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北刀鋒，無根之萍
第六十八章 意外
「如此也好，告辭。」
「少欽可把你身上的佩劍給本督看看嗎？」白慕秋忽然想到一個主意。
「蔡相！請留步。」
「如此……本督更想看看了。」白慕秋閉目幻想當初影視上那個廠花。
還需要多觀察……白慕秋放下了車簾。
小船搖晃著，慢慢靠了岸邊。
打蛇上棍啊……就算挪到這裏來，這些人的本性都不會改。白慕秋點點頭，對他勉勵了一番，便帶著出了宮門，馬車上，他掀開車簾一角。
此時夕陽已現，街道攤販已是收拾，道路兩旁行人也漸少了許多。
夕陽下，猶如一道讓人著迷的風景。
船上的女子興奮的跳了下來，歡呼雀躍的撲到白慕秋懷裡，「相公……去了哪裡？……」
果然，白慕秋看著白龍劍，笑了。
她望著水裡的鴨子，語氣中充滿希望，「那……一定能……等回爹娘的……」
小晨子點點頭，領了旨急忙抽身離去。
此時，早朝已散，百官三三兩兩出了垂拱殿，當中多了許多生
「拉鉤！」
白慕秋過去，船上的女子高興的揮舞著雙手，高聲沖岸邊叫道：「相公……」隨即又讓船夫滑到岸邊。
白慕秋從他手中取過。
管事猶豫了一下，見周圍只有一個白鬢男子，上前小聲道：「督主，今日夫人外出，碰到一件麻煩事……」
……
非常的妖，這是慈明宮那邊宮女給雨化恬的評價，或者說是相貌的肯定。
兩名小侍女膽怯道：「是……那高……衙內……」
那曹少卿目不斜視，隨行在馬車左右，就似一副忠心耿耿的家僕。
隨著綁定后，他把劍交還給曹少卿，「確實是一把好劍，好好用它，本督還想看你建功。」
折身，甩袍，舉步離開。
「夫人今日過的如何？」
白慕秋笑著對惜福招手，聲音卻清冷的問春蘭和冬梅二人。
白
白龍劍法、白龍劍……
「而且……惜福已經等回相公……」
「聽聞蔡相生辰壽禮，被人給劫了吧。據本督查探那伙強人似乎去梁山落草了，蔡相不妨多留意一下。哦，對了，你那女婿還真夠能幹的，價值十萬貫的賀禮被劫，卻連伸張都不敢，不過看在蔡相的面子上，本督暫且睜隻眼閉隻眼。」
噌——
一聲出鞘，白光如練，劍身如鏡，將他倒影出來。
「叮咚！宿主發現白龍劍，劍鋒力度8，是否綁定，綁定后可以賜予別人使用，也可以收回。」
如此這般，待過去時，天色早已大亮，御花園卻是未見著兩人的身影，小晨子問過侍衛后，過來說：「督主，太后和雨化恬想必是回宮
絲毫沒有一點猶豫，曹少卿當即解下佩劍，雙手奉上，「此劍乃是曹家祖傳寶劍，曰：白龍劍，還望督主小心查看。」
白慕秋摸著她的頭，柔聲在她耳旁說：「相公陪惜福一起等……好不好？」
白慕秋嗯了一聲，「先讓那些商戶在廳里等著，本督先去看看夫人。」
窸窸窣窣的說了許多，聽到後面白慕秋臉色變的難看許多，只是簡單道了一句『知道了。』便帶著曹少欽去了後院的悅心湖。
白慕秋背著手走過去，叫住剛要離開的蔡京，冷漠的視線在其身上掃視。
於是前腳便先走。
白慕秋問著話，隨後想起一件事，「那些大商戶可有投了拜帖？」
曹少卿往下一拜，「謝督主栽培，少欽定當效死力。」
白慕秋捧起她的頭，「家裡怎麼養了許多小鴨啊，相公又沒有不見。」
白慕秋笑了一下，隨即轉身恢復冰冷，一邊走一邊對身旁的小晨子吩咐道：「本督忽然想到一筆開銷該成誰身上擠出來了。你帶人
曹少卿持劍抱拳，轉身離開，身後數十名皂衣太監立即跟上，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夕陽的紅霞中。
蔡京氣的白須微抖，臉側到一邊，「那麼感謝提督大人開恩了，稍後自有厚禮送上，再有那伙賊人，老夫已經下了懸賞，想必要不了多久，自然會有人把他們扭送到老夫面前，用不著提督大人操心。」
隨即白慕秋轉過頭對曹少卿道：「把他們倆父子一起帶過來。」
※※※
見是白慕秋，蔡京多少有些不自然，微微側了側身，拱手，「原來是白提督，不知叫住本相何事？」
穿過廊門，波光粼粼的湖泊上，一隻小船飄蕩著，上面一個藍衣女子揮著竹竿，吆喝著，水面上，粼粼波濤中一群群小鴨暢快的游著。
傻傻的姑娘，露著幸福的笑容，伸出小拇指在白慕秋面前勾了勾，「不然……變小狗……」
「小鴨……不會迷路……」惜福手指掃了一圈，「這裏好大……惜福怕迷路……
站在御階上，白慕秋看著那群官吏出了宮門，頭頂陽光已經照了過來，又轉眼在宮裡處理了一些內務，訓誡了幾名有品級的公公，曹少卿已經在旁等候著了，此時當面見著，發現他除了相貌，身材算不上魁梧，但也厚實，兩臂修長有力，腰間系著一把長劍，只是不知那劍到底是個什麼樣。
「今日你們出去遊玩，是怎麼一回事？」
小晨子為人機靈，連忙道：「奴婢這就前面帶路。」
……
馬車駛入府邸后，在攙扶下，白慕秋下了馬車，夕陽紅如血，空氣中隱隱乏起濕氣。自有府中僕人趕來，用柳枝掃去他宮袍上的穢氣，隨後才迎進院門。
「是。」
「相公每日都要當差啊，不然就沒有大房子給惜福住了。」
「唔……」
走近那裡，他放慢腳步，聽到一陣『嘎嘎』的叫聲。
「夫人今日很愉快……好像是在悅心湖那邊。而那些商戶也都如實到來，老奴還做了登記名冊。」府中的老管事如實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