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偶像》第六卷 雲之端

第1034章 午夜凶鈴之鬼影實錄(一)

第六卷 雲之端

第1034章 午夜凶鈴之鬼影實錄(一)

進了套間,查理茲·塞隆才發現整個劇組小的可憐,她心算了一下,不過九個人,兩位數都沒有到,這樣的情況叫查理茲·塞隆皺起了眉頭,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但眼下她也別無選擇,只能將錯誤繼續下去。
時間短大家勉強還能想的通,畢竟程曉羽以「快」著稱,兩部電影一共不過拍了三個月,一個星期拍完一部電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但是工作人員還這麼少,實在讓人覺得這個導演這次是不是心血來潮一時玩票,這和所有人的期待值是不相符合的。
程曉羽租下來的是十二B和十四樓,其實也就是十三樓和十四樓,集合了中西方最不吉利的兩大樓層,查理茲·塞隆來到十三樓的時候,走廊里空無一人,安靜的有些瘮的慌,完全不像是片場的樣子。
租下了酒店的兩層樓之後,第二天程曉羽DV電影就正式開拍,他所重新編寫的故事《午夜凶鈴之鬼影實錄》將從記者男主角想要拍攝一部關於這棟酒店的紀錄片開始。
但最終他還是決定選擇塞西爾酒店,因為這棟酒店在洛杉磯非常的有名,這棟酒店發生過無數起命案,自從1962年開始,一個女人從Cecil Hotel酒店跳樓自殺,並且砸死了一個正在路過的路人。
程曉羽並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被查理茲,塞隆勾走魂魄,他拍了拍手說道:「現在人到齊了,我們去最後面的那個套間,我給大家發劇本,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問我……因為這部電影大部分鏡頭都將在這個酒店拍攝,所以我們就完全按照故事情節來拍攝。」
「簽完名字——就是大家見證奇迹的時刻!」
他不動聲色的將劇本發完,環顧了圍繞著他坐的九個人,發現全都有些疑慮,於是他揮舞了一下手中還剩下的劇本說道:「大家不要小看我們正在做的事情,『DV電影』,我想大家在網上都有看過,但至今還沒有能登上大銀幕在院線放映的……但是,這一部肯定不是!」
本以為幹不了多久,但叫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卻從去年干到了今年,工資已經漲了三次,加上年終獎去年還存了不少錢,相比其他同學整天唉聲嘆氣的說洛杉磯生存大不易,他的日子好過多了。
說完之後查理茲·塞隆又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成為演員的希望。
程曉羽將列印好的劇本發給了所有人,第一頁還附有拍攝計劃,將劇本發給查理茲·塞隆時,他敏銳的察覺了查理茲·塞隆眼裡的一抹失望。
看著程曉羽俊美的臉龐,她一下就對這個比她還要年輕的導演充滿了信心。
程曉羽最後確定的拍攝地點為洛杉磯的塞西爾酒店,本來還有一個候選位置是位於洛杉磯南巴沙迪那市的一棟公寓樓,之所以找這棟公寓樓也是因為這裏曾經有過鬧鬼的傳說,其外觀也比較符合程曉羽的想象。
這時查理茲·塞隆也看見了程曉羽身後的一群強忍著笑意的人,有個高大的白人男青年出聲道:「嘿!查理茲小姐,你剛才表現比我好多了,還有勇氣打人,我直接被老闆嚇的癱倒在地上了……」
程曉羽要用這部「DV電影」告訴所有人,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他能做到,一個星期,他一樣能拍出一部高質量,高票房的電影!
《第九區》雖然也是「偽裝片」,但它偽裝的是一部新聞專題片,新聞專題片不僅是經過剪輯加工,更重要的是具有表意功能,同時也不失真實性。
查理茲·塞隆還在閉著眼睛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包,一聽到程曉羽的聲音,立刻睜開眼睛,看到程曉羽有些尷尬的笑容,剛才還像一個瘋子,馬上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有氣無力的靠在牆角,轉而憤怒地說道:「程導演!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克里斯·埃文斯本不是學藝術的,從來也沒有想過要當演員,但「影院事業部」的所有男員工都報名了,說是響應BOSS的號召,於是克里斯·埃文斯也就報了名,沒想到自己卻被選中了。
說話的是大衛幫程曉羽選的男主角,「西楚影院事業部」的克里斯·埃文斯,身材高大,長的算不上傳統意義上的俊朗,但稜角分明很有男人味,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畢業生,「西楚」是他為了應付房租找到的第一份工作。
想到這所酒店的傳說,查理茲·塞隆抓緊了手中的包,一三年這棟酒店發生的命案查理茲·塞隆也有耳聞,回想起這件事情之後,頓時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她忍不住撥打了程曉羽的電話,想問他在那間房。
80年代午夜惡魔Ramirez在酒店住了幾月,期間殺害14人。90年代奧地利殺手Unterweger在此住了月余,殺死多名妓女。
查理茲·塞隆這些天做了一些關於「DV電影」的功課,她猶豫了一下說道:「優點是代入感很強?如果能看進去還是挺有意思的!關鍵在於懸念的製造,和不斷解謎的過程!缺點是節奏有點慢!」
查理茲·塞隆尖叫一聲,掄起手中的包就向後砸去,幸好站在查理茲·塞隆身後的程曉羽早有準備,向後退了一大部,連忙伸手做了一個停住的手勢說道:「查理茲小姐,冷靜點!我是程曉羽!」
