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脂肪兌換系統》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大官人的反擊一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大官人的反擊一

陳致遠強忍這心裏的怒火,到這份上他沒發作,但是心裏肯定是起了報復心思的,就等著一會趙長青等人來的時候在發作。
陳致遠聽過這些話什麼都沒說,依舊閉著眼睛,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過在別人看來他是心虛了。
陳致遠也才20多歲,在加上他性格本就衝動,聽到這些話自然心裏的怒火熊熊燃燒,不過陳大官人沒發作,依舊閉著眼睛裝聽不到。
趙長青對普外病人的上升表示很欣慰,自此上次那開藥門風波總算是過去了。
這會看陳致遠進來,楊萍提高了音量,陰陽怪氣對旁邊的人道:「你說有些人也不是院長,沒事上我們內科指導工作去,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
陳致遠也不做他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閉目養神,坐等趙長青那些院領導的到來。
趙長青也是一愣,不明白陳致遠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普外現在病人上來了,光手術就夠你忙活的了,還要給自己加擔子出門診,這是鬧的那一出?想了下也不明白陳致遠到底什麼意思,張嘴道:「致遠普外的手術不少,夠你忙的了,我看全科門診的事就算了吧?」
為什麼說楊曉東聽到別人要佔他的病房還高興那,這原因就在於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每個科室的獎金獨立核算的,獎金的多少跟科室的總收入有關,用這些收入減去上交給醫院的部分,還有就是病房的水電、損耗費,最終剩下的就是獎金的部分了。
楊萍以為陳致遠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把吳娜的事捅出來,可誰成想他劍走偏鋒扯什麼出門診的事。
一個多小時后,所有的主任都把自己科室的最近的情況以及工作目標說了出來,就剩下陳致遠了,這一個多小時陳致遠依舊沒睜眼,到這會總算是睜開眼,張嘴第一句就是:「最近很多病人要求我在出全科門診,我是這麼想的,現在普外手術一般都在上午,所以下午我就去出全科門診!」
最近不光很多病人去普外找陳致遠,也有些老幹部跑趙長青這抱怨來,到沒以前那麼強硬的表示一定要讓陳致遠回全科門診,因為現在陳致遠畢竟是普外的主任了,他們總不能攔了好醫生陳致遠的陞官之路吧,但話里的意思還是想讓陳致遠有空了出下全科門診,對此趙長青也有點頭疼,聽陳致遠這麼一說,也感覺有道理,還為自己減少了麻煩,為領導分憂的好同志啊,想到這笑道:「行,那你就出,我會通知財務科給你發門診補助!」
其他人聽過這八卦也紛紛竊竊私語,沒說幾句話就說到了陳致遠的改革方案上,有幾個仗著資格老,直接坐到陳致遠身邊,勸他趕緊取消那方案,陳大官人很不給他們面子,根本就不帶搭理這些人的,弄得這幾位主任一肚子火氣,嘴裏嘟嘟囔囔說什麼好心當成驢肝肺,年輕人不識時務的話,到了最後就成了冷嘲熱諷。
一夜無話,次日清早起來,陳致遠在醫生辦公室坐了會,簡單交代下一會自己去開會,查房就不參加了,如果有什麼特殊的病人等他回來在說。
「我感覺我還是出吧,現在很多老病人都找到病房了,我總不能說我不管給他們看吧?這不加大醫患矛盾了嗎?所以我累點就累點吧!」陳致遠說完冷笑的看了看楊萍等人,回頭你們就等著哭吧!
