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回家之願
第六章 你的面具很不錯
庫里拉坐在一邊，時不時回頭指導著星陽各種細節，並吩咐著要細心、細心、更加細心一點，千萬別落下後遺症，似乎根本不在星陽將人打死後假裝好心的進行醫療。反而對這種行為感到肯定，至於原因嗎：找一個非常合用的教學實驗品並不容易。
庫里拉在和船長納哥亞不停交談，星陽卻已經在河邊等了許久，通過船員聯繫星陽約了安達洛來談話。才坎坎來遲的安達洛看著康復后的星陽道：「難得……難得……難得有你這麼個好朋友來約為，不過你大可不必宣傳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啊？」
驚慌的女孩慌張的看了看周圍，看見躺著的星陽全身哆嗦了一下，當庫里拉雙手輕輕壓住她的肩膀后才逐漸安靜了下來。看著女孩平靜下來后，庫里拉才介紹道：「比松婭這件事情是個誤會！怎麼說呢……盧比卡是個殺人本領強過救人本領的屠夫醫生，再加上他身體很棒，剛剛蘇醒過來沒脫力，並且進入了蘇醒暴躁症的狀態之中，並不是他真的想要幹掉你！」
「一個多月以前！」瞬間星陽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覺得自己像是吃了一盆蒼蠅，滿肚子都是噁心。
晚上骨榪等幾個莫納哥羅的船員正在繼續加班調試各種外星醫療儀，而星陽走了幾步后消失不見，去預定地點會見神通廣大的勤務長安達洛。
「哦哦哦……也是，阿基米就有很嚴重的蘇醒暴躁症，每次我都要賠上幾撮頭髮，看來還是要多教教比松婭護理常識，不然這個沒有力氣的女孩子遲早會被你們這些混蛋給弄死。」庫里拉頂了頂眼鏡，破開女孩的胸腔為她修正胸腔骨折的地方。
「那不就得了……」庫里拉蠻無聊的道：「……在這個誰拳頭大就聽誰的破地方，有誰能打得過奴隸角鬥士出身的小星陽。而且他帶著所有人成功的闖過了死亡沙漠，他的權威可是越來越重了。雖然他根本不去命令那些人干點什麼，但是他一旦命令了那麼所有人都會聽他的，如果不聽就會被立即幹掉……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有讓他做第一航手長的打算了嗎？」
將瑪里打翻在地，星陽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憤怒與殺意，左右看了看沒看見什麼趁手的傢伙更沒有醬油眾之後，滿臉猙獰跳起猛跺，直接將對方的小腿踩的扭曲變形。踩斷了對方雙腿還不解氣，雙手化拳為爪一招分筋錯骨手抓住手臂骨狠狠一扭。「咯啦……！」刺耳的骨骼碎裂聲不停響起，一股股血腥從瑪里身體中噴濺了出來。
雖然不能將瑪里
「哦哦……原來是這樣！」庫里拉回頭看了看不遠處忙碌的比松婭，搖搖頭似乎感到非常無奈。庫里拉就是這樣，熟悉了之後就什麼話都可以直說，反正他不會生氣，但是如果是毫無關係的人他通常都會把她們視作實驗品。
星陽看了看一臉淡漠的安達洛，直接將奎克的手寫航宇日誌砸了過去，同時臉上透著不耐煩的神情道：「借口你去找，這就是奎克托我轉交個納哥亞的東西，他特別叮囑要仔細看看馬特克諾人戰爭時期的記錄，說是有東西要留給納哥亞和瑪里，就是這麼多了。」
等比松婭把醉醺醺的老骨榪叫回來，瑪里已經變成了一灘肉醬躺在手術台上，星陽剖開對方的皮肉，一塊塊非常細心的處理著對方玻璃渣一樣的骨骼，而眼睛充滿恐懼的瑪里則被綁在手術台上沒法說話。
……
被盧比卡醫生的變態折磨進行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晚上，終於玩不出什麼花樣的星陽將瑪里複原。如果真的能夠幹掉這個傢伙的話，星陽完全不介意將瑪里切片，可是這樣就會落下話柄。「變態盧比卡醫生」雖然這個名字雖然也是變態，但是多少也有點褒義詞的意思，可要是淪為「變態殺人狂盧比卡醫生」那就真正的是變態了，要被人唾棄的。
