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女兒國
第246章 風谷
經歷一個冬天的沉澱，萬物復甦，遠遠看去一片綠色。近著看，嫩黃的小草歪歪扭扭的衝破枯黃，柔弱的小葉滴上雨水，油花花的，亮晶晶的。
「小孩，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雪國皇族，包括各大世家，這一次對黃泉門是徹底的畏懼了。不過，總有一下不畏懼的。漸漸的，有人住在黃泉門附近，發現了黃泉門的一個特點。
安靜的黃泉門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時間，有可能是一個時辰，有可能是兩個時辰，也有可能是三個時辰。黃泉門安靜的時間是有限的，而人們的貪婪慾望是無限的。
如今這個洛雲來意也是說的明白，直接說明是為和自己聯手探風谷而來。
老黃牛看到客棧，嚒嚒的叫了起來。
宋楚淡淡的問道。
頑童晃著腦袋，說道：「當然沒有完。後來，又來了一個年輕人問路。小孩告訴了年輕人正確的路子，年輕人很快就找到路了。」
花三娘的書籍？
剛說了一個風字，老闆娘手指一點，擋住了宋楚的嘴。老闆娘說道：「客官，來到我這個客棧的人，都是一個去處。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就是不要說出來。客官吃好、喝好，再過個三五天就是日子了。到時候肯定帶客官去想要去的地方。」
小牛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些信不過宋楚，猶豫的說道：「那行，叔叔，我們拉鉤上弔，誰要是說出去，就變成小狗，怎麼樣？」
遠處漸漸臨近的人影正是宋楚，宋楚打量著遠處的黃牛頑童，忍不住的嘆道：「好一場春雨啊！可你也別不停啊！都他媽瀝瀝啦啦的半個月了，油罐子也該滿了吧！」
洛雲眨眨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花三娘的書，那是純粹的鬼怪神志，雖然對風谷有所記載，那也是虛虛假假，只是一個朦朧的概述。憑藉這種書，就敢來風谷！
小牛看到銀子，頓時雙眼放光，搓搓小手，說道：「這裡是桃花村。哎，可惜啊，要是銀子再多點，我記的附近有個風特別大的地方來著。現在記的有點不清楚。」
甩甩腳上的濕泥，宋楚嘆口氣，大步來到頑童跟前。
洛雲一愣，看到宋楚疑惑的神情不像是作假，試探著問道：「不知道公子前來是要到什麼地方？」
老闆娘正色道：「這是規矩，這是冥王娘娘的規矩。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誰要是壞了規矩，冥王娘娘可是要怪罪的啊。」
如果真是要好好談談，宋楚還是歡迎的。不為別的，宋楚感覺現在一切都非常的奇妙，如意客棧、風谷。宋楚實在很難把這兩個地方聯繫在一起。
「不要叫我小孩，叫我小哥。」
洛雲見到宋楚，微微施禮笑道。
如意客棧看似簡陋，卻是廟小菩薩多啊！只要不招惹自己，自己又何苦出去找麻煩呢。
宋楚跟著小牛走了幾步，小牛突然轉身，笑眯眯的問道：「客官，路上雨水多，濕滑難走，要不你上牛吧。」
小牛明顯打了個哆
竟然是家客棧啊！
恩？黑石門？
走了一路宋楚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在這種人煙荒蕪的地方，竟然開起了客棧啊！就不怕把老婆孩子賠進去啊！
這件事情當時震驚天下，雪國皇室，還有天下各大世家紛紛派出強者進入黃泉門。結果，所有的人進去了，就再也沒有出來。一時間，黃泉門凶名更勝從前，誰也不敢妄自前往黃泉門。
「嗖嗖嗖……」
……
宋楚搖頭就要離開。頑童突然咕嘟起嘴來，叫道：「你才不懂事呢。我小牛自幼飽讀詩書，至今七歲，已經是方圓百里的神童。哼，你打聽打聽，竟然說我小牛不懂事！」
「夠了，夠了，夠了。好，果然是很有理想的年輕人啊，你一定能在風谷中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小牛明明只有七歲，說起話來卻是老氣橫秋，一副多年的奸商模樣。
「好啊。」宋楚剛要上牛。小牛一伸手，笑道：「十兩，十兩銀子就成。」
雪國十二郡，風谷正是出於中間的河東郡。
「小妹洛雲，見過公子，沒有打攪到公子吧。」
