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欲演欲裂》後篇
我學著他咬了一口,和生菜一個味道。
忽然所有的白人全部站起了身,向著山洞外走去。
我跟敵國騎手交代了一下。
對媒體說寫的小說有著誇大和虛假的成分。
我估摸是冬季和春季交替的時候,冷暖對流打入了這裂縫之內。
白人第一次來到我這裏收框子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
我也感到了驚訝,是我可沒辦法這樣救他。
敵國騎手和我想的一樣,教會這些孩子說話。
我嘆了一口氣關閉了錄像,看了一眼手機還剩下三十三的電。
我說道:「碗。」
敵國騎手點了點腦袋說道:「飛機不是沒電了嗎?雖然熱能轉電,但地面的熱能也沒辦法離開地面運用吧。」
足足畫了半天時間,累的我氣喘吁吁。
有的地方我的思維也已經固化了,反而孩子們卻能靈活運用。
還有養殖蟲子,播種蔬菜的。
敵國騎手隨後幾個動作,一發發綠色光芒拍入受傷白人的手臂。
但我冷靜下來卻開始說這個只是故事。
「時間到了就會有,長老會告訴我們。」孩子說道。
那天我們還打算繼續教授新知識。
我立刻推醒了身旁的敵國騎手。
一位孩子走了過來對著我們說道:「外面。吹風的日子到了。」
他們生活在麻油葉大裂谷之下。
敵國騎手拍完最後一下,將白人治好的手舉了起來。
這是除了老人念咒之外,我聽到的第二種聲音。
「我們要到天上去,去那條白線」我說道。
報紙上說麻油葉大裂谷里冒出了一大堆熱氣球,熱氣球里是一堆堆白皮膚的人類。
和這些孩子開始簡單的交流之後,似乎也引起了大人的注意。
孩子們看著我們開始歡呼,但之後則是大喊和哭泣。
魔法光芒散發而出,一道勁風吹出。
我開始將我的經 歷寫成了小說,因為涉及到了神秘的南方。
因為我將手機留在了谷底,也沒辦法證明事情的真實性。
帝國騎手治療的最多的還是孩子,有時候短短一天就能接到七八個發熱和感冒的孩子。
但每次都是聊到急躁的時候,他開始嘰里呱啦的說一大堆他國家的話。
但似乎大人們也沒有多想,畢竟他們也聽不懂。
為了這些孩子我們也更加深入的編寫語言,加入更多的詞語和內容。
手裡的攝像機一直在錄像。
他也不需要在綁蟲子,只是有人受傷就會帶來給他治療。
就好像復讀機,這讓我們都很震驚。
老人停止了念咒,看著我們。
小說火的要命,甚至有人開始懷疑這就是真實的事情。
我製作了一個大大的熱氣球,和足夠支撐兩個人重量的平台。
我們能交流之後,討論的最多的還是上面。
就會被直接扔下岩漿,判以死刑。
全是實業十分合乎情理。
怎麼看都有一種見面分一半的感覺,而且就算自己沒有給他們任何東西。
我不敢相信,這個村莊里如果有人失去了行動能力。
我走到了播種蔬菜的白人面前想拍個清楚。
甚至蒸汽取水和幼兒園。
「到時候還要靠你呢,但是還需要一年。你應該沒聽說過熱氣球吧。」我說道。
我和敵國騎手求生的慾望並沒有減少。
每個人也都是幹完自己的事情之後休息,休息完之後繼續幹活。
我看了一眼,被舉起的白人的手似乎被火焰燙傷了。
敵國騎手,雙手向前一推。
我們開始試探著交流。
而敵國騎手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幹了起來。
「白線?不就是一條白線嗎?」孩子說道。
帝國騎手更是開始傳授魔法,居然還硬生生教會了幾個。
看起 來很機械,甚至說很規律。
時間越來越接近,而我對熱氣球也越來越完善。
我不知道這個發電機能堅持多久,所以我也在改進用熱能轉換電能。
語言將北方和南方完全融合。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擋門的黑布,才發現原來這是一種村子里矮小植物的根莖。
孩子們摸著腦袋不知所措。
開始我們以為這個會很難,但效果卻十分顯著。
他的第一反應和我一樣。
這裏的人自成一派,人們似乎沒有爭執。
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漸漸的可以簡單溝通。
足足堅持了一個小時,才從麻油葉大裂谷飛出。
原來他們不都是啞巴呀,是能說話的。
甚至有的孩子,因為沒有我們母語的限制甚至比我們說的還要流利。
隨後象徵性的自己打了一杯喝了一口,因為不渴我笑了笑將杯子放下。
現在電機綁蟲子的效率雖然低下,但貴在全自動。
但驚呼過後又是平靜,隨後框子被白人抬走了。
白人盯著整個機器發出了驚呼。
他們開始駐紮在裂谷兩邊。
一位孩子拉了拉我們的手臂說道:「這是饋贈。」
沒事的時候只能閑著玩耍,所以學習反而成了他們覺得最有意思的事情。
但實際的時間我們也不太確定。
我才發現這些孩子其實很聰明,只是得不到良好的教育。
時間向後慢慢推移,我測試過很多。
今天一大早全國都被一條新聞充斥著,我看著報紙嘴巴根本沒辦法合上。
為此我還特地控制了我和敵國騎手的吃喝,為了限制體重。
雖然沒分出勝負,但沒有死亡的比賽才是最值得慶祝的。
在手機即將待機到沒電的情況下,我才完成了熱能到電能的轉換。
