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道》第三卷 旅途

第三十章 殘殺

第三卷 旅途

第三十章 殘殺

他說完之後,將隱影門獨有的那種古怪力量朝那幾人揮了出去,那幾個人重新隱身在了空氣中,李大年對著虛空說:「記著,有效時間,還是五分鐘。」
老淚縱橫,乾陽門弟子見他模樣,本來恐懼到極點的神經被莫名的情緒所影響,一個弟子大聲說道:「師傅,您千萬別這麼說!您也是為了乾陽門,為了我們這每一個弟子,我們死也要追隨您……」
旁邊一個人嘿嘿笑著說:「聽說那天晚上——就是隱影門被怪物襲擊的那個晚上你們知道么?當時就是那個當時侮辱我們師傅的那個齊成老傢伙還沒有死,後面那叛徒知道師傅容他不下,一劍將其刺死,然後拿著他的腦袋投靠了我們,當時隱影門還有不少弟子在外面,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師傅後面就不知道什麼原因把這叛徒……」
白衣老者呵呵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
乾升徹底失去了勇氣,他將通訊器丟在了地上,無力地點著腦袋:「我聽你們的,我全聽你們的……求你們不要傷害她們,我全聽你們……」
通話被那邊切斷了,乾升對著通訊器大喊了幾聲,頹然地倒在了地上,悔恨地大哭起來,但是沒有誰會同情他。他哭了半晌之後,白衣老者才開口問:「你可想好了?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們,我保證她們會沒事。」
「另外那人」沒有回他的話,遲疑一下,對已經走到門邊的李大年問:「錢師弟他們幾個呢?是被你叫去了么?」
另外那人輕輕地嘆了一口,喃喃地說道:「真的是這樣么?只怕一山更比一山高,我總覺得這段時間有點順利得過頭了,不應該是這樣。」
另外那人聽完他的話之後可有可無的笑了一下:「建功立業?你當現在是搶天下么?即使打過去了又如何,我們依舊是屬於另一個世界,不可能融入到現實的世界,即使爭得再大的勢力那又如何,和現在又有什麼區別么?」
說完之後又是一掌打了過去,掌勢未盡的時候,卻又突然化拳,拳盡后發而先至,乾升再次打出力量將拳勁死命地擋住,卻在這新力已盡新力未生的時候,那掌之力印在了他的身上。他當頭顛倒了下去,鮮血狂噴。
天才剛亮不久,今天一大早,乾陽門原班的弟子得力的人手被乾升帶出去了一半有餘,剩下的也在維持著那些新進加入的門派。傳聞今天又將有一個大的勢力加入乾陽門,這對乾陽門原先的那些弟子來說,這是一個喜訊,自然是臉上有光的事情。守衛在乾陽門后不遠處的一棟外表普通,但是裏面卻極為豪華的小樓前的乾陽門弟子也是一樣。他們正在討論著,當乾陽門這次勢力大增之後會如何如何,和別處地方綜合著其他後面加進來的人不一樣,這裏的十多個守衛完全是乾陽門的精銳弟子。沒有一個不是心腹,原因無他,這棟樓裏面住的是乾升的家人,和他本身貴為一門之主不一樣,他的夫人和孩子卻都只是普通人,當年乾升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喜歡上了那個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女人,對於乾升所為,她也知道,但是卻並無那種應有的驕傲,有了孩子之後她就更反對乾升在這邊的作為,甚至不讓孩子知道他的父親是做什麼的。
所以外面這些守衛的人,乾夫人並不知道,這些人將外面的幾個門面租了下來,偽裝成普通人的樣子。這樣的日子很無聊,往往一個多月才能輪換一次,清閑的時候他們就會坐在一起聊一些幫里的事情,今天也是一樣,五六個資格老一點的坐在了一個房間內聊著天,剩下的幾個在外面到處轉悠著。其中一個朝外面掃了一眼,對另外一個帶點抱怨地說:「你說也真是的,門主為什麼不幹脆把夫人接過去呢?在這裏這麼多年,搞得我們到像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黑人一樣天天守在這裏。」
說完之後,對後面那些站李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剩餘的乾陽門弟子在劍光一閃之後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鮮血在生命最後的時刻迸發出了全部的力量,射向了空中,如春末殘花凋落般凄美。雨衣男人將身上那件這麼久一直穿著的雨衣扯開了去,站到白衣老者前面,跪下,恭敬地叫了一聲:「師傅。」白衣老者和善地笑了笑,將他扶了起來,說:「余剛(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在第二卷中和唐長海在一起的三人,當時和三位朋友開了個玩笑,呵呵,老是用下去的話總是不好的。現在正式定名為:余剛、林旭、謝知左,姓氏並沒有改變,造成不便還請大家體諒。),這段時間辛苦你和長林兩個了。」
