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三卷 荊州雨雲

第312章 有請

第三卷 荊州雨雲

第312章 有請

「昨日舍妹于街道被劫之事。」
說是公子其實是個女子,林家仁不傻在經歷了黃碩等於黃月英事件之後,觀察這種年齡的公子時可多留了個心眼,何況此人的業務可沒有人家月英妹子熟練,想必也是現學現賣,別看她嘴上有嘬小鬍子就可以騙到誰了,那張沒怎麼卸妝的俏臉可是直接把她賣了。
「請我來酒樓喝茶?但願不是找碴的。」林家仁半開玩笑地嘀咕,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林家仁還在想此人是誰,為何冒名頂替邀請自己,一邊的玲細看了一會兒后就「原來如此」的模樣靠邊站了站——她準備看戲了。
「……」
「她是我妹妹,我們是兩體同心不分彼此的!」林家仁微笑解圍,但這話說得卻太藝術了,藝術的人家張又幾乎傻掉了繼而意猶未盡的想了點什麼,但他還是保持了身為大家族下人的風範,管你們咋回事,反正我就當沒聽懂,立馬點個頭下去自個兒意淫去了。
醉襄樓,坐落在內城的中心區域,由於其老闆本身是做生意的,也就是說他是個商人,大家也知道富裕的商人是住在城南的,於是這個醉襄樓便是坐落在隸屬南區的地方,只不過因為地理上靠近內城中心,又是連接東西南北的繁華地帶,人來人往以及其老闆經商頭腦發達、關係網複雜,因而極富盛名。
嗯,好了,要被挑唆起來要鬥嘴了也就證明沒事了,林家仁暗嘆一聲,內部的小打小鬧是不足以影響大局滴,尤其是這種關鍵時期。
氛圍,氛圍最重要,玲一路上氣鼓鼓的說笑話也不笑,林家仁也意識到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這才臨門來了一腳。
「喂喂,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什麼叫做兩體同心?」玲這麼問那就表示她對後面那句「不分彼此」還是比較贊同的,換句話說她其實壓根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
林家仁想了想,難道用錯詞了該說一體同心?目前似乎不是解釋的時候:「這個嘛,咱們日後再說。」但一看玲就是一副不安生的樣子只好補了一句:「就是活躍一下氣氛,你別在意啊。」
她當然不知道,不是這時代的人自然不能用這時代的想法去思考,林家仁可是正正宗宗的天朝人,與漢末相隔一千八百多年的時空,雖然穿越已有兩年,但其根本也只是表面上適應了當下的生活而已,思維方式迥異從來也沒變。更何況熟知此段歷史的他得知尚香姐竟然也成為了一方諸侯之後,沒來由地一心撲在自己YY對象身上,你能說他錯么?頂多也就是沒有去找曹操劉備這樣的雄主,或是自己沒有開創一片天地罷了,可你得理解他,他最大的野心也只有尚香姐罷了,天下什麼的只是附屬品嘛。
「哦……不認識。」
「噗!你還真是有閑心呢,不知道當初是誰擔心的要死?」
遲早的事情么?這就是你的覺悟吧。
說來也奇怪,蔡軒約他的地方卻選的是這酒樓的茶室,聽說這裡是蔡家專門長期預定的一間雅室。
由於林家仁風蕭蕭兮易水寒,玲這邊當即就表示決不讓你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你就把心裝在肚子里去好了,再說了她可不想強裝笑顏跑去報信什麼的,讓你個死人還裝文藝那自己成什麼了?
幾乎是同時,「兄妹」二人就發現了裡屋的存在,帷幔重巒疊嶂一般結結實實地將裡屋遮掩了起來,不時從裡邊傳來金屬的聲響。
雖然他的目的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達到,但是可以這麼說吧——如果你的老闆或是別的什麼人告訴你,說只要你勤勤懇懇工作,踏踏實實做人,二十年後便給你五百萬人民幣人民愛的現金,那麼能撐到二十年的估計得跟愛因斯坦需要的靈感那樣多了,百分之一還算可以。【注:愛因斯坦原句:天才來自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靈感,但那百分之一無疑是最重要的。】說不準林家仁就是這種「可以」,當然前提是你不能告訴他具體時間。
林家仁心道正題可算來了,便承接話茬道:「不知蔡兄指的是何事?」
此時,樓上卻已下來一人迎接他們。
「龐公子,昨夜討饒了,還勿見怪。」
「蔡怡。」
「啊,什麼呀!」玲的表情說不清的複雜,旋即又道:「快些進去吧,別讓人久等了。」
劈頭就是一句形如請罪的話,林家仁還怎麼好意思拿架子?加上對方確實是個妹子,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對於剛見面的人老是覺得像是遇到過一樣,林家仁當即還禮表示無妨無妨,便應邀坐了下來。
在他的引領下他們上了二樓。
「龐兄可曾聽聞一事?」寒暄了好一會兒,對方突然發問。
「請稍等片刻,小人進去通報一聲。」嘖,規矩真多。
玲哪會理他這個啊,就是她答應林家仁也不能啊,保鏢都不帶你準備找死?
「令妹是……」裝糊塗,這時候一定要裝糊塗。
玲暗嘆一聲,這年頭死忠的情懷確實也不在少數,出現在別人那裡很正常,為什麼就偏偏能出現在這個平時沒事就絕對弔兒郎當的人身上?
推開門,林家仁的第一感覺就是——香,整個房間就只突出了一個芬芳。用的是香薰還是鮮花暫時不可考,反正某人已經沉醉其中,暗道蔡瑁他們家還真是會享受,會生活。而玲則是職業習慣,仔細聞了聞飄散在空氣中的氣味,直到確定了是無毒的香薰提前布置好的情況后,稍稍鬆了一口氣打探起了屋內的環境。
林家仁一看,喲,是熟人,早上來找自己那位,好像叫做張又,名字怪怪的倒也好記。
「好了,兩位請進,小人便告退了。」說完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玲,那意思就是說咱們這種下人最好就別跟進去破壞風景了。
一路上玲都禁止林家仁再說此類禁語,搞的對方空有一腔情緒卻無處宣洩,只得唱個歌什麼的——嗚呼哀哉,我大襄陽的噪音分貝又上升了十個百分點啊!
正當兩人低聲商量是不是立馬閃人之時,環佩聲響起,從裡屋走出了個翩翩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