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二卷 揚州爭鋒

第215章 戰鬥再起

第二卷 揚州爭鋒

第215章 戰鬥再起

他告訴妹子,他的居無定所,有時在城內享受高床軟脂,有時在城外笑對夜涼如水,每天都要跑很遠很遠的步,幹了十來天,日升日落,一天幾個來回。他說:「你看我個子高么?像我們這些,一天到晚風裡來雨里去的職業保鏢,給老闆們打工必須如此,像其他又矮又粗的,幹不了這行,挨起打來覆蓋面積太小……你知道我什麼意思么?」
火光繞身虛一場,長嘆幾聲又何妨。
……
是的,眼皮很重,疲倦毫無徵兆地侵襲而來,林家仁感覺自己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伏在馬上睡著。怎麼說呢,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反正中箭的部位也屬於無關緊要的……大腿。等等,什麼時候中箭的呢?對了,進入樹林之前,加了安眠藥的箭啊,古代的高科技玩意兒……
「不用謝!」馬忠揮舞著左手,晃晃悠悠地朝著北方跑了。
一般而言,作為怪人,也就是老是做出跟其身份不相符的怪事的人,都有種天賦,我們稱之為敏銳的異能,也叫做操蛋的第六感,西方把這叫做神棍,或者先知。馬忠就是這麼半個怪胎,只在用心的時候需要的時候感覺到他想感覺到的事情。
「喂喂,大人!」接到消息的老鴇探出頭來,極儘力量無限嘶吼:「你還沒……」
也許是他眼睛解析度不夠,也許是他昨兒個露營飛機打太多,眼前模模糊糊的景象一閃而過之後,完全變為了漆黑一片。
看著不合理的逃脫帶來的嚴重後果,林家仁心中驚呼果然是一報還一報,出了門就避免不了愛刀刀啊,不過好在這夥人看到小樹林就像看到家一樣,地形熟悉的不得了,即使不熟悉的都在慢慢的熟悉中加強熟悉。由是,一把火燒了林家仁不少人,但也擋住了他們追來的步伐。
好吧,這麼說有點玄幻了,他僅僅是感覺到不安,雖然現在還是黃昏,但他的心確如寒冬的夜一般,冰涼,如墮深淵。
正應了那句話,是金子,總會花光的,林家仁就是那個處在花光邊緣的金子。
老夫不知道怎樣的劇情才算是合理,要是知道鄙人早就滅天滅地滅宇宙了,所以老道只好出此下策讓弟兄們都往這裏鑽了,哪怕接下來面對的是對方完全不留餘地的火箭,老衲也覺得無所謂了。
於是,兩個主將,兩個傷號,在一千多士卒的霸氣護送之下,花了整整一天回到了餘杭。
這時候就麻煩了,尚香姐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還沒來,城中官階最高的居然就成了董襲,如果說讓一個純粹的武夫來統領士兵或許還不算太糟的話,那麼讓他去管政務還不如討論下房價什麼時候降的下來還有用些。
某花臉則是找了兩個妹子,剛剛把褲腰帶解到一半,想起了某人的話,心裡頭忽然不是滋味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好基友的受傷沒人來付賬,還是因為主子中毒昏迷中沒人管他有點不適應,又或者是單純的間歇性迷茫綜合徵發作了……
這一次老鴇還真就是冤枉了他了,花臉只是做出了賒賬的行為,他的內心卻並不是想著賒賬,「如果是主子你的話,會怎麼應對幾個時辰之後即將到來的兵臨城下?假裝逃跑引進門來關門打狗?不不,這樣只能打掉一部分,而且說不定趁亂還會把城門打開,到時候別的地方打來了就真的完了。堅守?陷落也只是時間問題,不過說不定能等到州牧大人來,只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來。逃跑,直接逃跑?不,好不容易打下來,呃也沒有多不容易……」
「嘿,想什麼呢?」某個熟悉的身影陡然間出現在了眼前。
閉眼的那一刻,林家仁完全沒想到,接踵而來的會是疼痛,關於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的疼痛,別誤會那個毒箭還沒這麼厲害,只是他摔下馬了而已。可以說若不是他的馬有一定的靈性放慢了速度,或者說它已經比較累了想偷個懶什麼的,光是高速奔跑就會讓他粉碎性骨折,運氣不好就直接嗝屁了。直接摔下來,還能感覺到疼痛,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倒是說啊,咱們該怎麼辦?」
如上,是董襲對馬忠的總結,他自己則是跑到了城外的崗位,他很明白自己能做什麼,在老大醒過來或是主公來之前,沒有什麼比站好崗更有用了。
看著妹子在身上起伏,馬忠意思到虎卧撐必須到此為止了,他抬起頭來,咧開嘴笑了,學著董襲憨厚的笑了,露出吃了東西沒刷牙的七色牙齒。自顧自地點著頭,說了之前一番樸實的話,沒待妹子從惶恐卻略帶滿足的神情中回過神來,便拿好衣服從窗戶邊跳了下去。
當然,用那麼一些自知之明的董襲憨厚地笑了笑,把某個花臉從青樓里扯了出來,相當謙卑了來了一句:「先生,何以教我?」頓時把馬忠嚇得魂飛魄散,你在搞笑么?咱還是說說妹子的分類吧!
你信或者不信,火就在那裡,不大,不小。令人髮指的橙色火焰,在這一刻似乎還妄圖與日爭輝,林家仁撇撇嘴,招呼著殘留的眾人,望向南方:是時候了,該回去了。
「尼瑪,又是賒賬的節奏了!」
是的,呂蒙出門的時候忘了帶參軍,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參軍,他自己就是自己的參軍。至於另一個人,雖然有三百親兵但是那全都是不願意動腦子的貨,唯一一個可以動的,卻是跟青樓耗上了。
「我哪知道啊,等主子或是你們老大醒過來不就結了。」
兩人演小品一樣地在青樓里踢皮球,你一腳啊我一腳的玩的是不亦樂乎,最終兩人還是達成了共識:管他丫的,反正孫權還沒攻過來,先享受生活得了。
開玩笑,那明明是毒箭,不只有林家仁一個人挨了,一些步卒也開始感到不適,當然他們身體素質要好得多,也僅僅是不適而已,不像林家仁,這傢伙已經跟呂蒙一個德行了,不,呂蒙看起來都要比他好點,起碼人家還固定在馬背上……
不知不覺,馬忠已經走到了太守府,「唉,我果然是只適合在戰場上動刀動槍啊!」抱著腦袋,馬忠已經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