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95章 戰火綿延

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95章 戰火綿延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過說真的,你的方案不錯,只需要稍微改進一下就可以實施了,剛好咱們的小馬也在這裏,不如你就當著他也說說看好了。」這算是培養鄧艾的方式之一吧。
「主公,一線的失利並不能說明什麼,再說了咱們原本的目的也不在於此,咱們還有中線和東線,尤其是這東線,發計的時候已經到了。我近日收到書信,咱們那位富豪朋友,已經部署完畢,隨時都可以發起行動,他可以為主公分憂!」
「富可敵國?呵呵,那只是從前了,只要他還想要他的孩子和咱們扣下的財富,就不會亂來的。」
因此,他們對於忽然之間踴躍撲上來的士兵,表現出了相當大程度上的不滿——你們這是鬧哪樣啊,其他人不都散開了么,你們就這麼著急來送死?哼,膽敢動我們最敬愛的州牧大人,是誠心跟咱們過不去么?!
「我發現,他在闡述打仗相關的時候,根本就不結巴!」
比起尚香姐的精銳來,朱治這些預備兵還是稍顯不夠看啊。但卯足了勁要想證明他們並非屢戰屢敗之師的孫權軍,還確實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在戰局已定的情況下,他們仍舊負隅頑抗、困獸猶鬥。
林家仁翹著二郎腿,整個腦袋埋在攤開的地圖上,頭也不抬地問道。
忽地,箭頭形狀的陣型蓬地一聲爆炸開來,形成了三串各自飛離又相互聯繫的錐頭,朝敵人狠狠地扎了過去,而奇妙的是他們竟異曲同工地瞄準著同樣的敵方——敵人的指揮官所在之地。
「公瑾啊,我的頭又更痛了!!!」仍未蓄鬚的孫權有個習慣,那就煩惱的時候喜歡摸摸自己的下巴,滑不溜丟的跟女人身上的某處手感差不多,不失為減壓的手段之一。
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
鄧艾沒有用語言來回答他,可能在之前他已經說得足夠多,由於本身口吃,所以很是費力不過他拚命的小幅點頭還是被林家仁看在了眼裡:「既然你沒有餓,那就等會再去吧。」捉弄自己徒弟,是林家仁為數不多的惡趣味之一。
一群只想著怎麼在別人背後捅刀子的傢伙各自密謀著,這裏頭自然少不了林家仁。
「這樣啊,士載你有否餓了?」林家仁轉頭詢問被自己拎來參謀的鄧艾,用童工什麼的在這時代可不算是個事,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罪惡感。
沒有之前幾仗一樣的大潰敗,也沒有一邊倒,有的只是敗退,以及井然有序的撤退。
「報告將軍,孫安軍並沒有追擊,而且與咱們相背而行,朝柴桑城的方向退了去。」
「這、這真的有伯符之風啊!」孫家的舊臣朱治喃喃道,「不過這還不夠,我軍雖然處於劣勢,可士氣仍在……老爺的二小姐啊,你能讓我在此戰中找到尋了許久的答案么?」他想過十多個不同的版本,這一仗到底會打成什麼樣,可終究也沒有預料到當年那個小鬼頭淑子會成長到這種地步。
「吃飯?現在幾點,哦,我是說是什麼時辰了?」
他們中的很多人,連尚香姐的一米範圍也沒靠近,就被瘋狂的士兵給剁了——他們的女神不容侵犯。
「哈哈,開玩笑的,其實我想的是,乾脆這一次的行動全權由你負責,你看怎樣?」
「如此,便交給你處理好了!」
公覆(黃蓋)、君理(朱治)、義公(韓當)、定公(呂岱),你們這些老臣在那邊都看到了吧?孫堅老爺的二小姐如今、如今……嗚嗚嗚。
親衛們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遠遠看去就像是N多雙寫輪眼,呃其實就是紅眼病比較泛濫而已。
他知道,這個妹妹向來強悍,無論小時候還是現在,都是令人頭疼的存在。
「劉備梟雄,非常人也,為了苟活也是不擇手段,可那人性格雖然剛烈,卻異常重視其妻子,斷不會做出如此之事,主公放心!」
戰神、女戰神。所有人都跟隨著她,馳騁在戰場上的如同尖刀一般橫衝直撞的紅甲武將。人數是優是劣,是進攻還是防守,統統都無所謂,尚香姐沖在所有人的最前方,領著士兵們衝鋒陷陣,一往無前。
這是他的總結,也是他對孫權的上書。
「哦,『伏龍』么?聽說是公瑾的師弟,可他說人家內政為長,謀略為短,現在看來名不副實啊!也罷也罷,咱們就此回去罷!淑子有武勇也就是了,她還有高人輔佐,我想就是公瑾他親自來,恐怕也很難打得下來柴桑啊!」
說到熟悉,馬忠對林家仁的熟悉度應該是大於鄧艾的,說到這種時候,他也憋不住笑了出聲,這個主子還真是喜歡開玩笑的可以。
緊跟著尚香姐的,都是近衛親兵,他們都是從策飛軍堅成軍裡頭精挑細選的超級戰士,軍功對他們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他們看重的反而是對於守護尚香姐這份職責的榮譽。
「曹軍什麼時候抵達吳郡邊境?」
湧來的士兵瞬間驚呆了,對方的士兵這是幹什麼,為毛跟瘋了似的玩命砍人呢,據說他們已經沖陣沖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不久之後,敵人的開始陣型土崩瓦解了,令人目瞪口呆地,尚香姐竟硬生生地將朱治統領的軍隊分割成了兩截,來了個對穿對過。
這一定是一個自信度的問題!
