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戲里戲外
第十章 人生如屁（上）
「哦？怎麼搞的？」
「真的？嘿嘿……那這小婆娘還真SB得厲害。那你泡她這段時間就還真辛苦了，我可警告你別憋不住就去外面鬼混，萬一被發現可就雞飛蛋打什麼都前功盡棄。」
「沒有的事，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鄉巴佬，還操個XX那邊的鄉下口音……」臨風還是左右再張望了一下，確實沒看到什麼異常的東西，這才點了點頭完全放下心來。
「說～！就在這裏給老子說清楚～！我就不信現在你說了回去就要陽痿～！別忽悠老子哈，你小子JJ上有幾根毛都是老子親眼看著長出來的。」秋哥臉色戲謔中還有幾分認真，原來是臨風的江湖大哥類似的角色，難怪淫蕩無恥的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現在我只覺得這傢伙簡直是新世紀最可愛最可敬的人，有機會一定要寫封感謝信送面錦旗過去以感激他對革命工作的大力支持。
確實，區區一百塊的隱身藥水是抵擋不住法術的偵測的，而這傢伙左右一陣亂看卻始終沒能看到我。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沒能看到我而已。
現在我們三人所處的這裡是一條迷宮直道中的開闊地帶，左右上下一看就能看個通透，而且牛頭人的生活習慣也不知到了這裏怎麼就這麼好了，其他地方到處可見的垃圾堆岩石塊這裏偏偏一個都沒有，就算是盜賊來了這個地方倉促間要找個好潛藏的陰影都不大好找，但我這個躲藏卻不存在這個問題，我一轉身邁步，直接就轉到了臨風的背後。
「喂，不要找借口轉移話題分散注意力，快點給老子說說，那小妞弄起來是怎麼樣的？肯定爽得不得了吧？你給老子說過是處女，肯定手一摸到大腿上去就是反應激烈農夫山泉有點甜是不是……」臨風有些緊張分神，盜賊秋哥可是有些急不可耐，說起來雙手互搓還忍不住下意識地虛捏幾下好像那小處女妹妹的嬌嫩肌膚就在眼前一樣。
「嗯？」但是就在這關鍵時候，盜賊抬頭張望了一下，看了看頭頂上的殺豬刀，這一看只看得我是汗毛倒豎腎上腺激素暴走差點導致小便失控。雖然這一下的攻擊動作沒有完成，但動作過大，盜賊的感知屬性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也是在平均線以上，這一下多少察覺到了點異樣。
這樣的一句話突然從盜賊口中冒了出來，我手上一頓，殺豬刀便在離這兩個垃圾頭頂還有零點零一公分的距離停下了。
看見他終於放下心來，我也終於放下心來了，長噓口氣，伸手抹了抹頭上那抹不掉的系統表
我正拍得高興聽得起勁，突然間這兩個正滿心希望興奮地憧憬美好未來的有為青年突然都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木然僵硬，眼光全部盯著鏡頭死看。
果然如我所料，這倆傢伙已經是談興大發，就著這事情聊開了，接下來的對話真是一段比一段精彩，所暴之料一波猛過一波，就連我這不介入事件中的旁觀群眾也是聽得興緻勃勃，驚奇讚歎不斷。
「日，就知道你狗日的不是正正經經努力幹事的料，不過也隨你，多的別說，給秋哥十來萬就好……唉，說起來什麼時候也介紹我和那小妹妹認識認識啊，先交個朋友在那裡，等你拿錢跑路了那小妞傷心欲絕的時候我就正好乘虛而入，也嘗嘗這純潔小女生弄起來是啥味道……以前都是你小子干我干過的婆娘，現在顛倒過來了我要吃你的剩菜，看起來你小子真的是有出息了啊……」
「哈哈，還是要多虧秋哥的教導和策劃啊……開毛的公司哦，有了幾百萬還開啥公司，有錢不用過期作廢，有錢還要去找累受的傢伙我看是犯賤，說啥要朝演義事業音樂夢想奮鬥那還不是想辦法讓她把錢拿出來，秋哥你還不知道我啊？不過我發了財肯定是忘不了你老人家的……」
「沒什麼……我問你那小妹妹弄起來如何？老子說了半天口都說幹了，輪到你這傢伙給老子說說了吧。那小妹妹老子看過幾次，確實不錯確實不錯，真是便宜你小子了。快說說，弄起來怎麼樣？」盜賊看來不是王牌間諜之類注重感知和偵測技能的進階職業，雖然察覺到了點異動卻還是沒看穿我的隱身效果，最關鍵的還是這傢伙的注意力顯然沒在這些地方而是全集中了下半身，當一說起翠花妹妹的時候兩眼放光舌頭嘩啦一下在嘴邊一舔，色狼相畢露。
「真的？……靠，你是怎麼搞的？可別給人說你是跟著老子混的，居然和個女人絞了這麼久還沒上床，以前一個星期騙到四個初中生的功夫哪兒去了？」秋哥先是對這小弟的無能惱火感覺丟人，然後又滿臉疑惑。「對了，上次你不是親口給老子說的把事情都擺平了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那小婆娘已經被你徹底收復，接下來就等著過繼遺產收錢了嗎？你這床都沒上，怎麼還能收錢？」