宋楚稍稍眯起眼睛，也聽出點味來了。似乎這些人來到風谷中還有爭鬥啊！剛才黑石門的中年悍婦，應該就是洛雲口中的黑寡婦了。黑寡婦在與人結盟，剛才應該是試探自己的修為，想要拉攏自己，卻是被自己拒絕了。
「殺人害命，還敢這麼囂張！當我黑石門中無人么！今日就要你償命！」
宋楚隨手又掏出一包裹銀子，說道：「這些夠不夠？」
頑童嘆口氣，似乎對宋楚很失望，說道：「我肚子餓了。」
冥王娘娘，雪國中大多的廟宇中供奉的就是冥王娘娘的塑像。
中年婦人一把擋住宋楚的房門，身後的三個中年女子也是一臉陰沉的湊了上來，隨時就要出手的模樣。
這個小孩缺心眼，宋楚無奈搖搖頭，根本沒法溝通啊！
洛雲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自琢磨，難不成這個男子真的是無意聽到風谷這個名字，才會來見識一番的么？洛雲問道：「公子難道對風谷無所了解？」
清明時節雨紛紛，春雨貴如油啊。
「騎黃牛，吹玉簫，誰家的頑童啊這是。」
……
「這是我放牛的地方。」頑童倒做在牛背上，捋順著濕漉漉的牛毛，一本正經的說道。
「初來乍到，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清凈。」
「哎呦，客官，這是那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啊。快快，裏面請。小牛，給客人收拾房間。」
聯手？宋楚聽得有些不明白。宋楚疑惑問道：「怎麼聯手，我們又有什麼好聯手的？」
「嘻嘻，當然了。我在這裏開店也有十多年了，這荒山野坡的，能在我這裏住店的，還能去什麼地方啊。」老闆娘說道。
八百年前，又是一個誤闖入黃泉門的人，又一次的成功帶
宋楚隨手掏出銀子，掂了掂銀子，說道：「這是什麼地方啊？」
洛雲來到房間坐下，宋楚為洛雲倒上一杯茶水，笑道：「姑娘來此……」
頑童氣惱的泛起白眼，說道：「饅頭吃了一頓不餓，明天呢？後天呢？我再餓了怎麼吧啊？哎，真是一個煩惱的問題啊。」
砰砰砰……
洛雲笑道：「公子貴姓？」
宋楚一身蓑衣，頭戴斗笠……雨水真是潤物細無聲啊！順著斗笠蓑衣的隙縫，細無聲的已經把宋楚給濕透了。
嚒嚒嚒……
只不過……宋楚倒是有些疑惑不解了。
宋楚啞然失笑，笑道：「小哥，這是什麼地方啊？」
洛雲點頭，說道：「小妹也不說套話，小妹來此是為與公子聯手而來。」
宋楚冷哼一聲，隨手一拽一推，中年婦人搖晃兩步，就要摔倒，身後的三人急忙扶住。中年婦人深吸一口氣，拱手說道：「閣下雖然是個男子，一身修為卻是讓我們驚嘆啊！既然人不是公子殺的，那就好說，倒是不如大家交個朋友。」
「住手，誤會、誤會！」
砰砰砰……
洛雲點頭，心中暗道：「好你個宋楚啊，今天算是讓我長見識了。憑藉一本雜書的記載，你也敢來風谷。也就是現在這個日子特別，要是平時，怕是早被狂風吞噬的屍骨無存。恩，記住這個傻丫的名字吧。」
老闆娘熱情的招呼宋楚，小牛也麻利的收拾房間。
宋楚微微搖頭，「搞什麼呢，難道是先兵后禮？玩橫的不行，要來和自己好好談談？」
花三娘口中，風谷狂風肆虐，風嘯如刀，甚至能割裂虛空。若是風谷如此兇險，這些人還敢在風谷中爭鬥？這不是找死嘛！怕是這些人的修為，不用相互廝殺，一陣狂風就能把這些人撕個粉碎啊。
「哦？」宋楚忍不住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宋楚搖搖頭，說道：「風谷這個名字，是我從花三娘的書籍中看到的。心中嚮往便來見識一番，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於是乎，宋楚也傻乎乎的跟著一直叫風谷。
宋楚笑道：「神童小哥，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頑童拿著玉簫，一本正經的對宋楚說道。
直到冬去春來，宋楚向花三娘打聽了風谷的下落，又想趁著初春響雷衝破玄關，這才離開藥聖門。雖說宋楚對葯聖門的一些藥理都是不求甚解，只不過，像剛才那種裝死人的伎倆還是瞞不過宋楚的。
當年的農婦也說不出為什麼自己可以進入黃泉門安全的離開，別人卻是再也出不來了。
宋楚回到房間暗自覺得好笑，這幾個人的雙簧伎倆還是差了些。宋楚如今得到葯聖門的傳承，在葯聖門中足足呆了三個月的時間。
不過……還是幾乎沒有人能在黃泉門中走出來。
「從前有個山，山裡有個廟。山腳有個放牛的小孩。一天，來個年
