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八十章 開拓
根據地就像上緊了的發條一樣極力擴張，迅速鞏固到手的地盤。省委按部就班的開展工作，健全黨政兩套班子。經過省委研討，開始組建以王打鐵為縣長的縣政府班子。
回到根據地后，獨立團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將騎兵部隊再次整編，開展訴苦會，讓這些馬賊出身的戰士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淪落為馬賊，日本帝國為什麼要滅亡中國，以及日本人在中國的巧取豪奪等問題。從思想上解放這些由奴隸、無產者組成的馬賊。
「我沒說讓根據地的每個人學習日語。」劉雲笑著解釋道：「將來少不了要進行滲透作戰，到時候就要化妝成鬼子進入他們的核心目標實施破壞，不會日語怎麼行？打仗不能緊緊盯著戰場！」
整整三天時間，這些一天不騎馬就渾身難受的戰士（馬賊）愣是沒有上馬背。與此同時，偽軍的思想轉化也正在進行，訴苦、訴仇活動進行得熱熱鬧鬧，雖然三天的時間不長，但是三天後，騎兵大隊的戰士和原偽軍士兵開始義憤填膺的聲討日本侵略者所犯下的累累血債。
即便是八路軍的騎兵偶爾能夠捕捉到「皇軍」的三輪摩托車車隊，但是「皇軍」的機動力並不亞於騎兵，而且「皇軍」兇猛的衝鋒槍火力打擊下，試圖追擊的八路軍騎兵反而被打得死傷狼藉。
劉雲的臉色變得頓時難看起來，苦笑了幾聲，「譚特委能不能寬限幾天？就讓我這麼走了，不放心呀！」
「還行！就是產量太低。」劉雲點點頭，這算得上是最近唯一能夠值得欣慰的消息。
至於根據地的鬼子侵擾，嘿！這段時間我忙於機床的復裝子彈，現在兵工廠已經走上正軌，我也可以抽出手組建專門進行暗殺、伏擊的小分隊。」
而此次譚詠年除了完全確定了劉雲的身份之外，還得到了一件寶貝！《〈論持久戰〉使用方法》無論其是否真正完全可行，僅僅其中關於爆炸物的簡易製造方法和關於游擊戰戰術，卻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這種優秀的教材必須送回延安！
在黑暗中，冷槍不斷，鬼子兵對於這種摸不到、打不到的敵人又恨又怕，只好將隊形分得更散，和劉雲等人捉起了迷藏。
鬼子受到襲擊后，立刻四散展開戰鬥隊形，搜尋襲擊目標。「砰！啪！嗒嗒嗒……」黑暗不斷傳來槍聲，鬼子挨了幾槍死了幾個后，有眼尖的鬼子兵發現了草叢中急速離開的人影。
「上級給我們派來了幾個文化教官，你們幾個要在學習班裡加強學習，特別是蒙古語和日語一樣都不能拉下！」劉雲輕聲叮囑道，「這次偷襲作戰回去后，李政委會給你們幾個年輕小夥子擴編小分隊，由你們倆人擔任正副隊長。」
「知道了！」徐柏生興奮的轉身就走。
隨著槍聲越來越密集，遠處炮樓裏面的鬼子兵唯恐八路軍大部隊端炮樓，也跟著胡亂開槍、開炮、放照明彈。「轟！」一聲巨響，追擊的鬼子兵踩響了預先埋設的防步兵跳雷，成百上千顆細小的石頭顆粒向四周崩裂，呈散兵線的鬼子兵冷不防被擊倒了一片。
「劉團長！」譚詠年笑著打趣，「恐怕你要暫時離開這個山頭了。」
※※
……
不利的消息不斷傳回獨立團團部，鬼子現在鬧得越發兇殘，他們竄入根據地外圍搶糧食、焚燒房舍、破壞莊稼、甚至在漢奸的帶路下槍殺我地方幹部和進步骨幹。
「對！就是這個意思！」徐柏生急忙點頭。
在此期間鍾天祥注意到有不少外地村民跑到王家村來看熱鬧，乾脆在隨後的幾天時間里，連續召開擴大軍民大會，深刻揭露日本侵略者滅亡我中華民族的本質。
成績是顯然的，根據地的這些活動都極大地堅定了全體戰士和群眾的抗日決心。也讓騎兵大隊的戰士、幹部之間的距離貼近了不少。
※※※
「這是第一次長距離奔襲，大家要注意民族政策。」李遠強站起來嚴肅看了看幹部們，「絕對不要對蒙古貴族的生活方式、行為習慣有什麼指手畫腳！」
十幾個手持衝鋒槍的「八路軍」如狼似虎的看押村裡的頭面人物。