其實當這傢伙站起來念出咒語的時候，我心裏真的是著急得不得了。雖然這傢伙等級不高而且肯定不會是預言系專精，用出來的預言法術肯定水皮得很，對高階的幻術系隱形和高級盜賊的潛行都可能鑒定失效，但是對付任何隱形藥水那已經是足夠。藥水畢竟只是藥水而已，雖然能模擬很多種狀態，但如果什麼狀態都能用藥水來輕易達到，這遊戲也就只設定鍊金術士一個職業就行了。所以儘管這隱身藥水號稱高級，值一百大洋一瓶，面對偵測隱形的法術依然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怎麼了？」臨風看著盜賊的表情也四下張望。這傢伙作為法師感知極低，肯定是察覺不到什麼，只是這一表現讓我大大的不安起來，讓這傢伙有了警戒心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隨著臨風站起來走動了兩下，左右看了看，我也如影隨形地跟在他背後走動了兩下，左右搖擺了兩下，那體積巨大的殺豬刀也第一時間收到了背後。要隨時完全隨著對方的走動和搖頭去控制自己的走位，這對敏捷的要求原本不是我這重武器野蠻人能隨便勝任的了，實際上這個辦法是很早之前的遊戲初期在技戰術研究論壇上一個資深盜賊玩家提出來的，但操作煩瑣而且施術者稍微警醒一點原地來幾個吃了搖頭丸之後的大幅度不規則抽筋擺頭動作就能破解，而且後來高階的反隱手段層出不窮，這招數也被很多人遺忘了，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時候居然能成為我的過關救命稻草。也幸好我身上帶的藥水著實不少，匆忙中也能找出一瓶敏捷藥水來把敏捷堆上了二十點以上，臨風這菜鳥哪裡知道還有這種躲避法術的技術動作，於是終於就讓我涉險過關。
「不是啊，這感情方面我敢給秋老大你保證肯定是拿下了，絕對不會再有什麼意外故障。她現在都在天天看書，真的準備好好自己開個公司了。只是這女生單純純潔得厲害，死活說要等十八歲生日那天才什麼什麼把她純潔的身體交給我……她以前可是連手都沒和其他男的握過，我上次親她嘴一下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累得夠嗆又是燭光晚餐又是親手下廚又是玩花樣給驚喜，還是後來突然偷襲才成功，她反應也真夠大的，目瞪口呆臉色蒼白把我給嚇到了我還以為她覺得我有艾滋病，最後滿臉通紅給我來一句她這輩子就是我的
如果這傢伙是用的真實之眼或者是精靈之塵這種範圍偵測法術，我這一下躲藏是絲毫作用都沒有的，但偏偏他的等級限定了只能用二階的看破隱形，這個法術的作用範圍只能是在他自己的視線之中而已，所以我只要一直處於他的視線死角之內，也就能躲過這法術的偵測。
「日，毛個感情毛個精神上，男人的感情是喝出來的女人的感情是睡出來的這你都不明白？居然連床都沒上你還敢和老子說你把這女人搞定了？還讓我幫忙去註冊什麼公司？你小子辦事怎麼這麼不牢靠？」
眼看老大發話，臨風也只得長嘆一聲說：「唉～～秋哥啊，這事不是我不說是確實沒辦法說……我現在可還沒和她上床呢，就只是親了親嘴而已……」
「哈哈哈哈……還有這些節目？我靠，夠精彩都可以去拍電影了。要說累，你媽的那怎麼不累？你以為哪門飯是好輕鬆就能吃下來的？不管是啥事用心努力吃苦去幹才能幹好懂不懂？老子早就教育你幹事要有毅力要有恆心～！這回這事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不好好下點功夫，又是幾百萬的家產又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十八歲美女處女，你憑啥輕輕鬆鬆就能拿下？只要拿下了，讓她把錢打到公司名下，喜歡呢你就真的去好好乾不喜歡你就捲款跑了，反正你娃後半輩子可就不用愁了，吃香的喝辣的那是沒的說啦……」
這傢伙是使用出了法師的二階預言法術看破隱形，看來不愧是常年作姦犯科做虧心事的，連遊戲里都是生怕鬼敲門。但是他走來走去地東張西望了好幾下之後確實又沒有發現什麼，這才皺眉頭重新坐了下來。
「呵呵，哪裡的話，秋哥你又洗我腦殼……嗯？啊……」
「不是，我是怕那個被我們追殺的傢伙。你沒看到之前在前面山澗洞口的時候前面的兩個盜賊被殺么？那個傢伙可是帶得有隱身藥水的……」
「嗨呀個毛，到底是怎麼樣你說啊。」秋哥很是不耐煩，我也幾乎要開口和秋哥一起催促出來。
「幹什麼？怕有人隱身偷聽？」盜賊卻是坐在地上沒動。「放心吧，那傢伙還在那邊和牛頭人慢慢蘑菇，肯定不可能有興緻來偷聽我們。」
