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野性之旅——南十字星森林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天才一系！亂倫一系！
可能是憤怒的情緒感染到了美杜莎徽章里的火鳳魔寵，一隻渾身烈焰般翻卷著的巨大不死鳥帶著耀眼的光環，在競技場漆黑的夜空里顯現。
「開始吧，我的冕下。」老雷德克納普為自己把這個年輕的小子耍的團團轉越發感到得意。
中午的秋刀宴上，劉震撼帶著果果、二少三少甩開腮幫子一頓狂吃海塞，本來他倒是想扮作為了晚上的「證明」一事而愁腸百結，可是見了秋刀魚之後，還是沒憋的住，單從他的吃相看，橫看豎看都不像是滿懷心事的正人君子。
「住手李察！」國王陛下和教宗霓下看出了這個匹格的意圖，連忙大喝道。
國王陛下和教宗霓下皺了皺眉毛，一起看住了穆里尼奧。
「不要跟我說這種廢話！」穆里尼奧顯然已經因為歌坦妮身上繚繞著的金色光圈而憤怒的失去了方寸了，指著沃爾夫大昆丁厲聲問道：「你是不是有意見？」
祭祀盛典變成了徹徹底底的雞肋了。因為茉兒和海倫的一陣攪和，導致接下來的比賽完全無法滿足觀眾的眼球了，初賽要持續幾天時間，每個代表團的種子陣容在第一天拿出來居然是這副反應，也難怪觀眾們對接下來幾天的比賽再不抱什麼希望了。
貴族們一片大嘩，有幾個個性剛烈的捲起胳膊就準備上來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匹格。開什麼國際玩笑！平民的女兒能被選為聖女自然是榮耀，這可不包括貴族女子，選王妃貴族們肯定要削尖腦袋的，選聖女誰會去摻和。萊茵族的女子是出了名的潑辣，當即幾個河東獅就開口數落起了這個神曲薩滿的荒唐——自打和王子李察發生衝突以後，現在整個王城已經沒人對這個匹格有什麼好感了，罕見的同仇敵愾讓貴族們愈發膽氣十足。
貴族們覺得太有意思了，居然一位神曲薩滿把自己的女兒和學徒一起選中成為聖女，光是這一個緋聞，就夠這個神曲薩滿身敗名裂了。
「這不是胡鬧嗎！」國王陛下笑罵道：「雷德克納普長老，你不是想讓貴族監察院彈劾你吧？」
天鵝主祭一把拉住了美女蛇崔蓓茜，低聲笑道：「別急著走啊。你以為這個李察是省油的燈？」
「您真是太有趣了。」就連一直裝聾做啞的教宗霓下也有點忍俊不住了，對著劉震撼噗嗤一口笑。
穆里尼奧大人的臉色極其難看，就像是暴風雨到來之前的海平面一樣滿布著陰霾和爆發的前兆。
「她的父親是普斯卡什。」茉兒的這一句話就讓高談闊論的魔法師們頓時不作聲了。
劉震撼完全搞不懂狀況了。他根本就沒撥灑過神曲光環，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他原本是準備揍這個狼族長老一頓，然後回翡冷翠繼續天高皇帝遠的。
晚上的秋刀宴剛一結束，大批有頭有臉的貴族們就帶著自己的家眷聚攏到主看台上，在娛樂活動比較貧乏的貴族圈子裡，有件捕風捉影的桃色緋聞也能被人津津樂道很久，更何況是一個即將在自己面前發生的妙事。
「我是神曲薩滿是不是？」劉震撼抽出一
純以氣勢而言，劉震撼沒有遇到過第二個能媲美國王陛下的，就算是穆里尼奧大人也不行，以前看天鵝主祭，絕對是個領導者的胚子，但是如果和國王陛下做個比較，立馬就顯得遜色了一截。
