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牛人》第三卷

第416章 山路難行

第三卷

第416章 山路難行

「哈哈,那到時候全權交給你許總負責了。」江牧野說:「咱們趕緊回去,不過到駐地的時候,要故意弄點響動出來,好讓邢文武他們聽見……」
陳村長贈藥油的時候,江牧野還想到曾經看到過的一句話,但凡毒蟲生活的地方,多半就有解毒的剋星,這也算是地球環境形成的神奇的生態平衡吧。
隨後拿出了地圖和指南針,再一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似乎和預定的方向有了偏差。再仔細看了看,才發現的確走錯了路,看準了方位,又繼續開路,這一次他沒有全速前進,走一會,看一下地圖,看一下指南針,幾乎每五分鐘就要停一下。就算如此當第四個五分鐘的時候,他又發現自己走偏了,這可嚇了一跳。也就是說就是最後的五分鐘之內偏的,可是最奇怪的就是五分鐘走的路並不長,卻偏了一大堆。
初秋的古雲山,夜裡還是很涼的,幸好江牧野的身體很棒,並沒有覺得特別。只是山間的濕氣讓他有點不舒服,於是乎加快了步伐,按照預想的線路,在盡量不出錯的情況下,全速行走,大概有半個小時,就進入了深山,這麼會功夫,他也出了一身汗,一停下來,被冷風一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已經沒有能夠眼見的山路了。江牧野從褲兜里掏出一雙麻布手套,白天的時候和山民討要來的,接著才重新握住探路的棍子,這也是山民家的玩意,粗細合適,又能當武器,又可以當拐杖。最後又取出了地圖和指南針,認真對照了一下,一切準備停當,這才認準了方向,繼續前進。
回到村委會的時候,按照約定弄出了響動,隨後又進了房間,江牧野、許少、蔣芸都是單獨一間。
也不知道是這些東西真的聽懂了江牧野的話,還是怕了江牧野身上藥油的味道,還真的都沒有來騷擾,這樣一直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大概臨晨一點左右了,江牧野才停下來休息。夜半三更在這山路上行走,就算江牧野藝高人膽大,也還是要非常謹慎的,這樣的環境下所消耗的體能可是平常的數倍,他拿出包里的水,咕嘟嘟的喝了兩大口,又吃了帶出來的一個白面饅頭,這才舒服了許多。
許少聽了陳村長這麼說,就立即和顏悅色起來:「那就多謝陳村長幫忙了,以後等農莊建立起來,少不了還要讓陳村長代為管理,那時候的好處還多著呢。」
一路上,風聲吹動著草叢樹林窸窸窣窣的怪聲不斷在耳邊響起,江牧野也不管那麼多,每到一處,都大開大合的把高高的蒿草給砍倒一片,嘴裏還念著,莫怪莫怪,打擾了各位蛇蟲鼠蟻,等我過去了,你們就安靜了,借個路借個路,不是來找茬的。
陳村長連連稱是,「那請二位在村裡走走,再回住處,免得邢文武他們懷疑。」
許少露出了好久沒有露出的淫賤的笑容,說:「那是,堅定其心,刺激這傢伙更要發瘋的爭下這次投資。」
江牧野有點糊塗了,不過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些準備的,既然是探泉眼的路,既然那泉眼很可能和畫境有關,那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也是可以理解的。看了看時間,一點二十五分,天色漆黑一片,江牧野再一次認準了方向,繼續前進。
「這廝果然是貪婪啊,難怪蘇大富和這位村長不和呢,不知道這傢伙還幹了多少爛事,等以後邢文武他們不要這地了,我們再接手的時候,另外換個人來做管理,這廝的村長多半也要完蛋了。」一路上,許少還有點不滿。
依他的本事,任何野獸也都是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了,在這現實世界,再強悍的獸類也不會有畫境中所見的那頭野豬王強大。所擔心的也不過蛇蟲一類,蛇也還好,江牧野現在可以隨時進入小安寧之境,對於周圍的風吹草動,即便是在高速行走的狀態下,也能夠體悟的八九不離十,加上他近乎超人的反應速度,在蛇攻擊的瞬間,完全可以躲避開來,當然躲開之後,就容不得蛇再有第二次攻擊,他就可以出手反擊了。所以唯一不把握的就是毒蟲,在沒有能夠任由自己把握進入大安寧之境的情況下,那些毒蟲一類的東西,在樹林中、草叢裡爬過的感覺,他還只能大概辨聞其聲,卻無法判斷方位,被悄無聲息的爬到身上或者從樹上掉落到身上,來這麼一口,他也是很難防備的。因此江牧野出來之前,塗抹了一圈陳村給的白天旅遊時預防蟲類叮咬的土產的藥油,都是從古雲山上的植物里壓榨出來的,是山裡人經過很多代山民獵戶在山上行走的經驗,才尋找出來的防蟲的植物。
「陳村長考慮的真是周到。」江牧野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阻了陳村長相送,就和許少一起出了陳村長的家門。
在房間里呆了那麼一會,江牧野換上了一身長衣、長褲,登山靴,把褲腳和衣袖口都紮好了,背上了準備好的登山包,又悄然走了出來。溜出了村委會,向蘇小菜家而去,很快出了村子,到了小菜家門口,不過他沒有進去,而是向遠處而行。他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那泉眼和東洲畫境的關係。這幾天,沒事的時候他就和車夫、蘇大爺以及一些村民打聽,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又拿出那副黔南鎮得到的地圖仔細查看,研究了很久,就是為了一探古雲山泉眼的究竟。
「有長進,不錯啊。」江牧野一副長輩的姿態,他和許少玩笑慣了,這樣一點也沒什麼,不過剛好被路過的那位牛車車夫聽見這最後一句,看見此刻的表情,一時間有點糊塗,半響也沒說話,江牧野就和他打了個招呼,拉著許少立即走遠了,丟下車夫一個人在那裡納悶,心說有錢人的事情,咱就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