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命運之戰
第三章 新的力量之三
「哈，穆睿的話，就不用我擔心了。備前說，你的命跟蟑螂一樣硬，再怎麼砍也砍不死的。」
「我要打倒奧森，最重要的理由之一，就是解救弟弟，怎麼能跟他兵戎相向！」
吉可利可非要這麼相信不可，不然，他無法甘願地協助星狩。
這是很現實的搏命之戰，奧森大師的名聲實在太響亮了，任何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一樣是衝擊戒指，范絲做出來的東西，就比別人的好用，威力較大就不用說了，填充的能量也較多。附上相同的魔法，范絲做出來的，就是比其法師打造的東西更有價值。
「另外，奧森旗下眾多弟子也是個麻煩，別說有十幾個能跟我一拼的傢伙，光是近百名魔法師同時施展最基礎的魔法飛彈，我也擋不住。要打倒奧森狗賊，他的門人也必須考慮進去……」
也許那些東西，會成為充實魯勒魔族大軍戰力的利器，不過……這已經不在星狩現階段能考量的範疇之內了。
在星狩的默許下，吉可利可交給星狩的地方，簡直變成一處「魔窟」，來來往往儘是魯勒魔。
科里納多的話，卻惹得范絲不高興，她道：「星狩大人，您今天要我來這，跟腐朽的老魔法師見面，不是要來聽他說教的吧？」
在這種情況下，星狩刻意疏遠艾凡娜。
科里納多又想了想，提出建議：「用魔法來處理這種問題並不恰當，在神跡中有強力複原術，若能請來最高位階的牧師，應該能消除心靈幻境的影響。」
星狩道：「只有你能潛入奧森怪物的巫師之塔，這事只有你辦得成，不過裡頭魔法陷阱不少，即使是亡靈也有可能會被困住。你所受的風險，不見得會比我低。」
接下來的日子里，星狩不再要求吉可利可送來大批的材料，不過，吉可利可還是定時定量的送貨。
至於星狩，則是將心思全放在引出靈魂秘法帶來的力量上，所有的精神，都花在擬定奧森大師的討伐大計上。
星狩乖乖聽訓，像是作錯事的小孩，一臉懇求原諒的模樣。
經過數日的內探自我，星狩多少能掌握一點點靈魂之力。他可以讓自己的力量表現在外，讓他看起很強大。
「這當然，不過，我還希望你能進到塔中，幫我連絡一些人。」
「哼，說來聽聽。」范絲冷笑。
話才說完，穆睿就遭艾凡娜一記銳利的橫眼，嚇得他馬上噤聲。
「這個嘛……我還要看看他中毒有多深才行。」
吉可利可眼中的貪念沒隱藏的打算，不過，他也知道東西不能強奪，星狩不是他可以打劫的對象。
星狩卻道：「不過這是瑕疵品喔！」
「當然不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請科里納多先生與你合作，助我一臂之力。」
星狩清楚，深淵魔域的盟友並非真的好心又大方，而是將自己的部下派到人間，將是它把勢力擴張到人界的大好機會。
連續幾天沒好好睡過，這一發泄，加上施展神跡，艾凡娜再也撐不住。醫療的神力用盡之後，就往旁邊的躺椅倒去，一下子就睡著了。
「我明白，這也是我的希望。」
吉可利可是位魔法師，同時也是位商人，當他明白非得要投資星狩時，就傾盡全力地供其所需。
「不行，我要先確保熙弟。還要在奧森狗賊的門人間製造矛盾，營造有利於我的局勢才行……」
星狩道：「這我知道，所以必須有人告訴他，那些回憶是迷誘魔製造的惡夢，必須要有人守著熙弟的本心。」
科里納多也不大願意跟惡魔合作，他道
如果可以請翔鷹騎士團的亡靈幫他打探消息，這會是個很大的優勢，不過，星狩卻沒這麼做。
星狩道：「這我知道，執行的層面，自然是交由科里納多先生。不過該怎麼做，就要請范絲你提供主意了。」
「等等……如果能化缺點為優點呢？若在決鬥之時，讓奧森狗賊以為我失去冷靜，自以為勝券在握之時，再用靈魂之力反擊，必能出他意料之外。」星狩逆向思考，想盡辦法要活用他得到的新力量。