乾升凄厲地大叫了一聲,衝出了弟子們的包圍,朝雨衣男人殺了過去。後者微微一笑,也不和他糾纏朝那白衣老者那邊退了過去,乾升繼續朝他沖了過去,嚎叫著似乎失去了理智一般。白衣老者冷笑了一聲,未等他近身,一掌朝虛空中拍了過去,乾升畢竟是一門之主,即使再如何不濟,也不至於連這一掌也擋不下,他運起全身的力量,亦是朝前轟去,力量對力量,爆炸聲猛然響起,乾升去勢不減地繼續前撲。老者有點驚訝地看著乾升:「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竟然接得下這一掌。」
連群立刻帶領十多個弟子朝前面的白衣老者撲了過去,白衣老者臉上不見任何表情,像是拍衣服上的灰塵一樣朝前輕輕的一揮,連群連帶那十多個弟子當空炸成了齏粉,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
李大年那張平凡的臉孔上不見任何表情,他回抱了一下拳頭,機械地說:「門主讓幾位回去。」
那人完全不贊同,不爽地哼哼了幾聲:「你知道現在的形式么?師傅已經收攏了西南所有的勢力,現在一方獨大,前面北方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但是他們內部不穩,而且經過這麼久的消耗還斗得過我們么?不一定,我們現在勢力這麼大,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可以反攻過去,到時候我們的勢力就會蔓延到整個神州,此時正是我們建功立業的時候,怎麼能窩在這裏。」
白衣老者慈眉善目地笑著,他身後的一個年紀並不是很大,但是卻修為卻絕對強悍的年輕人轉身向後,對虛空叫了一聲:「出來吧。」
屠殺!完全的屠殺!
李大年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奇異的笑容,突然伸手將上面的卷閘門猛然拉了下來,輕笑著說:「他們已經去地獄了。」
白衣老者這時候說:「只要你聽話她們自然會沒事的。」
「另外那人」臉上也疑惑起來,還帶著警惕。李大年毫無表情地掃了幾人一眼,說:「我只是將話傳來罷了,其他的事我一律不管。」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前面不到三米的距離,就是那麼憑空出現的。剛才乾陽門一眾被白衣老者迷惑,竟然沒有發現!乾升一看清那人之後,頓時驚恐地朝後疾退了好幾步,臉色大變:「是你!你不是、你不是……」
那人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問:「你說什麼?」
白衣老者欣慰地點了點頭:「長林呢?」
劍刃從他頸部動脈上拉過,血液「絲絲」地從那裡噴了出來,他不可置信地用手按在那裡,但是卻止不住失去了束縛的血液,失血過多的大腦,在下達出一道完整命令之前,就已經陷入了癱瘓,他眼睛翻了幾下,身體往後倒了去——死不瞑目!
乾升覺得有理,也就沒再說話了,皺著眉頭跟在雨衣男人之後走著。十多分鐘之後,乾升幾乎已經不耐煩的時候,雨衣男人終於停下來腳步說:「到了,他們就在前面。」
雨衣男人對那白衣老者點了點頭,然後對乾升說:「乾門主,你怎麼了?」
周圍那群隱身的人並沒有再急著下手,而是停了下來,片刻,一張張臉孔出現在了空氣中,每一個人都殺氣騰騰地看著最中央的剩餘的驚恐的乾陽門弟子。乾升看見了在不遠處的雨衣男人,怒火頓時涌了上來,他厲聲對雨衣男人吼道:「是不是你!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造成的!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們!」
乾升躊躇滿志地帶著一大票得力弟子在雨衣男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縣城之外的一處荒野之中,這裏根本就已經是毫無人煙了。走了半天之後,他有點疑惑地對前面的雨衣男人問:「還沒到么?都已經這麼荒涼了。」
柳葉門弟子集體大喝了一聲,那一刻,天地不住色變!