……
「她和瑪里有一腿，被我無意中看見了，能到這裡是她靠出賣肉體換來得……她和瑪里噁心的都讓我想吐！」
進行了精細的身體檢查之後，庫里拉終於完全修復了星陽從內到外的身體創傷。整個檢測和醫療過程花了兩人十多個小時時間，其中大部分都在講述驗證星陽體內所謂的「經脈」，與自己體內真元暴走後對內府造成的傷害，還有經脈如同撕裂般斷裂的情況。
……
「弄點小傷……怎麼弄？」
看著安達洛將日誌拆的七零八落，星陽眼皮不住跳了跳，但是早已看透星陽心思的安達洛回答道：「從今往後，這裏面的東西將不再屬於馬特克諾人所有了！我們在庫里拉的醫療儀器里發現了一些奎克遺留的日誌，那麼奎克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庫里拉點什麼呢？……看來我們要請納哥亞好好的研究研究了！」
「這個……」納哥亞有點惱火，又有點不好意思，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道：「……我怕盧比卡揍我！……你也知道，從13號監獄城到34號監獄城，盧比卡越來越暴虐
手一翻，空間戒指出現在手心裏，星陽暗地裡拿出一些戰利品里繳獲的女性飾物后扔到比松婭懷中，同時滿臉無情的道：「好了好了……啞巴能說話了可喜可賀，謝謝你照顧我這麼久，現在把我扶到手術抬上去，痛死我啦！」
「謝謝！」作為啞巴的女孩被星陽話一帶，像是被嚇住了一樣叫了出來。
說著安達洛上下其手，直接將奎克的日誌拆成了書頁，然後拿著大部分空白的外星紙張扔向河中。
但是他卻不知道星陽身體的能量秘密對庫里拉來說，遠比對瑪里的喜愛要多得多；一個助手，一個配合自己的實驗品，一個還能安排阿基米膳食的廚師。對於將生命完全貢獻給醫學的庫里拉來說，他很清楚自己應該站立的立場。
女孩手拄著嘴，咬著牙，看了看庫里拉之後有回頭看了看星陽，星陽撇了她一眼，滿臉都是暴虐的吼道：「看什麼看，戳瞎你的眼……以後把你的頭髮遮住，它的顏色就像我得血一樣，我討厭看見它的顏色明白了嗎？」
看見星陽離開，納哥亞才臉色有點難看的走了進來，悄悄走近庫里拉有點不滿的問道：「庫里拉你怎麼囚禁了瑪里一天一夜呢？……這個……這個……還把他當做你教育學生的實驗品，恐怕他以後都不敢來你這裏了。」
星陽滿臉微笑的走近瑪里，然後非常和藹的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希望你弄點小傷，然後試試機器看看能不能正常工作。」
經過真元暴走，撕裂皮肉在體外絞出一陣旋風的情況后，星陽也開始關心起自己那本來不屬於自己的生命能量（真元）。直到天黑，星陽才從手術台中跳下來，運動運動后全身爆出炒豆般的噼啪聲。
「看見又如何，直接說成我次元儲藏器中的廢物不就行了！」
「嗯……哦……一個多月前，就是你受傷的第二天，比松婭一直照顧著昏迷不醒的你，是瑪里介紹過來的。」
庫里拉手指頂了頂眼睛，將腦袋從虛擬屏幕中的數據資料上移開，臉上帶著異常吃驚的神情看著船長納哥亞道：「你看著盧比卡在的時候為什麼不進來勸說一下呢？」
「聯繫你，讓你幫忙弄點東西！這種破借口沒什麼好遮掩的；我的維爾利短劍丟了，你想辦法幫我找回來吧！」
「這個……」納哥亞有點無奈的看著庫里拉，好像覺得庫里拉似乎太淡漠了，完全沒有顧
「很簡單……！」一臉如浴春風的笑臉，星陽左手抓住瑪裡衣領，滿是青筋的右拳狠狠爆在了他肚子上！
「吖……！」阿基米大叫一聲，好像在說：看，這就是說話！
看了看書籍上面的鎖，安達洛嘲笑道：「嘖嘖嘖……沒想到奎克還在玩這麼古老的把戲，裏面的東西你看過了吧！有什麼發現沒有？」