貝卡拉席司非常大方，將惡魔一隻又一隻的派到人間。
星狩接著補充道：「雖然我的安全暫時無虞，不過，我還是希望奧古都先生能將艾凡娜帶開。畢竟，我接下要做的事風險極大，若是不能成功，跟我走得太近的人都會遭到波及。
「那麼，跟那位胖老闆談好了嗎？」這回換穆睿發問。
翔鷹騎士團是最忠誠、最有力的幫手，不過他們也是忠貞高義的騎士，有許多事情是不能委託他們的，因為就算向他們提出請求，恐怕也只會受到石頭腦袋般的騎士的直諫。
尋常的魔法師要喚出惡魔，就要跟該惡魔定下契約，付出代價，就算奧森大師這種超強的魔法師也不例外。
「喂，這麼說太過分了吧！小生可是柔弱無力的吟遊詩人耶！」
魯勒魔的本性與貝特魔完全不一樣，它們是狂熱的征服者，為了持續保有被征服的地域，是非常守秩序的種族，同時，它們對上級的服從是絕對的，條件是要能維持強大的力量不會被取而代之。
鬧到最後的結果，是沒人敢再招惹奧森大師。得罪人的蒙面法師，還遭到其他法師的圍剿，被當成和解的禮物，送給奧森大師，當賠罪的禮物。
「嗯，對他不滿的人應該不少。門人中，有的是真心仰慕他的實力，才拜入門下，也有像我這樣被他抓回來的人。
這還不夠，蒙面法師們得到消息，群起圍攻，結果奧森大師在幾名弟子的掩護下，將來襲的蒙面法師盡數擊斃。
對於靈魂本質的研究，實在不是魔法師的專長。死靈法師學的是控制死亡，包括節制亡靈，卻不是探求靈魂的本性。況且星狩在眾法術系中，就屬死靈系的法術他最不擅長。
要是全面開戰，能活下的人，蒙面法師可能不足半數，那麼誰要當犧牲的那一半？權衡利害，答案就很清楚了。
不過，要是能潛入奧森大師的巫師之塔，當面向他挑戰，設法營造非接受挑戰的情勢，以他高傲的個性，應該不會拒絕。
這種做法，可以讓較低階的魯勒魔明白誰是主人，節制惡魔不敢陽奉陰違，但是這樣還不夠，星狩想要的，是能助他打倒奧森大師的力量。
他發揮商人投機與冒險的精神，將資產押在星狩身上，一旦他真能打敗奧森大師，那麼支持星狩、身為新一代最危險魔法師的盟友，將可以獲得無限的利益。
柯寧意外地看著星狩，道：「看來，你心中已有主意，那我就冒險信你這次。」
幾天下來，星狩的努力也不是沒有成果，他已經能用憤怒的情緒引出部分的力量，當感覺到危險，性命受到威脅，越是情況危急，這份力量就能發揮得越強大。
「那麼，請你去見康丁．梅吉，他是古柯生前的好友，也請你連絡一下
這都不容易，奧森大師的行蹤向來不透露給弟子知曉，那傢伙是只非常小心的狐狸。能跟他正面、一對一的戰鬥，就已經是很困難的事情。
讓魯勒魔自深淵魔域上來，基於盟約，除非是星狩死了，否則那些惡魔，將獲得自由進出物質界的權利。
他看到桌上放了不少戒指、護符與權杖，就順手拿起把玩。這些東西自然是出自范絲之手，件件都是精良的魔法物品。
還有，跟高位的魯勒魔打交道，禮貌是少不了的，星狩卻將舒茲魔當個下人在叫喚，這種態度，就像他跟蓋迦思是同一等級的人物。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老夫會全力以赴，解救彷徨的善良靈魂，自是責無旁貸。」科里納多道。
「只是傷勢加重一點點，也沒什麼啦。大概是他不小心撞到傷口，還是想動一動，又不小心拉開傷口，沒事的啦。
不管是什麼理由，召喚大量的惡魔，在火之法皇眼中，都是不被容許的事情。為了避開爭吵，星狩只好讓艾凡娜眼不見為凈。不向翔鷹騎士團請求協助，也是基於類似的理由。
吉可利可為了生存下去，只有期望星狩能成功，不然他的下場，不會比星狩好到哪去。
這樣算來，跟奧森大師對著干，是場危險的買賣。
