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二卷 揚州爭鋒

第178章 計在他處

第二卷 揚州爭鋒

第178章 計在他處

林家仁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如果真如這個齊星所言,那麼周瑜的作戰成功基本上已經板上釘釘,那麼他非得做出阻礙尚香姐的動作,意圖又是什麼呢?
「呃,那就請先生講來。」林家仁不由自主地客氣了起來。
清爽,是了,這最初的印象用清爽兩字最能概括,從長相到氣質再到動作,雖然都是平常的很,但無論是舉止還是言行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多餘冗雜之處,顯得異常沉穩幹練。
簡單點說,正是周瑜的出現,使得尚香姐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到鄱陽南部一線接壤的臨川、建安以及會稽,從而對周瑜其實立馬轉頭就去了鄱陽湖上攔截孫紹所有援兵的行動有所疏忽。
「請講。」
「三」字剛落,還沒等苦思冥想的齊星說出答案,林家仁便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哈哈,答不出來吧?」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所以閑暇時,林家仁總愛往炊事班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鼓搗鼓搗,看能不能把月餅什麼的提前發明出來。
當然,周瑜這麼做也是付出了代價的,鄱陽郡信江以南,現在,全數變成了尚香姐的地盤,只不過比起收益來說,這買賣還是很划算的,只要鄱陽湖在手,整個江東的形勢就一直會偏向自己這頭。
「難道他想把鄱陽湖完全握在手裡?」事到如今,林家仁不得不翻出地圖再次思考,上回孫權攻打廬江郡的真實意圖:「然後鄱陽湖就成為了他的基地,然後水軍沿著長江東則制衡會稽,南則通過長江眾多支流壓制豫章、廬陵,孫紹就會被他一點點吃掉!」
「什麼?!」林家仁完全是震驚了。要說他沒想到過孫權要打孫紹,那是不可能的,沒想到的是,在這時候以這種方式打了一個尚香姐方面完全夠不著的地方,一個本身不是很發達對敵我雙方都沒太大用處的地方。
話說林家仁命令部隊在邊境線上這麼來來回回地作著活塞運動,而起本尊則是守候在迎接尚香姐的地方,這一等就是十多日。
對於打著「替父報仇,所以必須佔領蘄春,因為那兒離江夏的仇人黃祖最近」的旗號攻打過來這件事,還沒來得及聽說周瑜水淹建平事迹的老百姓們倒也很識趣,雖然沒有簞食壺漿出來迎接,起碼也沒怎麼反抗,在他們眼裡反正城頭的旗幟上面寫的還不就是同樣一個「孫」字。
「在下齊星,字光輝,建安人士。」總有些人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在你面前:「自周瑜軍水淹火燒之後,在下痛失家園。此後,請讓在下為了建安北部,不為了整個建安的振興盡現綿薄之力。」
「不,大人,我只想問,答出與否跟我來的事情有關係么?」齊星異常淡定,彷彿林家仁就是個小丑,剛剛做完拙劣的表演,觀眾一個沒笑,他自己反倒是笑的肚子都抽筋了。
「今天在下前來不是為了謀官,是要前來告知一件重要的消息,這件事情對於你家主公而言很可能影響到你們今後的決策。」
不知道尚香姐是怎麼回事,選了向北走的道路也沒有提前說一聲,害的林家仁準備不足,早就開始了他的舀水行動,直到後來,覺得做戲要做全套的他即使在發現其實建平的水已經退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依然故我,樂此不疲地保持著每日往返的運動,並美其名曰:「戰爭時期更不能忽視訓練。」
走進來的這名年輕人,梳著典型的漢人髮髻,穿著平凡的漢服,做著平常的禮節,甚至連眼神音調也毫無特色。
這個問題基本上可以說是林家仁的得意技能之一,就像一輩子指著「烏龜、馬甲、蛇」這個笑話活著的本山兄一樣,這也是少年為數不多的能忽悠古人的問題。
幾日後,林家仁的信中是這樣分析的:「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歌詞),臣料定,周瑜就是利用的這個心理。越是急促的想要回來會稽,就越是要阻礙,越是覺得他不想要主公回來,反過來主公就越是想要回來……」如此也就忽略了探子來回差不多需要十天的蘄春方面的動向,而只去關注了出現了一面的周瑜。
林家仁「哦」了一聲之後,更是細細地打量起對方來:「毛遂自薦者我倒是見了不少,像你這麼開門見山的倒也不多,不過我要問個問題先。」
「聽聞在北方,連接荊州、豫州的蘄春郡,已經起了戰事。孫權方面出動了三萬餘人直接切斷了柴桑、彭澤、尋陽一線周邊的補給,周瑜更是虎踞鄱陽湖上,將孫紹方面的水軍打了個落花流水,恐怕到下月之時,蘄春已落入孫權之手矣。」
「你從何處來,為什麼,要做什麼這些你都回答了,我也就不問了。」林家仁說這些廢話還不就是為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為接下來的問題做準備:「我數三下告訴我,把一根一丈長的竹竿帶進一個高七尺,寬三尺的門,需要怎麼辦?一、二……」
時間來到了八月二十三日,中秋佳節都過去了一個星期,學著武侯坐著三輪車臨高眺望遠方,已經成了林家仁每天的必選節目。
「再這麼下去,恐怕都會成望夫石了吧?」
這同樣也是尚香姐思考的問題。
一筆寫不出兩個「孫」字,對於孫權方面來說此仗最大的收穫還不是即將攻下蘄春郡擴展地盤這麼簡單,也不是完全具有鄱陽湖這個戰略據點,而是作為孫紹勢力唯一主宰的孫匡,出動了。
林家仁的笑容凝固了,他還是首次遇到這麼不客氣、這麼不喜歡拍馬屁的傢伙,而且這傢伙還來上門自薦,眉毛一挑道:「你不是來自薦的么?有什麼才能呢?」擺出一副求賢若渴的樣子,掩飾之前的尷尬。
所謂訓練,就是每天從會稽邊境出發,一股腦直插建平城下,然後在那吃個午飯什麼的,下午再回來……誰他娘的吃飽撐的,這基本上成為了士卒們的共識。同時敢怒不敢言也算是吧。
只是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能感覺到一些跟別人不同的氣息。
簡單點說,這人見過大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