是啊,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德謀(程普)啊,我們這些老頭子終究也過時了……
「周瑜得令!」
老將程普和他的老夥伴們都驚呆了,他們現在的主公在戰場上的英姿,簡直就跟當年的小霸王孫策一模一樣。
「午時已過……」說著他還摸了摸自己餓扁的肚子,那群女人真是的,還說什麼林家仁不到誰都不準吃,馬忠一想到這個,他就有種要哭的衝動。
迅猛而暴烈,摧枯而拉朽。不管敵人怎樣應變,不管他們如何詭計多端,柴桑就是固若金湯,尚香姐就是節節勝利。
「可是公瑾,你還記得那個姓劉的皇叔么?當年他可說過一句話:孩子沒了還可以再生。絲毫不計較郭嘉狠手殺了自己孩兒,還與他談笑風生……」
※※※
「哦?連伏兵也被算到了么?他們陣中還真是有厲害的人物啊。孫安軍軍師何人?」
「聽說是一個叫做諸葛瑾的。」
「哦,是,是這樣的。簡單來說,咱們需要馬大哥你率領一支疑兵,在咱們撤到沿岸的時候阻斷吳城之部隊,埋伏於我方撤退的必經之路,就在此處山林兩側之高地,以焚火為號讓過我方通行,再多扎草人以充兵員,使敵惶惶不敢前……」
「哦,你是說他?」孫權狐疑地看了周瑜一眼,續道:「可我記得兄長和你曾經都說過,這世道最不可信的有兩種人,一種是于吉那樣蠱惑人心的道人,一種就是富可敵國的商人!」
鄧艾在闡述計劃的時候,林家仁就一個勁地給馬忠打眼色,搞的後者完全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後來跟著出來吃飯的時候林家仁才有些無語地告訴他。
進來卻是的與打探消息這種工作絕緣的花臉人馬忠,他摸了摸不知道多少天沒洗過的腦袋,隔了半晌才答道:「我不是進來報告的。」
壓箱底的都用出來了,朱治也不想有所保留,他想看看她究竟還有多少本事?
「啊?」很明顯的,小孩子悵然若失的表情掛在了臉上,如果是陳情的話,林家仁幾可肯定那小子必然會以罷工或是不理人為要挾,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不過鄧艾嘛,人家有什麼基本上都是悶在心裡,簡而言之就是悶騷。
打不過,無論是正面、側面還是背面,只要是在戰場上,就是打不過。
「什麼?你說這是玩笑?我可是很認真的……」我可是很認真的在開玩笑呢!
「還是輸了,他們有追來么?」朱治並沒有打敗仗的失意,反而嘴角掛了一絲笑容。
江東之虎的繼承人喲,你在閃閃發光啊。
可孫權,他本來也沒想能夠一次性吞下柴桑,朱治黃蓋賀齊這一路兵馬只是一個牽制而已。看到報告的時候他卻也不禁皺眉:西路兵馬連戰連敗,士氣大損,如要接著猛攻只怕兵力損失擴大,將來難以恢復。
林家仁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哦」了一聲,也沒管他又自個兒看地圖去了,這圖不知道是誰畫的,實在是太過粗糙,得多花點心思才能看得明白。不可取的說,這還沒他本人的畫工強呢。
是的,程普哭了,他在戰場之上忽地哭了出來。沒人能明白他心中那份感動,那份已歷三世而從未變過的初衷。老爺、伯符、叔弼,淑子她絕對要比仲謀強啊!似乎一瞬間的他已經忘記了尚香姐是個女兒身的事實,他只覺得高興,發自內心的高興。
「我是來叫主子你吃飯的!」唉,誰讓自己始終拗不過她們呢。
「唔……」鄧艾撅著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沒得飯吃,就是放誰也不會高興啊。
這也許是自己畢生的幸運與談資吧?所有人無一不是如此覺得。一個照面而已,尚香姐就將擋著他前進的敵人毫不留情地來了個串燒,這一串就是倆。漫天的血花四濺開來,配合著慘叫與恐懼蔓延,戰場的美學與悲壯在此體現得淋漓盡致。
「師父……您就別……別跟我開……開這樣的……玩笑了,行么?」
朱治想到這,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就讓老臣來見證一下好了!列陣,不用留預備隊了,我要讓敵人知道知道,咱們可不止這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