「你們這是不是想監督我？」劉震撼把兩隻手籠在了袖子里，渾身的豪豬皮和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更是土的掉渣。
所謂的寢殿聖女的觖選儀式，那可是以前貂禪少女在的時候所要舉行的甄別儀式了，由神曲薩滿向候選聖女們撥灑「戰神光輝之神曲」的神曲光環，雖然神曲光環只能加持給宗教建築，但是一旦聖女虔誠到位，同樣能夠加持神曲光環。
綠黨族的加蘭族長也找上了劉震撼，這位螳螂族長是個老太婆，蟲族比蒙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她們從上古時代開始，就是以蜂后、蟻后當家。一直以來就是母系社會，迄今未變，蝴蝶族和蟬族至今沒有族長，只保留長老席位就是這個原因。
拳頭沒有砸出去，劉震撼愣住了，不是因為兩大巨頭的緣故。
「我……沒意見沒意見……」老雷德克納普覺得穆里尼奧十有八九是瘋了，還是不吃眼前虧。
「我們是想以示公正。」老雷德克納普微笑著對劉震撼頷首致意：「大庭廣眾之下雖然有點傷風化，但是為了真理獻身，無論什麼條件應該都還能夠接受。當然了，冕下您如果實在是難為情，您可以從我們貴族之中挑選五個人，一起陪您在房間之中監督。」
如果單從領袖氣質而言，穆里尼奧大人堪比夜空的香帕，國王陛下絕對是當仁不讓的帝波羅，香帕若算是典雅雍容，絕對是綽綽有餘，卻怎麼也不及帝波羅來的光芒萬丈般大氣。
一句跟著一句的議論聲，由小及大。由原先的謹慎逐漸變成了肆無忌憚的評頭論足，把呆站著的劉震撼批得裡外不是人。
「答應！我為什麼不答應！」劉震撼滿臉的無賴相全擠兌了出來，他已經準備撕破臉皮了，第一個準備揍的就是這個狼族老頭。
說句良心話，布拉特霓下現在倘若是能一腳揣死這個匹格，他保證毫不猶豫地解決掉這個禍害。背地裡承諾的條件，尤其是這種字眼曖昧的，被當眾揭發了出來，這對形像是多大的損害！教宗霓下現在算是徹底相信這個匹格的政治情商是零了，他所說的話看上去沒一句是經過大腦的。
劉震撼的心底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還沒等他轉過味來，沃爾夫大昆丁老雷德克納普就率先發難了。沃爾夫長老的要求很過分卻也很合理——他讓劉震撼必須在大庭廣眾之下「證明」淫褻戰歌並不淫褻，理由是，如果讓神曲薩滿和異端之後鑽到一個四面不透風的房間里，這就無法保證公正性了。
「那我現在就準備行使神曲薩滿的權利，我要徵召聖女了，算上茜茜，我還有徵召九名聖女的權利，今天在場的這麼多年輕少女，真是讓我的眼睛都快看花了，我是不是
劉震撼暗暗好笑，到了翡冷翠再讓我跟你這麼好言好語地說話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國王陛下走了之後，劉震撼也讓海倫評價了一下國王和穆里尼奧，海倫和他的看法完全一致。劉震撼興緻勃勃地讓海倫評價一下自己，照他自己的看法，怎麼著再不濟也該是個啟明星什麼的，按照若爾娜的講法，自己起碼也是個天丑星。不過海倫沉思片刻之後認為他是一面鏡子。這不由得讓劉震撼十足晦氣，自己成不了星星，怎麼就成了鏡子呢？
翡冷翠送出四個候選聖女，居然一個不漏地全中了，海倫都驚訝的合不攏嘴了。
天空中的火鳳凰忽然一聲洞穿雲霄的清鳴，拍擊著巨大的火翼，凝視住了南方黢黑的天空，狂怒中的穆里尼奧忽然平靜了下來，隨著火鳳凰的目光一起滯留在了那一端的天際。
