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墟》第四卷 亘古歸墟

第557章 合作基礎

第四卷 亘古歸墟

第557章 合作基礎

古風淳不知道是情有可原的。因為陳四捐贈這一批物品的時候,古風淳還在W局的監獄裏面。這些佛典和法器,全部是在可可西里高原里那個神秘山洞里發現的那些。陳四雖然知道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可是他並不為所動,很快就捐贈給了最適合存放這批文物的地方。當然,這並不是沒有條件的,為此,他也獲得了活佛的准許,在他有需要的情況下,允許他進入布達拉宮最神秘的一處地方來參悟一些東西。當然,只有一次機會。這機會陳四並沒有用,他要留著到最需要的時候,留給最適合的人——古風淳。
納爾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對西藏的認知完全都是像CNN這類的西方媒體報道里所胡說八道的那些。不哪知道實際情況。古風淳也很是驚奇,不過他驚奇的不是陳四對索仁嘉措的態度,而是索仁嘉措所說的那些話。陳四什麼時候像布達拉宮捐贈過佛典法器了?
納爾遜見氣氛有點尷尬,連忙打圓場,說道:「今天我們不談政治啊,政治家都是狗娘養的,咱們喝酒去。」納爾遜是軍人出身,不諳政治,所以打拚多年,立下的功勞不少,職位卻沒有升上去,對華盛頓那些衣冠楚楚的政客們很不順眼,說起話來來毫不留情。
古風淳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喇嘛就兩手合十,說了一聲:「佛祖保佑你」,然後又從身後的一個小僧人手中接過了一條哈達,以同樣的方式套在了陳四的脖子上。
飽餐了一頓后古風淳的臉色才稍微好轉。在軍官的小餐廳裏面,納爾遜打開了一瓶威士忌,倒在了已經放置好冰塊的杯子里,他第一杯就給了古風淳,說道:「喝一口,這抑制痛楚很有好處的,我受傷的時候,只要喝兩口就止痛了。」
「這……」古風淳知道這是藏人的習俗,他有過一段時間在青海訓練,在那裡的藏人聚居區里,他每次送些物資過去資助當地的窮人時候,都能夠收到這樣的哈達,這是藏人的祝福方式。
「合作?!」陳四聽了這話,忍不住「哈哈」一笑,說道:「我沒有聽錯吧?憑什麼要跟你們合作?」陳四笑道。
「因為我們現在有船,有設備,而你沒有。」索仁嘉措幽幽說道:「還有一個,相信你也是知道,我們曾經統治過藏區上千年之久,在那裡我們得到很多寶貴的資料,相信你現在很需要的,我想,這也足以成為我們的合作基礎了。」
陳四莞爾一笑。點了點頭。他也清楚,不宜與這索仁嘉措鬧得很僵。索仁嘉措找他,肯定是有些要緊的事情要說,這些事情,說不定能夠提供一些幫助。古風淳也有同感,已經在向他頻頻發眼神了。兩人對視了一下,心裏有了默契,隨著納爾遜走向了一邊的座位上去。
陳四卻板起了臉,一臉肅然地說道:「我的捐贈是給的西藏人民和愛好何平的佛教信徒,不是給你們這些煽動國家分裂的流亡份子。」陳四說起這話來很是不客氣。陳四知道,這索仁嘉措是屬於什麼陣營的人。說起話來也沒有絲毫的客氣。
這是當然的。任何正常人誰見到這些口中念佛卻鼓動信徒流血殺人、自、焚的組織都不會喜歡,更何況還具有軍人身份的陳四,那年零八,陳四苦心培養出來的一個少壯軍官就是在拉薩被這個組織鼓動起來的暴徒給殺害,陳四當時就怒髮衝冠,就想帶著肖忠華等人去印度阿三那裡血洗這些人的老窩,結果042和W局那邊的研究都有了新的進展,更何況這事情整個國際社會都關注著,國家不原意招惹麻煩,所以也就被壓了下來。後來在可可西里遇到了藏青會的人,陳四下手才那麼狠,完全不留給他們活路,殺人如躲西瓜一般,完全沒一點心理負擔。
這驅逐艦上的餐廳不小,還有軍官用餐的小餐廳,位置也很舒服,食物的種類更是豐富無比,從這裏對米國的實力就可見一斑了。納爾遜知道陳四和古風淳一夜驚魂,腹中空空如也。尤其是古風淳,肩膀上的傷口沒有愈合,在船上卻用肩膀架起了火箭筒發射了一次,肩膀上的傷口被震裂開,又流了不少血,此刻臉色蒼白得嚇人。還好他體質過人,不然早就暈過去了。此刻急需補充能量。
納爾遜和索仁嘉措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來找到陳四,說沒有目的是不可能的了。納爾遜看了索仁嘉措一眼。索仁嘉措就說道:「陳先生,我們想跟你合作。」
「佛是沒國界的,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藏人。」喇嘛沒有申辯什麼,只是衝著陳四微微一笑。他說這話只是為了試探一下陳四的態度。很顯然,陳四對他們的態度從來就沒有變過,一如既往地死硬。對他們深恨痛絕。陳四卻一撇嘴,說道:「你們還是么?」冷冷一笑,說道:「一個在自己的土地上屠殺自己同胞的人,還敢說是那裡的人么?」索仁嘉措眼光黯然,無言以對。
古風淳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喇嘛就開口自我介紹:「古風淳先生,我是索仁嘉措,十四世班禪活佛的助手。你可以叫我索仁就好。」說完這話,他又對著陳四說道:「陳四先生,感謝您對我們藏傳佛教的支持,前不久捐贈了一大批佛和法器經到了布達拉宮,這些佛典都是失傳已久的,您的佛心就如珠穆朗瑪峰一般崇高純潔。」
古風淳點了點頭,接了過來。肩膀的確很痛。要不是陳四用針灸幫他壓制了幾條痛覺神經,他此刻那還能安安靜靜坐下來陪他們喝酒啊。陳四也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說道:「酒不錯。有什麼話,現在就說吧。」陳四說得很輕鬆的樣子。可是他心裏卻一點都不輕鬆。他心裏正在琢磨如何奪取這艘船的控制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