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梵天》第二卷 狂戰帝國

第五章 戰爭起源

第二卷 狂戰帝國

第五章 戰爭起源

「來人,把薩布爾給我拉下去,關進大牢,聽候發落。」
薩布爾額頭上汗如雨下,急的想開口辯解,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好。
宰相亞爾特魯斯爭的滿臉通紅。
「那二個是什麼人?」
「什麼時候,我的皇宮成了辨論所?怎麼沒有人告訴我?你們誰知道嗎?」
「父王,此次事件宰相大人與元帥大人並不知情,所謂不知者無罪,還是直接懲罰當事者。」
此時皇宮的正殿內正上演著一幕鬧劇。
布雷德里特斯元帥單跪在殿下道。
達爾文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這麼久幫他父王做了這麼多事情,該是時候休息休息了。
翼人王心情大好,因為剛才把元帥和宰相痛快的罵上了一回,同時還命令他們不得再爭討翼人血純的問題,那樣,再也沒有人會再拿他前不久納的妃子來爭論不停了。
「就算是我誤解,不過你的反應也太大了點,是不是,被我說中你心裏想的事了。」
這裏就是天翔帝國的皇宮,雖然有樓梯上來,但是一般的翼人都是飛上去的。
「殿下息怒,罪臣萬死不以謝此罪,懇請殿下不要氣傷身體,如果這樣,罪臣更是罪不可赦。」
翼人王怒目圓睜,對殿下跪著的二個重臣痛訴道。
「那你們有本事打戰時不要找我們,我們每次辛苦為你們調集物資和軍糧,為你們做好戰備準備,還安排你們回來后的事情,什麼事都是為你們做好了,你們只不過打打戰,回來就好像了不起的樣子。」
「你不要誣衊我,本大元帥對王上一片忠心,決對沒有絲毫反叛之心,這點上蒼可以做證。」
翼人王揮手后,眾大臣從正殿中紛紛退去。
「王子殿下想的方法非常的好,微臣沒有異議。」
「誰躲在後面,我是跟著王上一起在城裡,你是不是想說王上也躲在城中?你竟敢對王上有這麼惡毒的用心,王子殿下,你可是聽好了。」
「殿下,我……我……」
群毆中的天翔軍和軍官們也都住手了。他們並不是自己住手的,那怕是在狂烈的暴風之中,他們還是拉扯住對方一起繼續打鬥,他們是在皇家飛行軍團第二大隊的團員的手下住手的。雖然暴風是翼人最可怕的,但是,對於這些皇家飛行軍團團員來說,在被他們創造出來的暴風中,就和在自家的後花園一般輕鬆,就在所有人站立不定時,他們就衝下去,將群毆的雙方全部擊昏。
「我決對沒有那種意思,你不要故意誤解。」
布雷德里特斯元帥感覺到翼人王那看似平靜下的面孔下暗藏的怒海狂濤,搶在特克拉子爵回話前求情道。
聞言氣的想大罵的翼人王,突然見到待衛們全都從殿外進來,為了維護王者之風,下面的話不得不吞了回去。
「兒臣參見父王。」
「果然是王子殿下,臣下也是這樣認為的,一切就在戰場上見分曉。」
翼人王沉思一陣后,詢問大殿之下眾臣。
「你們算什麼?只不過躲在後面調動一點物資,做做跑腿的事,而我們呢?我們面對帝國的敵人拚死戰鬥,我們付出的是熱血和生命,你們只不過勞累了一點,就說個沒停,生怕沒人知道你們對戰爭做了一點事一樣。」
被翼人王憤怒中的雙眼注視,布雷德里特斯元帥雖然面對千軍萬馬也不曾懼怕過,但是在此時,卻害怕的退了回去。
當所有大臣退出大殿後,翼人王對達爾文讚賞道。
「真的是好樣的,一個是我的軍團長,身負護家衛國的重責,竟然知法犯法,在城中打架,而另一個私自成立軍隊自立為團長,真不知道我現在還是不是翼人王,你們說,我還是翼人王嗎?」
看到布雷德里特斯元帥被殿下訴退,亞爾特魯斯宰相暗暗的在一旁偷笑起來。他在翼人王身邊多年,對翼人王的脾氣當然也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機智的在一旁不作任何表示,靜候翼人王的指示。
「不錯,孩兒知道他們二人是為了翼人的純血而起爭執的,就算父王你此次處罰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心服,下次還會再度起爭執,孩兒認為,倒不如,讓他們各自帶人去戰場,看誰立的戰功大,誰就為勝,以後,也不得再度討論翼人血統的問題,這樣的提議怎麼樣?」
「只怕你是想取而代之吧。」
翼人王不明白達爾文的想法。
達爾文瀟洒的向殿門外走去。
「什麼做的好?父王——」
翼人王開口對大殿下在他問過話后,一動不敢動的二人喝訴道。
「是,臣正是,殿下。」
「在我面前還裝什麼,現在我總算可以上朝了,要不然天天躲在後宮裡面,真是快悶死我了。」
達爾文在一旁插口道。
「改過?懲罰?你們當這樣就可以挽回此次城中打鬥造成的後果了嗎?就能安穩下被騷亂的民心了嗎?」
達爾文在大殿上說出他的主意來。
翼人王似是記起他們是誰來,似笑非笑的問道。
暴風出現時,皇家飛行軍團第一大隊的團員已經累的無力再使用雙翅,第三大隊的團員及時上來繼續堅持著暴風的強度。
中心廣場滿地的人,很快的被清走,護城軍二人抬一個,把所有被打昏的人從廣場上抬走,然後又有專人上來打掃廣場,等打掃的人走後,中心廣場又恢復成往日里熱鬧的景象。
帝國元帥布雷德里特斯也不甘示弱,馬上反擊。
望著正殿前出現的那高大身影,達爾文露出安心的表情。只要自己的父王出來,事情還怕沒辦法解決嗎?
