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脂肪兌換系統》第三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易針術

第三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易針術

孫佳佳的身體狀況在針進入到神經上時就已經開始發生改變了,但是這種改變摸不著看不到,全憑陳致遠的感覺,也就是說陳致遠要憑藉這虛無飄渺的感覺來掌握捻針的快慢,這實在是太難了,稍有不慎,後邊的脊髓移植也就沒必要進行下去了,不過好在還算順利,易針術成功了,現在孫佳佳一張小臉紅撲撲的,跟一個健康人沒什麼區別。
搞定易針法,陳致遠接下來就要開始修復孫佳佳的臟器了,張嘴喊了一聲,讓盧麗英把注射器給他,但盧麗英還處於震驚中,一點都沒聽到,直到陳致遠喊了第三聲,她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遞過來一個安裝著長長針頭的注射器。
這一幕讓楊靖跟盧麗英看直了眼,病人進來的時候光從她的氣色就可以看出,她已經是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了,但陳致遠這些針扎完,病人的氣色竟然跟個好人似的,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讓這兩個人感覺大腦有點不夠用了。
看到盧麗英愣在那裡,陳致遠自然知道她為什麼不動,張嘴道:「這些藥品是我個人配製的,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消毒那也已經消毒好了,放心吧!」
時間寶貴,陳致遠也不想耽擱,先修復了孫佳佳的器官在說,把手裡的器官修復液交給另一個護士盧麗英到,給我找長注射器,然後把這些葯抽進去。
想到這,陳致遠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喚出系統,先兌換了五瓶器官修復液,然後又單獨兌換了手術套裝中的透視眼鏡戴上,這才去了手術室。
陳致遠說完這句話扭頭對麻醉師楊靖道:「患者情況怎麼樣!」
書說到這裏,或許有看官要問了,既然陳致遠有器官修復液這麼逆天的東西,那為什麼不先修復了孫佳佳的器官,等她身體內所有的器官都徹底恢復了,在進行骨髓移植,這樣孫佳佳的身體恢復了很多,也就可以耐受骨髓移植中不可避免出現的排斥反應了。
古人有雲男為陽,女為陰,這句話簡單點解釋就是女人身體屬陰,但並不是說女人體內沒有陽,用現在的醫學屬於解釋陰陽也就是凡是運動著的、外向的、上升的、溫熱的、明亮的都屬於陽;相對靜止的、內守的、下降的、寒冷的、晦暗的都屬於陰。我們把對於人體具有推進、溫煦、興奮等作用的物質和功能統歸於陽,對於人體具有凝聚、滋潤、抑制等作用的物質和功能歸於陰,陰陽是相互關聯的一種事物或是一個事物的兩個方面,陰陽之間的對立制約、互根互用,並不是處於靜止和不變的狀態,而是始終處於不斷的運動變化之中。
兩根銀針紮好后,孫佳佳臉上的紅雲已經十分濃郁了,接下來陳致遠要用銀針刺激心肺的神經,使得心臟與肺從新興奮起來,這兩個部位要扎入的針十分多,足足用了16跟銀針。
這步驟在楊靖幾人看來似乎沒多難,但其中的兇險只有陳致遠自己知道,刺入到神經只是最簡單的一步,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捻針,這說起來似乎沒什麼難度,但其實卻是極難的,捻針的速度要根據孫佳佳的身體狀況來決定,快了使得她陽盛陰衰,慢了使得她陰盛陽衰,現在孫佳佳已經是陰盛于陽,一旦突然出現陽盛陰衰的情況,她只有死路一條,她的身體根本就耐受不了這樣劇烈的轉變,出現陰更盛于陽的狀況更會加重她的病情,結果依舊是死亡。
