正是對付他的時機。」道克曼侯爵打定主意之後，立刻從頹唐之中解脫出來。
道克曼侯爵決定乾脆給這位皇儲一下重擊，省得他不知道輕重，弄出事情來。
雪露特離密斯康說遠並不遠，但是說近也不近，兩百公里的路程，以這些飛行魔獸的飛行能力，雖然能夠飛得到，但是到了密斯康上空之後，就沒有多少時間戰鬥了，飛行魔獸的體力並不是無窮無盡的。
赫爾最討厭這個魔法，不是因為它的範圍廣，也不是因為它難以對付，「七彩虹光」是少數幾個能夠做成捲軸釋放的攻擊魔法。
貝魯人果然出動了空騎士。
「我們並沒有傷害到魔鬼山脈本身，只是損害了一個周邊成員的利益，難道魔鬼山脈就會不惜一切和我們為敵？」皇儲問道。
隨手釋放出「精神震蕩」，這個中級魔法和「七彩虹光」的效果差不多，不但範圍廣而且只要在它的作用範圍之內，所有人都會變得精神恍惚，雖然時間很短只有十幾秒，不過十幾秒鐘在戰鬥中足以決定勝負。
這是大範圍攻擊魔法之中最經常被用到的一種，「七彩虹光」看上去美麗迷人，卻像很多顏色艷麗的
「就拿夏隆來說，他是魔鬼山脈的周邊成員，不過他同樣也是魔鬼山脈裏面一個重要人物的岳父，如果您的岳父受到了侮辱，您會置之度外嗎？」
侯爵毫不客氣地說道：「問題是，對方同樣也把自己看作是強勢的一方。再說他們的人少，互相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
「怎麼會整個城市一起動起來？這樣大的行動，亞法人要策劃多久？為什麼秘密警察對此一無所知？他們不是安插了很多眼線嗎？再說，亞法人難道還沒有被收網行動震懾住？他們有那麼大的勇氣再一次對抗當局嗎？」
侯爵立刻皺起了眉頭，很少有人會在他會客的時候打擾他，這樣做一般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有重大的事情。
「對於帝國來說無所謂尊嚴，帝國所注重的是利益，和魔鬼山脈結怨，並不符合帝國的利益，殿下，身為布朗頓總督的我，必須為布朗頓的安寧負責。」道克曼侯爵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再一次被打開，幾個人一擁而入。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到「砰」的一聲輕響從身側傳來，緊接著一個非常細小的東西撞在了護罩上面，然後便是兩聲輕細而又低沉的「波波」輕響。
「這麼大規模的精神控制，恐怕需要極為強大的魔法力量作為後盾。」皇儲如此說道。
「恐怕你還沒有說出全部的情況吧，想必還有強姦和人格侮辱，軍隊里的那些黑幕，我清楚得很。」道克曼侯爵顯得疲憊不堪，他現在已有些後悔，當初耍那些手段，原本想要左右逢源，沒有想到，最終會變成這種結果。
這一切全都是煙幕，這樣就沒有人會把聯合鋼鐵南方分公司的總裁和黑色熾天使聯繫到一起。同樣也沒有人會想到，他根本沒有打算把事情弄大，畢竟他需要的只是亞法人和貝魯人別靠得太近，而不是讓三大行省重新獲取獨立。
賽車大會雖然沒有半途中斷，不過氣氛已經完全兩樣，看台上稀稀落落的，沒有幾個人，而這些人看上去，也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他們只不過是不想浪費手裡的彩票罷了。
雖然賽車大會最終仍舊賺了個盆滿缽滿，畢竟彩票是不能夠退的，不過已經沒有人在意這樣的結果了。
「如果夏隆只是一個普通的黑幫人物就好了。」
「什麼人？」隨著一聲怒喝，七彩的虹光如同噴泉一般地涌了出來。
「有兩個軍方代表直接參与了這件事情，其它的軍方代表可能也知道，甚至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建議，您知道，戰爭之中，我們曾經用過這樣的方式獲取情報。」馬丁說道。
看到自己成功命中了目標，剛才撕開捲軸的偷襲者自然非常高興，不過為人謹慎的他還是先給自己加了兩重護罩，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口。