翼人王站在殿台之上,自身上散發出威嚴之氣,正殿上所有官員無不低頭,發怒中的翼人王,令他們無法正視。
「參見翼人王殿下!」
元帥布雷德里特斯急的立即說不是,他雖然口才也不錯,但是和天天在朝中靠嘴做事的宰相亞爾特魯斯相比,就太嫩了點。
「喔,原來是你們二人,一個是軍隊的軍團長,一個是城中天翔軍的團長,是不是?」
這時,從正殿外傳進來一個聲音。
翼人王伸了個懶腰,舒展著筋骨。而原本在下面等候著的待衛也知趣的退了出去,他們知道此時翼人王跟王子殿下有話要說。
「全都給我起來。這麼久我沒有上朝,皇宮就不再是皇宮了,是不是?」
「臣特拉克參見殿下。」
作為飛行於空中的翼人,對於風,有著一種與生俱有的親切感。
「嗯,不知者是無罪,今天看在文兒幫你們求情的份上,就饒過你們。特拉克,巴格達,給我抬起頭來,讓我看清楚你們二人,看看敢在我的城中打鬥的人是長什麼樣子的。」
見翼人王詢問起自己,特拉克子爵和巴格達子爵立馬應道。
「你到底是讚歎你老爹我,還是想諷刺我?」
原本站立在四周的待衛紛紛跪在地上,正在爭吵不休的布雷德里特斯元帥和亞爾特魯斯宰相聞言一驚,慌忙與待衛們一樣跪在地上,低著頭,誠惶誠恐的齊聲高呼。
「臣願接下這個挑戰。」
特拉克和巴格達二人一同答道。
達爾文當做不知道做了什麼事一般。
「好,就這麼定了。現委任特拉克子爵為第七軍團軍團長,在西邊與狂戰帝國交界處交戰;委任巴格達子爵為第一軍團軍團長,到南邊狂戰帝國交界處進行交戰。此次比試時間定為三個月,三個月後,獲得最多功績的,就將獲勝,而在比試期間和比試以後,不得再談論翼人血純問題,如果有再論,一律做戰敗論。」
見達爾文想出這麼一個方法,不但不用懲罰當街打架的雙方,而且還給他們機會上戰場比一高低,亞爾魯斯宰相又怎麼會不同意呢。
達爾文沒好氣的道。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他跟翼人王就是父子,他才懶得再用什麼尊稱。
達爾文站在殿上,看著二個吵鬧不停的元帥和宰相,張嘴欲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想阻止,又不知道怎麼阻止。
此時,亞爾魯斯宰相和布雷德里特斯元帥再也不敢開口為他們二人求情,因為剛才才被翼人王責罵過,那還敢再度開口找罵。現在,做為當事者的二人只能獨自接受翼人王的懲罰了。
宰相亞爾特魯斯面色陰冷的說道。
「願意,謝謝殿下,臣為殿下萬死不辭,一定會奪得勝利凱旋而歸。」
「你——」
「好,竟然你們這麼說了,那我就……」
在邁出殿門時,達爾文突然回過頭對殿上的翼人王提醒道。
元帥布雷德里特斯氣的咬牙切齒,但偏偏又無法立時證明自己的忠心。
「軍人野蠻?二千多人來圍攻我們近千名的軍人,這樣的事,從天翔帝國創立至今,聽都沒聽過。我們軍人為了保護帝國以及帝國公民的安全,在戰場上拚死搏鬥,回到帝國里卻被那些躲在家裡不敢上戰場,卻自稱天翔軍的無賴圍攻,王子殿下,你可要為我們軍人做主,要不然,這將嚴重打擊我們軍人保家衛國的積極。」
翼人王對著特拉克和巴格達二人道。
翼人王聽了,哭笑不得的看著達爾文,不過一些日子沒有見到他,竟然嘴巴變得這麼利害了。
「難道你們這些做軍人很了起?沒有我們在後方為你們調動物資,沒有我們為你們招兵買馬,你們能做什麼?而且你們打勝歸來,所有榮耀全是你們的,而不比你們辛苦的我們呢?只是被你們輕描淡寫的說上一句怕死,王子殿下,你可要評評理。」
翼人王見薩布爾半天答不出話來,怒目一睜,下令把他押進大牢。
當暴風停止后,中心廣場上躺滿了人。而那些商人們,除了幾個人因為保護貨品而被暴風弄出點小傷,其他人都沒有事。
「誰叫你要納外族的為妃。」
「殿下請息怒。」
「臣巴格達參見殿下。」
風是翼人在空中飛行中必不可少的元素。如果沒有風,翼人根本就無法在空中飛行,如果沒有風,翼人也不能稱之為翼人,就像失去水的魚,就不再是魚。
特拉克子爵與巴格達子爵恐慌的答道。
平常,風是溫和的,藉著風之力,翼人在天空自由飛行。但是,當暴風來臨之時,風就不再是溫和的對待翼人,而是將翼人狠狠的捲入空中,讓翼人體會到暴風的可怕之境,了解風並不是一直都是溫馴,風也有其可怕的一面。
