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風起雲湧
第二百五十七章 第一次接觸
這明顯就是在離間自己和中央的關係！因為自己是隸屬於一二零師（三大主力師之一），這個所謂的暫編第一百二十一，明顯是給人看的！
至於這個造成司令員和政委雙雙戰死的「雪村戰鬥」，雖然劉雲曾經想方設法讓其避免發生，並且還曾經在《步兵戰術》中提到了村落戰鬥的方法，但是歷史終究是很難改變的，一旦軍事首長的決策受到了政治方面的干擾，出現損失也是必然的！
秘書點點頭，正要離去，毛澤東又在身後吩咐道：「對他們進行最好的生活招待！
幾天後，史迪威答覆陳納德，「……特遣隊的任務是保護印度至昆明的駝峰航線，只有完成這個任務才允許進行其他戰鬥。……」
如果中國政府不配合，極有可能會導致盟軍在印度、緬甸戰場的潰敗！一旦盟軍在亞洲的戰略布局全部解體，日本軍隊將佔領印度、直搗中東，與德國展開的大規模鉗形攻勢，並在近東會師！徹底切斷俄國與外界的聯繫、孤立埃及、嚴重攪亂通過地中海的所有航道……
「主席！」朱德笑著看了看有些生氣的毛澤東，安慰道：「那個美國人雖然沒有明說，這次延安之行的政治目的和影響，但是，在單獨會談的時候，他曾經說過『延安的存在和壯大，符合美國的利益。只是，要讓美國國內相信延安的作用，還需要時間』這些話。」
當短短的延安「半月游」還沒有來得及結束、安杜魯的小日子過得非常舒心的時候，從西安轉過來了一份電報。
劉雲拿著軍分區發來的電報，看完之後，黢黑的臉上有了笑意。
電報全文如下：「親愛的史迪威將軍：
延安。
「我們黨主席號召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樣成片被軍隊開墾出來的農田，在延安有很多，基本上保證了軍隊和機關的所需！」一旁的楊尚昆看了看滿臉好奇的安杜魯，又笑著指著遠處另一邊的一片莊稼，繼續說道：「這是我們機關幹部自己開墾的菜園！」
「噢！」安杜魯鬆了聳肩幫，耍了一個無賴，「中國是美國的盟國，國民黨和共產黨都是美國的戰略夥伴，實際上我們代表美國軍方前來延安考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全文如下：「……必須得到一百架新式的P-51戰鬥機和30架B-25轟炸機。以便完成殲滅中國戰區範圍內的全部日本空軍、破壞日軍在華軍事及輔助設施、破壞日本在華及沿海運輸線、摧毀日空軍在華所有集結地、直接打擊日本後方兵站和生產設施……」
在蘇聯與日本簽訂《蘇日中立條約》以後，指望蘇聯的軍事援助已經不可能！得到美援成為我黨發展壯大的唯一途徑！
為了擴大我黨的外交途徑、解決我黨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的孤立狀態，應該秘密成立一個對外統戰部，除了拓展渠道獲取國際形勢上的情報以外，還應該竭力得到外國在華官員的詳細資料、政治態度，直至建立國外駐華官員的個人情報檔案。
毛澤東的窯洞。
我黨的外交政策，實行坐、等、靠是行不通的，必要的
對於傅作義突然狗拿耗子對自己進行的人事任命，劉雲倒也沒有感覺到太奇怪！因為這個時候，正是歷史上傅作義的實力，急劇擴充、膨脹的時期！
這些美國人非常仔細地考察了我黨、我軍、邊區政府的情況，均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毛澤東想了想，看了看正在飛快做記錄的秘書，最後補充道：「安排一次實戰演練，讓他們赴黃河以東觀察抗戰的前線軍隊！」
安杜魯此次來延安，其主要的目的，不外是以下三點：
劉雲笑著對小五說道：「以我的名義，給中央發一份電報，就說『國民黨動動嘴巴皮子的時代過去了』！」
※※※
想到這裏，劉雲又有一點窩火！第五分區飽受日寇的摧殘，根據地腹地的人口匱乏、經濟嚴重倒退，甚至還不如外圍的游擊區富庶，現在又把軍分區的主力抽調走了，這怎麼玩？！
林西地區，軍分區司令部。
眾所周知，史迪威和重慶國民黨之間一直矛盾重重，並且浮出水面，所以蔣介石一直很想使用親國民政府的陳納德，替換中國戰區參謀長兼該區的美軍司令史迪威！
劉雲愣了半天，才叮囑道：「綏遠的局勢已經明朗，日寇被迫萎縮在大城市裡面。這樣我們向北進軍，就有了一個堅實的後勤基地，實現軍委的戰略意圖，建立一個跨長城內外大根據地……」
