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632章 柳暗花明

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632章 柳暗花明

而玲顯然要高端的多,鄙視了一眼俗不可耐的馬忠,靠著林家仁就是這麼低聲一問。
說真的,林家仁很想笑,肆無忌憚地大笑,可惜目前的狀況還不允許他這麼做,他也不可能學著馬忠那樣傻乎乎的乾笑,不發聲音卻能前仰後合,那不是神經病犯了又是什麼狀況?
第二天林家仁特意起了個大早,他表示要讓玲好好地休息一下,因此代替了對方接下了喂馬的工作。
「哼哼,我看你啊是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才引起的錯覺吧?」玲無不打趣地說著林家仁無法反駁的話。
現在是晚飯時間,如同大家期待的一樣,又有人跑來將軍營帳混飯吃了,個中繁雜咱就一言以蔽之:吃不完兜著走。
正思索間,卻見大廚出現在了面前,他的手裡端著的是一托盤豐盛的食物,臉上是一臉的幽怨。
「你想去哪?是不是想讓咱們動用主公的令牌?!」
「屁話!古有吳起殺妻求將,通過咱們的考核不代表他就真的沒問題了!哼,現在他也不是被咱查出來了么?」
林家仁很快便得知了這樣一個消息,閑不住的玲並沒有像他所預計的那樣睡個懶覺什麼的,而是在他出去之後沒多久,就潛到了靈定寺周邊觀察,結果被她發現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請大人吩咐!」祖木像是立即化作了元首最忠誠的戰士,等待著榮耀使命的降臨。
「無妨,契口咱可以不知道,因為咱們要糊弄的不是靈定寺裏面的人精們,而是外頭這個脊梁骨沒長直的傢伙!」
林家仁卻伸出了一隻手制止了對方:「大恩不言謝,你記得就好。不過我的話還沒說完吶!」
別誤會,林家仁可沒打算讓馬兒們發生群體性拉稀事件,要真那麼做的話,自己還不得悲劇死?否則這個馬廄誰來打掃,還不得是自己人么?
「啊啊,也許吧。不知怎地,我總覺得那個靈定寺不像咱們看到的這麼簡單。」
真是逮著什麼就用什麼,林家仁的臨場發揮也算是起了個好頭了。
忽然,林家仁嘴角向上翹,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不敢不敢,何必勞煩主公的大駕呢!」祖木哪還敢多挪一步,趕緊轉過身來走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一副小學生聽老師教育的模樣,說他是誠惶誠恐也不誇張。
誰知道呢?
這裏特指寺廟周邊,至於軍營這邊,呵呵,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們的戒備很弱,弱得讓人很難相信。
林家仁不解道:「怎麼了,張大廚,愁眉苦臉的?我看這菜不是色香俱全的么?」
林家仁修訂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看來那些護衛並不是混雜在普通士兵里,而是躲在某個地方,等待著將軍給他們送飯呢!
跟畜生的交流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容易,它們不是你餵了東西就會去吃的主,尤其是這種戰馬。咳咳,當然了,好壞人家也是分得出來的,你以為在食物中混雜了巴豆,它們也會一點也不在意地吃下去?
原來啊,那些暗中護衛靈定寺的人也有輪流交班的安排,這會兒正是交換的時刻,讓值夜的人去吃飯休息,然後再來輪換——大概就是這麼回事了。
個中的威嚴自不必說,可明明上一秒種還是個沉穩的大將,這一刻就變成了彎腰的讒臣。
辟拉啪啦一頓罵,聽得林家仁都有些感同身受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進去,估計他也能自言自語再說個幾分鐘。
林家仁只是為了試驗一下藥性而來,按照放倒一匹馬約等於三個人的分量,計算出守卒們餐飲中的摻雜程度,否則多了吃下去沒到時候就發作了,少了也沒有相應的效果。
午間的風吹打在臉上,帶了些山間泥土的氣息,陽光肆意噴吐,消散了蒙蒙的霧氣。
說干咱就干哇。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按照上面寫好的順序往食物里下藥。總之,這對咱們自己人是無效的,打個比方吧,就好比經常喝雄黃酒的人,他們不會怕蛇,反倒是蛇不敢靠近他們!」
暗哨很多,戒備很森嚴。
「不是莫非,而是就是。你說的沒錯啦,我就是想山寨一套去混水摸魚!」要不然呢?他們都是五六人群體行動,己方又沒有足夠多的高手,能夠在不引起別人注意的狀況下將他們一網成擒,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妥當一些了。
不過,在確認下靈定寺的部署之前,林家仁還不會有所行動。
玲聞言皺了皺眉頭:「莫非你想……」
那可能他們的官階不一樣、所屬系統不一樣吧。
夕陽西下,月亮初升,林家仁抬頭望著逐漸暗淡下去的天空,暗自祈禱著。
「幾個盤子而已,慌什麼?!都給我下去!」
就像是在鄙視他不理解一樣,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說法將祖木完全震懾住了,他不得不將滿腦袋的疑問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
……
祖木晃眼一看,魂都給嚇沒了半截,原本他脹紅著臉是站著罵,那倒是全身舒坦了,可現在他一個慌神就跌坐在了身旁的案幾之上,那上面還有被一掃而空的盛菜盤子,現在都被他帶到了地上,砰砰砰摔的響聲大作。
「將軍,出了什麼事么?」
「是是,那大人要我怎麼做?」他們這個組織的事情,他才難得管呢,他決定自己只要聽命令就行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多謝大人高抬貴手,多謝!」
林家仁倒也識趣,斜了斜身子讓過了對方,卻也不忘轉過頭去給玲使眼色。
然後,如同每個劇本里都會發生的事情一樣,那邊人剛一走,這邊姓祖的就開始罵娘了:「什麼玩意兒!仗著有吳侯的令牌,你們就指使起老子來了?!連官職都沒有的傢伙,也敢如此耀武揚威!」
但願明天一切順利吧。
「啊?細作?!怎麼可能,你們不都是……」
那麼多飯菜都是給一個人吃的?你就逗吧,就算是馬忠餓足三天,他過來也別想一口氣吃完!開什麼玩笑,這是明顯的欲蓋彌彰好不好!