翼人王面孔開始出現變化,憤怒的表情出現在上面,另外還帶著風暴來臨前的預兆。
「嗯,是個不錯的方法。對於文兒的建議,你們有什麼意見?」
「退朝。」
「收隊。」
「派他們上戰場?」
「你以為打戰很簡單?有本事你就上呀,不要光躲在後面。」
「是不是你們都是啞巴?所以不能回話?」
「我只是說你,王上是一國之君,那有王上親自出戰的道理,你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
「兒臣很好,父王不用牽挂。」
翼人王正要下令時,達爾文插口道。
亞爾特魯斯宰相見到翼人王怒極反笑的模樣,嚇得跪在地上請罪。
當皇家飛行軍團第一大隊團員的翅膀張開后,中心廣場上原本溫馴的風,開始變得爆躁不安。
「做的好。」
在狂烈的暴風之中,中心廣場上再也沒有人能站立住。風是翼人最不可少的,但是,暴風卻又是翼人最害怕的風。
見眾臣沒意見,翼人王於是在殿上宣布。
布雷德里特斯元帥見要在特拉克最拿手的戰場上決一高低,他當然是贊成。
在達爾文轉身返回后,團長暴風對皇家飛行軍團下達命令。
翼人王再度開口問道。
「臣罪無可赦,隨殿下怎麼外置。」
「你們二人呢?」
「回殿下,特拉克只是一時衝動,殿下請息怒。」
坐在王位上的翼人王指著殿下跪著的特拉克子爵和巴格達子爵二人。
「殿下,罪臣該死,都是臣下沒有管教好侄兒,才會讓他私立軍團,請殿下開恩,給罪臣機會改過。」
「等你大了后,你會明白的。」
原本已經站起來的布雷德里特斯元帥和亞爾特魯斯宰相,嚇得又跪下去。
「我有問過你嗎?布雷元帥?」
「你們說,我要怎麼處置你們好。」
「罪臣沒有理好部下,給帝國之都帶來騷動,請殿下懲罰,罪臣甘心受罪,決沒半句怨言。」
宰相亞爾特魯斯見對方已經露出敗相,不由得意的乘勝追擊。
翼人王看著整個正殿的官員,生氣的登上正殿的王座。
清風,柔風,微風,弱風,大風,強風……,終於,暴風出現在中心廣場。
雖然翼人王在說特拉克和巴格達二人,但是他的雙眼卻掃向大殿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布雷德里特斯元帥和亞爾特魯斯宰相二人。
元帥布雷德里特斯說完後用鼻子哼了口氣,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對了,文書房裡還有不少的事情等著你處理,父王。」
「息怒?我怎麼息怒?我的天空之城竟然成了戰場,而且還是在中心廣場上打架。薩布爾,你這個城守到底是怎麼做的?邏迦城在你的守護下,竟然發生這麼大的事,而你卻不阻止,這嚴重的瀆職,你自問該當罪?」
見不但不被罰,而且還被派上自己一直想去的戰場上,巴格達幾乎要跳起來歡呼了。
和來時一樣,皇家飛行軍團的團員並沒有因為使出暴風這種令人疲憊的招數而變得鬆散,而是再一次整齊的排成長隊返回。
「父王,不如把他們二人派上戰場怎麼樣?」
「臣不敢。」
帝國宰相亞爾特魯斯氣憤的看著同樣被押在大殿上的特拉克子爵。
亞爾特魯斯宰相道。
翼人王的臉上浮現出令人心生懼意的冷笑。
二名大殿待衛走上前,雙手夾起城守薩布爾拖下正殿,薩布爾在被拖下去時,面如死灰般毫無生氣。
「臣在。」
「借用我的嘴來堵住此次眾人爭論不休的話題;明裡是不處罰反而獎勵一般,暗裡卻是為自己解決問題,表面上看起來是公平無私,實際上卻是為自己做打算,真不愧是翼——人——王呀!」
「不管是讚歎還是諷刺,我都不管了,老爹,我走了。」
特拉克子爵回答道。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街上打了起來?你不知道當街打架可是一件嚴重的事?是不是他先動手打你的,你然後自衛的?一定是他先動手打你的,我就是說,現在的軍人是越來越野蠻了,果然是沒有說錯。」
青色的花崗石台階,碧綠色的憑欄,一路直上,猶如一道青蛇直插雲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