星狩不但威脅吉可利可，迫他站到同一陣線，共乘休戚與共的船隻，還讓他心甘情願、歡天喜地的供應種種魔法材料。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想死的話，乾脆一頭撞牆，不是較省事！如果把我們支開是為了自殘，大可不必，你想自殺，沒人會攔你的！」艾凡娜罵聲如雷。
這些只是魔法的基礎研究，星狩只不過佔有職務之便，以首席的權利，飽覽奧森門人的研究成果。再加上擔任首席指點後輩訓練出來的眼力，讓星狩能快速找到吉可利可門人施法技巧上的缺失。
無論如何，與魯勒魔合作不算壞事，只要本身實力夠強，便不必擔心。
次日，星狩要柯寧請來科里納多，並且讓翔鷹騎士團的魔法顧問，與鬼叉魔范絲碰面。
這方面的事情，星狩就不再處理，反而是范絲很自動的收下物品，然後喚來兩隻鐵骨魔，為她製作各式武器與魔法道具，然後再請來不同專精的魯勒魔，助她施法，將魔法附到東西上頭。
有星狩居中，才造就這場交易。不過讓星狩感到狐疑的，是范絲留下的打造物，有許多都不適合她使用。
像范絲這樣願意貢獻技術的人，實在難求，若不是有星狩，也沒有魔法師有辦法請來鬼叉魔，就算有辦法，以魯勒魔族的老師自居的鬼叉魔，也不見得願意為人類服務。
吉可利可也發現這個狀況，若以魔法師的良心，他該制止這種情況，不過，惡魔是受星狩支配的幫手，外加有利可圖，吉可利可也就不管這種亂象了。
「呵……我的工作是動腦子，給您出主意，為您解惑。其他的事情，恐怕幫不上什麼忙。」范絲冷淡的說。
也許只是繪製符文的一勾、一撇的改正，也許只是在念咒時抑揚頓挫的調整，甚至只是法術材料的小調整與加入的時間點，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改變，可以讓法術的威力、施法耗用的時間，產生決定性的變化。
「我的弟弟星熙，被迷誘魔以心靈幻境徹底的改造，科里納多有辦法讓他的心志回歸過往，重拾善良之心嗎？」
「那麼，維耶康先生能施展該神跡嗎？」星狩問。
柯寧還是勸道：「別太
「這位奧森大師到底是什麼怪物！本身強到難以言喻，也就算了，連調教出來的弟子，都這麼可怕！」
「好東西，這個魔法無效的護符做得真好！可以抵銷多數的下級法術，以及部分的中階魔法吧？」吉可利可用讚賞的語氣說著。
范絲與科里納多離開之後，柯寧道：「那麼，我也該去監視那座巫師之塔，好幫你找機會救回弟弟。」
星狩除了偶爾指點吉可利可的門人魔法外，就是靜修，內探自我。
「這怎麼可能！」吉可利可訝然。
「那你又有什麼辦法了！」科里納多怒道。
星狩的表現，也沒讓吉可利可失望。他大方的指導吉可利可的門人許多施法上的訣竅，經過指點的人，在施法技巧上都產生顯著的進步。
部下在星狩的點撥下實力提升，固然值得高興，卻不是實質、直接的獲利。星狩深知，光用武力脅迫是不夠的，給予適當的糖果，也很重要。
柯寧道：「我的靈魂已經賣給你了，要怎麼做就說吧！」
「不論是你，還是艾凡娜，我都不樂見你們因我的事，而受到傷害。
星狩便道：「星熙我是非喚醒不可。我已經能夠預見，當我再次出現在奧森那狗賊面前的狀況了，他必然會將星熙推出，要我們兄弟相殘。
「這裏發生戰鬥了吧？」思沃德等到艾凡娜睡熟后才問。
多打一、兩場戰才能獲得挑戰權的話，吃虧這點就別談了，萬一他派星熙出來，那可怎麼辦……
「連絡蝶凰那隻狐狸精？你沒搞錯吧！」
東西造出來，還是按原方式分配，不過，自己留下的量變多了。
「在同時擁有兩份記憶的情況下，他必然會充滿疑惑，運氣不好，甚至造成心靈錯亂。改變畢竟是產生了，迷誘魔施法的效果，會留下多少，誰也不能保證。」
「放心，就算身體亡故，別碰上能傷害靈魂的人物，繼承靈魂秘法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況且，也沒必要為了桌上的幾件東西得罪人，只要保持良好關係，不愁拿不到更多的魔法物品。當然，有好東西擺在眼前，不鑒定欣賞一下，卻也是對不起自己。