「殿下，參謀部按照那些情報，模擬出了魔鬼山脈和我們發生衝突的後果，您完全可以請求調閱模擬的結果。」侯爵說道。
「您對於這些魔獸的威力有些太過誇大了吧？現在可不是一千年前，火槍的發明，使得任何一個普通人只要稍微訓練，就可以成為
「這倒不是，黑色熾天使和魔鬼山脈好像不是一夥的，只不過想要抓黑色熾天使並不容易，這個人非常狡猾，從來不衝動，總是設局讓人往裡面鑽，卻不會進入我們設置的陷阱。」馬丁說道。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黑色熾天使也不能夠動？」皇儲質問道。
在雪露特，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影，從一幢大樓的屋檐底下飛竄出來。
「密斯康的軍械庫已被佔領，亞法人湧入，並且拖走了槍械。」副官慌慌張張地說道。
「精神控制能夠波及這麼大的範圍？密斯康有兩百多萬人。」侯爵難以置信的說道。
對於參謀部的戰術模擬，皇儲還是比較相信的，擁有一個專業而又高效的參謀部，一直都是帝國的驕傲。
這邊賽車大會還在進行，那邊氣氛已經變得不對了，速度競賽的冠軍剛剛角逐出來，聯合鋼鐵南方分公司卻突然間宣布總裁因為健康的原因，暫停工作。
皇儲半信半疑地看著道克曼侯爵，他並不打算動用自己有限的特權，道克曼侯爵既然這樣說，肯定有著絕對的信心，模擬的結果百分之百不會對帝國有利。
唯一沒有什麼損失的人，恐怕就只有夏隆了。
很多人走了，從哪裡來就又回到哪裡去，他們帶著希望而來，卻帶著憤恨離開，那是對當局的憤怒。
當然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做的，就拿他現在正在乾的事情來說，貝魯人把密斯康弄得像是教廷的中心雷蒙一樣讓他感到非常討厭，他喜歡在屋頂上自由行動，但是密斯康密布的監視網，讓他失去了這個自由，所以他打算乘現在的機會把監視網全都拆掉。
他的替身裝扮的布倫斯·馮·菲利普此刻正在數百公里之外的曼托克休假，並且讓車夫準備馬車，打算三天之後回泊利。
「黑色熾天使把關押在密斯康警察局總部的那幾個工程師，給救出來了。」馬丁少尉說道。
赫爾揮臂一抽，魔絲如同一條鞭子似的朝著大門擊去，和鞭子不一樣的是，魔絲抽在上面沒有絲毫的聲息，只是留下了一道如同刀割一般的痕迹。
緊接著門外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那是保護魔法師的衛兵，以往衛兵總是會守在魔法師的身邊，但是今天因為外面非常混亂，所以衛兵們調到底樓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消息傳來，說貝魯當局要暫停福利改革，所有的商場、店鋪和作坊，要麼由聯合鋼鐵收回，要麼充公成為國有。
道克曼侯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情況，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還沒有等到少尉把話說完，道克曼侯爵的副官就闖進了辦公室。
「殿下，您實在太衝動了，對於福利改革，您想要如何插手，我都不會管，一直以來我都信奉一句話，那就是軍人不應該插手政治。雖然我現在是布朗頓的總督，不過我的大部分精力仍舊放在軍事上面，這個行省是否繁榮，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您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去惹夏隆。」道克曼侯爵說道。
貝魯人的效率很高，一刻鐘之後，所有的空騎士就已經準備完畢。
漆黑的人影被「七彩虹光」團團罩住，立刻就往地面墜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