劉震撼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個交易倒也合算，也不是每一個彼爾族都願意把麝人去賣給人類做香水的，翡冷翠領主這麼大方，實在是不虧了，就算真的把一個麝人賣給人類，人類給的金幣也未必能買到七八十磅的蜜汁，棕熊長老一口就答應了。
「那太好了。」沃爾夫大昆丁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雙手，登時所有的貴族們嘻嘻哈哈地把自己的女兒、妹妹往後面退，那些用扇子半掩著櫻桃小嘴的婦人們是最積極的，今天晚上的經歷，足夠她們半年的談資了。
「誰怎麼看待你，那就是他自身實力和心胸的反光。」海倫是這麼解釋的。
穆里尼奧稍後得知了這個消息，還專門過來確認了一下，他似乎有點不大相信普斯卡什的女兒會出現在這裏，更不相信她會是翡冷翠領主的嗣女，不過看了那張打著魔法火焰印簽的領養證書之後，天鵝主祭徹底無語。
在場的所有人，大概沒有人不認識歌坦妮的，天鵝武姬的武技在全國也許並不一定排的上號，但是如果論到她的美貌，別說冠絕全國，冠絕整個愛琴大陸也不能說誇張，銀盔銀甲的她，現在渾身是檀香般繚繞的金色煙塵。
茜茜也是如此。
劉震撼知道綠黨族的女子個個習武，刀法精湛。倘若不是王國不徵收女兵，她們早已經披上軍服了，於是信口雌黃，讓加蘭族長把新娘直接嫁到翡冷翠來，劉震撼的理由倒也充分，畢竟翡冷翠是男權社會，四個僧侶都是我的手下，難不成還讓他們嫁到你們那不成？
老劉讓海倫說的挺不好意思的，他覺著海倫老是沒有原則地把他自己往好的方面靠，是很溺愛的一種做法。
劉震撼既覺得開心，又覺得喪氣，開心是多了一個歌坦妮作為聖女，喪氣的是今天的好事看樣子沒戲了……
「霓下，這個特權好像是您給我的吧？各族挑選聖女，我記得清清楚楚，您現
主祭們都在心裏笑掉了大牙，天才一系果然是天才一系，亂倫果然是傳統啊！
穆里尼奧大人手下的三位魔法師自從見識過茉兒的魔法之後，尋了個機會過來找茉兒搭訕，歌莉妮和歌麥斯也一起湊了過來，很是有幾分躍躍欲試。穆里尼奧手下的這三位魔法師一個是火系法師，職稱已經是魔導士了，和奧特加大師正好同系；還有一位是風系法師，職稱也達到了高法，和精靈法師唐寧也是一通交流；另外一個是聖光系法師，他們的職業等級都比翡冷翠法師要高出一截。歌莉妮和歌麥斯都是光火雙修，看到幾位翡城法師都是單系魔法專精，三兩句話之後，穆里尼奧的子女和法師們難免驕矜了起來。
在他揮拳的剎那，突然有一道金黃色中夾雜著絢爛七彩的神曲光環在女孩們的人群中爆閃開來，一閃即沒。
貴族們仍然在心裏藏著希望呢，他們在等晚上的神曲薩滿是怎麼收場，中午赴宴的時候，大多數的貴族們都圍聚在沃爾夫大昆丁老雷德克納普的周圍，已經商量好怎麼辦了。
崔蓓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張了幾次嘴想插話，最終看看穆里尼奧，還是算了，她轉身招呼著歌莉妮、歌麥斯和費雯麗，準備離開這個荒唐的地方。
「無論如何，反正我要挑選聖女，就現在。」劉震撼微笑著看住了這位教宗霓下。他覺得紅衣大祭司翻臉比翻書還快：「不要仗著貴族身份出言不遜，凡是適齡處女，可都有參与聖女備選的義務！」
彼爾一族酷喜食蜜，蟲族比蒙之中，蜂族和蝶族都是釀蜜高手，一個是蜂膠蜜，一個是花粉蜜，都是佳品。既然現在蝴蝶族已經回歸比蒙大家庭，棕熊長老也順便來洽談洽談夏季結束之後的花粉蜜收購事宜。劉震撼滿口應承了，條件倒也簡單，把迪爾族的麝人奴戶如數調撥過來就成，一個麝人有多重，就給你多重的蜜。