這幹細胞也就是骨髓,說是骨髓移植,說白了就是移植健康的造血幹細胞,從字面上的意思看來,造血幹細胞似乎就是有造血的功能,而孫佳佳得的是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兩者似乎不挨邊,但造血幹細胞的功能不單單是造血,還有分化出健康粒細胞的作用,這些幹細胞只要通過靜脈進入到孫佳佳的體內,就可以產生健康的粒細胞,使得她的身體從新恢復健康,但前提是她得挺過眼前這骨髓移植第二關:移植關!才行。由於孫佳佳是在層流室接受移植,而陳致遠手裡那包幹細胞是不符合進入層流室要求的,只得消毒后在拿進來。
楊靖這人有點小心眼,看到陳致遠拿出了自己配的葯,立刻想到陳致遠是想藉著手術的機會自己弄點外快,這樣的事他見多了,以前從京城請來的那些專家教授,很多都是自帶藥品、器械、助手的,他們拿的那些藥品、器械,包括助手林城人民醫院會沒有嗎?答應當然是否定的,這些人拿來的藥品與器械是從他們醫院中要來的,也就是說免費的,而助手則是跟他們關係不錯的學生,但到了林城人民醫院,這些東西還有人都是要收費的,這些錢就進了他們的口袋,變相賺點錢而已。
目前孫佳佳身體狀況十分不好,如果先進行靜脈輸送造血幹細胞,就算陳大官人針法達到逆天改命的地步,也救不了她,所以第一步就是先注射細胞修復液,修復孫佳佳衰竭的器官,然後在進行骨髓移植。
陳致遠點了點頭對侯佳道:「收集好的幹細胞已經送去消毒了,你這會去幫我取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一邊換衣服一邊把術中孫佳佳可能出現的情況都想了一遍,又想了下自己如何應對,剛要邁步往裡走,突然想起來,當初自己是想用腹腔鏡的來把臟器修復液注射到各個器官上的,但現在以孫佳佳的身體情況,顯然無法耐受腹腔鏡的手術,為今之計只得用一下好久沒用的手術套裝中的透視眼鏡了,利用這個眼鏡的透視功能,用長注射器把器官修復液注射到孫佳佳的臟器上,達到修復的目的。
現在孫佳佳明顯陰盛于陽,而易針術,就是使得陰陽達到一個平衡,究其原理就是刺激神經,激發人的生命潛能,使得陰陽相調,想要做到這點,必須先要從頸椎入手,那裡存在這大量通向大腦的神經,所以陳致遠抄起一銀針順著孫佳佳耳垂下方,也就是甲狀腺的邊緣刺了進去,陳致遠屬性點早已經滿了,施展這易針術根本就沒有問題,在一個他還帶著透視眼鏡,所以十分順利的讓銀針尖部微微刺入到神經中,隨即用手反覆碾壓,當孫佳佳那本是蒼白的臉色出現一抹紅雲后才停止,緊接著就是對側。
陳致遠三言兩語說完,但盧麗英依舊沒動,按照醫院的規定,這樣個人調製的藥品是不能給患者應用的,必須要有葯監局的批文才行,盧麗英沒動,一邊的楊靖卻動了,先沖盧麗英使了個眼色,看她還是不動彈,不由急道:「小盧,愣著幹什麼?趕緊給陳院長抽葯,陳院長帶進來的藥品能有什麼問題,快去!」說完扭頭對陳致遠笑道:「陳院長您這藥品一會我讓護士給你打到手術費里,回頭給您送辦公室去!」
楊靖先低頭看了看孫佳佳隨即道:「狀況不是太好,目前仍然出於深昏迷狀態,身體各項指標也十分差,現在就靠呼吸機維持生命,如果呼吸機撤掉,她挺不了多少時間!」
如今楊靖想當然的把陳致遠的行為想成了撈外快的手段,為了討好這強勢的院長,楊靖趕緊說了木頭腦袋盧麗英幾句。
盧麗英一愣,她沒想到陳致遠這聲名遠播的名醫會這麼業餘,把沒有經過消毒的藥品帶進層流室來,而且還是沒有生產廠家與批號的藥品,這更不和規定了,所以她站在那沒動。
消毒的步驟也十分簡單,這畢竟不是手術,跟打針沒什麼區別,只是這次入針的位置要深好多,搞定這些陳致遠接過針灸針進行針灸麻醉了。
