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
第四十四章 關注的決鬥
我走進場內，竟也換來許多女生的尖叫。真是莫名其妙。
「全校都陪著你玩，你是不是很高興？」我環視四周，那些因為激動而有些發紅的學生們的臉蛋，構成一幅壯觀的畫面。我冷哼一聲，望著程心硯，「這是你想要的效果。南城美院的公主。」
我們是整個食堂的焦點，在用餐的時候受到如此多人「監視」的目光，連我也有點不適應。
「所有人都很期待。林天，你千萬不能輸啊。」方永泰比其他人更加興奮，彷彿參加比賽的不是我，而是他。
「我只能告訴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對於事情的細節，我不想說。」
「出去轉了轉。」我沒打算把程心硯的事情告訴她。這沒意義，也沒這個需要。
我嘆口氣，看著吳可然，「你平時很安靜。」
「如果你贏了，」等食堂安靜下來，她繼續說道，「就必
程心硯這個社長在食堂的公告，讓他們失去了立場。如果散打社輸了，他們沒有面子，而且要迎來我這個新社長。如果贏了，就等於把程心硯這個社長「嫁出去」，還是失去了社長。
吳可然皺起眉頭，「林天……我不想打聽你的隱私。如果你不想說，那就算了。」
吳可然默默地吃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我轉過身，不再想說話。她跟著方永泰去吃飯，就是想打聽我的事情。而方永泰不能告訴她，就只能用一大批冷笑話來搪塞話題。
「不要喝！」吳可然忽然從休息室里衝出來，大聲地喊道。
「如果你輸了，就必須代替我成為散打社的社長。」
我抬頭看著她，「說。」
「好的。」吳可然點點頭，表情有些失落。
我以為吳可然會
隨著食堂的又一陣哄亂，我看到程心硯和幾個女生一起走進食堂的大門。
程心硯瞥一眼我身旁的吳可然，接著以傲慢的語氣對我說：「對於今晚的比賽，我想附加兩個條件。」
很快，董振文也從家裡回到教室。班級如往常一般熱鬧，但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吳可然坐到我身邊，方永泰縱然無奈，也只能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他對吳可然堅持不懈，卻始終不能打動吳可然。
「只是出去轉轉，沒什麼好擔心。」我發現，有時候，朋友也是很麻煩的。
人的心裏一旦充滿了猜疑，做什麼事情都不再有趣。今天下午的課，註定會很無聊。
我瞪他一眼，
站起身，我走出食堂。學生們的目光比之剛才更要灼熱和逼人。
吳可然和方永泰共同走進教室，方永泰喋喋不休地說著各種笑話，吳可然對他愛理不理。
我們三人一起在食堂用餐，周圍的學生的目光，不時地往這裏瞥來。
她看到了我衣領上的唇印，心裏有點納悶……難怪剛才下課的時候，她的表情有異。
吳可然也終於不再說話，拿出課本和筆記，等待著上課鈴聲的響起。
程心硯穿著散打訓練服，英姿颯爽地來到場上，立刻贏得陣陣歡呼和掌聲。倒是散打社的成員，在左側的看台上，變得格外安靜。
「林天。」上課前，吳可然終於忍不住，開口問我，「剛才你去哪裡了？」
「林天，」她咬著嘴唇望著我，「我希望我們是朋友。
該來的還是要來。8點的體育館，熙熙攘攘地坐滿學生，連台階上都站滿學生。我看到了秦琴和古萌，他們在場下，坐在椅子上，探討著什麼。
哇……整個食堂瞬間炸開鍋，各種猜疑、議論、甚至嚎叫，充斥著食堂的大廳。
隨著晚飯時間的到來，關於晚上的散打比賽的談論，幾乎成為學生唯一的話題。
我低頭一看，左邊的衣領內側，果然有一條很淺很淺的粉色唇印。一定是剛才跳牆接程心硯的時候，不小心沾到的。微微心慌之餘，我也不得不佩服吳可然敏銳的觀察力。
如果說吳可然是一朵開在山谷里的花朵，習慣於抬頭望著天空；那麼，程心硯就是一朵開在山頂上的花朵，與生俱來就學會俯視別人，她以為，周圍所有的青草綠樹，都是因為她而生長。
她很快就看到我，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她徑直來到我面前，
方永泰彷彿是拳擊教練，替我捏捏肩膀，接著遞給我一瓶水，「不論輸贏，都賺。你就隨便打吧。」
走到食堂外面，方永泰湊到我身邊，「林天，就算輸了也不錯。程心硯這女人，看來我是消受不起。」
她說話的聲音不響，但立刻讓整個食堂一片哄然。許多人都不明其意，因而討論更是激烈。
吳可然的臉色沒有上午的輕鬆，相反，有一絲冷竣。她用眼神斜瞄著我，似乎要問些什麼，又一直忍住。
「但是……」吳可然把目光放到我的衣領上，「這裡有唇膏的痕迹。」
方永泰一片愕然，吳可然則看著程心硯，眼神很複雜。
吳可然緩緩低下頭，「對不起，今天的心情波動有點大。」
吳可然長長地吁口氣，還是不發表任何評論。整個事情，已經到了一團糟的地步。程心硯憑著她的一己之力，把水攪得越來越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