「不過這麼一來，風險太大……若意外之擊不能擊敗奧森那隻凶狐狸，那麼豈不連施法自保的力量都失去了……總之，還是先想辦法掌握靈魂秘法賜予的力量，能在正常的情況下使用力量最好，若是不行，也只有冒險一拚！」
「我會儘力的，這是我分內的工作。不過，未能提供協助，實在抱歉，在下現今最重要的工作，是保護羅特小姐，希望你能體諒。」
事實上，蒙面法師若能一心同體，全力對抗奧森大師，不見得會輸。問題是解決一名四星法師，比發動討伐奧森大師的戰爭損失小多了。
星狩堅定的說：「是的，非她不可！」
「這個地方真叫我吃驚，魔法師也有該遵守的法則。」科里納多沒明著說，用較委婉的態度勸告星狩。
只是吉可利可沒選擇，當脖子被架上銳利的刀子，還能怎麼辦？當然是乖乖聽話。暗著幫助星狩，運氣好的話，不見得會被奧森大師發現，不幫忙，腦袋馬上落地。
「做大事不拘小節，我自有分寸。」星狩道。
製造魔法物品說難不難，卻也不是多麼簡單的事情。
星狩道：「這件事很重要。科里納多先生有把握破解迷誘魔的魔法，讓心志迷失之人恢復自我嗎？」
吉可利可更要
穆睿的抗議，只換來一堆笑聲。在這風雨之前，星狩把握每分每秒快樂的時光，他知道接下來該做的事，將不再有歡樂的成分。
有能力製做高品質魔法物品的人，不見得有辦法弄到材料；有材料在手的人，卻又不一定擁有高明的技術；同時擁有技術與材料之人，卻又不見得有心有空製作。
范絲做出來的東西，品質自然是沒話說，材料經由她手，化為魔法物品之後，價值隨即上漲數十倍。吉可利可是識貨之人，吃到甜頭，供給星狩所需，自然全力以赴，不會手軟。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星狩認真的發問。
只是……要潛入並不容易，況且奧森大師大可隨便找個實力高深的弟子代他出戰。
「在遭到心靈幻境進行精神改造之前，熙弟被人施用了鎖心術。如果他的精神夠強韌的話，解開鎖心術，讓他本來的心性重回，也許就能消除心靈幻境的作用。」
並不是星狩的指導，就叫那些人的魔法能力突飛猛進，只是經過星狩的點破，讓他們領悟施法的某些關鍵。
范絲道：「這有風險，也許能成功，也許會毫無效果。就算成了，心靈幻境所經歷過的心靈體驗也不會消失。
星狩滿意地喃喃道：「這是特別打造的瑕疵品，會有意想不到的效用。連吉可利可都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那麼應該也能騙過那個人吧……」
「如果是星狩的話，或許真能打敗奧森大師。」星狩表現出來的氣勢，讓吉可利可產生這種感覺。
過去曾有位四星的蒙面法師，在買賣上得罪了奧森大師，原本以為有蒙面法師會議可以撐腰，無須畏懼奧森大師，結果那位蒙面法師，被徹底的解決了。
星狩卻道：「我這邊有辦法。不過，我並不擅長心靈法術，更難以接近熙弟。所以才要請你們協助啊！請兩位務必拋下成見。」
要達到這個境界，也不是什麼難事，說穿就是讓吉可利可的付出得到回收，並且獲利。
如果是感到憤怒，在不冷靜的情況下，就無法善用魔法，那麼魔法的力量，與靈魂之力，一次就僅能發揮一項，如此一來，這股新的力量就變得毫無意義。
吉可利可怕的不只是星狩，還有他「收服」的傢伙們。就是鑽研死靈系的魔法大師，也沒辦法操控上百隻亡靈，星狩卻輕易的叫來亡靈大軍。
這些看似小小的改正，卻是魔法師獨力研究許久，才能找出的竅門。
所以，星狩轉向魯勒魔求助，叫出大量的惡魔，成為他的眼線。
「不過這麼一來，令弟也無法變回原來的樣子，最多就是仿造過去的回憶，重新載入人格罷了。而且受過兩人心靈幻境的徹底改造，星熙的精神能否撐得住，還是個問題。」