「為了避免受到八路軍的偷襲，將防線再向後拉一點。」佐佐木有些猶豫的問道：「不知井口君意下如何？！」
劉雲回到團部后，對李遠強笑著說道：「老李呀！我琢磨著部隊的幹部需要學習蒙古語！包括你我在內，都要學習，同時還要提拔一批蒙古戰士以及懂蒙語的戰士上來，你認為怎麼樣？」
作戰會議上。
「現在是青黃不接的時候，為了減輕根據地的負擔，我們作為主要幹部的要給下面做一個表率，我建議從現在起，團部的幹部每人分一塊菜地種菜，你們認為如何？」李遠強笑著對一幹部問道。
考慮到大部隊的「討伐」戰對八路軍已經不能奏效，佐佐木準備布置小股的偷襲部隊進入「治安區」偷襲作戰，以特種兵和特務搭配使用，在已經動搖的「非治安區」以及「治安區」內冒充八路軍、「支那」的散兵游勇進行搶劫、騷擾作戰。
「學那玩意兒幹什麼？」李信忍不住和喝問道：「鬼子兵很不老實，即使是抓住了也不能用！」團部其他人也紛紛不解的看著劉雲。
「抓住他們！」鬼子兵們一邊拚命嚎叫開槍，一邊向三人所在方向窮追不捨！
聽了戴仙兵的布置的作戰意圖后，在座的幹部們紛紛議論起來。
「再不把這些『爺』弄走，嘿！老子只能去討米養活這幫傢伙了！」李信站在送行的幹部隊伍里，「嘖嘖」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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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的特務隊火力強大，單兵作戰厲害，懾于鬼子的淫威，現在有不少外圍村子上下一條心拒絕接待八路軍的過往人員了，有鑒於此，由不得趙延等幹部不憂心忡忡。
「啊？！」劉雲張大了嘴巴，吃菜還差不多，種菜想都別想了。
在佐佐木看來，「皇軍」的單兵作戰能力優秀、火力猛烈，撈一把就走是完全可能的，甚至可以讓八路軍陷入首尾難顧的境地！
林黑羽很快就看出了劉雲的難言之隱，輕輕碰了碰李向陽，但是李向陽已經將注意力轉到了公路上開過來的七、八輛摩托車。
李向陽的槍法已經達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在黑暗中端槍射擊幾乎不用瞄準，鬼子的衝鋒槍不開火還好，一旦開火反而暴露了目標
「去多久？」李向陽很隨意地問道：「能不能讓我跟著去？」
「我想將拋射彈的拋射炸藥的引爆方式改成撞擊式！」想了想，徐柏生繼續說道：「上次晚上伏擊日本鬼子的時候，我發現我們的幾枚拋射彈打出去后全部浪費了，真正起作用的還是迫擊炮。」
獨立團兩個營加上整個騎兵大隊，在戴仙兵的帶領下選擇隱蔽的小路出發了。一旦在綏中成功開闢局面，馬常青的騎兵大隊就留在綏中抗戰。
拋射彈的反應時間緩慢，關鍵是拋射炸藥引爆方式落後。所以拋射彈只適合打那些碉堡或其他不會移動的目標，但實際上拋射彈和迫擊炮是一個原理！劉雲想了想，問道：「是不是改用底火引爆拋射炸藥？」
從第一次實施小部隊偷襲作戰起，井口和佐佐木就驚喜的發現面對夜晚偷襲作戰，八路軍根本就無還手之力。在隨後的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皇軍」每每燒殺搶掠總能順利得手，八路軍沒有電話、信息阻斷，根本就不能對「皇軍」的騷擾作出迅速反映！
劉雲一愣，該不會是要讓老子去參加「抗大」學習吧！到了年底家門口就會有抗大分校了！如果現在被調走，一路上千里迢迢的天曉得猴年馬月才能回得來！
「比上次好一點！」劉雲皺了皺眉頭，上次小股特務配上鬼子特種兵竄入外圍的村子殺了十幾個民兵。
「哧！」一旁的林黑羽輕笑起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團長要被派回延安去參加學習了！」
