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69章 餘姚的掃尾工作(中)

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69章 餘姚的掃尾工作(中)

又或者是:無論死活,有義士捉尚傑者,重重有賞!
不過,想要抓住我尚傑,這點程度還嫌不夠啊!
「無妨,我在此擋他們一會!」
接下來就進行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標準戲碼吧。
晴朗的天空上,萬里無雲,冬日里午間的太陽,指引一般地照耀在菜市口,它出現的正是時候。
「媽的,難道他們……」未及多想,姓吳的再也沒有了知覺。就算他還沒有立即死去,過多的失血恐怕也救不了他的性命了,他可能也只有帶著有錢沒命花的遺憾,一覺不醒魂歸他鄉了吧?
他也不想想,林家仁是什麼人?早在來到餘姚接觸了立羽司探子的那天起,知道了對方一直以來表現的他就派出了人員,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視他,莫說昨日的受賄,就是再早些時間的案底,林家仁都查了個一清二楚,一直隱忍不發,只是還沒到收網的時候。
「呃,玲姐,你這是不相信我么?再怎麼說這幾年我也有練過的吧……」
而就在這時,有人來報:「報,他們朝南去了!同時,咱們也探清沿路的狀況了!」
「那主子是不是還會捉鬼?」打鐵趁熱,問話趁早,馬忠饒有興緻地接著詢問道。
這就是提前預判的妙處了,不用費盡心思從後向前擠,從一開始就守在這邊自然是順利拿到前排資格,到時候也只需要讓人在後邊抓住機會擾亂秩序,作為此次行動主力的他們全身而退應是不在話下。
「閉嘴,我說的那是聰明人的做法!哼,既然他們不那麼聰明,咱們也就不用花那麼大的力氣了,小沙你先下去準備好,呆會兒追擊他們的時候一定要顯示出兇惡的樣子,但切記不可將他們逼到絕路!」
林家仁又續道:「但凡殺人,就要牽涉到處理屍體的問題,而秋後天氣寒冷,就不容易引起瘟疫咯,仔細想想,當年的徐州,曹操殺了那麼多人,把泗水都給堵住了,也沒聽說有什麼大規模的瘟疫爆發,他就是選擇的秋季出兵啊。至於午時問斬,就是玄學所言之物了,陽氣最盛之時行刑,可保鬼魂不敢出,犯人也可順利下去陰曹地府。」
「是,主公!」
「你?!你個叛徒!這三年我可曾虧待與你?」
「主子不是說……」
尚傑面前出現了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哇,主子,連這些你都懂?」馬忠和他的小夥伴沙摩柯都驚呆了,只有玲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平靜,彷彿無論是什麼從林家仁嘴裏說出來,都是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一樣。
「怎麼了?」
「咱們這邊也該分頭行動了,只要他們的報告一來,就煩勞二位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
「午時已到,不過離主子你規定的三刻還有一段時間,你看吳縣令他們也還在等待。」
這裏的人口密度相當大,一處的小騷亂卻也是影響了不少的百姓,混亂的場面在不斷蔓延。有趣的是,越來越多的爆發點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幾乎是如法炮製,大半個菜市口幾乎是在一瞬間便陷入了混亂。
「是你?」
「啊啊,這跟說好的可不一樣啊,他們好像並不滿足於救走他,而是還要順便做掉我啊!」還沒來得及做出逃跑的舉動,肩膀上就傳來一陣涼意接著他感到了一瞬間的麻木,再然後他就看到一注不規則的紅色液體自下而上地噴涌——這好像是血?而且是自己的血?!
他倒挺會享受,只是苦了在前線奮戰的諸君啊。
「啪塔」一聲,是墜地!伴隨而來的疼痛,是骨折!還有被老天拋棄的悲涼。
「打人?為什麼打人?你為什麼打人?」
官軍?不,如有調動,身為司馬校尉的舅父不可能不知道!
「好,看來他們選擇的是二號線路,你們也出發吧!」
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思慮,往南走了沒一會兒,就分明聽見身後傳來喊聲。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凡事也得圖個吉利,連處置罪犯也不例外,不是有好多死囚都是要到秋後才問斬的么?雖說我沒學過《易經》但也稍微能明白,這些個講究可不是全無道理的。」
接過韁繩,翻身上馬,尚傑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迅速過,那一刻騎在馬背上彷彿也是乘上了生命之舟——得以活下去的感覺,真好!
「行了,都別說了!」忽然,玲出言提醒:「那邊好像有所異動!」她就一直在觀察下方的動靜,直到剛才在某個方向才出現了接二連三的躁動。
「捉你個花臉鬼么?你還真以為我是萬能的啊?」林家仁又好氣又好笑地白了對方一眼,咱是誕生在新中國的四有青年,是被貫徹了馬老人家(當然這貨不是你就是了)先進思想的好少年,在我這裏,你這套封建迷信是要被我說「呵呵」的知道不?