桃林，桃花已經開始慢慢的鼓起花蕾，早熟的幾枝已經露出粉紅。
「有何指教啊？」
宋楚微微點頭，又拍了小牛腦袋一下，說道：「放心吧，這是你的私房錢吧，我不說。」
頑童不耐煩的說道：「說了一萬遍了，這裡是我放牛的地方。」
隨著牛叫，客棧里走出一個四十來歲風雨猶存的老闆娘。老闆娘一身麻利打扮，手裡那種一塊抹布，透著扎著白巾，聽到牛聲，急忙迎出客棧門口。
風谷？
「當然了，我就說了，方圓百里沒有我小牛不知道的地方。」
……各種不服氣之下，又是一大批巔峰強者進入黃泉門再也沒有出來。
「好一個要我償命！柳家要我償命，如今卻是賠上了幾十條命。你們也要我償命，來吧，今天我看看你們誰還能活著離開。」
宋楚起身開門，恩？門外不是剛才的中年悍婦，而是一個略帶傲氣的清秀女子。女子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面容清秀，水汪汪的眼眸裡帶著一絲傲氣。
宋楚這次是真的下定決心不跟這個孩子糾纏了。頑童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年輕人，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聽么？」
中年婦人領頭一走，身後的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順便踢了一腳地上的屍體。屍體立即活了過來，跟著幾人離開。
小牛頓時黑下臉來，說道：「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這都是摸不得的。你打我頭，我就不聰明了。你要賠我！」
「完了么？」宋楚忍不住問道，怎麼感覺自己這麼像是故事里的年輕人啊。
頑童得意的看著宋楚，大黃牛也嚒嚒的加了兩聲，似乎對這個故事已經是很熟悉了。
宋楚點點頭，說道：「既然都明白，為什麼不讓說出口呢？」
宋楚眨眨眼，說道：「我問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有沒有名字啊？附近有客棧么？有村落么？你的父母在什麼地方啊？」
小牛小腿一盪，騎著牛轉身就走，說道：「我帶你走，你馬上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漸漸的，黃泉門便成了雪國的一塊禁忌之地，有進無出，實在是第一凶地。
「你真的知道風谷？風谷在什麼地方？」宋楚有些懷疑的問道。
漸漸的，黃泉門又一次的被划入禁地，人們也逐漸淡忘了這個不祥之地。
頑童隨意的擺弄著牛毛，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說了啊，這裡是我放牛的地方啊。附近沒有客棧，牛棚倒是有。」
宋楚呆在房間里一直沒有出去，宋楚能感受得到，這個客棧十多個茅屋，每一間里都住著一些不同尋常的人物。既然是來到風谷的，誰又能小瞧誰啊！
「我這有饅頭，雖然涼了點。」宋楚掏出兩個大白饅頭。
宋楚微微皺眉，大早上的這是誰找事啊！宋楚心裏幾分的不耐煩，起身打開房門。房門外已經是站了三四個人，
恩？不一會，一股血腥氣飄來。濃濃的新鮮血腥氣，宋楚索性閉上眼睛。
……
宋楚嘆口氣，「終究是個不懂事的娃娃啊！」
本來風谷也算是比較秘密的地方，路上突然出現一個頑童，還說自己知道風谷在什麼地方。最重要的是，頑童為什麼認為自己要去風谷呢？宋楚不由的心中滿是疑惑。
門外傳來砸門聲，聽動靜不像是用手敲，像是用腳踢的。
宋楚眨眨眼，問道：「你知道我想去什麼地方？」
宋楚淡淡的看了屍體一眼，相必昨天夜裡的血腥氣就是這個死去的女子身上傳出來的。宋楚淡淡的說道：「這不是我殺的，你要報仇找錯人了。」
中年婦人怒目瞪起，說道：「有何指教？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會不知道？」
這個發現可不得了，越來越多的人關注黃泉門。等到黃泉門狂風安靜的那一天，無數的人闖進黃泉門，果真是珍寶遍地，都是前人死在黃泉門中留下來的。
黃泉門，顧名思義。踏入一步，便是進了黃泉路，也就是小命沒了。的確如此，自從雪國建立，發現黃泉門之後，無數的強者曾經進入過黃泉門，無一例外的沒有出來。