獨立團作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將葉齊、馮汶的偵察連升級為偵查科，並且在外圍放出大量的偵查員，以尋找戰機！鑒於馬常青根本就不能分心忙二營的事情，團部決定免去馬常青二營教導員的職務，改任騎兵大隊隊長，同時讓萬仁為二營代理教導員。
……
這就是八路軍？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呀？！村民們不敢再有什麼「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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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八路軍只好採取兩條措施：其一就是派出一些部隊埋伏在一些緊要的路口上，可是井口和佐佐木也不是什麼傻瓜，吃了一次虧后，就時東時西的就再也沒有固定路線和行動規律；其二就是也派出了幾支精銳的小分隊進入鬼子的地盤殺漢奸、零星的鬼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是這次八路軍一樣沒有得逞，「皇軍」使用兵力收縮防禦，將自家的門戶看得很緊，而且八路軍小分隊在「非治安區」的群眾基礎差，在戰果不大而自身卻很危險的情況下，八路軍小分隊又被「皇軍」趕了出去！
「放心！每人十發子彈。」劉雲笑了笑，看到幹部們紛紛露出不滿，又立刻補充道：「這已經算上了我們囤積的子彈，各位在座的同志要告誡戰士們節約使用每一顆子彈。
井口丟掉幾個中隊的兵力后，沒敢再掉頭尋找八路軍主力決戰，灰溜溜的帶著疲倦不堪的「皇軍」收兵回營。
但是隨後，劉雲又繼續說道了一句，「咱們還要組織人學習日語……」
包括李遠強在內的幹部對劉雲的這種小打小鬧不感興趣，以前在敵占區我方小分隊的戰果就說明了此路
戴仙兵「嘭」的一拳錘在桌子上，「必須要趕快實施有效的報復，否則咱們的人心就要被嚇沒了！鬼子不但殺我們這邊的人，連他們自己地盤的人也是懷疑一個就殺一個！」
蒙古貴族將奴隸當成私人物品，這和根據地的民主政策是截然相反的！知曉內情的幹部們忍不住冷哼著，不知曉內情的幹部也在交頭接耳。李信也在一旁不屑的撇嘴，據說那邊有個「巴什麼」的王爺表示擁護八路軍，結果以前不幹凈的歷史就被一筆勾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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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口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灰塵、皺褶的軍裝，對佐佐木彎腰九十度行禮，「讓佐佐木君失望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
散會後，馬常青走到劉雲身邊，低聲問到：「大哥可是要親自去給鬼子一個教訓？」
「知道！謝謝你的關心！」片刻后劉雲嘆了一口氣，「只有你知道我的心思，換成別人還以為我是去玩呢！」
李信算得上是一個優秀的管家。「別！」劉雲急忙勸慰，又走過去低聲在李信的耳邊說道：「也沒有誰敢硬逼著你去學習蒙語，但是你總的報個到吧？總不能打消別人的積極性吧？！」
「……昨天晚上又有三個村子同時被洗劫，等到我們的同志趕過去的時候，鬼子的特務隊已經殺死了十幾個村民離開了。」諸葛同面無表情的彙報完畢后，安靜的站在一旁。
劉雲在徐柏生的身後喊道：「拋射彈不妨摻入胡椒粉，這樣可以對付據點、洞穴里的敵人！」
「叭、叭、叭！」彪形大漢冷著臉對著「維持會長」連續看了三槍。