陳維斌看自己這寶貝徒弟成了眾矢之的,自然心中焦急,趕緊站出來打圓場,轉移話題,讓這些人別在說了,他是怕陳致遠火爆脾氣在聽會,一個沒忍住當場跟這些人撕破了臉,到那份上陳致遠可真沒法在醫院幹了。
五官科病房幾百張床位,稀稀拉拉住這幾個病人,水電費到還好說,但這損耗費可不少,本來五官科就沒什麼病人,一個月就那點效益,醫院照顧他們,上交給醫院部分的錢減去不少,但病房的損耗可不減,所以他們是月月虧損,獎金都快一年沒看到什麼模樣了,如果有科室借用這些病房,那這損耗費就這個科室出,五官科一下少了一筆大支出,就可以發出獎金了。
別人點頭答應下來三五聚到一塊閑聊了,現在還不到上班的點,蔣千琴一眼就看了陳致遠脖子上的那些傷痕,心中有些心疼,發了個簡訊讓陳致遠回他辦公室。
陳致遠一看這事成了,張嘴又把普外最近的情況說了下,最近普外的病人一天比一天多,估計今天就全滿了,這種情況就是陳致遠那改革方案造成的,現在住院的費用比以前最少少了三分之一還要多,可以說在京城這個物價高飛的地方,這種住院費還不如林城那種二流醫院的高,一部分患者是外地慕陳致遠的名而來,陳致遠精湛的手術技術早已通過那次手術視頻轉播傳遍全國,還有一部分就是京城本地的人,這類患者目前人數相對少一些,但後續他們會佔據床位的三分之二,原因就是他們畢竟是本地人,都有些關係,等床位一旦滿了之後,動用這些關係就可以先搞到床位,而外地患者在床位滿了后,如果在醫院內沒有什麼過硬的關係,那就只能等了,這也變相造成了醫院周圍各類小旅館一家挨著一家的盛況。
蔣千琴進來自然先問問情郎脖子上這些傷痕是怎麼弄的,話里酸氣衝天,看這樣子絕對是女人撓的,一下就想到是陳致遠其他女人乾的,這讓蔣千琴吃醋的同時,心裏是怨氣衝天,自己都捨不得這麼對他,你們真下的去手。
陳大官人直說被貓撓的,蔣千琴自然不信,不過陳致遠就是不說,她也沒辦法,倆人說了會話,話題就又繞到陳致遠那改革方案上,現在普外的醫生在醫院里境遇十分尷尬,蔣千琴也是深有體會,便出言勸陳致遠放棄這個方案,這明顯是吃力不討好,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還說如果陳致遠真不喜歡國內現在的醫療環境,她就找到自己在米國的導師,讓他幫下忙在米國找個大醫院,讓陳致遠過去工作,當然蔣美女自己也會跟去。
五官科的主任楊曉東聽得一喜,這可是好事,他現在正愁那病房的事,如果陳致遠接手的話,自己可就省心了。
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別的科室病人多的很,但就是沒人說出要借用五官科的病房,原因就在於這病人的住院率是隨著季節變化的,有的季節床位不夠,有的季節床位還得空出不少來,要是接手五官科的病房,總不能旺季要,淡季不要吧,要這麼干,首先楊曉東就不幹,在一個醫院也不會同意的,借用科室沒那麼簡單,不是讓病人住到裡邊就行了,醫院還得根據每個科室的種類配備相應的器械,還有護士,來回折騰是個很麻煩的事,所以要借用最少就得一年,這是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潛規則。
站起來走到窗外,此時此刻陳致遠終於體會到要在這個萬年不變的體制內改變一些政策,簡直勢比登天,裏面牽涉到的人、利益實在太多了,突然感覺心裏十分的累,但陳致遠卻不想退縮,這不是他辦事的風格,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底。
長話短說,姍姍來遲的眾位院領導總算是來了,趙長青開始說了一些沒用的官話、套話,然後讓各科室主任彙報工作。
陳致遠看了看表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出門直接向會議室走去,裏面已經來了一些人,全是各科室的主任,看到陳致遠進來,這些人眼神十分怪異。
如今陳致遠要接手這病房,楊曉東高興,趙長青也高興,這樣一來楊曉東就不會動不動跑到自己這訴苦來了,楊曉東身為醫生,就算住院的病人少,但門診的多啊,藥品提成也不少,但那些混吃等死的護士可就不行了,錢誰還嫌多,反正來五官科住院的病人沒重的,也不用跟外科似的補液,一天到晚的就忙活換液了,一天頂多就輸幾瓶,輕鬆的很,來個一百多個病人,這些護士一個上午都用不了就能把這活幹完,稍微干點活,多賺點獎金多好,所以她們就跟楊曉東抱怨,楊曉東惹不起這些身後有人的護士,只得去找趙長青去抱怨!