李大年將劍收了回來,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死於安樂,這段時間乾升過了一段舒服日子,警惕已經沒剩多少了,他門下的人也是一樣……抓住他們,沒想到這個任務竟然這麼簡單。」
「另外那人」猛然臉色大變,疾退了幾步,大聲對幾個乾陽門弟子喊道:「危險!」
乾升轉過身,頃刻間似乎蒼老了幾十歲一樣,周圍在瞬間爬滿了他的額頭,神情憔悴,他在看向白衣老者那邊的時候又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你們想要我替你們收攏起來,然後再將那些怪物的事全部推到我的身上,然後你們就可以憑藉力量徹底將整個西南的力量收容到手中。嘿嘿,但是這一些都需要我的配合,只有活著的我,才能承擔怪物的罪名,才能讓你們順利接受,所以你們才沒有殺我……」
第一個乾陽門弟子喉嚨上出現了一道血線,然後從外圍開始大批大批地倒下,血染紅了大地,慘叫聲此起彼伏。乾升迷茫地看著周圍的情景,在十多個弟子的包圍之下,不知所措地低喃道:「完了,全完了……」
那人從白衣老者身後走了出來,冷笑著對乾升說:「你是不是想問我已經死了?」
余剛回答:「昨天晚上和那些人出去之後還沒有回來,可能有什麼小事吧,不過還請師傅放心,以師兄的實力以我所見這邊還沒有幾個人能威脅到他的。」
白衣老者沒有說話,臉上似乎永遠是那種笑眯眯的表情,乾升大罵了半天,直累得倒在了地上。雨衣男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通訊器,朝乾升丟了過去,乾升一把抓了過去將通訊器放到耳邊,喊道:「雨安、雨安是你么?是我、是我,我是爸爸,你怎麼樣了……你媽媽呢?我沒事,你放心,你也會沒事的……我保證,你和你媽媽一定會沒事的,到時候我答應你一定會天天陪著你們……你放心,我們都會沒事的……」
雨衣男人輕笑了一下:「我不是已經跟您說過了,他們是一個隱修的勢力么?最近才出山,根本就沒有一個落腳得地方,所以只能在這裏。他們以前的地方就是百里之外的一個峽谷之內……而且,乾門主您帶了這麼多精銳弟子,還怕對您不利么?即使是我也捨不得,我可還有三分之一的錢沒拿到呢,你就放心吧。」
余剛恭敬地說:「一切為了師門。」
那人赫然是隱影門的門主齊成!
白衣老者點了點頭,雙手負在了背後,掃了一眼眼前恭敬站立的弟子,強大的氣息瞬間迸發,百多具屍體橫卧在荒野,烏雲在慢慢匯聚,似乎連了老天都不願意見如此慘景,躲到了背後。老者抬起頭大聲說了起來,聲音如巨鍾般轟鳴:「今天就是我柳葉門重生之日!我看今日之後誰還敢妄言滅我柳葉門!樓乾、薛堂,你們又有何了不起,我唐德重在這裏恭候你們,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他的話沒有進行下去,因為他們嘴裏的那個「叛徒」已經在門外了,幾個乾陽門弟子雖然已經不再說那些難聽的話,但是臉上的譏諷卻是顯而易見的。唯一例外的就是原先和那人說話的「另外那人」,他站了起來對「叛徒」抱了一下拳頭:「大年兄,你到這裏來有什麼事?」
說完之後竟然不是抱拳,而是伸出了手,乾升一愣,也伸出了手和老者握了一下。沒想到這時候老者卻突然發力,龐大的力量透體而入,乾升驚恐地運著力量抵擋,但還沒形成有效的狙擊就已經被白衣老者徹底摧毀,但是幸而老者只是一握之後立刻就放開了他的手。乾升後退了一步,尷尬地笑了一下,就聽白衣老者說:「乾門主,我有一位朋友想見你一見,聽說他以前和你也是故交,不知道是否賞臉見上一見?」
說完之後轉過了身,幾個乾陽門的弟子一臉的莫名其妙,一個對錶情嚴肅的「另外那人」問道:「不會是真的有事找我們吧?」
乾升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有點不自然地對白衣老者抱了抱拳頭,笑道:「這世界還是真是藏龍卧虎,還未請教老先生……」
周圍在這一刻同時響起了嘈雜的破空聲,但是卻看不到任何一個影子,但是聽聲音起碼在百人以上,而且修為當相當之強。乾陽門弟子頓時陷入了混亂,他們根本就發現不了人在哪裡,這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戰爭。
旁邊一個乾陽門弟子揶揄地笑了幾下:「師傅即使有什麼事來找我們的話,也不會叫你來吧,我們這裏可是師傅專門告誡我們一定要好好守住的,有什麼事他都會親自來,怎麼可能叫你?」
那人無所謂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變得猥褻起來,嘿嘿笑道:「可能到什麼地方去放鬆了,這邊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事,安啦,不會有事的。」
那人理所當然地說:「自然有區別,那時候至少沒有人來威脅我們的生存,到時候門主也沒必要讓我們天天守在這裏了。」
另外那人皺著眉頭,有點不放心,今天他總有點心神不寧,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正打算不去管他們,轉過頭和幾位兄弟一起喝酒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其他幾位顯然也發現了那人是朝這邊走來的。那人臉上帶著不屑地笑,戲謔地對旁邊的人來說:「你說這個叛徒過來幹什麼?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那麼信任他。」
白衣老者呵呵一笑:「乾門主這陣子的風光我可是早有耳聞了,久仰。」
後面的乾陽門剩餘的那些弟子也在瞬間被那些包圍的人所制服,見大勢已去,乾升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凄慘。笑了良久之後他才從地上踉蹌地站了起來,眼睛在這瞬間竟然變得透徹,他轉身看向那些徒弟,深吸了一口氣,凄聲說:「為師老糊塗了,竟然為小人所利用,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
陰謀!
