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三卷 荊州雨雲

第340章 醞釀

第三卷 荊州雨雲

第340章 醞釀

剛看到這個陣勢,林家仁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趁別人都沒注意到自己立馬再次借口上茅房玩起了躲避球,見人倒是無所謂,關鍵是裡頭為毛還有馬良馬謖等人,他們之前在和誰開什麼小會么?由於沒看清具體情況,林家仁還不敢斷言他們究竟是靠著龐家的呢,還是依著蔡家的,所以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和他們相認,尤其是以黃承彥弟子的身份出現。
師弟的心意,龐統是領了,可是他壓根就不可能把這東西隨身佩戴是一定的了。可憐林家仁還在眼巴巴的期盼著什麼呢。
但本著大宇宙的宏觀意志不變的原則,龐統的際遇或許有所變化,但智商什麼的應該還是同樣妖異才對,林家仁也只有把信封收好,從茅房走回了酒館。
「好吧,那兄台能去借把菜刀來么?」
「怎麼了,感謝的話就免了,我留在這裏可不是為了等你感謝的。」才怪了!
「哦,那你等等,我就回來!」
「可以啊,等等,你要做什麼?」該不會想劈了我吧?
諸葛亮玩過這招,與他齊名的龐統自然也可以這麼玩,既然他說希望不要派上用場,那林家仁就只需記下怎麼使用便是了。
這要是有心臟病估計得被嚇的不輕啊,林家仁蹲在坑邊思考人生的時候,是最煩別人打擾的了,當然玲除外,這會兒自然不大樂意:「草紙的話我也沒多餘的了!」
這也就是蔡瑁和龐德公不在,否則依著老頑童的性格是怎也不會把自己和他們倆湊在一堆的,目下只有小輩在,那就是何樂而不為哉了。
「那個……」
實在是想要提前知道內容的話,等沒人的時候抽出來看看不就行了,林家仁向來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才不會像各種古裝電視劇里的主人公或是非主人公那樣,一個錦囊拿在手裡非得遵照指示來拆開。
「竹葉還湊合可以使用,可是這竹節就……」
走了龐統,酒館內的師徒二人均是興緻昂揚,黃承彥一看這收徒乃是大事,可不能在這裏將就,於是給了酒錢,領著林家仁就去到了別處——他們都還沒吃飯呢,得找個地方搓一頓,這不正好一個收徒一個拜師么,正好是大喜事,得去個高級點的地方。反正黃承彥也難得破費一次。
這是一封通體呈現灰褐色的信件,信封上只有硃砂點上的二字——弟啟。想來是給龐統的兄弟或是師弟的,現在交與自己恐怕是作為錦囊使用,非關鍵時刻不得拆開的那種。
起因是這樣的——
只是龐統真心是非常人啊,那封信件裡頭可是壓根就沒東西的啊,也就是說這就是個信封而已,這不禁讓林家仁對這位「鳳雛」產生了懷疑,這丫還能是歷史上那個得了可安天下的人物之一么?
「劈開竹節,做成竹籌……」
得,說到高級的地方,這大族之間也許有一個共識,那就是醉襄樓了,蔡家在這裡有兩個常年的包間,黃家也有啊,而且同樣是兩個。
咚咚咚,隔壁的門板突然有了動靜,隨即傳來了一陣焦急的詢問:「有人么?抱歉打擾一下!」
靠!老子最煩這種文鄒鄒的人了!不過,說不定隔壁蹲著的會是晚宴的與會賓客,做人嘛也不好太絕,林家仁靈機一動收拾完畢提上褲子就走出了茅房,幾分鐘后便帶著應急之物回了來——反正這附近有的是竹子,那什麼隨便揀!
龐統正要離開,正好和著師父送一送師兄,臨走林家仁還送了龐統一樣東西,一樣辨識度很高的東西——玉佩,有著極其明顯瑕疵但卻對自己有著特殊意義的玉佩。那是出征之前孫仁孫霓慧,也就是尚香姐的姐姐獻小姐送給自己的「護身符」,林家仁依稀記得自己當初還被不知情的尚香姐調侃過,說自己都是要當別駕的人物了,怎麼還會戴著這麼不雅觀的東西?
「話可不能這麼說,沒有竹節哪來的竹葉啊!」
「這位兄台,竹籌的話也是可以的!抱歉,在下來的匆忙,不知吃了些什麼腹瀉的緊,還請兄台行個方便!」
事情要分清主次,既然輩分最高的是黃承彥,那麼晚宴的舉辦地點自然就是黃家的包廂,好在人數不多,除了兩邊的主人家龐山民和蔡軒以外,剩下的都是客人了。說是客人還不都是兩人各自的好友,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開始了寒暄,寒暄之後竟然發現基本上都是朋友的朋友,要不就是同窗的同窗,或者是朋友的同窗,同窗的朋友之類的。反正能和大族子弟交朋友的,還不都是士族中人,哪個沒有念過書哪個又沒有點朋友呢?
也就是說,這東西尚香姐認識。既然不能明說,兵荒馬亂的寫信也不見得能成功,起碼到現在為止都沒收到回信,林家仁覺得通過龐統也許可以傳遞一下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就夠了。
這人還挺講究。
這黃家有,龐家也得有吧?所以好巧不巧的,難得來一次醉襄樓的黃承彥就碰上了蔡家和龐家的人,一個是親家、一個是好友家,於是很乾脆的他們就坐到了一起。
當然了,他壓根就沒考慮到龐統的心情就是了,龐統是什麼人,身懷大才胸懷大志的人物自不必說,關鍵是他那張臉在古人看來就是一個字——丑!你說你拿一塊明顯有瑕疵的玉佩給人家,你是幾個意思啊?是不是看這倆很般配故意這麼做的啊?不過好在林家仁是從自己腰上解下來的,也就是說是自己一直在佩戴的東西,沒有準備就剛好這麼招了,龐統也就只有接受下來,好歹是師父剛收的弟子,也是自己一手撮合成功的,否則依著性子早就火了!
只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就連茅房也難以倖免。大概是某種天註定的巧合,又一個熟人出現在此。王粲,沒錯就是建安七子之一的那個王粲,之前說還要來拜會林家仁卻一直沒有音訊的那位仁兄,此刻他是作為樂師被招來的,確切的說,待會兒由黃承彥主持的晚宴就是由他擔當司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