去年和他一起來應聘的同學,最後還是選擇去了另一家公司,結果日子過的緊巴巴的,遠沒有他的生活愜意,昨天公司的內部郵件,替老闆招聘主演一名,整個公司都沸騰了,好多人找了大衛·吉爾要求試鏡。
這時突然整層樓的燈光都熄滅了,幽靜的樓道里傳來隱約的電話鈴聲,然後走廊里的感應燈像是感應到什麼聲音一樣,跟隨著很細微腳步聲次第點亮,停在了12B14房間的門口。
查理茲·塞隆覺得程曉羽講解對「DV電影」的看法的時候帥氣極了,她看了兩天的「DV電影」並沒有感受到太多東西,但經過程曉羽這麼一說,立刻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突然之間查理茲·塞隆覺得程曉羽的成功絕對不是來自僥倖。
查理茲·塞隆想到自己剛才有些瘋狂的樣子也許會讓程曉羽反感,連忙端正態度,有些焦急的解釋道:「程先生,我剛才……真是……嚇壞了,我不是……故意的……」
這樣做可以非常合理的解決男主為什麼要一直抗著攝像機,也能夠完美的詮釋「偽紀錄片」,因為看過不少「偽紀錄片」,程曉羽可以運用的拍攝手法大為提升。
2013年2月份發生在這裏的華裔女孩蘭可兒離奇失蹤一案,曾經震驚全球,最後她的屍體在頂層水箱被發現,這棟酒店所有住客喝了一個多星期的泡屍水……這個案子至今FBI也沒有給予一個明確的說法。
有同樣感覺還有不止是查理茲·塞隆,除了擔任攝影的王鷗對程曉羽盲目自信之外,其他人都面面相覷,他們也是進來才發現所有的工作人員就他們幾個。
有了記憶中的那麼多「珠玉」,程曉羽當然有這個自信把「DV電影」拔高到一個全新的境界,他將要採取《第九區》的拍攝手法,來完成這部「一個星期的賭約」。
如果要說冤魂最多的酒店,凶煞之氣最重的地方,這棟酒店絕對榜上有名。
程曉羽對著查理茲·塞隆笑了一下說道:「說的不錯!看樣子查理茲小姐有做過功課!」接著程曉羽又問道:「還有誰了解『DV電影』?」
不僅如此,曾經有兩個變態系列殺人犯把Cecil Hotel當做自己的長期居住地。他們被稱為『午夜跟蹤狂』一個名字為Rihard Ramirez,另一個叫Jack Unterweger。
程曉羽點了下頭說道:「這確實是個大問題!」然後他站起來像個教授一樣說道:「DV電影最大的優點就是極具『真實感』,但要遵循手提的拍攝方式,就意味著要犧牲作為電影所擁有的特權。許多一般電影中必須的戲劇化元素,如跌宕的情節、細膩且規矩的運景、刁鑽的構圖和角度、緊湊的剪輯節奏、美術化的布景等,在『DV電影』中都統統被綁住手腳,手提電影只得讓真實單槍匹馬,挑動觀眾的神經。更要命的是,DV電影往往在極力逼近真實的同時,很難達到電影寫意的功能,或者說大多數導演根本就摒棄掉了這一點。它們往往直白地單純地呈現一段『真實感』的影像,只求達到以真實換刺激的效果,沒有內涵,缺乏表達。」
這棟酒店就命案不斷,之後又發生了一起婦女在酒店房間內遭姦殺,案件至今未破。
美國酒店基本都沒有十三樓,要麼就是直接跳過12樓直接到14樓,要麼就是12A和12B,除了忌諱13這個數字,星期五在西方也被形容為黑色星期五,如果十三這個數字碰到黑色星期五,對於西方人來說就意味這災難。
套間里的氣氛一下就沉默了下來,所有人都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可查理茲·塞隆只是站著,根本沒有動過,這詭異的一幕嚇的查理茲·塞隆汗毛倒豎,叫她恨不得轉身逃跑,這時她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
這一天西方人不會像往常一樣乘飛機或做生意,全球的商業損失在兩者相遇的這一天,將達8到9億美元,而在美國,這種恐懼支配著幾千萬人民,就好比華夏人忌諱四這個數字一樣。
程曉羽撩著腿坐到沙發椅扶手上問道:「誰知道『DV電影』優點和缺點?」
程曉羽笑道:「沒事,沒事……其實上次你要請我和咖啡,我就已經做好了要被你打的心理準備了……」
場記喬什·馬克發言說道:「我覺得DV電影最致命的缺點就是鏡頭太晃了,我一般看個十幾分鐘就受不了了!感覺想吐!」
程曉羽並沒有注意到查理茲·塞隆表情的變化,只是十分自信的接著說道:「但是……我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相信我,大家這一次將擁有一次『非常好』的拍攝體驗……不多說廢話了,我們一個星期之後見分曉,但在拍攝期間,不允許大家以任何形式發表電影相關類容,也不允許提前曝光自己在我的劇組工作……還請大家一起保守這個秘密直到電影上映!現在大家配合一下我的工作,翻開劇本第二頁,那是一份保密合約……大家簽上名字交給我!」
程曉羽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查理茲小姐,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加深你的體驗,不止是你,所有進組的演員都被嚇了個遍……我只是希望你們在演的時候都能記住這樣的感覺,我覺得這點考驗你們還是得承受的。」
聽到程曉羽調侃她,查理茲·塞隆白皙的臉龐立刻漲的有些紅,看上去很有些高冷的查理茲·塞隆露出嬌羞的表情,可是把周圍這些工作人迷的七葷八素。
沒有人出聲,顯然大家對「DV電影」所知甚少,畢竟當下這連非主流都算不上,是非常邊緣的玩意。
查理茲·塞隆趕到這所凶名昭著的酒店時,心裏還有些七上八下,因為上次的烏龍叫她現在還有些難為情,來到指定12B樓層。
她今天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穿的很職業,而是穿的了一件紅白條紋露臍緊身上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皮夾克,黑色牛仔褲將一雙渾圓長腿勒的份外誘人,渾身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但看上去又野性難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