雪國本就是道統雜駁，三教九流各種道統都能在雪國找到蹤跡。而冥王娘娘，算是雪國土生土長的崇拜神靈了。傳說中，冥王娘娘是黑夜的化身，掌管人世間一切刑法，是雪國崇尚的最高神靈。每一個雪國的子民，都是冥王娘娘的子民，而京城中的女皇陛下，更是得到冥王娘娘的法旨才統御人間。
突然間，窗外黑影閃過。宋楚皺起眉頭，猛的起身，思量片刻，宋楚又緩緩坐下。
宋楚問道：「老闆娘，聽說你們這裏知道風……」
黃泉門是大山中間的一條裂縫，平日里狂風呼嘯，撕碎一切。不過，一年裡，總有一天的時間，黃泉門卻是安靜無比，沒有任何的狂風肆虐，安靜的就像是一個熟睡的嬰兒。
洛雲微微點頭，沉吟片刻，說道：「不錯，風谷。如今如意客棧中人，都是為了風谷而來。公子是為風谷而來，小妹也是為風谷而來，其餘人也是為風谷而來。人心難測，小妹見公子拒絕與黑寡婦她們結盟，這才想與公子聯手一探風谷。」
風谷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黃泉門。事實上，風谷本來的名字就是黃泉門，而風谷這個名字是花三娘起的。花三娘在書中為了形象一點，便把黃泉門叫做風谷。
「風谷」宋楚痛快的說道。風谷似乎沒什麼好保密的了，這個如意客棧的所有人，似乎都是衝著風谷來的啊。
老闆娘領著宋楚，來到一間茅屋中。茅屋裡面擺放著一張床，一套桌椅，就沒別的了。雖然簡陋，宋楚卻是不在乎，自己來這裏本來就不是享受來的。
中年婦人臉色一白，看著宋楚不給面子，怒哼一聲，「走吧，從長計議！」
宋楚站住，這孩子有點意思。
宋楚咽下口水，好奇心又一次的打敗了自己的決心，決定聽一聽這個頑童的故事。
宋楚看出這些人就是故意的惹事，一反常態，立時也變的囂張霸道起來。哼，想玩橫的，那就玩橫的，看看到底是誰能橫到底。
洛雲說道：「宋公子，說起風谷，風谷可是我們雪國的一大奇地啊！」
宋楚騎上牛背，哭笑不得的敲了小牛的腦袋一下。
說完，宋楚轉身就要關上房門。
如意客棧的費用雖然高，伙食卻是不錯。到了傍晚，老闆娘送來的飯菜，是大白的饅頭和山間的野味。
「你個小奸商！」
「免貴姓宋，單字一個楚。」
宋楚搖頭微微一笑，轉身關上房門，不再理會這些人。
中年婦人一臉的彪悍，用手一指，宋楚房門外正躺著一個冰冷的屍體，地上的血水一片，早已經冷干。中年婦人說道：「這是我的小師妹，如今死在你的門外，你就沒有話要對我說么？看你斯斯文文的一個男子，竟然狠心殺害我的師妹。我這作師姐的卻是不能瞪眼看著。」
很快，兩人騎著黃牛遠遠的看到一片茅屋，茅屋相連，大約有十多間的樣子。一片矮木打樁，圈成一片木牆，圍住了十多間茅屋。正前有一個大寨門，寨門上掛著一塊大牌子，牌子上寫著幾個歪扭的大字，如意客棧。
宋楚敞開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有客來訪，那是蓬蓽生輝，怎麼能說是打攪呢？請。」
宋楚用過晚飯，也就躺下休息了。
一夜無話，雞鳴聲響起。
直到一千年前，有人大著膽子來到了黃泉門。此時，已經是無數年沒有人敢踏足黃泉門了。一千年前的這個人，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農婦，竟然順利的進入了黃泉門，還帶出了幾件珍寶，都是當年進入黃泉門的巔峰強者留下的遺物。
宋楚微微眯起眼眸，本以為自己是秘密尋找風谷，不過，從現在看來，似乎打風谷主意的人還真不少啊！
黃牛悠閑的卷打著尾巴，美滋滋的大口咀嚼著嫩草。黃牛背上是一個扎著兩個小角的頑童，頑童穿著一身帶著泥土的兜兜，手裡擺弄著一隻翠綠的長嘯，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遠處慢慢臨近的人影。
等到黃泉門的狂風咆哮之時，人們還沉浸在貪婪的慾望之中，醒過來時，也就是被狂風撕碎的時候！
宋楚低頭一笑，隨即一臉的冰冷，大手一探抓出，抓住了中年婦人擋住房門的手臂。中年婦人臉色一變，手臂力道暴起，卻是在宋楚手爪下絲毫不動，宋楚的大手就像是巨大的鐵鉗，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得了！宋楚終於明白了小牛的意思。
若是其餘仙山寶洞出世，這些人為了利益廝殺爭鬥倒是有可能。風谷中……宋楚自然是疑惑不解。
被宋楚抓住手臂的那個中年婦人，此時臉色煞白，感受到宋楚那股無可抵抗的力量，當即服軟。
宋楚咂么咂么嘴唇，「神童小哥，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