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12章 好一口大黑鍋(上)

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12章 好一口大黑鍋(上)

「大人何意?」
「說吧,把你們昨天招供的內容,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林家仁以極快地速度白了對方一眼,卻是鄭重其事地解釋道:「我跟她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過她是我徒兒的娘親,一個人在襄陽孤苦無依只有鄧艾這麼一個盼頭,我只是覺得不要拆散他們的好。」這可是實話,當初林家仁就想一併帶著鄧林氏走的,可是一是對方不同意,二是當時的情形林家仁也不好挑明自己的真實身份,三是情況緊急顧不上那麼多。
平靜、平淡,還有平穩。
可是這事好像有些奇怪吧?有模仿大家在,這不奇怪,但是自己明明就沒留下過筆跡什麼的,他又是靠的什麼來模仿的呢?真要說的話,自己只是給被軟禁中的朱才去了一封書信,看看能不能招降他吧?
「在下徹夜安眠,多謝大人掛懷。」
「來大人昨夜可睡了個安穩覺?」
獻小姐在笑,笑的就像是一個老朋友在開自己玩笑,而且還是故意起鬨那種。
這是什麼情況?
月不明星非密,烏鵲撲騰著翅膀也木有往南飛。
今天果然不是什麼好日子。
關於林家仁被伏擊的消息封鎖的很好,他不知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林家仁的目的卻是要順勢賴在他身上,反正也是順水推舟的事情,一則自己可以利用此事來做點文章,二則也可以給三人組吃顆定心玩,自己在暗地裡好行事。
「押進來!」
三人如泣如訴,描繪出了這樣一幅場景:來敏在前些日子找到了他們,對身為林家仁親兵的他們許以重金重利以及能夠回到荊州的承諾,並雇傭了一眾死士,導演了一出刺殺林家仁的大戲,奈何林家仁福星高照早就洞悉了此計,現在帶著他們來向來敏興師問罪是也。
至於玲,橫豎沒事幹脆就參与了陸遜主持的連夜拷問,利用自身的經驗套出了不少內容,不過由於他們一口咬定是來敏才是幕後主使,要治「發小」三人組的罪,還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而現在被她視作目標的恰恰就是林家仁,沒辦法看來看去也只有這傢伙最合適:第一,適齡且單身;第二,尚香姐勢力的重臣,年少有為名聲大能力強;第三,也是最為關鍵的,沒被她嚇跑,無論她做什麼好像都承受的了。
所以說,在有人吹簫的過程中還能睡著,你就別怪別人有想要弄死你的心情了。
目前林家仁能看到的只是她的眼睛——距離獻小姐端起茶杯維持擋臉姿勢,已過去了十多秒,林家仁開始流下第一滴冷汗:不說話?那就應該是在醞釀吧?
「那位姓林的姐姐,不卑不亢落落大方,應該是官宦之後,或者士族之女吧?」
所以,一聽林家仁這麼說,獻小姐的危機感又蹦了出來,瞪眼道:「你給我適可而止啊,別蹬鼻子上臉的!」
「是林大人啊?在下等等就出發了,不用勞煩大人來送了。」
你別說,模仿的還真挺像回事的,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
鄧林氏的面,他是見到了,但就是對方感激地行禮之下的匆匆一瞥,就被獻小姐以談公事的名義給拉開了。當然,鄧艾是高興壞了,當夜就留宿在了小湯湖別苑,跟她娘好好團聚。其後獻小姐更是表示,由於人家一個寡婦不方便,所以鄧林氏和鄧艾就住在小湯湖了,至於鄧艾的學習,跑跑路更有益身心健康嘛。這麼一來弄得林家仁是內牛滿面,看來獻小姐是果斷不給自己接觸鄧林氏的機會啊。
這已經不算是暗示了吧?林家仁對燈發誓,他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再說了周圍圍繞著那麼多鶯鶯燕燕,他還忙不過來呢,哪還有多餘時間發展一段師父變繼父的故事啊?
對於獻小姐來說,接下來的才應該是最重要的。至於之前討論林家仁被當成誘餌置於險地什麼的,她現下已經不那麼放在心上了。
「啊,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林家仁雙手攏著茶杯也不看她,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低聲說道。
「千真萬確,童叟無欺!」反正你既不是小孩也不是老頭。
雖然很想將這一頁給掀過去,但好歹鄧艾也跟著來了,不能讓人干著急不是?