安杜魯等人在延安「閑逛」了幾天，隨後又乘坐汽車，一溜煙地進入了晉綏軍區第八分區，現場觀摩了一次拔除日寇據點的「實戰現場表演」。
劉雲輕輕地放下電報，將來的同僚——烏蘭是歷史名人，真正的大青山主人之一！而賈更被越級提拔，也是考慮到了他的少數民族身份。
對於這一幫偷偷摸摸過來的美國軍方客人，因為事出突然的關係，中共最高領導層暫時還沒有猜到他們此行的目的，自然也就沒辦法進行，投其所好得地進行相關的接待！
根據後方報紙和電台等媒體的宣傳，延安是一個荒涼的不毛之地，這裏缺少吃穿、沒有娛樂，是一個即將崩潰的地方武裝政黨！
第五分區？！劉雲又看了看電報，晉綏軍區參謀部的那幫人，幾乎將第五分區的精華全部抽走了，留給新建二級軍區的幾乎是一個爛攤子。
然而雁北分區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會很困難，所以應該先首先集中雁北分區的人口，實行集體經濟以渡過眼前的難關，擴大隨運軍校的規模，派遣有知識的優秀青年，下到雁北分區進行實習、或者擔任下級政治幹部和軍事幹部。
「噢！讓您失望了！」安杜魯抱歉地笑了笑，說道：「美利堅暫時還沒有和延安打交道的意思，我這次來是代表美國陸軍，前來考察延安在中國抗戰局面中份量！」
「想不到有人比我們還要心急！」朱德看完電報后，搖著頭說道：「對於新成立的賽北軍區，主席是不是應該下決定了？」
第三點格外重要，因為蘇聯和共產國際的關係，美國軍方不希望被美國政府責難，只有中國共產黨
「是這樣的！」安杜魯聳了聳肩膀，用流利的中國話回答道：「國民黨戰區的大兵太凶、而且當官的又喜歡推脫責任！」
其一，從軍事觀點上考察共產黨軍隊在戰時、戰後的潛在力量；
准許他們參觀人民代表機構、以及讓他們和無黨派人士進行交流……」
況且傅作義又是國民黨所宣傳的抗日名將，自從在包頭偷襲日軍戰車基地大獲全勝之後，又得到了大後方大量的輜重和裝備作為嘉獎，這又為傅作義擴充實力提供了武器基礎。
毛澤東接過電報不到一分鐘后，就迅速遞給了朱德。
八路軍的大批指戰員從坑道內一躍而起，高喊著口號沖向殘破的碉堡，和日軍在廢墟內進行最後的、激烈的白刃戰。
楊尚昆頓時湧上一陣失望的表情，難怪這支美國軍事觀察組是秘而不宣地北上！
好在中央能夠及時察覺到這種錯誤，並且還權給軍事首長！
……
（第三卷完）
毛澤東深深地吸了一口土煙，伸手接過了電報。
雁北分區內的高級幹部，一律分批、逐次到綏遠軍校進行『回爐』學習……」
陳納德給史迪威寫了一份精心編製的報告。
……
在「五一大掃蕩」期間，因為傅作義與綏遠八路軍精誠合作的關係（八路軍提供情報、助攻），傅作義派出的王牌——騎兵協同機甲車隊（在汽車焊接上鐵板），一舉端掉了日寇在包頭的戰車師團基地之後，受到了國民政府極大嘉獎！
不過，毛澤東最終還是「慧眼識明珠」……
美國人主動留下給軍方的評估電報，這裏面本身就包含極度示好的意思。
建議中央主動與友好國家進行秘密接觸，團結對我黨有好感盟國官員、分化隊我黨有成見的外國社團（歷史上，周恩來以巨大的人格魅力，博取了外國官員的極大好感！周恩來在大後方的外交作用和政治才能，是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
「冒昧地問一聲，您來我們延安，是不是得到了貴國政府的授權？」楊尚昆突然提出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
※※※
毛澤東沉默了，八路軍所缺少的就是現代化武器，而美國人不缺武器卻缺少人手，可惜美援大多為國民政府所得，如果美國政府能夠從對國府的軍援中，即使是拿出百分之一軍火，也能夠對嚴峻的華北戰場提供極大地幫助！
毛澤東站起來，從書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遞過去，說道：「老總，這是塞北二級軍區任命狀的草稿！」
據說，為了進行這一次攻堅戰，八路軍派出了強大的武力，對據點群四周進行了封鎖，攔截可能會出現的援兵；
電報全文如下：「綏遠分區和第五分區進行合併，正式成立賽北軍區，由劉雲和李遠強分別擔當司令員和政委，由蒙古族幹部賈更和烏蘭分別擔任副司令員和副政委（越級提拔），鍾天祥擔任軍區政治部主任，軍區下轄四個軍分區……（第五分區終究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偷襲日軍守備森嚴的，大同一帶的煤