「這是哪年哪月的事情呀？！」「維持會長」迅速抹掉額頭上的冷汗，哭喪著臉，「我們絕不敢通鬼子，就在前不久，我們還招待了幾個八路軍的同志……」
看著井口失落的離去，佐佐木的心中也挺失落的，但是隨後佐佐木還是開始制定下一段的作戰計劃。
獨立團主力開走後，譚詠年給一二零師部發了一封電報，得到複電后隨即準備回延安。
「總部來電，政治局指名要你回『抗大』參加學習。」譚詠年笑了笑，「除了你之外，還要從根據地挑選幾個年輕的幹部一起回延安學習。」
一旁的村民頓時一臉嘩然，有人大聲吼道：「為什麼要殺人！八路軍沒有這種紀律！」
「井口君的心情我理解！」佐佐木勉強笑著說道：「請井口君下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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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詠年在這一個月的沒有和劉雲單獨進行過任何談話，更沒有什麼「筆記、心得」，而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每天在根據地里到處亂跑，整個根據地走了好幾次，和田間地頭的老百姓們也拉了不少家常，農村考察完后，又下到了部隊，跟著各個連隊的戰士們一起訓練、執行任務，順便打聽首長的秘聞，最後又翻開了劉雲丟在團部的各種紀要、布置的作戰計劃。
井口暫時沒有說話，拿過桌子上的一份情報默默地看著。根據縣長送來的報告，投靠八路軍的村子和地方勢力已經越來越多，全縣的兩百四十多個村莊中，能夠完全執行「皇
「那裡的偽蒙古騎兵號稱一個師！但實際上也就只有一個團的規模，而且兵員大多為收編的馬賊，最主要的是我們已經和當地的蒙古貴族取得了聯繫，到時候他們會幫我們！」戴仙兵看了看在座的幹部，「沿途都有我們的工作組人員接應，還有偵察科的戰士和工委的同志帶路，為了防止戰鬥成粘著之勢，我們的戰鬥必需在鬼子援兵趕到之前結束！」
「我也聽到了汽車發動機的『轟轟』聲！」李向陽對著林黑羽得意的一笑。三人離開大路后，跳上藏在樹林子里的戰馬，一溜煙殺向十幾公裡外的另一處鬼子據點。
「我們是八路軍！」一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的揮舞著駁殼槍，「你們這裏的人給鬼子送過了糧食，還幫鬼子修了炮樓、據點，所以劉雲團長要給你們一點懲罰！讓你們長點記性！」
劉雲笑著點點頭表示正確，又拍拍馬常青的肩膀，「常青，到了那邊你要帶好騎兵大隊，多打勝仗，將來好當將軍！」
「嗯！」徐柏生一邊胡亂點頭，一邊飛快的離開了。
「既然能夠復裝子彈了，那麼殲滅戰的時機已經成熟！」戴仙兵用教鞭指著地圖的某個地方劃了一個圈，「鬼子不是喜歡亂竄嗎！來而不往非禮也！省委要求我們在綏中開闢新局面，團部研究決定從鬼子的心窩裡——蒙古廟一帶再打開一個局面！」
「別這麼看我！雖然蒙古話我懂得不多，但是好歹也能應付一下，所以我是不會去學的！」李信好沒生氣地說完后，口氣開始狂妄起來，「再說了！我這裏的事情太多了，我敢打賭，沒有我一天整個部隊就會亂套，而且最近又新增了這麼幾百號人，吃喝拉撒全賴我身上，你們還讓我抽空學習蒙語，我不幹總行了吧？」
「咦？哥！這幾天你怎麼這麼啰嗦？為啥歸政委擴編？平常不是你管這些事情嗎？」李向陽覺得非常奇怪，今天白天的時候曠課也沒有見到劉雲來處罰自己。
其間，鑒於不少幹部戰士在此次反「掃蕩」作戰中有優異的表現，經過團部黨組織的研討，一致決定讓包括汪志毅、宋意在內的大批先進分子入黨。
一乾乾部老大不情願，但也只好無可奈何的點頭表示贊執行。
「啪！」又是一聲槍響，人群中的那個憤怒的漢子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晚上，劉雲、李向陽、林黑羽三個人都穿著和周圍環境相近的衣服混在雜草疙瘩里，據此五百米以外就是鬼子的一個據點。