將大部分變態體驗全部給瑪里過了一遍，已學會將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星陽心理平衡了。然後有點不舍修復對方全身，為對方做大範圍的醫療手術，修正每一塊肌肉、每一寸骨骼、每一點內臟。
漏洞百出的借口，星陽不信的問道：「難道奎克可以預知我帶有次元儲存器？」
躺在一邊的星陽看見了女孩雙峰之後回過頭去，皺了皺眉頭后又從新回頭看向女孩的胸部，看著庫里拉將對方胸骨修正，然後發動醫療儀噴出光暈將對方身體的傷口複原。
「我都說是蘇醒暴躁症啦……」星陽一臉無所謂的躺在旁邊，時不時瞟眼看向差點被自己幹掉的女孩道：「……剛剛醒來誰知道會出現個人不經打的漂亮小人，還笨手笨腳弄得我痛的要死，迷迷糊糊我還以為她捅了我一刀呢！不順手幹掉她已經不錯了。」
臉上帶著如浴春風的微笑，星陽滿臉都是期盼的招招手道：「瑪里，下回一定要再來啊？」
安達洛陰笑著道：「誰知到呢？說不定奎克很清楚庫里拉的研究也說不定，那需要別人自己去想拉……嗯……不過你的維爾利短劍基本上大部分人都認識，弄好之後納哥亞還是需要你出面去聯繫一下比較好，時間方面的漏洞也就堵住了，這樣事情也能辦的滴水不漏……只是不知道這條骯髒的臭河水流向哪裡，這些特殊的紙張千萬不要讓那兩個傢伙看見才好呢！」
……
瑪里淡紫色的臉上滿是陽光的笑容，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即將倒大霉的回答道：「哦……是這樣，沒問題，我幫你們好了，順便等比松婭回來，你要我幹嗎？」
聽到庫里拉說透了心思，星陽眼神一冷，帶著不屑的語氣輕聲道：「哼……一個小婊子而已，我討厭她，討厭她的頭髮！」
女孩渾身一顫，微微的點了點頭捂好胸口衣物趕緊爬下手術台，在星陽惡狠狠的眼神中她幾次張了張嘴，似乎要說出話來，但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那瑪里被折磨的快瘋了你就不管管嗎？瑪里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嗯……嗯……啊……！」女孩嗯了一聲，然後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庫
庫里拉在一邊意外的看向小星陽，眉毛不住的跳了跳，等他躺在手術台上之後找借口支開比松婭，接著借調試機器的機會靠近星陽耳邊，輕聲的道：「小助手，你喜歡比松婭是吧！」
「哦……！」全力一拳下去瑪里幾乎腸子都要嘔出來，雙眼凸出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剛下地，瑪里就像是遇見鬼一樣驚慌失措的就往門外跑，最後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帶走了比松婭。
「哦哦……你也真忍心啊星陽，這麼個漂亮的小人兒差點就被你弄死了。」放出仿生細胞醫療儀，接上能量源，庫里拉就在茅草房做著外星手術。奄奄一息的紅髮女孩躺在醫療床上，她腦部被石頭開了一道恐怖的口子，全身筋骨似乎也有部分碎裂。胸腔彎折，胸口筋骨似乎折斷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時一聲長長的呼喚聲從茅草房的門口傳來：「比松婭……比松婭……庫里拉……哦……盧比卡，你們看見比松婭了沒有？」一臉擔心的瑪里打開房門，裏面正在伸腰的星陽歪著腦袋恁住了。
「哦哦哦……放鬆……放鬆，放鬆比松婭，沒事了……沒事了！」
「哦……一夜之間成熟了不少，有長進啊盧比卡！」帶著調笑的語氣跳了跳眉頭，安達洛看了看幾乎變了一個人的星陽繼續道：「……那麼找我來的真正目的呢？如果只是找維爾利劍，似乎找我就有點讓人生疑吧！」
