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道》第二卷 紛紛擾擾

第五章 牢獄之災(一)

第二卷 紛紛擾擾

第五章 牢獄之災(一)

謝楊被推到審訊室內,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對面坐著一個笑容燦爛的公安,還沒先說話,就先給謝楊身前遞了一杯茶,然後又拿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遞給謝楊,後者微笑的搖了搖頭。那公安給自己點燃一根,然後重重地吸了一下,一口濃煙噴到了謝楊的臉上,熏得他直想流眼淚。那公安說了一聲不好意思,然後將煙捻滅:「有人告你嚴重傷人,導致了兩人四級傷殘,其他人輕重不等,還有殺人未遂。你怎麼看?」
不良分子在這裏打人的時候,何時有人敢閃躲?哪次不是伸著腦袋挨宰?這小子他媽的簡直翻天了!不良分子在謝楊身後追逐了起來,不時揮動著一雙老拳,一下比一下用力,這房間雖小,但是謝楊卻極為敏捷,總是能在拳腳快要與他身體相接觸的時候快速閃開。
不良分子最終將槍收了回去,一雙眼睛怨毒地看著謝楊,惡狠狠地威脅著:「你等著,只要你有一天還在這裏,我就有機會收拾你。」
欺負人的牢頭是有的,只不過沒有小說中的那麼誇張,動不動就拿刀子捅人,頂多就打你一頓,也有打死人的,不過這種情況少之又少,畢竟這裡是不喜暴力的中國。
對方終於怒了,一拳砸在桌子上,惡狠狠的對謝楊說:「我告訴你,你不要這麼囂張,這次你沒有那麼容易出去,我有足夠的時間整死你。」
但是這些人此時身上的傷卻又不像是假地,看來為了對付他,這些還真是捨得,拿棍子棒槌在自己身上砸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於是在這些人的哭訴以及那把此時只剩下謝楊的指紋的水果刀的證明下,謝楊被判無期徒刑。當天正式生效,當第二天唐長林再次去到公安局的時候,謝楊已經被投到了城西的監獄之內。
這次案件的辦理的速度可喂雷厲風行,難得地快速,在謝楊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的情況下,迅速的被定了下來,只等法院的最終判決。劉志君肯定在外面樂得哈哈大笑,但是也有人在不停活動著,比如得知了情況的張遠傷和唐長林。
氣急之下他摸出一把槍快速地將槍口對準了謝楊。
對於監獄,謝楊曾經非常怪異地有點嚮往,倒不是他想犯罪,而是在看了不少的監獄題材的電視以及小說之後,莫名其妙生出的一種想法,這種想法甚至連謝楊自己都認為自己大腦有問題。中國的監獄的環境實在是差,或許這與中國人根本就不把罪犯當人的平民意識有關。監獄之內臟臭得不像話,與謝楊的宿舍有得一比。
看到了吧——前面都是裝逼的。
原來準備的審判在前一天晚上的時候被取消,但是僅僅只是一天之後,來自劉家的壓力再次讓張遠傷和唐長林的周旋無功。在外界不知情的情況下,審判在推遲了兩天之後,秘密進行了。
敲詐也有,這種情況在牢內最多。謝楊進去的當天就有幾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人過來問謝楊要煙抽,謝楊說了一聲沒煙之後,幾個人當下將一張臉垮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之後,再加上幾個兇狠的眼神之後走了開去。
所以謝楊才會如此無懼,而且他現在的介力已經成長了不少,即使用弱小得多的觸介也完全能讓射出來子彈在他眼前粉碎,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全。你還能拿我如何?
謝楊懶得理他,嘿嘿的直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過我還聽三哥說過: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些話雖然用在所有人民公僕上有些偏頗了,但是我想你竟然能坐到這裏肯定就應該知道內情吧,所以,我想這句話正好能對得上你。」
那公安依舊呵呵地笑著:「謝楊同學是吧,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都是大學生了,應該對我們國家的法律有充分的了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到底你應該懂。我坐在這裏不是上頭安排地,而是法律安排地,只要你把真實情況說一下,要是確定你是無罪的話,我們肯定會立刻把你釋放出去的,這個你就放心吧。」
謝楊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審訊嫌疑犯的時候不準攜帶武器,而且在逮捕嫌疑犯,在其無抵抗力之後依舊傷害之的話,將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嘿嘿,可恥的腐敗分子,人民給了你執行法律的權利不是要你為了一點利益就去傷害他們,有種你就開槍,你開呀,我想你如果敢開的話,不久之後某個水庫邊就會有一排武警等著你。」
被謝楊一說,不良分子的手怒極急速地顫抖著,扣在扳機上的手幾乎汩出了汗水,看似他有可能隨時都會摳下去,但是謝楊卻發現手槍的保險根本就沒開,就算開了他也不敢,如果開槍他就徹底完了,甚至他們的上級也會因此牽連進去。
對面的公安臉迅速的黑了下去,他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後一口一口的吸著,那張扭曲的臉在煙霧后若隱若現。對於這種腐敗分子,從第一眼看到之後就沒打算給他一句好話,竟然都來這裏審問了,肯定早就已經被賣通了。謝楊眼帶不屑地看著別處,那人狠狠的將煙蒂砸在地上,然後猛的拍在桌子上:「謝楊,我告訴你!我來這問你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乘早承認,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全部的犯罪證據,你想抵懶也不成!」
當天聽審席幾乎一個人都沒有,謝楊連一個律師都沒有的情況下被推上了法庭,劉志君以及那天和他一起被謝楊扁的幾個人,帶著滿身的繃帶出現在法庭之內指正謝楊。謝楊知道當天自己下手的力度,雖然看起來兇猛無比,但是力道卻非常柔和,除了讓那些人當場痛一下之外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任何後遺症。
兩人間那張不大的木桌子猛地被掀了起來,重重地砸在地上。那人一直學狗一樣僵硬搖著的狼尾巴終於筆直地豎了起來,上面的鬃毛一根根到豎,顯示著它的猙獰。四周的牆壁上並沒有監視器的存在,也許並不是沒錢,可能就是這些體內帶著暴力元素的不良分子為了自己的醜樣不被拍下來,而特意沒裝。
謝楊沒理他,抓起一張還算完好的椅子,舒展一下身體之後坐了下來。
不良分子臉漲得通紅,臉上的肌肉不停抽搐,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一顆顆不停滴落,追逐了十多分鐘有餘,他實在是太累了。他站在原地急速地喘著氣,恨極地看著在不遠處正笑嘻嘻看著他的謝楊。
謝楊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是么?」
兩方的勢力都不小,一個囊括了這個城市的整個地下世界,另一個關係也不小,柳葉門的人雖然不可能直接和上面的人對上話,但是在經濟界經營了這麼多年所累積的財富與影響,就足夠讓他們說話的分量能夠讓人重視。
謝楊笑了幾聲:「我還能怎麼看,我估計你們上面都安排好了吧,我承認或者不承認還不是一樣的?有什麼著數儘快使出來,要我承認是不可能的,因為受害人應該是我。」
謝楊如此而想,一隻腳當頭踹了過來,雖然手被銬著,但是並不代表他連腳都不能動了。身體輕巧地跳了起來,避開了這個受命要來給他教訓的不良分子地攻擊。
謝楊眼睛繼續在牆壁上搜索著,懶洋洋的說:「既然都掌握了,你還來這問幹什麼?不是沒事找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