眾白人居然開始若無其事的散開,留下老人對著敵國騎手鞠了 個躬。
相對的,我舉起了棍子說道:「木棍。」
眾人在熱鬧的狂歡著,我拉著敵國騎手回了村子。
然後他看了我一眼,咬了一口蔬菜。
半個左手掌血肉迷糊。
還有蒸餾取水的,我只是象徵性的走了過去。
此時因為熱能轉換電能已經完善,給手機充電也不是難事。
每年冬天轉到夏天的日子,我都會開始思念南方的那位敵國騎手。
相比之下,我將熱能轉化成電能的改造就有些失敗了。
卻被白人擋了下來,他沒有說話繼續看著我。
我們兩個人幾乎是直衝沖的跑向那群白人,將他們攔下。
盤算這日子,以一年為限。
但我們歸來之後變成了100比100。
看著碩大的機器居然好似不存在似得,來了放下框子就走。
他們似乎沒有貨幣,甚至沒有身份的區別。
我看著老人,老人看著我們十分驚訝。
敵國騎手幾乎是火力全開,火焰魔法騰盛而起。
開始只是很短暫的拉著幾個孩子教導,直到追著兩個重點教授。
他居然用陶土的碗遞給了我一杯。
讓這兩個孩子再去教授別的孩子。
我對著孩子說道:「這個大風。」
兩年前,雙方都是99比99。
我想他們會成為大陸的第三個國家,並且發揚光大。
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麼想通過他們從這個裂谷里出去的可能性真的是太小了。
才半年就得到了極大的回報,半數的孩子都能與我們簡單的交流。
直到他告訴我這些都是必須從小學習的。
我們給東西,詞語甚至動作取名。
都取比較短或者好記的一方作為第一語言。
之後我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得到的幾乎是英雄般的待遇。
「那可不是看起來的白線,而是另一個世界。」我 說道。
沒想到他直接遞給了我一把蔬菜。
我用發動機為零件,靠著剩下的材料做了一個臨時的綁蟲子機。
有的稍大一點的孩子,在我和敵國騎手交流的時候會學著我們說話。
而我在一旁學習他們的魔法,卻根本無法理解。
我只能苦笑著搖了搖腦袋。
那天我們一起睡下,之後我被吵醒了。
似乎向將他扔下去,在扔下去之前老人開始念叨著一些咒語。
我回到了敵國騎手身邊,繼續開始了工作。
熱能向上,轉換成了這個向上的大風。
我看了看風的吹向,居然正是朝上。
此時的裂谷居然掛起了大風。
直到第三次來到的時候,他才看著我將整框蟲扔入碩大的機器內。
我將我的手機交給了一位比較聰明的孩子。
我們兩個死死的擋在他們面前,抵住了將受傷白人舉起的白人。
並且懂得科學還會魔法。
他則會愣了愣,隨後說道:「碗。」
而這個帳篷正是給敵國騎手的,他的帳篷足是我們之前兩個人一起住的帳篷的三倍。
「那些黑色的材料很隔熱,可以製作一種靠熱飛行的裝置。只是需要下次了,下次大風的時候。」我說道。
在這村莊里,不分白天黑夜。
隨後電機發動,一隻只蟲子被綁好傳出掉入另一個框子里。
直到下次大風起,我撐開了熱氣球拉上了帝國騎手。
搞了兩個人都很不開心。
這次之後,我們旁邊多了一個帳篷。
甚至一些關鍵的思路,居然還是靠孩子們的指點才轉過了彎。
我和敵國騎手都愣了愣,跟在隊伍之後走出了村莊。
獨自跑出了洞口,跑向了飛機殘骸。
我想是因為這些孩子還小,不需要參加勞動。
此時距離我們來到這裏,已經七八個月了。
我也會跟著記住說:「嗒。」
但我們的語 言並沒有文字。
甚至為那些進步神速可以和我們無障礙交流的孩子,我開始教授一些簡單的知識。
直到幾十年之後,我八十來歲。
他們負責專心做完自己手邊的事情然後休息。
我看了一眼漆黑的洞,裏面冒騰著岩漿。
而我們換換上升。
七八下之後,傷口開始愈合。
所有的白人在大風裡奔跑甚至手舞足蹈。
他們似乎也不生氣,甚至不知道生氣。
他說道:「嗒。」
「熱氣球?」敵國騎手蹩腳的說道。
我看著不遠處的兩位老人,此時也正在休息。
幾百米的路,我拖拽著一些零件和發動機回到了村莊。
我起身看清幾個白人舉起了一個白人向著不遠處一個深坑走去。
一年的時間,在下一次大風到來之時。
但始終瞞不住,孩子開始詢問我們去哪。
我對著敵國騎手說道:「我們可能有機會出去了。」
我不敢和他們說明真相,只是搖了腦袋說沒有。
孩子們似乎發現了什麼,詢問過我們是否要離開這裏。
比如他舉起了碗說道:「崩卡拉。」
除了搭帳篷、綁蟲子的。
我思考著,這可能是個落後的被遺忘的種族。
敵國騎手看著我搬來的東西笑著問我是不是找到出去的辦法了。
我看著心癢,想起了飛機的殘骸。
開始我到處宣傳,但沒人相信。
直到我喝了一口他才繼續忙自己手頭的事情。
我疑惑的看著其他白人,他們似乎互相經過之時都會互相交換手上的東西。
我們曾經想過靠這個村莊,修復我的飛機。
當然閑來無事的時候也會給我搭把手。
我繞這整個村莊走了一圈。
我看了許久,發現不遠處我的帳篷下又放了兩個新框。
但似乎這很難,因為他們實在太落後了。
直接將兩個白人推倒在地,隨後敵國騎手接住了受傷的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