柯寧卻道：「這點我相信，但是你別忘了，不滿的人不一定有膽反抗。即使是你，也在奧森門下掙扎了二十年，才決定要將反叛奧森的決心付諸行動。」
所以，只要讓魯勒魔認同統治地位，便無須擔心會出亂子。
范絲也同意協助了。
「放心啦，我會躲好，避開颱風尾。」穆睿亦道。
就算擁有魯勒魔族的大軍，只要奧森大師發狠，幾發強大的魔法飛彈就能將大軍打回深淵魔域，能力不足的惡魔擁有再多，也無濟於事。
「這……」科里納多露出為難的神情，道：「要看情況。」
「另外以下幾人則是看看狀況，請你自行斟酌，以謹慎的態度來決定要不要現身……」
「年紀較長的，對自己的安全也會有疑慮才
他的商店，他的人手，他的一切，最後是他的生命，全遭到終結。
該怎麼做，才能跟奧森大師單打獨鬥，甚至找到機會突襲他？或把他引到陷阱之中？
硬要比較的話，吉可利可只有在變化系法術一門略勝一籌，不過，讓吉可利可感到奇怪的是，星狩明明就支配一大群亡靈，死靈系的法術，卻又是他們共同的弱項。
在星狩看不到的地方，魯勒魔會幹些什麼勾當，他完全無法控制。
「很抱歉，索思是位優秀的牧師，不過要施展該神跡，恐怕得請最高牧師之類的人才行。」
關於這點，星狩相當佔便宜。
就價值而言，魯勒魔拿走的東西，與送給星狩的物品價值相差不多。給星狩的物品雖少，卻都是頂級的魔法護符、戒指、權杖以及其他的小東西。
「可以的。我相信，對奧森不滿的人，不在少數。」
論實力，吉可利可已經比當初那位四星法師強，要跟奧森大師對抗，卻又遠遠不及。
但是星狩很不滿意，他需要的是安定的力量，能自我掌握的力量，必須要能跟魔法配合的力量。
星狩很希望能將時間拉長，可是他沒辦法。星熙還在奧森大師手上當人質，時間拖得越久，想要讓星熙恢複本性，希望就越加渺茫。
不過，艾凡娜罵歸罵，還是用心地為星狩治療。
「算了，不知珍惜生命的傢伙！有活生生肉體的人是你，要怎麼做，就隨你吧！」
「死老鬼，別小看惡魔了！」范絲反擊。
科里納多歉然道：「很抱歉，我無能為力，不過，我不認為鬼叉魔就有辦法。」
星狩拿到他想要的道具，鬼叉魔也取得大量的魔法物品，吉可利可更是回收了寶貴的魔法物品。不吝於分享的結果，創造三贏的局面，吉可利可對星狩的支持也就由被迫，漸漸地轉換為心甘情願。
吉可利可又為星狩帶來不少秘銀、緋金還有魔法水晶、寶石等等材料。
「是的。」
那次消滅了一位四星法師，吉可利可才有機會接受地盤，由三星法師晉陞為四星法。
星狩苦笑道：「關於這點，我很後悔，若能早點逃離，也不至於有今日。」
奧森大師的手段叫人咋舌。他就在古迷達港的商區里，直接召喚大批大批的深淵惡魔，非但將蒙面法師的店給砸爛，外加惡魔四處作亂，又為周遭添加了數百亡靈。
「好吧，讓貝特魔失敗的機會，我向來不會錯過的。」
「好吧，望你好自為之。」科里納多有點無奈的說。
「是的。」
柯寧意外的說：「這樣好嗎？」
「當然，以我專業的鑒定眼光，這東西真的做得太好了！」吉可利可再次讚美。
星狩本身是沒這本事，不過魯勒魔族中智者，同時也是打造魔法物品專家的鬼叉魔，卻有這種能力。他召來了鬼叉魔范絲，請她打造種種的魔法物品，材料與用具，當然是吉可利可提供，成品則由三方瓜分。
星狩欣然道：「那麼就請兩位隨時做好準備。我會請柯寧注意熙弟的動向，一有機會，馬上動手。」
「這……恐怕不能，除非是鑽研心靈系魔法師中最厲害的人物，對令弟再施展一次心靈幻境的魔法，強制消除迷誘魔造假的記憶，並且重植新的回憶。
「多休息幾天就好了，反正，胖子老闆多的是高級藥物，怕什麼！」
可是，星狩卻不用這麼麻煩，他可以直接向魯勒魔的頭目蓋迦思。貝卡拉席司要求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