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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對馨雨……
飯店門口的服務生替我拉開車門，我坐進副駕駛座，關上門，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幸虧那老頭早早地離開，否則明子忍受不了雪茄的煙味，兩幫人馬鬧起來，註定攪壞我的興緻，事情也會變得麻煩……
馨雨默默地開車，依然是那副專註的眼神。沒有了白天的陽光，馨雨看起來是那麼朦朧。車窗外的街燈依次一閃而過，馨雨的臉龐被照亮，然後逐漸黯淡，彷彿她面前的天空中，有一束束煙火在綻放。
服務員曖昧地笑笑：「沒關係，我知道她是您的戀人。」他故意很婉轉地使用「戀人」這個詞語。
該死，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明子看看莉莎，又看看我，一片迷茫。
莉莎眨著眼睛，用半生不熟的英語把剛才的意思複述一遍。
「好～」莉莎站到我身邊，「爸爸替我切蛋糕。」
莉莎乖乖地端著蛋糕走
也許我已經喜歡上她了……一個從來都很討厭女人的林天，竟然也……
馨雨的生活如同鐘擺一樣有規律，晚上七點，是她卸妝的時間，雷打不動。
「爸爸……媽媽……」莉莎說著夢話，在後面翻一個身。莉莎和她的母親長的很像，只是多了一些西方人的特質。有時候看著莉莎，覺得她就是馨雨的翻版。
「莉莎，說英語。」我坐在椅子上，指導著莉莎。
「把蛋糕分給其他桌子的叔叔阿姨，他們會祝福你的。」雖然蛋糕很可口，但我覺得高舉著剩下的蛋糕下樓的樣子會很蠢。
在法國沒有事實重婚罪，在
我可以無所顧忌地親吻明子，但是對馨雨，我從沒碰過她。如果她不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我想她是世界上僅存的一個能讓我心動的女人。
明子不屑地看著蛋糕，接著不屑地看著我，嘴裏輕輕嘆口氣，表示無奈。
「那邊的老伯伯，記得要說德語。」我把已經切好的蛋糕交到莉莎的手裡。
也許是感激雪茄的事情，也許是害怕我的威脅，明子拿起蛋糕，輕輕地咬了一口。我滿意地點點頭，把餐刀放在蛋糕上。
「你帶著莉莎先下樓開車，我去結帳。」我不急不緩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乘著馨雨去洗手間，莉莎狼吞虎咽地吃
莉莎蹦蹦跳跳地回到我身邊：「下一個是誰？」
當她還處在錯愕之中，迷茫地回味著剛才的蜻蜓點水，我站起身，走向一直站在遠處看著我的服務員。
沒一會兒，每個桌子都收到莉莎的一塊蛋糕，整個店堂不斷傳出德語的感謝聲，每個人都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祝賀她生日快樂。
我朝明子挑挑眉毛：「Please。」明晃晃的餐刀在我的右手的手指上快速旋轉，一陣陣涼光從明子的眼前掠過。忽然，我猛地捏住餐刀，將銳利的刀尖對著明子。
「也許我不該在這裏接吻，但她是我的……」說到這裏，我故意拖長聲音。
等馨雨和莉莎下樓，我走向明子：「你今天穿的很漂亮。」
我
在衣服的遮掩下，硬梆梆的槍口頂在我的腰部：「我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樣。」
馨雨終於從洗手間回來，看到這幅景象，當即明白髮生了什麼，對著我笑笑。
莉莎圓滿地完成任務，換來那位德國老先生的一句「Danke」。
「時間不早了，回家吧。」對於晚上九點準時睡覺的馨雨來說，時間的確已經不早了。
「忽然覺得你好漂亮。」我側著臉，輕輕地吻她一下。原來明子也挺香。
究竟我是因為喜歡莉莎，才對馨雨抱有好感，還是因為我喜歡馨雨，才對莉莎那麼關心……
濃妝淡抹總相宜——用來形容馨雨毫不為過。這一點，可以從明子嫉妒的眼神中得到印證。
「你到底想說什麼？」明子對我充滿了戒心。
我
「爸爸，莉莎吃不掉這麼大的蛋糕。」莉莎很想把這麼好吃的蛋糕全部放進自己的肚子里，無奈蛋糕實在太大，她只能向我請教解決辦法。
不施粉黛的馨雨，有一種清秀淡雅的美麗：隨意而不做作，淡泊卻不流俗。水嫩的皮膚，肆意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這種自然的光澤，讓人懷疑所有的掩飾都是不必要的。
「只是誇獎誇獎你。」我一邊緊挨著明子坐下來，一邊撫摸她的臉蛋。
「謝謝你，讓莉莎這麼高興。」穿著簡單的白色蕾絲襯衫的馨雨坐回座位，她面部周圍的頭髮有些濕潤。
「你明白就好，我的妻子還在下面等我，我們那一桌的錢，」我對他笑笑，「會由我的『戀人』替我支付。」我引用服務員的「戀人」這個詞，服務員不好意思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