「喂，林仔，你這傢伙怎麼聽得口水流得快到河對面，看起來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你不是才把你那
眼看這翠花妹妹事件的突破口就在眼前一逝而過，我心裏這焦急勁啊，幾乎忍不住下意識地就要抽起殺豬刀馬上給這要看我隱形的臨風垃圾砍成滿天馬賽克來泄憤，也不知是多年累積的靈感大爆發還是得力于高超的智力在危機時刻的完美反應，我瞬間想到了一個唯一的辦法，馬上又灌下一瓶藥水然後弓腰躲了起來。
大發現～！大發現～！大發現啊～！原來這啥已經是他的人就是因為被親了嘴的意思？日了，不是臨風在老大的壓力下泄露天機老子也還真想不到會是這樣。當然這翠花小妹妹到底是被親嘴了還是受精了打胎了我是毫不關心，但可有人關心啊，酸菜大姐會關心南光小白臉會出錢這就好了，而且看樣子這盜賊傢伙還和臨風在這事上有所勾結似的，居然在這裏親口說出這樣重大的機密，這接下來的肯定還會有更猛的猛料陸續爆出。我開著攝像精靈的手都在忍不住發抖，這下真的是撿到寶了～！居然有這樣的狗屎運，等會一定要打電話回老家去請人去看看祖墳上是不是有青煙直冒祥雲籠罩，老祖宗積攢的人品爆發在我身上啦。
「放你媽的屁～！你扯個謊也完全在侮辱老子的智商～！」
「那傢伙打電話說弄了幾個妞還有一大桌粉和冰來請我去玩，我就奇怪那傢伙怎麼突然這麼有錢了而且還這麼慷慨請我去HIGH？以前我和他女朋友上床的事他雖然嘴上沒說但不是一直有些耿耿於懷么？我就有了警覺心，好好打聽了一下才聽說那傢伙經常幫警察辦事當什麼線人，這次好像也是警察讓他這樣搞還指定了點名要讓我去的，居然是想針對我！沒得說肯定是小樺他們家裡的人想要抓我的現行犯，本來我都說不去，小冬瓜那傢伙死活要我去，我想好吧乾脆老子就過去演演好學生給他們看看讓他們死了這條心。過去一坐下我就繼續扮我的回頭浪子，你都不知道當時我聽著那個音樂聞者那個味道人家讓我溜我也不敢那是什麼感覺，痛苦啊～！還有個小妞要主動來給我OOXX～！老子一聽馬上就來勁了但不敢啊，還要板著臉說我不是亂來的人其實想像里老子早把她給XXOO死了～！當時別提多難受我都覺得快要精神分裂了～！好在沒多久正準備說要走，
「嗨呀，這個啊……」臨風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慾說不可說，好像是有什麼顧慮還是有什麼難處。
日了。我一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隱身藥水的時效已經過了。
「當然當然，我可是之前在人家面前痛哭流涕發誓要痛改前非了的，還要舉菜刀剁我自己的手指頭，當時我還真怕她來不及攔我……現在可要一直保持回頭浪子的純潔姿態，秋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還要多看那些電視劇去學習體會裡面那些SB男主角的言語表情，成天把自己當作真的乖寶寶，這個精神壓力那是一個大啊……特別是兩幾天小冬瓜那雜碎居然還受人指使要陷害我，弄得當時真的是驚險萬分，要不是我警覺度高未卜先知了一把，當時就要前功盡棄……」
「真的耶，秋哥，難道我還敢騙你還會騙你嗎？我真的都還沒有和小樺做過……」臨風滿臉的冤屈滿臉的認真，委實演技一流，如果不是我確實知道實情幾乎都要相信他了。
「唉，這個事以後有機會在我再給你慢慢說行不行……」臨風還是滿臉為難。
「嗯……」臨風小子並沒回答，而是站起來嘰里咕嚕地念誦起咒語來，幾秒鐘之後雙眼裡有光一閃，然後左右張望起來。
「我說的意思是小樺已經是完全真心地喜歡我了，連為了我還和她家都要脫離關係了，但是這個是純粹感情上精神上的，肉體關係還沒有到位……」
「切，那是那前面的傻逼先去殺了對方控制的怪物暴露了自己，你以為沒事那傢伙會捨得用一百多塊一瓶的隱身藥水來到處亂跑？這些傢伙美其名曰職業玩家其實都是些找不到工作才來這遊戲里混飯吃的窮鬼窩囊廢，一百塊夠他們一個星期的生活費啦。還有告訴你點內幕消息，那傢伙的任務只要任意死亡一次就會結束，所以小心得很，肯定縮在後面那些牛頭人的背後去了，哪裡會自己跑出來？聽說你上次被那傢伙給揍了？別是有心裏陰影了吧？」
眼看秋哥賞了個暴栗在臨風頭上，我真的是心有戚戚，我都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和我心靈相通了。不過臨風這小子的謊話也確實沒譜，事情都搞到現在這樣要死要活的地步了還沒上床？而且在麻辣燙那裡老子可是親耳聽到翠花妹妹親口嬌滴滴地承認奴家已經是他的人了結果還挨了一巴掌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