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再現》第七卷 望萬里江山如虎,願將帥安在我為一介布衣

第1922章 事情經過

第七卷 望萬里江山如虎,願將帥安在我為一介布衣

第1922章 事情經過

禹峰低著頭,知道無力辯駁后,也就不再接話了。
拉開中間拉門,沙紅剛先是脫掉上身衣物,隨即戴上醫用的一次性膠皮手套,用兩面鏡子相互對照,掃了一眼後背的傷口,看到血已經凝固,子彈只是擦傷了表皮后,他才鬆了一口氣。
車內,丁浩聽到這話后,嘴角抽搐,目光陰狠的就掃向了車外的禹峰。但對方注意力全在沙紅剛身上,所以並沒有看見他。
「咳咳!」禹峰繼續咳嗽著。
沙紅剛拿著牙籤一邊扣牙,一邊手指緩慢的在電話上輸入了一個手機號碼,隨即皺眉想了許久后,還是主動撥了過去。
「別雞巴整景,我沒工夫聽你的心理活動!」沙紅剛煩躁的呵斥道:「說重要的。」
「我他媽也是賤,你說我和你非親非故的,沒事兒可憐你幹啥?」沙紅剛皺眉罵了一自己一句后,搖頭說道:「當初你一拿錢,我就該跟上面報告,讓林偉捅了你這個逼養的。」
「刷!」
「哥,這事兒真不是我乾的,都是龍哥他們乾的,我只是被擺布而已……!」禹峰再次求饒著喊道。
……
「嘭!」
簡單用長鑷子沾著棉花,彆扭的背手清理了一下傷口后,沙紅剛就幫禹峰解開繩子,扯著他的頭髮拽了下來。
沙紅剛看見禹峰就快斷氣了的時候,就鬆開腳丫子,指著他的臉,像是勸自己地說道:「你就是還有用!!還有喘氣的價值!」
「付饒!」
「哥,我……!」禹峰被沙紅剛懟的一時有些說不上來話。
「對,都以為沙紅剛走了,但沒想到他又回來了……!」一兄弟在電話內回應道。
沙紅剛聽到這話后,眉頭緊皺,雙眼死死盯著禹峰,心裏是有懷疑的。但禹峰神色如常,再次補充道:「是真的!」
「你聽好了!!現在我被你們整的,慢慢玩出了點興趣。呵呵,你們要不死幾個,我這口氣兒是不可能散了。」沙紅剛舔著嘴唇,直白無比地說道:「我還得找你,你防著我點昂!」
「……你叫啥?」沙紅剛問了一句。
沙紅剛放下水瓶子,邁步走到丁浩旁邊后,就將他的手機翻了出來,並且接通開了免提。
話音剛落,屋內的林軍扭頭就看向了子然。
「……!」禹峰抬頭用餘光掃了一眼沙紅剛,隨即沉吟半晌后敘述道:「找我設……設圈套整你的人是龍哥……剛開始我不想干,但他說我要不幹……!」
就在這時,丁浩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剛哥,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被盯上了,不幹不行啊……!」禹峰腿上傷口只用破布條子勒著,所以他也不知道是大腿發麻,還是真的害怕了,總之下車之後,噗咚一聲就攤坐在地上,抬頭張嘴解釋著。
「嘩啦!」
「剩下的就沒什麼了!你弟弟用了醫藥費,弟媳婦收了我的錢,龍哥就已經安排我要走了……!」禹峰喘息著,補充道:「只有我走了,融府才會對你展開懷疑,為地下停車場的槍案做鋪墊!」
「嘟嘟!」
「喂?!」
「咕咚!」
「滴玲玲!」
……
「什麼?!禹峰被整走不到倆小時,丁浩也折了?!」茂名坐在辦公室內,不可思議的拿著電話喝問道。
「……龍哥說給我錢,讓我幫著他把你先圈到偷錢的事兒里。但原本的計劃是,他覺得你很缺錢,所以你有可能在發現我拿了錢之後,就會要求我分你一半,共同貪了這筆偷來的錢!!但我倆都沒想到,你沒有那麼做……所以……!」
「喂?」付饒的聲音響起。
「所以就什麼?!」沙紅剛眼神陰沉的看著禹峰追問。
「……!」茂名頓時沉默。
禹峰坐起后,被問的一愣,隨即揉著脖子回應道:「因為我答應他們了,可以偷渡去國外躲避風頭,不給他們添一點麻煩……!」
付饒等了數秒后,張嘴輕聲問道:「你他媽一在逃犯,想領著兩個人回石家莊,路上難了點吧?!」
話音落,沙紅剛就掛斷了電話。
「操你媽!」沙紅剛用大腳丫子簡單粗暴的踩在禹峰脖子上,臉色憋的通紅。
「說說經過。」沙紅剛又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沙紅剛一腳踩在禹峰的腦袋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怕我不拿錢,所以找人撞了我弟弟?」
「……!」沙紅剛沉默。
沙紅剛慢條斯理的喝了口礦泉水后,也沒接話,只自己在心裏合計著,想著。
哈爾濱,新興滿族鄉附近的大野地內,一輛麵包車停在了農村常見的廢棄井樓子旁邊后,沙紅剛就從駕駛內跳了出來。
「繼續說!」
「……!」子然聽到這話,頓時愣住許久后重複道:「沙紅剛?!」
「不是付饒把事兒辦磕磣了,是誰都沒想到沙紅剛有這兩下子。」茂名皺著眉頭說道:「你來接我一趟,去大哥那兒!」
「咳咳!」
沙紅剛咬著火腿腸,皺眉沉思許久后,突然問了一句:「就你這個人品的爛仔,白濤他們用完你,最合理的辦法,就是把你挖個坑埋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有啥價值讓白濤白養著你!」
一陣忙音過後,子然的聲音在電話內響起:「哪位?」
「……哥,我!」禹峰默認后,還要張嘴解釋。
「刷刷刷!」
「呵呵,哥,付饒這把事兒辦的磕磣了。」兄弟幸災樂禍地說道:「老大,這把是得真怒了!」
「我,沙紅剛!」
「呼呼!」
「被逼無奈?你告訴我,你被哪個逼整的無奈了?」沙紅剛從車內拿出一袋麵包,配著根火腿腸,一邊吃著,一邊輕聲罵道:「這幾年我他媽吃喝嫖賭啥都干,就沒幹過一件見義勇為的事兒!可唯獨可憐了你一回,就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你說現在這好人能當得起嗎?」
禹峰躺在地上,感覺喉嚨都快斷了一般,雙腳猛蹬,雙手把著沙紅剛的腳,眼珠子瞬間凸起。
井樓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