這個晚上，三人行總共騷擾了三個鬼子據點，打死打傷鬼子、偽軍最少也有三十人以上。最主要的是讓鬼子徹夜不得安神，各據點之間的部隊頻繁調動，甚至縣城的連井口和佐佐木也被驚動了，不得不深夜從床上爬起來研究八路軍可能存在的進攻方向。
馬常青莞爾一笑，片刻后又低聲叮囑道：「大哥，我知道你喜歡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打狼可別讓狼咬了。」說完也輕輕的拍了拍劉雲的肩膀。
到現
「轟！」地雷爆炸了，鬼子當頭一輛三輪摩托被炸得高高的飛起來。鬼子兵和鬼子特務們一片驚叫，遠處聽到動靜的炮樓也將探照燈的燈光照射過來。
李信這才悻悻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井口君！」佐佐木面色憂鬱，但還是好言安慰道：「勝負乃兵家常事！無需念念不忘！」
李遠強看了看劉云為難的樣子，「我平時閑著沒事，可以幫團長一把。」
「好！這件事情由你全權負責，讓兵工廠的同志協助你，一定要給我改裝出來！」劉雲讚許的點點頭，隨即臉色又黯淡下來，「汪直已經被炸藥炸傷，到現在還在住院，你千萬要注意生產安全。」
「這不好辦呀！」李遠強感嘆道：「咱們肯定有不少幹部會不情願。」說完眼睛向李信瞟來，這老傢伙哪會去學蒙古語？！
「團長！」徐柏生追上劉雲，有些興奮的搓搓手，「我想要改進拋射彈！」
在文件堆里，譚詠年找到已經蒙塵多時的《〈論持久戰〉使用方法》，當從眾人的嘴裏得知這是劉雲所寫的小冊子的時候，譚詠年好奇的翻了翻后，立刻收進懷裡帶走「研究」，當看到小冊子中關於「蘇俄」的國際部分時，譚詠年總算對劉雲不再抱懷疑的態度了！如果沒有遇到「在華工作組」，劉雲是絕對不可能寫出關於蘇俄這一部分的內容！
良久，「走！」劉雲一把對兩人揮揮手，低聲喝道：「鬼子的大部隊來了。」
「不過還是要以打大仗為主，省委的意思馬上向綏中發展。」李遠強略一思索，皺著眉頭說道：「考慮到根據地的糧食問題，向綏中發展刻不容緩。」
「他們要退回去了！」劉雲一把拉住急速奔跑的李、林二人，「換一個地方再咬回去！」
「哦？！」劉雲正色問道：「你說說想法！」
「為何總是我們在一步步的退讓？！」井口忍不住咆哮起來，片刻后又有些傷心的對佐佐木說道：「佐佐木君請原諒！剛才是我失禮了。」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這一段時間里發生了很多事情。
（第二卷完）
更讓井口和佐佐木沒有料到的是，這一個月里八路軍沒有大範圍反擊，由此井口和佐佐木斷定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一點一點地削弱八路軍。
「很快就會回來！」劉雲在黑暗中無奈的笑了笑，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回事呢！抗大的高級幹部一堆一堆的沒地方「分配」，說不定自己前腳走，後腳就有人接替自己的職位。
「八路軍」殺了人之後，帶著搶來的糧食、財物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好！」劉雲立刻幸災樂禍的說道：「我贊同政委的提議！」
「那個復裝子彈的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李遠強看了看劉雲，早就想給鬼子一點厲害看看了，可是子彈卻嚴重缺乏！
「什麼時候？」林黑羽一臉驚詫。
「撥給我們的子彈平攤到個人是多少？」趙延站起來問道：「還有，根據地面臨鬼子的不斷騷擾，如果我們將主力開出去了，屆時以根據地有限的兵力將更加疲於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