電報全文如下：「此次美國軍方之所以暗地裡派出軍事觀察組北上，實際上是盟軍中國戰區統帥部之間的矛盾！其中還包括美國政府、軍隊中意見不統一的結果！
這個時候，綏遠分區司令員率領一部主力北上、逗留在察哈一帶，而且在他的數次電文中，一再將功勞推給政委和下級幹部，好像對擔當二級軍區司令員有所顧忌！
通過新修水利、發展農業，五原地區肥沃的土地，已經被傅作義大片大片地開墾出來，國統區的民眾解決了吃飯問題、部隊也取得了足夠的糧秣補給！
「司令員，你準備南下了嗎？」宋致勇發現劉雲在發獃，輕聲問道：「剛剛合併了一個分區，綏遠的事情政委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在這種困難的時期、急需被外界了解中共方面，給予了美國駐華軍事觀察組極大的重視，並且派出了軍委秘書長楊尚昆為代表的高規格招待組（曾經擔任北方局書記）。
「主席！」秘書拿著一份電報急匆匆地進來了，滿臉喜悅地說道：「好消息，綏遠情報分析室送來了答覆！」
這是史迪威將軍轉發的羅斯福總統的電報，史迪威將軍沒有改動原文一個字！
況且，在這份評估電報中，雖然美國軍方對我方的情況描敘得很客觀真實、有益於我方的政治工作！但是他們依舊沒有說明最終接受這份報告的，到底是美國政府，還是僅僅只是中國戰區史迪威將軍的參謀部！這些美國人終究還是進行了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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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請您將所取得的，關於敵後抵抗力量的軍事評估報告，整理后發往華盛頓……」
「小五啊！」劉雲丟下電報，吩咐道：「給政委發一個電報，他們留在綏遠參謀部就叫『司令部』，這裏的參謀部就改稱『前線指揮部』！」
電報不是很長。
李遠強總是太過於謙虛、也太過於信任劉雲，對於軍事指揮幾乎處在「放權」的地步，甚至連司令部的稱呼也不肯改變過來！
隨著劉雲的率部北上、綏遠軍分區李遠強組建司令部參謀二部，正牌司令部的參謀們，非常難得地有了不少空閑時間！
……
其二，我黨對國民黨的關係和所持的態度，以及我黨與國民黨、美國三方之間，能夠合作的程度，以及可以採取的形式；
所以，劉雲做好打算，搶先一部「藏」到了林西，日後無論職務發生何種變化，因為這裡是抗日最前線的關係，是回不去的、向北進軍的決心是不能動搖的！
安杜魯依舊是那樣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左看看、又瞧瞧，享受著當初沒有在綏遠享受到的高級禮遇。
親愛的史迪威將軍，美國政府並不是敵視共產黨，但為了穩固中國的抗日態勢、團結國民政府，請您暫時、趕快撤回在延安的軍事情報組！
現在的后套區，軍事實力已經大大超過歷史上的后套區！所以傅作義大肆「擴軍」，將沒有補給、只有番號的雜牌編製給共產黨，國民黨中央政府不會有太大的「看法」！
八路軍在距離該據點大約兩公里遠的山頭上，安置了絕對
半個多小時后，李遠強從綏南發來了一份非常重要的電報。
楊尚昆沉默了，綏遠最先進行土化肥種植作物，所以他們能夠收穫足夠多的糧食，養活龐大的機關和部隊！
「主席！」秘書突然破門而出，大聲說道：「這是后套地區送來的消息！」
因為『雪村戰鬥』的失利，給冀中區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而這種實際上是軍政不分造成的！為了再次出現類似的失利，軍委決定，從發令之日起，部隊中團級及其以上，軍事上的最終指揮權，統一由軍事幹部決定……」
劉雲原本沒指望軍委會提拔自己成為軍區司令員！當初為了挑戰共產國際的信譽、離間蘇聯和國內共產黨中的民族主義勢力！自己給自己的身份添置了障礙！在現在共產國際還沒有解散的情況下，要中央相信自己、懷疑莫斯科總部，恐怕還需要信心和一定的勇氣！
毛澤東看了看這一份不長的評估電報，很快就丟在桌子上，搖著頭對朱德問道：「這些美國人可以看作是史迪威對蔣介石的不滿，而派出來威脅蔣介石的一枚棋子，不能把他們的報告看得太重要！
毛澤東窯洞。