「哦……嘴硬！」
庫里拉臉色難看得道：「不是不想管，而是沒有必要，也管不了……你知道星陽有多強壯嗎？身體平均力量是普通船員的8倍以上，而且身體韌性、靈活、技巧、解剖知識等，這些殺人的能力來說都無懈可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現在的小星陽就是一頭怪物，一頭能用短刀幹掉頭巨蟲的怪物，他可以輕易殺死我們之中的任何人……是任何人，明白嗎？」
再一次商量一下其他細節，還有城市規劃、當前需要做的事情和某些不法生意，安達洛打了個哈哈便要離開，打算去看看奎克的日誌。但是剛走了幾步安達洛回過頭來，滿臉都帶著桃花一樣的笑容道：「你的面具很不錯孩子，要做我安達洛的學生你算是通過了……」
「也是……這些紙給你，擦屁股用的上！」
看著臉色為難的納哥亞庫里拉道：「好了……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小星陽狹私報復也好，瑪里在外面胡亂玩女人也罷，我誰都不幫。現在你需要擔心的是你自己，如果你再不振作，豎立自己的權威話，那麼
「謝謝……！」看著難受，星陽用星域通用語大吼了出來！
拉著比松婭飛奔的瑪里一個踉蹌，狗吃屎一樣栽在地上。
庫里拉揉了揉女孩的頭髮，滿是憐憫的道：「哦哦哦……我可憐的小比松婭，你已經能說話了，醫學上的事情沒有什麼是能難倒老庫里拉的，所以你已經可以說話了！」說著對她眨了下眼表示鼓勵。
「罵了隔壁的雜種，搞死你！」星陽罵著國人的國罵，跳起一腳狠狠踩著瑪里背後，然後像是小流氓一樣一陣王八拳兇猛的砸了下來。
星陽冷著臉，右手用力捏成拳頭道：「看過了，全是看不懂的文字，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一點點線索。」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星陽眼皮一跳，看了看不遠處正在沉思的庫里拉后立即露出如遇春風的笑臉道：「哦……瑪里啊！比松婭被庫里拉派出去找老骨榪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還不回來……對了，瑪里我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我們剛剛安裝好機器，想要找人試試效果，你這麼有空順便等比松婭回來，你看……！」
滿臉如浴春風，星陽揮起老拳對著瑪里的下顎骨全力一拳揍下「咯啦」，下顎骨碎裂的聲音從瑪里身上爆出。抓住對方衣領的左手一個鏟刺喉結，讓他叫不出聲也說不出話，另一手的拳頭兇狠的爆在瑪里眼眶上，眼眶裡瞬間就爆出了一股紫色鮮血。
「這就對啦……」安達洛大叫著道：「……即使你懂得馬特克諾人的文字也同樣沒法解讀裏面的內容，裏面的信息是用古老的文字加密手段加密了的信息，只有納哥亞、瑪里這些從小跟著奎克的馬特克諾人才清楚，這個老傢伙死都死還來玩這一手，不過你砸鎖的方式太明顯了一點，不應該用刀子直接切斷。」
「這麼說來她以前是個啞巴，庫里拉她什麼時候跟你的？」
狠狠盯向手術台上的比松婭，惡狠狠的吼道：「說謝謝……然後離開病床，沒看見這裏還有一個病人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受了重傷，全身痛的要命，還有庫里拉是個大忙人，不要浪費他的任何時間，每浪費一分鐘就浪費了一條生命，所以做庫里拉的助手一定要講究效率，講究效率……明白了沒有小啞巴……嗯！」
「哦哦……星陽，不要嚇唬人家小姑娘，不過比松婭你要當好護理助手的話那麼你頭髮最好捲起來，不然的確有諸多不便。」
一場典型的外星手術結束，經過鬧刺激后閉著雙眼的紅髮女孩睜開了眼睛，然後驚慌失措盯著眼前的庫里拉醫生。