但是已經晚了,空前中突然憑空爆出了幾道迅猛的氣勁,將那幾個乾陽門弟子的腦袋炸成了摔在地上的西瓜,破碎開來。血腥味在空中瀰漫,「另外那人」驚恐地往虛空中掃了幾眼,大喝一聲將力量完全提了上來,但是還沒等他發起有效的攻擊,背後一道極其刁鑽陰恨的氣勁已經鑽進了他的身體,瞬間將他的氣息完全搗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李大年的劍已經在瞬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幾個身影從虛空中出現,圍在他的四周,他迷茫地朝四周看了幾眼,最後視線鎖定在李大年的臉上:「這……李大年,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造反么?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乾升如瘋了一般大笑起來,在彎下腰的那一刻突然抓起一把兵刃就要往脖子上抹去,白衣老者,手指一彈將劍斷成了兩截,脫手而去。乾升又要在地上找東西自殺,這時候那雨衣男人說話了,他大聲說:「乾門主,你要是這麼死了你的夫人和孩子怎麼辦?難道你就忍心把他們兩個留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走么?」
另外那人眼睛朝外面掃了去:「沒什麼……咿,錢師弟他們人呢?怎麼都不見了,這些傢伙,幹事怎麼這麼不認真?萬一有意外怎麼辦?」
清晨,乾陽門。
白衣老者也不否認,他點了點頭:「不錯,這一切都需要你的配合,所以只要你聽我們的話,我可以保證你的性命。」
乾升又是一愣,隨即對眼前的幾個人大罵起來:「卑鄙!卑鄙!」
李大年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過來傳個話來罷了。」
兩個字猛然從乾升的腦袋中炸響,汗水從他額頭磅礴而下,眼前這幾個人他並不是很怕,但要是一大批人用隱影門那種古怪的隱身術藏在周圍的話,他渾身一顫,厲聲地喊道:「殺了他們!快點殺了他們!」
乾升嘿嘿笑著:「性命、嘿嘿,我都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也風光過了,再當一個廢人活著下去有什麼意思……想我配合你們?想都不要想!我寧願死,也不把整個西南的實力送到你們手上!哈哈,只要我一死,你們就再慢慢地將那些勢力收容起來吧!哈哈哈哈,你們不會得逞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怕什麼?我什麼也不怕……」
乾升突然愣住了,他拿著手上剛剛揀起來的劍刃看向雨衣男人,激動地大喊:「你把她們怎麼樣了?你把她們怎麼樣了!你要是敢動她們一根頭髮的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另外那人」疑惑地哦了一聲問:「有什麼事么?」
事情到這個地步,乾升完全弄蒙了,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自己身後跟著一大票得力弟子,就憑眼前這幾個人的話,也不能拿他怎麼樣。於是點了點頭,疑惑地說:「故交?這我倒是要見一見。」
另外那個不贊同的話,呵呵笑道:「你就別抱怨了,這樣的日子不好么?別的兄弟想來還來不了呢,這是師傅對我們的信任,而且在這裏,喝喝酒看看電視,也不用擔心別的人殺過來,還可以泡泡MM,你知道知足吧你。」
雨衣男人掃了他一眼:「相互利用罷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利欲熏心,這麼大把年紀了為什麼就不能安下心了過完下半輩子呢?不過還是要感謝你,花了這麼大力氣將西南方勢力整合到了一起,不然我們做起來還真有點麻煩。」
乾升「哦」了一聲停了下來,朝前看去。雨衣男人朝前走了幾步,從懷裡取出了一個東西,在手裡一捏,頓時發出一聲尖利的響聲。片刻之後,一個道骨仙風的白衣老者帶著幾個人出現在乾升的視線之內,這個老者一身修為顯然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也不見他的腳步有任何移動,人卻不停地朝這邊動著,片刻之後就已經在乾升的眼前,他身後的那幾個人顯然也是極為厲害,乾升竟然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只能和其中最弱小的一個打成平手,他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驚,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是頂級高手了,西南這邊他們門派他們已經是最大的了,但是眼前這幾人,要是他們人再多一點的話……一種不好的預感從他心裏涌了上來,連群幾個弟子顯然也注意到了師傅的緊張,悄悄地上前了幾步,兵器已經握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