兩個小時后，八路軍一枚步兵炮炮彈擊中了炮樓的頂部、緊接著第二枚炮彈擊中了炮樓的底部。僅僅只用了兩發炮彈，日軍的主炮樓就在急劇騰起灰塵中，「嘩啦」一聲垮掉了。
安度魯在離去之際，和八路軍總司令朱德進行了長時間、親密的會談，並且非常罕見地留下了一份寫給美國軍方，關於延安在東方國際反法西斯戰場上，戰略價值的評估報告副本。
其三，我黨與蘇聯之間的關係！
安杜魯沒有看到楊尚昆一閃而逝的失望表情，而是繼續看著觀察著周圍。
這件事情本來就這麼過去了，但是現在傅作義居然發來了任命電報——任命自己為綏遠暫編第一百二十一師！
准許他們參觀所有關於工農生產、市場物價和貿易、單位行政、學校教育、衛生保健等邊區政府的施政計劃；
……
當八路軍押解著三名日軍俘虜到安度魯面前的時候，安度魯試圖用日語，和這些唾罵不已、倔強之極的日軍戰俘交談的時候，卻反而被日軍「偷襲」了——一個被炮火震暈而被俘的日軍下級軍官，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口水在安度魯臉上。
這個答覆令陳納德與幕後老闆蔣介石都氣憤不已。史迪威和蔣介石的矛盾激化！
准許他們進入『日本工農學校（全部由日本共產黨員和戰俘所組成）』參觀、以及和日本俘虜進行面對面的交談情況；
但是，史迪威對這項計劃毫無興趣，因為空軍主力，必須用來保衛印緬戰場！
「國民政府發出了強烈的抗議，迫使美國急匆匆地撤回軍事觀察組！」朱德將一份報告遞給毛澤東，笑著說道：「主席，這是美軍觀察組留下的，關於延安的戰略評估電報副本！
此戰，八路軍消滅了一
……美國的核心利益，在於國民黨！
……
美國在遠東的利益，因為美國國內政治氣候和形態意識的關係，在短期內不可能和我黨走得太近。而且，他們也害怕中共方面的實力有限，無法在敵後戰場有更大、更好的表現！從長期來看，美國也會竭力避免幫助蘇聯培養出一個強大的助手。
片刻后，楊尚昆又禮貌地問道：「尊敬的安杜魯上校，你們軍方賦予了你此行的目的，能否提前透露一二？這樣我方也好早做安排！」
在離開的國民黨防線的時候，美國軍官一行十餘人，大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沒有軍隊保護。如果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一支土匪武裝，恐怕安杜魯等人就完了！
高傲的美國軍官們頓時大怒，顧不得再和「皇軍」進行交流，一擁而上對這幫日本戰俘拳打腳踢……
美國在華的戰略服務局，派出的軍事觀察組順利到達。因為「百團第二」以及綏遠大捷的關係，使得美國人整整提前了將近一年半的時間，與共產党進行實質上的接觸！
毛澤東的目光久久地凝視在「蘇聯與日本簽訂《蘇日中立條約》后，指望蘇聯的軍事援助已經不可能！得到美援成為我黨發展壯大的唯一途徑」這一段話上，良久才放下電報，對秘書吩咐道：「把這份電報給招待組送去，讓他們根據電報所講敘的情況安排！另外再把這份電報原文轉發重慶，關於成立對外統戰部門，先徵詢恩來的意見。」
……
就在延安中央和中共駐重慶辦事處，對安杜魯此行的目的，有些焦急的時候，總參政治部有幹部指出，安杜魯曾經在綏遠停留過一段時間，從他在後方的言行來看，他對綏遠的個人看法很不錯，而且還和綏遠軍分區司令員的私人關係也很好，也許能夠通過綏遠分區司令員來了解一些情況，進而判斷出安杜魯來延安的真正目的。
帝國主義終究還是靠不住！政治利益決定了他們的需求。
……
「這裏和綏遠一樣！」安杜魯搖晃著腦袋，又略帶遺憾地說道：「不過，綏遠的八路軍還是保持了正常的訓練，他們的農活主要用農墾大隊來進行！」
半個多小時后，電波帶著一份電報發往南方，全文如下：「雁北分區對綏遠的局勢很重要，幾乎等同於唇齒！
小五卻暫時沒有離開，而是指著那份電報，提醒道：「司令員，這傢伙好像沒有安好心！」
准許他們參觀邊區的政府、下到群眾中去；
「上校，聽說您這次差點就無法到達？」楊尚昆笑著說道。
而且中央和各個根據地中，學習優異的黃埔系、和各種老資格的將才到處都是。
首先，八路軍尖兵通過坑道作業，將能夠平射的迫擊炮近距離背到日軍炮樓前，在日軍密集的機槍掃射下，逐一摧毀了主炮樓前的地堡群。
小五指的是，傅作義任命劉云為暫編師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