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430章 江陵城下

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430章 江陵城下

叛變?!文聘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不可能,自己精心操練的軍隊怎麼會說叛亂就叛亂?!他絕對不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但是朝著城頭連喊數聲未果,回答他的只是跟這該死的雨一樣沒完沒了的箭矢,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
「等等主公,你這是要往何處去?」總不能你說走我就跟著你瞎跑了吧,我可是有情報的人!
「奇怪了,為何追至此地,他們不入江陵反而朝北去了?」凌統行在隊伍最前方,甘寧不只是尚香姐的殺父仇人,同時也是他的殺父仇人,凌操之死與之也脫不了干係,所以他並不比尚香姐少懷恨意。不過基本的理性他還是保有的,當即止住了眾人追擊的腳步,並囑咐探子隨時注意城頭動向。
不知為何,為首一員將領胯下坐著一匹馬兒,手裡還牽著一匹馬兒,仔細一看那匹馬上似乎還捆綁著一個人。待到他們漸漸靠攏,氣氛登時緊張了起來,策飛軍士手裡更是緊繃,張弓的張弓,握兵刃的也是不含糊,劍拔弩張便是如此了。
凌統不禁一陣慚愧,抱拳道:「末將可沒有想得那麼多,只是覺得文聘此舉不大正常罷了,他完全可以入城的,咱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得上他。」
理智,這東西自己還有,為今之計只得朝北而去匯合北來的軍隊再作打算,若是江陵真的被奪,那就打回來,我就不信那孫安真的能守住此城!別忘了,這裏還是荊州,她的後續部隊可是來不了的!
從荊州撤退無疑是勢在必行的選擇,尚香姐只不過是想讓這撤退變得稍微容易一些罷了,各個擊破總好過被包圍吧?而今做出即將攻打江陵城的舉動也不過是為了讓敵人確認自己不會離開,義無反顧地圍攏過來罷了。至於怎麼離開,尚香姐自有妙計。
「向南而去!」尚香姐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說,「南入長沙,再從長沙返回豫章或是廬陵。」那個樣子完全就是在說「聽我的沒錯」!
話音剛落,尚香姐就覺得自己似乎是被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城門「吱呀」一聲就打開了,而且還從裡頭走出來一隻軍隊,火把零零碎碎的照耀著整支部隊,看人數竟依稀只有八十來個,真讓人好奇得緊!
「你們都站住,我一個人,啊,還有他一塊過去。」小聲說話自然有其理由,林家仁拿了一隻火把,使勁朝自己臉邊湊,生怕對方看不清楚,直到又走了幾步,他才再喊道:「猴子也在么?主公,是我啊,林家仁!」
士卒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擊暈了,猶如撲著翅膀亂撞的飛蛾,不知進退。不過好在他們的領軍者依舊鎮定,讓他們不致胡亂遊走被孫安軍追上而全軍覆沒。
尚香姐也是一嘆:「或者他也可以在這兩旁布下伏兵,引得咱們前來現下現身廝殺,咱們不退也得退了。文聘啊文聘,枉我還以為他是個名將,現在看來也是不過如此,方才一直抵抗還以為他真是為了伏兵爭取時間呢!」此刻尚香姐已然收到了各處回報,這四周全然沒有江陵部隊的埋伏,她不禁有些失望。
嘩啦嘩啦的雨,沒完沒了的下個不停。有人說這是上天在為大地之上的爭鬥而垂淚,也有人說這是亂世之中眾多冤魂的哭喊。
「城中之人知道咱們士氣正盛兵強馬壯,想必也不敢輕舉妄動,咱們啊就故布疑陣然後朝南進軍吧!」
誰知道呢?在這世界上,每一刻都有人出生,每一刻也有人死亡,有人的地方,永遠都存在爭鬥,只是數量多寡、在明在暗罷了。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迎接死亡,不管他願意還是不願意,區別只在於在生與死之間他做了什麼,這就是青史留名之人與凡人之間的不同了。
不怨天,不尤人,只怪自己疏忽大意。
「是……家仁么?」尚香姐不太敢確定,因為這聲音跟蚊子嗡嗡沒什麼區別。
江陵城東,城牆之上,此刻竟然朝著自己所統轄的軍隊一陣亂箭,射的早已疲憊的士卒們是猝不及防、人仰馬翻。
其實人家文聘也真是想那麼做的,可惜直到現在他都不知自己的部隊去了何處,只能望城興嘆,趕緊北上了。
「看到了,咱們又不是瞎子!等等,你為何在此?還有你身後又是何人?」尚香姐還沒開口,倒是凌統先坐不住了,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問題,弄得林家仁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是好。
「這,就說來話長了。江陵是我賺來的可能不能堅守,而此人則正是甘寧,想要報仇什麼的咱們一會再說。總而言之咱們還是趕快離開此地,文聘可不傻,他會很快和其城中軍隊碰上的,彼時他定會返回地處,咱們不可再作拖延。」林家仁眼巴巴地望著尚香姐,希望對方不要再固執己見了,人我都給你抓來了就不要在執拗了。
「別衝動!是我啊,主公!」走的還有二十來步距離之時,為首者終於說話了,不過不仔細聽還真聽不清楚。
文聘現在正處於此中節奏。
這隻是來自於武將的本能直覺罷了,他並沒有過多的考量。尚香姐策馬來到他的身邊,點頭讚許道:「十二你做得對,若只顧追擊反而著了城頭箭襲或是城中突擊,可就得不償失了!」戰略上的冒進並不代表尚香姐戰術上也是如此,要不是甘寧她都不會出現在此。
策飛軍離城百步之遠,站在這弓矢射程之外稍作休整。打敗了文聘的部隊,接下來可還有一兩場甚至好幾場戰鬥要打,算算時間,來自於東邊追逐著自己的部隊也是要臨近了呢,總不能真的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北上,一路打到襄陽逼迫劉琦交出甘寧來吧?
尚香姐則是惡狠狠地盯了那個昏迷不醒還被五花大綁的傢伙一眼,一陣唏噓道:「好,咱們走!」說罷調轉馬頭就要率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