看到這來敏不禁心頭一緊,他下意識地覺得這肯定是沖他來的。
「抱歉誒,沒忍住。那麼現在我能見見鄧林氏了吧?」
將陸遜打發走去做掃尾的工作之後,就該輪到「正題」出場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卻也只能這麼客氣地回答了。
不同於尚香姐,獻小姐在說話做事方面就突出一個不直接,總是想好了再說。這也是林家仁有些難受的地方。
林家仁也是坐著的,為了掩飾尷尬,他也只好拿起了桌上的另一杯茶,哪怕那是陸遜用過的(反正也不真喝)……
而在這個過程中,林家仁是一夜沒睡,被獻小姐硬拉著談事,談完事還得幫忙鑒賞她新學的東東,呃就是看她吹簫,並且加以評判。吹簫什麼的明顯是技術活嘛,林家仁不會,他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無論是傳統意義上的還是藝術指標上的,靠的不都是感覺么?感覺對了,一切就OK了。
「哼哼哼,就算有個那麼大的孩子,她可仍舊算是個美人喲~~~」
林家仁現在倒是變得淡定了,一搖一晃非常緩慢地走近了對方,剛想說點什麼,卻一不小心打了一個哈欠,立馬引來了不知心存什麼期待的獻小姐的怒目而視,奈何身高差距明顯,林家仁只是在低眉一順之間才略見其尾。
來敏當時拿起了書信看了看,就直接傻掉了:這也行?
「是大人!小人罪該萬死,不該一時貪圖錢財官職,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
最後的結果是,除了林家仁以外,皆大歡喜。
「可是我啊,差點就再也睡不了覺了。」林家仁嘴巴一咧,打趣地說道。
「我說獻小姐,」林家仁想了想決定來一次逾矩的,權且算作試探。「難道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么?」窗戶紙一層,很薄。誰也不願意直接用力氣捅破,都在周圍轉悠。
林家仁也很乾脆,直接砸了一袋金子一封書信在桌上,表示人證物證俱在,你丫說什麼也賴不掉!
不過,他也並不是完美無瑕,最讓獻小姐放不下心的,卻也是源於他的這三點所謂的「最合適」。畢竟這麼想問題的並不只有獻小姐一個,柴桑乃至尚香姐勢力的半壁江東,豪門望族們又怎會放過這樣的金龜婿呢?光是應付那些向尚香姐說媒請求許婚的人就已經夠頭疼了,更何況還要看著林家仁身邊出現的越來越多的女人,橫向比縱向比都覺得自己除了身份其實占不了什麼優勢甚至還處於劣勢,獻小姐就覺得是該時候抓緊時間把事情給辦了,否則再拖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我知道她是鄧艾的娘,那小子我見過,不愛說話。」從小沒爹又是結巴,鄧艾果然是有些勾起了獻小姐的同情心,她又恢復了一開始的狀態。「可是你真的是那麼想的么?」
「呵呵,出身都不清楚,就把人給接來了……」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只是在後半句陡然語調增高:「看來她給你留的印象很深啊!」否則也不會大老遠地從荊州把人給接來了吧?
問了問時辰,發覺快要到午時了,林家仁趕緊洗漱吃飯收拾利索出發,昨兒個夜裡商量好的事情得去辦了——來敏今天要啟程歸荊,得再去找他做點事情才行。
林家仁也不正面回應,只是忽地雙手一怕,大聲吩咐。不一會兒門外押進來了三個人,他們無一不是五花大綁地跪在了林家仁面前。
話雖說的客套,但看面色來敏也知道,對方來此絕對不是送自己離開那麼簡單,該不會是覺得吃虧了反悔了,想要加大籌碼吧?來敏不由得覺得,對方也未免太小心眼了點,出爾反爾要不要這麼實在?
仔細想想,今年自己都要二十一歲了,這是個多麼可怕的年齡啊,人家那位姓林的姐姐也不過大自己四歲罷了,都已經是一個十歲孩子的娘了……再仔細看看,林家仁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除了整天跟著他那個女侍衛年齡不詳以外,其他的好像都要比自己小,而且小的最少也是四歲!就連州府裡頭的丫頭都是明獻殷勤暗送秋波來著!
在獻小姐看來,雖然她從來沒指望過未來的夫婿能夠真的只愛她一個,但潛藏在她內心深處的她肯定還是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要和別的女人共享。所以首先盡量爭取他愛自己,再管束好他只愛自己,就成為了擺在獻小姐面前的一道課題,嘛,說不定還是終身的課題。
第二天爬起來還是很艱難的,林家仁看了看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再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臉,不禁嘆道:「還好她守信用沒打臉,要不然今天都沒法出去見人了。」
可林家仁一開口卻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按照對方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俘虜換藥草的交接都是委託給呂范的,他還會出現在驛館找自己,來敏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獻小姐幾乎是以拉家常的口吻,面無表情地敘述。
林家仁這是轉彎抹角地說對方,其實你是在意我會移情別戀或者多看上個人什麼的。
做點什麼事情呢?無非就是損人利己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