不能這麼做的原因就是孫佳佳在骨髓移植前已經接受了一次化療與放療,化療、放療已經摧毀了孫佳佳身上的癌細胞,同時正常造血細胞也被殺死,人體的免疫力下降,如果現在不進行骨髓移植,孫佳佳全身的器官依舊會出現衰竭的情況,也就是說根本不可能恢復,究其原因就是她身體內沒了正常的造血幹細胞,血液也是由各種細胞組成的,而細胞都是有生命周期的,沒了造血幹細胞,血液就得不到替換,而身體各個器官全靠血液的供應養分維持活力,沒了血液供應養分,就算器官修復液在逆天,器官依舊會衰竭最終徹底壞死,所以今天骨髓移植勢在必行。
陳致遠邁步進了手術室,此時他心情十分沉重,當初剛看到孫佳佳的時候,他低估了孫佳佳病情的進展,原以為只要找到了沙玉蘭,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救活她,但現在孫佳佳的病一下惡化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程度,陳致遠只剩下百分之十的把握,如此小的幾率,讓陳致遠皺眉不展了,陳大官人連邊上護士的問好聲都沒聽到,低著頭進了更衣室。
接下來就是腹部的器官,陳致遠又刺入了21跟銀針,到此易針術就算是徹底完成了。
孫佳佳由於剛經受了一療程的化療,免疫力變得十分低,所以手術室選擇在了層流室中接受移植,陳致遠進入層流室,還得經過一翻全身消毒在換上另一套衣服才可以進去。
一旁的楊靖感覺今天算是開眼了,想不到這陳致遠一手針灸術竟然有這麼神奇的效果,看來電視中宣傳他醫術超人,果然不是誇大其詞。
搞定了這些陳致遠進入到層流室中,孫佳佳已經躺在了手術台上,裏面有一個麻醉師與兩個護士,麻醉師叫楊靖,兩個護士一個叫做侯佳,一個叫盧麗英,看到陳致遠進來,三個人趕緊過來問好,以前陳致遠在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時候就當上主任了才有這待遇,沒當主任之前,手術室那幫心高氣傲的麻醉師跟護士可懶的搭理他。
陳致遠當然沒那麼業餘,剛才在衛生間的時候他是花費了脂肪兌換了五瓶器官修復液,但並沒有讓系統把五瓶藥品傳輸到手上,他是進到層流室又換了衣服后,把手放到兜里,這才讓系統把藥品傳輸到手上。
陳致遠先換上手術衣,穿戴好手套,然後為孫佳佳進行了簡單的消毒,由於這是在層流室,陳致遠進來的時候已經全身消毒完畢了,所以沒必要在刷手了。
這次陳致遠施展的針法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是針灸麻醉,孫佳佳又不是要動大手術,實在沒必要麻醉神經,陳致遠用的這針法名為「易針術!」聽這名字就可以看出這易針術是從易經中演變而來,現代人對易經有很大的誤解,認為這是算命的書,但恰恰相反,易經博大精深,其中蘊含這很多醫理,但這些是現代人還沒有解讀出來的,陳致遠有了脂肪兌換系統,才讓這失傳幾千年的易針術從見光明,今天用易針術,原因只有一個,通過這針法讓孫佳佳體內的暫時達到一個陰陽相調的境界,為的就是預防一會要出現的排異反應。
陳致遠聽他說完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走到孫佳佳跟前,先給她號了下脈,今天這台手術,依靠西醫的部分沒多少,主要還是中醫,原因就是無論是骨髓移植術也好,還是陳致遠一會要注射的器官修復液步驟,都十分簡單,而一會要面對孫佳佳進行骨髓移植過程中出現的排斥反應還得靠中醫中的針灸術。
盧麗英聽到楊靖的話這才動彈了,把那五瓶葯都打開,用注射器抽好,放在一旁的無菌台上。
聽到楊靖這些話陳致遠道:「不用,這些藥品是我個人免費給患者使用的,不需要收費,好了快點抽葯,我先給病人進行針灸麻醉!」陳致遠自然知道楊靖的意思,不過他不缺錢,在一個他也不想干這些有點下作的事,平白玷污了自己的白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