陳致遠這話說得有點氣急敗壞的,在怎麼說他也是個主任,那能動不動就威脅砸人飯碗,顯得太沒城府了,不過陳大官人有苦自己知,這事必須拿出個強硬的態度來,明天正好院長大查房,說是查房,其實那裡能真來,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幾千號病人,趙長青查的過來嗎?只是召集各個科室主任、主管院長坐一塊開個會,有什麼疑難雜症大家拿出來說下,陳致遠是真打算把這事在會上說出來,估計真開除那醫生醫院也不會這麼做,頂多給個無關痛癢的處分什麼的,陳致遠要的就是制止這種歪風邪氣,不能在任由其發展下去了,一旦真出了事,普外剛打開的局面可就毀於一旦了。
蔣千琴現在只看到表面的東西,深層的東西她還沒看出來,可陳致遠經過陳維斌的談話,昨天歷經下藥風波,還有劉援朝對他說的一席話,讓陳致遠徹底摸清楚了這裏邊的事,他硬挺這事所面臨的壓力實在太大了,不過陳致遠不想放棄,說實話陳致遠也感覺心裏很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自己所面對的種種難題,但蔣千琴顯然不是合適的人選,說出來只會平白讓她擔心,一點忙也幫不上,所以陳致遠直說考慮下,哄了幾句蔣千琴把她打發走。
陳致遠啰啰嗦嗦說了半天,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床位要不夠了,把這些鋪墊都做好后,又扔出一個讓人意外的要求:「我想借用五官科的病房!」
內科的主任楊萍早上一來,就聽吳娜添油加醋的把陳致遠昨天來內科耀武揚威,而且要把她開除出醫院的事說了,對此事,楊萍一肚子怨氣,你陳致遠只是普外的主任,內科可不歸你管,就算我手下有什麼過失,你可以找我,有必要去內科指手畫腳嗎?在說了,為什麼我手下不去會診,還不是你吃飽了撐的鼓搗出那個改革方案來,現在全院的醫生除了普外的,有一個人說你陳致遠好的嗎?真是閑得沒事幹。
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五官科包括耳鼻喉、口腔、眼科,這三個科室並不出名,在加上京城還有一家全國聞名的公立五官科專科醫院,所以這病人稀稀拉拉沒多少,病房常年空著,成了一些有門路弄到正式職工護士養老的地方,京城早就實行了聘用制,也就是合同制,但每個醫院都有幾百個正式職工編製,這在衛生局也是備案的,像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這種幾千職工的大醫院,這編製也只有區區的700多個,誰要能搞到這個編製,那就等於一輩子可以在醫院混吃等死了,就算你醫術不行,醫院也會給你安排個空閑差事讓你混一輩子,絕對的鐵飯碗,但想要搞到這個正式的編製是千難萬難,沒有過硬的關係休想搞到,目前在五官科養老的護士那都是有大能量的人。
邊上的人一聽就知道楊萍這是話裡有話,有八卦啊,趕緊出言詢問,楊萍自認資格老,並不懼怕陳致遠,索性指名道姓的把陳致遠昨天去內科,還揚言要開除吳娜的事說了出來。
回了科室跟劉軍閑談幾句,陳致遠就回主任辦公室睡覺去了,他今天晚上是沒法回家了,萬一在有個需要會診的病人,那些醫生不來,還得自己去。
有些人賣陳維斌一個面子不在說什麼,可有些人卻依舊死咬著不放,說話也是越來越難聽,很有幾分市井潑婦的味道,不過少了罵街,但知識分子從來都是罵人不帶髒字,而且這話更加惡毒,這就是知識分子扎堆地方的一種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