劉震撼摘下自己的豪豬皮冠冕，用力甩了甩自己的朋克長發。他知道，自己又有麻煩上門了。
茉兒把靦腆的小修女貞德拉到了幾位眼高於頂的法師們面前，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幾位正在吐沫四濺指點江山的魔法師們的驕傲頃刻間消失。
這其中也有貓膩，只要是個祭祀都知道，神曲光環根本就無法加持給除了宗教建築以外的任何東西，貂禪聖女能有在種情況出現，關鍵還是她們的種族異能「光影霓虹」幻化出的殘象罷了，這種本事比蒙中原先的華倫泊爾族蝙蝠人也有，蝙蝠人的種族異能「超聲波幻象」也能變幻出一些虛擬的光影，這和凝玉的幻術類似，但沒有凝玉的幻術更持久和變幻多端。
「我們可以提供貴族少女給冕下您甄選，不過您如果挑不出合適的聖女，是不是就一定會答應我們的要求呢？」老雷德克納普面無表情地問劉震撼。
所有的適齡處女全部被推到了中央地帶集結，除了公主們之外，一個少女
「夠了！」穆里尼奧大人一聲怒吼，把所有人的脖子都嚇得縮了一縮：「我絕對不會承認今天的觖選！」
「當然是了，我的冕下。」沃爾夫大昆丁很禮貌也很恭敬地回答道。
「觖選儀式？」劉震撼傻掉了，對方這麼說，分明是已經將所有自己的後路和推托之詞都想到了，擺明了就是要讓自己今天做一回「野戰」軍。
女孩們尖叫著四散分開了。只剩下幾個同樣低頭看著自己的還獃獃地站在原地。
穆里尼奧大人在一旁看得眉頭直皺，歌莉妮湊到了自己的姐姐耳朵邊偷偷說了句什麼，把歌坦妮的臉上頓時羞成了兩朵紅雲，一群鶯鶯燕燕裊裊婷婷地集合到了一起，倒也是說不出的迷人，不少年青的貴族們眼睛都看直了，死死地瞪著裏面的幾個大美人。
這是兩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男一女，都穿著長長的斗篷，露著半張完美的下巴輪廓，氣質華貴。
國王陛下和教宗霓下徹底糊塗了，明明沒看到這個匹格有撥灑神曲光環的跡象啊！就光是看見他一臉猙獰準備動手打人的模樣，雖然知道這個匹格是天生的靈魂歌者，有默發戰歌的權利，但國王陛下和教宗還是覺得這個傢伙掩飾的很好。都把狼人長老臉色都嚇變樣了，旁人連他怎麼發戰歌都沒能看出來。
不多一會，俄勒芬一族的托馬西族長也過來了，他是來和翡冷翠領主洽談猛獁族歸宗認祖的，劉震撼麾下的猛獁人人數並不多，所以他也就很爽快地一口答應了，順便，劉震撼也和這位族長敲定了一筆桫欏蕉蕉乾的買賣。
雷德克納普長老覺察了一絲不對勁，趕緊後退，一邊退還一邊問道：「李察冕下，……你想幹什麼？」
現在貂禪聖女上哪找去？沒有貂禪少女，這種觖選儀式又有什麼意義！老劉恨的牙根都在發癢。
站在一旁臉色紅的已經快滴出血來的茜茜，聽了狼人長老的話，登時臉色又是一片煞白。
加蘭族長知道這四個新娘一旦送過去，今後就屬於翡冷翠的人了，倘若不送過去，這位領主大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會輕易撒手的樣子，只得捏著鼻子答應了。
「何塞大人！」老雷德克納普有點急了，他真是搞不明白，沒有貂禪少女的種族異能「光影霓虹」，是怎麼能保留下來神曲光環的？更讓他覺得窩心的是，怎麼把穆里尼奧的女兒給扯了進來？
「誰有什麼不滿，來跟我說！」天鵝主祭的目光猶如夏夜裡隆隆馳過天際的奔雷，每一出現都帶動著心靈上的震顫，「我從現在開始，告訴你們一件事情，觖選儀式取消！這次所謂的證明，也同時取消！」
