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二卷 揚州爭鋒

第154章 借酒對攻

第二卷 揚州爭鋒

第154章 借酒對攻

「完全沒看出來他還有點作用,要不咱也借來用用?」卑彌呼故作驚訝地看了林家仁一眼,後者一報還一報以更誇張的表現手法回敬了他一個驚訝的冪次方之後,又將這種驚嘆乘以2看向了尚香姐。
「此言差矣!」林家仁都還沒覺得有什麼,反正就是隨便一說圖個樂子,等她走了他還是該幹嘛幹嘛,何必去計較一時呢。可是尚香姐直接就跳出來反駁,這倒是非常神奇的事情:「家仁他,是不同的那個。」
像是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尚香姐迎著眾人奇怪的目光又補了一句:「我指的不同是,我在他身上看不出對權力的野心,甚至對帶兵打仗或是出外公幹完全不積極,連錢財也是交由管家(穎兒)打理,更別說至今未有應允一門婚事……我的意思是,這壓根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簡單點說不能把他當做男人,也就是說……總之,我信任他,就像千雪信任你師傅一樣信任他。」
不是林家仁想法奇葩,而是還沒反應過來人家女王的巨掌直接就拍在了他肩上,連跑都沒可能,啪啪啪,連著三下可沒把林家仁的骨頭給拍散:「比如你這屬下,林家仁。」指名道姓的時候,少年心叫完了,雖然沒有明著打過來,但這樣豈不是會被玩的屍骨無存?
嗯,說的對,如果沒有「應該」和「相對來講」這樣的字眼的話,就更好了。
「可我住的一直都是那個地方,生活還是那麼糟糕。」
喂喂……林家仁心道這都酒後吐真言了吧,你就是這麼對待把你拉出火坑的救命恩人的?果然女人翻臉就是翻書啊……不過,看著你這熟臉通紅不說服尚香姐就不舒服的樣子,還是算了吧。
「話雖如此……」千呼萬喚始出來,一直就只做動作沒說話的獻小姐難得開了金口,而且還是本著辯證的邏輯思維說了幾句:「男人之中,應該還是有相對來講有情義重信諾的人的。」
卑彌呼變掌為指,對象還是林家仁:「恐怕就是兩者聚齊之輩,可以作為你屬下的代表之一。」
尚香姐正一副讓林家仁恍如隔世、似曾相識燕歸來、雨打芭蕉浮萍飄的神情。對了,貌似自己的玩伴在電腦桌前炫耀著從某某網游中得來的極品裝備的時候,就跟尚香姐這個表情如出一轍、毫無二致啊——這是病,得治,我有葯你要麼?此刻的林家仁心中除了汗以外,就剩下內流滿面了,前者是被無語的,後者是被稍微感動的,起碼他還是一件值得炫耀的東西吧,雖然方式有點特別……
別,不要,饒了我。林家仁連續用了三個詞語來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這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的卑彌呼,一副嬌艷欲滴外加柔弱動人的模樣……該不會是要打人了吧?
「可是你們要飯的時候得到的會不會越來越多?」獻小姐果然是幫理更幫親,涉及到面子問題了,就得出來說話。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話還算是能夠接受吧:「主公,我可以謝恩了么?關於剛才你給我的評價,算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鼓勵和讚揚么?」林家仁深怕自己還在夢中,連忙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在確認過痛感之後,趁著節奏還新鮮弱弱地問了一句。
「這個人!」尚香姐也是不甘示弱,用彷彿小孩子的玩具遭到鄙視一般的心情跟卑彌呼幹上了,加之她本身就有點偏執近乎於六親不認的某方面特色,於是也跟著吼了起來:「救過我的命!還不止一次!」
「嗯,你當仁不讓地接受吧!」尚香姐接過了卑彌呼的接力棒,在林家仁另一邊的肩膀上同樣拍了三下。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亂七八糟的,權力金錢美色這三者真要說有林家仁不在乎的東西的話,估計也就只有權力了,后兩個誰搶跟誰急的肯定的……真是沒想到自己在尚香姐心目中是如斯高大,男人的毛病一個不沾,只是順便被當成了不是男人這件事就有點悲催了,不過好在俺也是受信任的不是?
「這個……我沒研究過。」是啊,身為女王吃的不能差到哪兒去,舉個例子的話,假設她每天要吃10錢,那麼當天要到了10錢也好還是100錢也罷,她吃的還是10錢……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林家仁就是一種載體,一種此時不用更待何時的背景音樂。
「身為屬下,這是本職,應該的而已。」
「他還勞心勞力地發展會稽,你應該也看到了咱們這兒的變化!」
嗯,說的對,如果沒有「應該」和「相對來講」這樣的字眼的話,就更好了。
「那也是沒有主見、沒有能力的傢伙!」這好像往茶杯里加酒之後也沒喝多少嘛,怎麼一副耍酒瘋的樣子?這到底是喝高了還是喝高了啊,林家仁現在真為他的手下們待會兒的境地感到遺憾,當然前提是卑彌呼豎著從這道門裡走出去,否則就該他們為他感到遺憾了。
場地內再次響起「啪啪啪」的聲音,卑彌呼卻有點迷惑,藉著酒勁又跟尚香姐對吹了三杯,然後極盡其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個性微微瞥著林家仁道:「武功奇差、油嘴滑舌,我還真看不出來他哪兒值得信任了?」
「所以說,不要對未來救我差點死掉,而且還對會稽做出重大變革的他這樣,那不公平!」尚香姐的辯駁擲地有聲,哪怕只是純粹的聲音大,也足以震懾住本來就不太清醒的卑彌呼了。
「啊?」連趴著的南宮琪都被這句聲音不大的話給震醒了過來,更別提其他人了,尤以林家仁為最,這貨連舌頭都卷不回去了。
某些人就是沒有禍水已經東引而且還是引到了自己身上的自覺,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貧嘴。卑彌呼搖晃著她那頭箍裝飾的腦袋,一步一晃地在場地內走著,一雙迷離的眼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在場的唯一男人,也就是她們的批判對象,目下正在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盡量低調的林家仁。
「話雖如此……」千呼萬喚始出來,一直就只做動作沒說話的獻小姐難得開了金口,而且還是本著辯證的邏輯思維說了幾句:「男人之中,應該還是有相對來講有情義重信諾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