玲的報告里還沒有忘記加上這麼一條:祖木看起來還有些怵黑衣人,對他們好言好語的,被發了脾氣還不敢有什麼激烈的回應。
他現在也只好笑笑,誰讓自己接了這麼個差事,又不得不帶了這麼個人來呢?
「呵呵呵,幾位是否還未吃飽?我這就吩咐他們再做!」說著試探性地邁出了幾步,見他們沒有表示,又迅速地加快了腳步——剛才的話保不齊被聽到了,還不快點開溜?
喧鬧聲此起彼伏,比之清晨埋鍋造飯分發食物的時候更加熱鬧。訓練完畢的士兵們三三兩兩圍坐在一起,將每天都能感受到的枯燥,化作了蓬勃與激情,連通著彼此的心靈。
「唉,你有所不知了,這啊還只是祖將軍他一個人的飯量,待會兒我還不是得回來繼續做其他人的!什麼副將啦,軍侯啦,百夫長什麼的,統統都要單份!」
一襲黑衣還矇著面,林家仁又輕咳了兩下,狠狠道:「你罵咱的事,咱可以不計較……」
不用說,對方一定是極為狐疑的:「什麼東西這麼神奇?」
「那身行頭你看清了沒?」
「呃,你就不能讓其他人幫忙?」
帳外早就被調的遠遠的親兵這時也聞聲回來了,卻被祖木一口喝退:
一說這個對方當場就愣住了,心說你是不知道還是怎麼著?為了把你們帶上來,我這邊不是浪費了十多個名額么?人手又怎麼會夠?不,就算帶來的是預計中的人員,他們每個人都是這種分量的話,那也是忙不過來的!
「不是我要你怎麼做,是功勞找上你了!」說著,林家仁拋出三小包處方簽大小的東西,「接好了,這可是極為珍貴的藥物,能夠驗出姦細何人!
也就是說,在這些席地而坐的士兵裡頭,保不齊就有他們!
——可以說這一次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此時此刻,托舉起這座營寨的鐘山,應該也是充滿著迎春的喜悅的吧?
而後,事實果然如同他的預料,即使是在白天他們也懶得脫下一身的夜行衣,大概是覺得將軍的營帳沒人敢闖也就談不上看得到與否了,或者就算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了,那又能怎樣。
未卜先知,又或者是純粹的想多了?
「嗯哼!!!」
說完,林家仁便轉身離開了,空留下一個不知所以的將軍,良久,他才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收好林家仁精心研製的——巴豆粉。
抬頭想要說點什麼,張大廚又想了想好歹這是跟老爺稱兄道弟的人,還是管好自己嘴巴好了,於是欲與之言化作了一聲嘆息,他搖搖頭走掉了——祖將軍吩咐過了,必須由他親自送過去,這可怠慢不得!
「恭喜了,林大人!明晚咱們就能見到你朝思暮想的孫家大小姐了!」
見令牌如見孫權,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這是玲折騰了大半宿所得出的結論。
林家仁分明看到一左一右的玲和馬忠忍著笑意,可他還得故作強硬地要求對方:「你給我聽好了,靈定寺有混進去的細作,就在不久前,咱們才確定了這一點,他就在剛才來的那些人裡邊!」
「可據我所知,這種組織肯定存在什麼暗號,要是到時候答不上,又或者是被他們瞧出了端倪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不是正好觸了霉頭么?」對林家仁的提議,玲表達了自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