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三卷 荊州雨雲

第399章 諸葛師兄

第三卷 荊州雨雲

第399章 諸葛師兄

朝著裡屋一喊,不一會兒便有個童子打扮的小孩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大叫著:「先生先生,你可算是回來了!」
「哦,童兒怎麼了?我不在的時候三弟欺負你了?他先在何地,待我去說他一說!」當兄長的得有點相應的風範,但很明顯青年是在開玩笑,一點嚴肅的模樣都沒有。
事實真如他所料那樣,還真是有訪客前來。
「對,隆中到了!接下來咱們要找她落腳的地方。」
一想起那個完全不能接受新鮮事物的傢伙,青年人不禁會心一笑,三弟啊三弟,你要能聽我的建議也不至於在下地勞作的時候那麼累啊,現在你一定坐在家裡使性子沒有好好地履行了農夫的職責吧?也罷也罷,看為兄回來怎麼高效地解決農活吧!
無論往前推的哪個年代,農人的想法都是最簡單的吧,他們辛勤的勞作卻只是覺得溫飽足矣。質樸單純和無時無刻的壓迫構成了他們的全部生活。
此處別有洞天,此地就像極了那桃花源,讓人趨之若鶩,神往非常。
「只喜歡猜男人心思的變態!給我聽好了,我、我……」
「先生又在唱《梁甫吟》了啊,真是好興緻呢!」躬耕的農人抬起頭擦拭著額頭的上的汗水,自己能如此悠閑不用天天下地幹活,說起來還多虧了這位先生給的工具呢!想到此,農人不禁嘿嘿地笑了起來——先生真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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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並沒有東南西北風把我吹來;其次,我是腦子不正常才自願來等你這個不守時的傢伙的;最後,我是昨天來的,他說你昨天就回。」
山巒疊翠,溪水潺流,竹青依依,虹橋期期。林不大而茂盛,水不深而清澈,偶或傳來歌聲款款,或高亢或嘹亮,或如泣如訴或餘音繞梁。
「呃,師妹的言辭還是如此犀利啊!我就說為什麼三弟會不待我回家就自願躬耕……」青年看了一眼童子,心道真是辛苦你了,再對自己師妹嘲諷道:「咱的茅屋沒有任何損毀還多虧了師妹手下留情呢,只是不知師妹有何貴幹呢?」
思索的當兒,家便近在咫尺了。這是一間算不得簡陋的茅舍,三間獨立卻又合而為一的草廬坐落於此,爬山虎牽牛花等藤蔓之物爬滿了外圍的籬笆,草廬外還引有一圈活水,木板搭在溝壑之上用以連接路途,像足了有護城河的城池。
童子說不清道不明,青年卻是一笑置之,多半是遇到什麼難纏的訪客到此了吧?
「月英師妹,有什麼你就直說了吧,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喜歡猜女人的心思。」
「啊咧?!」說不出的震驚寫在玲的臉上,自己可什麼都沒有說過啊,為毛林家仁會知道黃月英就在那裡?這不科學啊!
青年人騎著駿馬,哼著小曲,穿梭在此世外之地:「步出~齊城門,遙望盪~陰里。里中有~三墓,累累~正相似……誰能~為此~謀,國相~齊晏子。」
得知對方沒事可以說是一個不賴的消息,但是隆中這個地名為毛很熟悉的樣子?管他呢,見到妹子再說其他。
「童兒童兒,我回來了!」
到現在某人還蒙在鼓裡?起碼一部分不會了,因為實在看不下他的笨手笨腳外加方向感微弱,玲忍不住跳了出來,表示有手下看到月英妹子往某某地方去了,此刻正呆在隆中。林家仁便欣然拉上對方當陪保(保鏢)、陪導(嚮導)外加陪聊一共三陪,心情大佳地並肩向著西方拜佛求經,啊,應該是拯救大美女月英去了。
「這個先不忙……」林家仁總算是想起來了,對隆中,隆中對,這裏就是諸葛孔明高卧之地啊,「咱還是先找一個叫做卧龍崗的地方,哦,是了這時候不一定叫這名,就去找個叫諸葛亮字孔明的人吧。」千古賢相啊,自己可得見識見識,不過對方經常不在的,希望自己運氣夠好吧。
這人真幼稚,玲也是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對方了,她只覺得一陣蛋疼,當然如果她有蛋的話:「你能別唱了么?」
「師弟?!哦不,你都這副打扮了我該叫你師妹才對!真是難得一見的稀客啊!」不知何時,他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羽扇,此刻正用它遮著自己的臉,好讓人看不到他充滿笑意的表情。
「哼,你是知道的,我找你肯定沒什麼好事!對吧,諸葛師兄?」
「等等,何謂變態?此語何來?」
微笑著和對方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青年仍舊高歌著《梁甫吟》,向著家的方向輕快地邁進。離家也有好些日子了吧,跟著好友們外出遊歷不知不覺就過了這麼久了,連說好回來的時間都被迫推后了一日,但願三弟不要埋怨自己才好。
「這裏就是隆中了么?」林家仁也不傻,還是發現了對方的敷衍,極力保證了自己不再羅嗦之後,逼得玲取下了耳塞。
「別打岔!哎呀,我好不容易想告訴你的就給你打斷了!」月英妹子很不爽,但仍是不厭其煩地解釋:「所謂的變態,就是、就是……比如曹操只喜歡別人的妻子,這就叫變態!」這句話還是某人解釋給她聽的時候說的,這次來找諸葛師兄還不是想把別人當成知心姐姐來傾述一下。其實壓根就不是什麼離家出走,人家還帶了幾個護衛出門的,坐的還是馬車,只不過是從西門出來朝西北方向的隆中來的。
玲卻是一陣長吁短嘆,其實她昨天起就一直跟著林家仁,有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跳出來,不過好在對方及時有效地解決了遇到的問題……玲不禁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他喵的發射暗器也不知道先通知一聲,害的自己也被波及了幾根,這也就是自己反應快些,否則可真要多好幾個窟窿了,而且還不一定是出現在手臂上!
於是,一路上,林家仁都把玲當成了個發泄器……別理解歪了,是滿足自己說話或者說叫做念叨慾望的對象而已,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已經找了個空當往耳朵里塞了兩團東西,否則誰他娘的受得了這個?!
「好啊,你想要我不唱么?沒問題,啊,你已經說了讓我不唱了,我就不唱了,咱們說點別的唄,比如你喜歡什麼樣的歌?」
悲催的林家仁啊,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不過耍他的對象可不是黃月英,而是身邊人——玲。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騎馬的小行家~~~」他還真好意思這麼唱,就像是故意要逗玲翻白眼鄙視他一樣。
「不是,不是那樣的!先生還是快點進來吧!」
……玲發覺,自己還是堅決不要理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