「那你怎麼辦?」
「有點,不過我還有一事不明,能告訴我么?」
「好好好,今天落到你們手上也算是我的劫數,可別想讓我在此就範,我尚傑就是死,也不會死在你們手上!」
「你走不掉的!」
「咱們也別急,一般而言劫法場都是在將要行刑的那一刻打一個措手不及的。」
使眼色、打暗號,一系列的步驟之後,正題來了——「砰」地一聲,人群中忽然炸開了鍋。
而這夥人的到來,也是林家仁逼迫的結果,吳縣令前腳把人交到了尚家的手上,後腳林家仁就把人給弄回來了,台上的那位還真就是尚傑本尊,而這樣做是為了將他們連根拔起。
「主子,真的會有人來劫死囚么?你看都這個點了,還沒動靜呢!」等了好久,馬忠終於開始嘟囔起來,「不就是殺個人么,非得等時辰不成?」
「我勒個去,他們還真有辦法!」憑良心說,這條計策還算不賴,連林家仁都有點小小的吃驚了。
「我的眼睛!」有人捂著眼睛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
總之,經過一系列的感情戲之後,尚武還是糾結地留了下來,而他老爹則是帶著一些人向前突破。
花了點時間從菜市口的人堆里出來,一種得見天日的情緒在心頭泛起,不過尚傑明白,還沒到脫離危險的時候,接下來的道路可一點也不輕鬆。
「我這邊是沒問題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一失手把人家給射死了?」
「勒個,你去給我弄點酒菜來唄?」橫豎他們也逃脫不了自己的算計,作為行動的總指揮,自然是繼續保持坐在屋頂的姿勢,留守後方指點江山敬候佳音咯。順便小酒一喝,小菜一吃,那就相當愜意和滋潤了啊。
「砰」,又是一聲,那人不由分說地把每一個敢於上前指責他的都給揍了,甚至有些倒霉蛋還一個踉蹌站立不穩,跌坐在地,順便還連累了好幾個人。
對,他們。
只是,不過就是一瞬間罷了,天堂到地獄有的時候就是轉換的如此匪夷所思。尚文覺得自己全身彷彿都是輕飄飄的飛了起來,他甚至都能看清楚天空。晴朗的天空啊,你為何要如此搖晃?
對外宣稱這裡是將尚傑正法的地方,原先也不叫這個名,只是林家仁為了方便稱呼而取的,地處市集邊上,乃是過去廢棄了的校場,收拾收拾的確可以作法場用途。
「狗官!」可是他們的目標似乎並不只有一個。
看多了電視劇電影什麼的,的確有不少好處,但有的時候反倒會成為一種經驗主義,阻礙自己的正確判斷。正所謂盡信書不如無書,就是這個道理了,林家仁覺得他們救人的時機應該還會等等,可實際上他們已經出現,並且分佈在各個地方準備行動了。
早有人牽著馬匹等在必經之路上,很快的,你們兩條腿的就不能阻擋四條腿了!近了,越來越近了!
反應遲鈍的吳縣令硬是過了好一會兒,才組織起人員,對各處混亂進行壓制,可就在他分派出人手之後,製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行動了起來。
天,你不佑我了么
「父親,乘我的馬走!」
一支利箭橫空出世,駿馬當場就被射趴,到底是誰,能射出如此刁鑽的一箭,正中馬頭,一點轉圜餘地都沒有?
「沒有,當時樹倒猢猻散,我得為以後打算,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來啊,你死之後誰才是這裏的王!而且,自此以後,我也不再是門客,而是被舉薦成為的從事,若你是我,該怎麼選呢?」
「當然,我能恰到好處出現在此的原因是么?你看他是誰?」
「沒錯,就是我,很驚訝么?」
唉,不管是誰,這擺明了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的情況,自己還能逃得了?不得不說的是,尚傑有些絕望了。
「呵呵,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科教頻道有說過嘛,雖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經過中國茅山道士式的殭屍鬼片熏陶,想要不加深印象都不大可能。
由於人手分散,一時之間縣令也不可能抵擋住來人的進攻,雖然他們只有十多個人,但武藝至少也比官差高處一個檔次,沒多久就突破了刑台周圍的防線,筆直地朝著「尚傑」沖了過來。
那倒是清晰的很:站住,攔住他,尚傑罪大惡極,人人得而誅之!
「武兒……這可怎行?你要是死了,咱們尚家就斷後了啊!」確實,悲劇的是尚文的丁丁不知道能不能恢復。
現場的狀況是極其慘烈的,這些人彷彿在告訴所有人,他們尚家絕不是好欺負的軟柿子,官差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殺不誤。而吳縣令至死也沒能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尚家的人明明已經接走了尚傑,為什麼還會來劫法場?
「要開始了么?現在是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