茉兒和貞德，一個是神曲薩滿的學徒，一個是神曲薩滿的嗣女，她們並沒有因為這個身份而獲得赦免，同樣，她們倆的身體上也有神曲光環旋繞飛舞地
「是啊是啊，絕對不應該彈劾！」幾個監察院的貴族們哈哈大笑。
兩個修長的身影從黑色的夜空中彷彿一步就跨了出來，靜靜地懸浮在了半空中，在巨大的火炬照耀下，所有人都立刻看到了這兩個突然出現在看台上空的身影。
「抱歉冕下，你的願望只怕要落空了。」老雷德克納普到底是老江湖了，哪裡會被劉震撼的這三腳貓功夫給繞住，在旁一聲冷笑：「神曲薩滿的寢殿聖女可不是我們的神廟和祭壇，一切得按照古禮進行！雖然現在沒有貂禪少女進行待選，不過觖選儀式總歸不能省略掉吧？」
「哈哈！你說我想幹什麼？」劉震撼的拳頭捏的劈啪作響，一陣恨到極處的狂笑：「我可以保證，你走的一定很安詳。」
加蘭族長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求四位螳螂僧侶回家娶老婆。
劉震撼冷笑了一聲，一步三搖地晃向了這位老狼人。
「有了這張領養證書，李察你算是真正拿到了一塊免死金牌了。」穆里尼奧拍了拍劉震撼的肩膀說道：「我曾欠過普斯卡什大師一份人情，如果以後他的女兒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你只管開口。」
「為了公平起見，冕下總要給我們一個眼見其實的機會吧？」沃爾夫長老的話音未落，已經有不少年少輕佻的貴族們開始起鬨了。如果能親眼見一見這種香艷的場景，也算是一生奇遇。
劉震撼也一樣，他感覺到了有一種無比強大的氣勢正在逼近，這種感覺讓他渾身的毛孔都直立了。
「我沒說過這話。」布拉特霓下立刻板起了臉，沉聲說道。
男人白袍勝雪，身形矯健，女人黑衣如墨，纖儂合度。
「公正的陛下！」老雷德克納普顯然是早已經準備好了台詞，袍子後面一條銀色尾巴得意地甩來甩去：「神曲薩滿李察為了替異端證明清白，不惜貢獻出自己的肉體，我覺得王國應該表彰這樣勇氣可嘉的先驅者，怎麼還能彈劾呢？」
美女蛇導師漲紅了臉，忸怩著想掙開穆里尼奧的手，連掙了幾下都沒能掙脫。穆里尼奧的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忽然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兒子正看著自己，趕緊丟開了抓著崔蓓茜胳膊的手，捂著嘴假意咳嗽了兩聲。
國王陛下和教宗霓下親切地接見了來自翡冷翠和采玉城的三支回歸比蒙，國王陛下也親自下令調撥一批物資給這些回歸故國的比蒙們使用。到底是上位貴族，采玉城的美杜莎們被一大幫貴族環繞著，噓寒問暖關心備至。翡冷翠的兩隻蟲族比蒙幾乎根本就沒人搭理，只有彼爾族大昆丁霍里菲爾德過來寒暄了幾句，劉震撼還以為是這個塊頭巨大的棕熊長老是來禮賢下士呢，誰知道兩句話一談根本不是。
劉震撼沒想到普斯卡什這個老頭這麼有面子，自己反倒愣住了。
翡冷翠的蟬人比蒙和綠黨族雖然同為蟲族比蒙，但是實際上兩支種族一直以來都有世仇，雙方之間比較守舊的仍然固守這個觀念不放，加蘭族長看到綠黨僧侶和蟬人們說說笑笑就氣不打一處來，一疊聲地催促神曲薩滿給定下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